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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對照組的自覺 第9節(jié)

    尉遲琦閑著沒事,就帶著尉遲鳴去了馬場。

    比起上次來的時候,馬場并沒有太大的變化。當然,尉遲琦要的二十匹寶馬已經(jīng)送走了。

    “我最近又到處網(wǎng)羅了一番,血統(tǒng)純正的寶馬實在不好尋,短時間內(nèi)肯定買不回來。姐你可別一下子又大方的把剩下來的寶馬給送出去了。小心下次咱們再過來的時候,想騎個馬都沒馬。”想到上次尉遲琦的大手筆,尉遲鳴都快落下心理陰影了。

    “你就只想著買馬回來?怎么不自己生?”尉遲琦掃了一下偌大的馬場,確實覺得有些空曠,“自家養(yǎng)母馬,再生小馬,不比你著急忙慌四下張羅要容易?”

    “我吃飽了撐得,自己生小馬?我瘋了嗎我?”猶如聽到極其驚恐的事情,尉遲鳴敬謝不敏。

    “瘋什么瘋?你平日里也沒什么正經(jīng)事干,養(yǎng)馬生馬就權(quán)當打發(fā)時間。又不是要你一天到晚都守在馬場,你找人干不就行了?”知道尉遲鳴不是個勤勞肯干的,尉遲琦幫忙出主意。

    “姐,你這么有主意,你自己來唄!反正也是你自己的馬場,你想要怎么折騰都行,我實在干不來?。 辈还苁丘B(yǎng)馬還是生馬,光是想著就很費事,尉遲鳴下意識不想干。

    “誰說你干不來的?你就是不想干。真要干了,你不必皇城那些名聲在外的公子少爺們都厲害?我是你親jiejie,還能不知道你?放心,jiejie絕對相信你?!睂ξ具t鳴,肯定不能徑自打壓。反之,尉遲琦采取的是夸贊和吹捧,只差沒把尉遲鳴吹到天上去。

    至于自己干,尉遲琦想都沒有想過。

    尉遲鳴都不想干的事情,難不成尉遲琦想干?這兩姐弟,都是一個爹娘養(yǎng)出來的,真沒有誰比誰勤快。

    聽著尉遲琦的夸贊,尉遲鳴心下依舊不怎么情愿,面上卻是不好拒絕了。

    最終,尉遲鳴只能勉強壓下彎起的嘴角,故作不耐煩的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養(yǎng)個馬,小事一樁,本少爺輕輕松松就能搞定?!?/br>
    尉遲琦就滿意了。也不多說其他,以防適得其反。

    接下來的,就交給尉遲鳴自己了。

    穆子騫這一日剛出巡防營,就被告知,他媳婦回國舅府了。

    絲毫沒有其他想法,穆子騫直奔國舅府。

    然后,穆子騫就被尉遲鳴告知,他媳婦被欺負了,還是被大房的白月沁給欺負了。

    穆子騫的臉色“唰”的一下就冷了。

    大房的手未免伸的也太長了些。他們四房的事情,何時輪到大房指手畫腳了。

    再者,侯夫人都沒敢做到這個地步,白月沁一個侄兒媳婦竟然敢給他媳婦委屈受?

    “姐夫,我姐在國舅府可沒受過丁點的委屈?!币豢茨伦域q變臉,尉遲鳴就舒服了。

    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否則,他姐豈不是白白被欺負了?

    “我知道?!蹦伦域q點點頭,語氣尤為鄭重,“這件事我會給你姐一個交代?!?/br>
    “好,我相信姐夫你能說到做到。”尉遲鳴說到這里,還故意補充了一句,“姐夫肯定不是穆志逸那種剛成親就找通房的偽君子。”

    穆志逸找通房?穆子騫愣了愣,下意識扭頭看向尉遲琦。

    雖然人在穆侯府,但穆子騫甚少關(guān)注后宅這些事情。尤其,還是大房的事。

    “是真的。今個白月沁找我,就是說這事。”尉遲琦肯定的點了點頭。

    “她找你干什么?你又管不了大房。”穆子騫還是不懂。

    “她想讓我去跟娘說,讓娘出面為她撐腰?!蔽具t琦回道。

    穆子騫皺起眉頭:“她真要找娘為她出頭,就給自己去跟娘說?!?/br>
    “我也是這樣回答她的。然后她就生氣了,放話我以后別求到她的頭上去?!蔽具t琦很滿意穆子騫的反應,不厭其煩的又重復了一遍白月沁的所作所為。

