32.認(rèn)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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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三魂七魄終于歸了位,蕭延康將兩人都收拾齊整,然后出門吩咐丫鬟準(zhǔn)備熱水和餐食。趁這個(gè)空檔,他又抱著靈素坐到床上,摸摸這里、摸摸那里,一頓膩歪。 趙靈素心里既熨貼又糾結(jié)。兩人親親我我之時(shí),有丫鬟在外間輕聲道:“侯爺,蕭伯找您,說是有急事要您去一趟。” 蕭伯就是蕭戟和蕭銃的父親,是蕭府的大管家,想必有什么要緊事。蕭延康無奈,戀戀不舍地放開懷中少女,那一步三回頭的架勢,恨不得把她揣進(jìn)懷里隨身帶著。 蕭延康離開了,趙靈素松了口氣。 她現(xiàn)在對這男人的感情很是復(fù)雜。一方面,蕭延康此人無論床上還是床下,都極具個(gè)人魅力,兩人相遇至今,有數(shù)次令她心動(dòng)的瞬間;另一方面,他畢竟早已成家立業(yè),而這幾分心動(dòng)還并不足以讓她放下驕傲,心甘情愿地成為他后院妻妾中的一員。 趙靈素嘆了口氣,趴在澡桶木沿上,心情煩躁。 要他解散妻妾是不可能的,一來她不認(rèn)為自己對蕭有那么重要,二來那些女子生于此長于廝,離了蕭延康她們的后半生該怎么活呢?她有什么資格要求“后來居上”,然后毀掉她們本來安穩(wěn)的人生? 或者……若他愿意承諾再也不碰她們,只是好好供養(yǎng),且自己能如常出入這侯府,那兩人維持一份自由自在的“戀愛關(guān)系”,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但他必然是不會(huì)同意的。 趙靈素?zé)┰甑刈プヮ^發(fā),罷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得過且過吧。 …………………… 清晨,小滿拿著趙靈素交給她的一個(gè)卷軸,靜靜候在府門處。 片刻后,金閃閃的晨光里出現(xiàn)一高一矮兩個(gè)身影,身后還跟著數(shù)名書童和小廝。 待兩人走近,小滿像見了鬼一樣瞪大眼睛。 只見那高挑的公子哥小麥膚色,面目英俊,身著窄袖蟒袍,看起來寬肩窄腰、氣宇軒昂——不正是那日小姐在玄武湖上碰到的登徒子嗎?!他怎么會(huì)在此處?還有那個(gè)落水的男孩,難道他就是小姐說的“八皇子”?! 壓住心中震驚,小滿上前恭敬道:“奴婢見過八皇子?!?/br> 齊驍看見她手里的卷軸,眼睛一亮,問道:“可是解……咳,是她讓你來的?” “是,我家小姐讓我把這幅畫交給您。” 小滿雙手奉上那卷軸,齊驍迫不及待地接過,嘴角上翹。 蕭景珩看著這丫鬟,總覺得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她,疑惑問道:“你是哪個(gè)院里的?” 小滿面露緊張,只道:“奴婢是新來的。” 齊驍這時(shí)又問:“她可還吩咐你別的了?” “這……”小滿回憶一番,道:“再?zèng)]別的了。” 齊驍微微撅起嘴來:“一幅畫就想打發(fā)本殿……回去告訴她,若是我不滿意,她還要送一份別的賠禮才行!” “是,奴婢告退。” 小滿服了服身,不敢直視二人,小跑著離開了。 蕭景珩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有個(gè)答案呼之欲出。 馬車甫一駛出侯府,蕭景珩一拍大腿,激動(dòng)道:“我想起來了!