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口難言 jileha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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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 電子鎖輕輕的電流聲想起,閔奕臻轉(zhuǎn)身帶上門,卻被坐在沙發(fā)上直勾勾看著他的人嚇了一跳。 等男人回過神來,又急忙關(guān)切:“坐了那么久高鐵,怎么不去躺一躺歇一歇?累壞了吧寶貝?!?/br> 沒有等來回復(fù),他一邊踢掉了鞋子走到閔和面前,俯下身體半蹲在女孩眼前:“怎么了?一言不發(fā)的?!?/br> 女孩的視線好像一盞只籠罩著他的舞臺燈,剔透的眼珠隨著他的身影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閔奕臻被她逗得發(fā)笑,沒察覺到閔和的異常,只當(dāng)她是太累了。正欲伸手揉一揉她略有凌亂的發(fā)頂,手卻被“啪”的一聲打了下去。 這下,再遲鈍的人也該察覺到不對勁了。 男人緩緩收了笑意,索性坐在沙發(fā)前,從下而上地望進閔和的眼里,輕聲說著:“誰惹我們家寶貝不開心啦?” 不知道哪個字刺痛了閔和,女孩冷笑了一聲,看著閔奕臻的視線如同刀割般鋒利,在無形之中都能刺痛男人的肌膚:“我有過‘家’嗎?” “……什么意思?”男人不復(fù)往日的鎮(zhèn)定自若,瞳孔驟然緊縮:“你在京市發(fā)生什么事了?還是有人跟你說什么了?” 看看,看看。 她還什么都沒說,他就已經(jīng)草木皆兵了。 閔和冷冷地一挑唇角,尖銳拷問著眼前的男人:“你希望有人跟我說什么?” 不等閔奕臻回話,閔和微閉雙眼深吸口氣,“剛才干什么去了?怎么沒來接我,也不在家?” “……老爺子生病了,我去看看他?!?/br> “嚴(yán)重嗎?” “不嚴(yán)重。”閔奕臻隨口答著。他還在想閔和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閔和此刻的臉色已經(jīng)冷成結(jié)了寒冰的湖面。 看著面前心不在焉的男人,她自嘲一笑:是啊,她算什么呢?看他平時加了多少班,就知道公司對他有多重要。 或許閔沛安說的沒錯:她放棄,才是皆大歡喜的場面。這樣每個人都會安心了,不會有個‘外人’來虎視眈眈他們這一家人的財富和權(quán)勢。請到首髮站pow enx u e2 .閱讀 “你到底有沒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閔和的聲音突然間恢復(fù)了往日的柔軟,搭配著她冷若冰霜的面色,很是突兀,這讓閔奕臻沒來由的心慌。 她的目光注視著他,甚至帶著一絲鼓勵,那雙眼睛好像在說:不要擔(dān)心,什么都告訴我。 閔奕臻隱隱感覺到事情脫離了他的掌控,他甚至想要些微地吐露一些真相,但理智又讓他緊緊閉起了嘴巴: 或許這想法很可笑、也很愚蠢,但他還是想守護著那個傷人的真相。他這輩子都不想讓她知道那些老一輩人的爛事兒,更不想讓他的寶貝因為不值得的人和事傷懷。 他了解她,她就像一個蚌,表面很硬,內(nèi)里卻柔軟。 說不定知道了還會為江南的遭遇而難過、對自己的出生乃至存在更加厭惡……這些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遍的刻骨銘心的情緒,男人不想讓她經(jīng)歷一絲一毫。 如果可以,閔奕臻想讓自己的女孩兒這輩子都能在他的庇護下,無憂無慮的長大。 況且,他已經(jīng)盡己所能地打點過江南了,這就夠了。 “沒有。”男人抬起頭,那雙桃花眼看著閔和的雙眼,堅定地吐出這兩個字。 “都到這時候了……你還在騙我?”閔和怒極反笑,她把他眼中的猶豫和糾結(jié)看得清清楚楚。她已經(jīng)給過他很多個說出真相的機會了,不管是他說的什么,她都會相信。 然而此時此刻,她卻為自己費盡心思帶回來的消息感到悲哀,為自己被所謂的愛蒙蔽住的頭腦感到厭惡—— “小和,我——”閔奕臻感覺到事情脫離了掌控,正要開口解釋。 “我什么也不想聽,這幾天別聯(lián)系我,我需要冷靜冷靜?!遍h和拉著行李箱走到門口,語速又快又急,不想看到閔奕臻臉上真心或者假意的焦急和懊惱,威脅道:“也別派人跟著我。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 她想了想,悲哀地發(fā)現(xiàn)好像沒有什么能用來威脅閔奕臻的,只得緩緩說道:“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我就去市中心最大的CLUB跳脫衣舞,讓你們閔家丟盡臉面?!?/br> 聽上去有些可笑的、口不擇言的威脅,卻讓人一點兒也笑不出來。 閔奕臻眼睜睜地看著女孩走出了家門,想要追出去,又被她走時刀割般的視線釘在了原地。 男人此刻清俊的臉上滿是慌張低落,一向勾人的桃花眼竟透著幾分頹唐。他抖著手掏出了手機,如同找救星般撥通了一個號碼,焦急道:“明斕嗎?是這樣的,小和剛才出門心情不好,你幫我……” * 小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南方的回南天在無聲無息中到來。 車窗外彌漫著又濕又潮的霧氣。車內(nèi)也是煙霧繚繞,隱約可見男人鋒利的眉眼和精雕細(xì)琢的輪廓。 前座的司機覷著看向窗外一個小時的男人,試探說道:“閔總,已經(jīng)一個小時了,還沒見到小姐的身影……要不您打個電話試試?” 男人聞言一怔,想到了閔和走之前的言語,掏出手機猶豫了一番仍然熄了屏幕。 潔白的牙齒在煙頭上微微用力,留下了一個濡濕的齒痕:“不急,再等等?!?/br> 司機見狀只得作罷,繼續(xù)陪著男人,寂靜無聲。 閔和拖著箱子離開半山別墅,已經(jīng)是上周的事了——整整一周了,閔奕臻沒有再見到過她。 又過了半個小時,天完全黑了下來。已經(jīng)有十分鐘,校門口沒有再走出新的學(xué)生了。 那支煙早已燃盡,后座氣場愈發(fā)冷沉的人,終于開了尊口:“走吧?!?/br> 到了別墅門口,閔奕臻下了車才看到透過窗子的暖黃色燈光,以及廚房隱約的人影晃動。 霎時,一股深深的煩躁涌入了男人心緒。 “徐嫂,我不是跟您說最近不用來了,”閔奕臻進了屋脫下大衣,頭也不回道:“小和喜歡安靜,考前最后幾個月除了我不需要任何人——” 他擰眉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從廚房中走出來的不是他意料之中的人,頓時失了言語。 女孩的臉上還留著學(xué)習(xí)了一整天的疲憊,穿著校服和一雙毛茸茸的貓爪拖鞋,拿著剛從冰箱里熱好的飯菜一屁股坐到了桌前。 “你吃了么?”熟悉的聲音冷淡響起。 “……還沒。”閔奕臻下意識地軟了聲調(diào),煩躁的表情在閔和的注視下收斂得無影無蹤。男人低著頭壓下了心頭忐忑,換了鞋向一周不見的人身旁走去。 閔和不動聲色地戳了幾下米飯,等閔奕臻一落座,就埋頭苦吃了起來。 期間閔奕臻幾次想開口說話,也被閔和用“先吃飯”的示意壓了回去- 小和:吵架歸吵架,又不是不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