    “娘子何需求到她的頭上去?”穆子騫更覺可笑了。

    先不說四房有他,哪怕尉遲琦真要求,也是求他娘。再不然,就是國舅府。實在不成,還有皇后娘娘。

    不管怎么算,都輪不到白月沁一個侄兒媳婦的頭上。

    “或許是夢里吧!”尉遲琦不以為意的回道。

    只有在她的那個夢里,白月沁才是人人艷羨的大贏家,是她遠遠比不上的。

    第 11 章

    穆子騫說要給尉遲琦交代,就真的交代了。

    當晚一回到穆侯府,穆子騫就找去大房,當著侯夫人和白月沁的面,將穆志逸狠狠揍了一頓。

    穆志逸是真的很懵,完全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穆子騫這位小叔叔,連忙抱頭求饒。

    侯夫人自然是極其心疼的??伤龓状蜗胍锨皵r住穆子騫,都沒能成功。最終,就只能眼睜睜看著最愛的兒子被打的鼻青臉腫。

    穆子騫也沒遮掩他為何會打穆志逸。在揍完之后,穆子騫直接冷眼看向了一旁神色驚慌的白月沁:“你盡管對我媳婦不敬,我自會找穆志逸算賬。”

    丟下這么一句話,穆子騫揚長而去。

    侯夫人先是怔住,反應過來以后,不客氣的揚手給了白月沁一巴掌:“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才惹來這么個煞星!”

    “我,我沒……”白月沁當然不敢承認她去找尉遲琦的意圖,捂著臉一個勁的搖頭。

    “少給我裝可憐。你的這點招數(shù),就跟院子里的姨娘手段一樣,當我看不出來?”侯夫人最討厭的就是跟她裝柔弱。

    這一點,大房胡姨娘和李姨娘都很擅長,一度讓年輕的侯夫人吃過不少暗虧,也著實令侯夫人恨得牙癢癢。

    “娘,您怎么可以這般說我?”白月沁萬萬沒有想到,侯夫人竟然會拿她跟府上的姨娘相提并論。

    這無疑是對她最大的/屈/辱,也是她最在意的逆鱗。

    “想要別人不這般說你,就別學那些見不得人的狐/媚/手段。”侯夫人可不怕得罪白月沁,也不在意白月沁恨不恨她。

    冷笑著訓斥完白月沁,侯夫人再度扭過頭看向穆志逸的時候,臉上就滿是擔心了:“兒啊,怎么樣?疼不疼?娘這就命人給你請大夫……”

    穆志逸當然疼,疼的很,差點就說不出來話。

    倒吸一口氣,穆志逸也忍不住惡狠狠的瞪向了白月沁:“你……”

    “夫君,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卑自虑叩难蹨I吧嗒吧嗒往下落,連忙否認道。

    “怎么就不是你了?剛剛你們四叔說的還不夠清楚?就是你得罪了你們那個四嬸!”侯夫人也不怎么喜歡尉遲琦。

    但說心里話,她不敢做的太過。一直都是言語帶點刺兒,還不得不遮遮藏藏,不敢做的太過分。

    “我就是過去找她說說話,我,我真的沒有對她不敬?!卑自虑吆蹨I委屈不已的辯解道。

    “你到底做了什么,一查就知?!币姲自虑哂质沁@般哭成淚人的委屈套路,侯夫人心下一陣窩火,懶得聽白月沁繼續(xù)多說,冷下臉來。

    白月沁忍不住就渾身一顫。

    若是被侯夫人知道,她去找尉遲琦是想要找老侯夫人為她撐腰,怕是會更加的生氣,也會更加的不喜歡她。

    這可如何是好?