她不就是……那姑娘的丫鬟嗎?” 他剛要叫停馬車,忽得想到什么,又坐回去,問一旁的齊驍?shù)溃骸褒R驍,這是什么情況?怎么回事?你可是見到她了?” 齊驍裝作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兩人之間,向來是他這個(gè)年紀(jì)小的纏著蕭景珩帶自己玩耍,今天反而是他有了蕭景珩不知道的秘密。 須知,蕭景珩此人交游甚廣、追隨者眾。他出身顯赫,為人真誠,出手闊綽,從不以門第取人。上至皇子、下至販夫走足之子,只要人品合他的意,他都愿意結(jié)交,是以日常出行都是前呼后擁的。 看著自己這個(gè)“半兄半友”一臉急切的樣子,齊驍享受得很。 “快說啊!你們怎么還‘私相授受’了?” 齊驍不滿:“你別亂說,這是她給我的賠禮,是我應(yīng)得的!” “她?!她是誰?是我們那天在玄武湖上見到的姑娘嗎?她叫什么?為什么要給你賠禮?這賠禮又是什么?” “你問題怎么那么多……我還沒看呢怎么知道?” “那你快打開看看??!” 在蕭景珩一聲聲催促下,齊驍很是得意地慢慢打開卷軸??吹疆嫷牡谝谎?,他的小臉就紅成了蘋果。 只見畫上有個(gè)小人兒,正一臉困惑地?fù)现X門,頭上像是頂了兩個(gè)碗似的。 只有寥寥幾筆,畫法怪里怪氣,真要細(xì)看,那小人兒也不像他——他哪有那么矮?頭哪有那么大?但不知為何,只要人一眼看過去,都知道那就是他。 蕭景珩一把奪過他手里的畫,端詳一番后疑惑道:“你……什么時(shí)候愛梳雙髻了?” “才不是呢!” “那這是什么?” “……”齊驍一下啞了火,臉上燒得更甚,眨眨眼沒說話。 蕭景珩狐疑地瞥他一眼,讀出畫上的兩行字:“‘致尊貴的八皇子殿下,這份賠禮您還滿意嗎?系山火留’……系山火?她叫系山火?” “你傻了?怎么會(huì)有人叫這個(gè)名字?” “那她叫什么?” “叫什么來著……趙……對了,趙靈素!” “靈素、趙靈素……”蕭景珩神游天外,回憶起她的云鬢花顏,恍惚道:“真是個(gè)好名字,配得上她?!?/br> 齊驍看著畫,心里又開心又有幾分惱怒,自言自語道:“不滿意,我一點(diǎn)兒也不滿意!” 蕭景珩還沒問完:“你是在哪里見到她的?你知道她是誰嗎?” 齊驍回憶片刻,說:“就在你們府里的一處湖邊。我聽丫鬟叫她‘趙教習(xí)’,‘教習(xí)’是什么?” 聞言,蕭景珩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定是母親應(yīng)自己要求,這么快就把樂班請回來了,那她當(dāng)是長樂坊的教習(xí)了……也不奇怪,那日她歌喉婉轉(zhuǎn)、清亮動(dòng)人,如何作不得‘教習(xí)’呢? “對了,你們都說了什么?為什么她要送畫給你?” 齊驍于是一臉自豪地把兩人的相識過程說給蕭景珩聽,當(dāng)然,隱瞞了自己冒充他的身份,以及翻弄胸衣那里。 蕭景珩專注聽完,看著畫,神往道:“‘解潔’……哈,靈素姑娘真是狡黠可愛,靈氣逼人!你看這筆字,清雅秀逸,氣韻生動(dòng);你看這畫,形不似而神似,返璞歸真?!?/br> 他嘖嘖感慨:“靈素姑娘有大才啊……” 齊驍被他rou麻的語氣惡心到了,并不理會(huì),拿起小食吃了起來。 蕭景珩已經(jīng)沉浸在回憶和暢想里不能自拔,恨不得現(xiàn)在就打道回府去見她,但是不行,他要先順利通過秋闈,才有同她相見的底氣! 想到這里,蕭景珩心潮澎湃。 下面繼續(xù)走劇情 侯府只是一個(gè)地圖 不會(huì)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