    下意識的,白月沁就想要攔阻。

    然而,不等她開口,穆志逸就點點頭:“查查吧!不能讓我白挨揍了。”

    天知道穆子騫方才下手多狠,穆志逸不是不想反抗,實在是他打不過穆子騫。有那么幾次他才剛動手反擊,就被穆子騫強勢鎮(zhèn)壓。再然后,他就被揍的更狠了。

    身上到處都疼,穆志逸也是一肚子的窩火,誓要為自己討個說法。

    至此,白月沁說什么都沒用了,侯夫人和穆志逸堅決要查探究竟。

    白月沁抿抿嘴,緊張的抓緊了手中的繡帕。

    她去找尉遲琦的時候,特意沒帶侯府指派給她的丫頭,而是她自己從娘家?guī)淼娜恕?/br>
    她相信,娘家的丫頭跟她是一條心的,肯定不會背叛她。

    那么剩下的,就是尉遲琦那邊了。

    白月沁不敢期待尉遲琦會為她遮掩,唯一能盼著的就是,侯夫人和穆志逸因為對四房有隔閡,不想費事去找四房對峙。

    只要尉遲琦不說,白月沁就有信心能敷衍過去。

    然而很可惜的是,老侯夫人過問了此事。

    幼子打了長孫,在穆侯府是大事,于老侯夫人更是如此。

    沒有片刻的耽擱,老侯夫人就將穆子騫找了過去。

    尉遲琦就陪著穆子騫一起去的老侯夫人的院子。

    不需要穆子騫開口,尉遲琦就劈里啪啦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說給了老侯夫人知曉。

    聽說事情的起因竟然是白月沁找尉遲琦不痛快,老侯夫人皺眉:“女眷之間的事情,找我出面就行,怎么還牽扯到男人身上去了?”

    想也知道,老侯夫人不管對尉遲琦這個兒媳婦多么的滿意,都比不上穆志逸這個親孫子。

    穆子騫動手打了穆志逸,在老侯夫人這里,不可能是穆子騫的錯,而是尉遲琦挑撥的。

    “一邊是兒媳婦,一邊是嫡長孫媳婦,娘才是左右為難,不好出面。”老侯夫人問的是尉遲琦,回答她的卻是穆子騫,“再者說,我和志逸許久未有切磋了,正好趁機試試志逸的身手有沒有退步?!?/br>
    穆子騫的理由很正當,完了還不忘給出結(jié)論:“娘,不是我說,志逸最近似乎懈怠了不少,連我隨隨便便幾招都接不住。長此以往,身為我們穆侯府下一任當家人,怕是難當大任,亦有損咱們穆侯府的威嚴?!?/br>
    穆子騫后面這句話明顯有些嚴重,不管是否過于夸大其詞,都足以引起老侯夫人的重視。

    “志逸的身手真的如此差了?”身為穆侯府的嫡長孫,老侯夫人對穆志逸寄予厚望。

    說句不好聽的,哪怕穆子騫不務正業(yè)都行,穆志逸卻是不能碌碌無為。否則,對穆侯府必有無法挽回的重創(chuàng)和危害。

    “是。”穆子騫斬釘截鐵的一個字,為老侯夫人的質(zhì)問畫上了句號。

    再沒有心思責怪尉遲琦小題大做,老侯夫人直接叫來了侯夫人和穆志逸。

    聽說老侯夫人找了穆子騫和尉遲琦問話,侯夫人正等著看笑話,不成想很快就輪到她和穆志逸。

    “這么快?”侯夫人皺起眉頭,看向穆志逸,“別是找咱們一起去當面對峙?”

    “去了就知道了?!蹦樕蠋е鴤轮疽荼緛聿幌氤鲩T,只覺甚是丟人??伤趾芟胍虾罘蛉藶樗麚窝逃柲伦域q,便又沒有拒絕。

    白月沁很害怕,想要跟上去,可老侯夫人并未叫她。

    難道尉遲琦沒有供出她?

    心下暗自祈禱此事牽連不到她的身上,白月沁面色發(fā)白,眼睜睜的看著侯夫人和穆志逸頭也不回的離開。

    侯夫人和穆志逸到的時候,穆子騫和尉遲琦還等在那里。

    一看穆志逸臉上的傷,老侯夫人的臉色果不其然沉了下來。

    “娘,您看看,咱家志逸都被他四叔打成什么樣子了?再怎么說也是親侄子,四叔下手實在太重了?!焙罘蛉瞬贿z余力的開始告狀。

    “志逸自己也這樣覺得?”老侯夫人沒有立刻如侯夫人所愿那般訓斥穆子騫,扭頭看向了穆志逸。

    穆志逸自然是憤憤然的,卻又礙于面子沒有一口承認,只是憋屈的低下頭:“侄兒身為小輩,理當聽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