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駙馬他死都不肯和離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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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欲掙脫, 強(qiáng)勢(shì)霸道的男人根本不給她機(jī)會(huì), 扣住她的后腦勺, 叫她來吻他。 少女微微掙扎, 烏黑的發(fā)絲散落開來, 垂在他臉頰兩側(cè)。 他見她不肯, 主動(dòng)含住她的唇舌加深了這個(gè)吻。 直到她呼吸急促, 像是透不過來氣。他才舍得松開,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被他吃得微微紅唇的唇。 面頰緋紅的少女張口咬他住他的手指, 頗有些得意地望著他。 眸光愈發(fā)幽暗的男人一把將她摟坐在自己腰上, 眼神里流露出nongnong的占有欲。 他頭一回用這樣的眸光望著她。 心跳得越來越快的少女想要躲開,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 他將她調(diào)轉(zhuǎn)了個(gè),雙手捉住她的手腕,拉至頭頂。 叮鈴鈴。 上頭的金鈴珰在她的掙動(dòng)中晃個(gè)不停。 他的眸光落在她雪白皓碗的鈴鐺上,片刻后傾身上前,用牙齒咬住鈴鐺,將那串十分礙眼的鈴鐺取下來。 啪嗒一聲脆響,鈴鐺砸在木地板上。 眼角緋紅的少女慍怒,“你這是做什么?” 他眼底的占有欲再次涌現(xiàn),“我不喜歡柔柔帶著旁的男人送的東西?!?/br> “管得著嗎?”她輕哼,“裴季澤,你該不會(huì)是嫉妒我對(duì)阿昭好吧?” 這話,是在船上時(shí)文鳶告訴她的。 她當(dāng)時(shí)并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裴季澤連她身邊的男人都不嫉妒。 他明知崔書呆對(duì)她有意,還盡心盡力地幫崔書呆考入國子監(jiān)。在她假裝懷了魏呈的孩子后,還盡心盡力照顧她。 這樣一個(gè)人,又怎么會(huì)嫉妒她的兄長(zhǎng)。 如今隨口一說,誰知他竟沒有否認(rèn),而是低下頭用牙齒咬著那串鈴鐺在她手腕上留下的痕跡。 謝柔嘉手腕又麻又癢,想要掙脫,卻被他牢牢禁錮住。 直到他在她雪白的手腕上留下淺淺的紅色牙印,才肯作罷,又低下頭來吻她。 也不知是否門窗沒有關(guān)好,桌子上唯一燃著的一根蠟燭熄滅。 屋子里陡然陷入黑暗。 被黑暗包裹住的少女聽著屋外風(fēng)聲的嗚咽有些害怕,身子微微顫粟。 他松開她的手腕,與她十指緊扣,松開她的唇,“總之我不喜歡柔柔戴著它?!?/br> 她想也不想反駁,“我也不喜歡你?!?/br> 他聽后靜默不語,將她的耳珠含在口中咬嚙。 方才還說不喜歡她的女子,不由自主地癱軟在他懷里。 也不知今夜是不是屋子里的炭火點(diǎn)得太足,謝柔嘉只覺得背后沁出薄薄一層汗來。 她望著濃稠的夜色,沁出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沒入到鬢邊的發(fā)絲。 她不知怎的想起,自己從前曾恨恨想過,遲早有一日,非要他跪地求饒不可。 如今這般,也不知算不算…… 屋外的風(fēng)聲似乎越來越大,蟲鳴聲似乎也越來越密集。 不知過了多久,風(fēng)聲才靜下來。 她呆滯片刻,一把推開裴季澤,把自己guntang的臉頰埋進(jìn)被窩里。 身后的男人緊緊地將她抱在懷里,捉著她的手移到背后去。 謝柔嘉欲掙脫,他卻不許。 謝柔嘉又羞又惱,張嘴咬他。 夜里黑,她瞧不見,不小心咬在他喉結(jié)上。 他喉結(jié)微微滾動(dòng),啞聲道:“別咬?!?/br> 她以為他不舒服,故意用牙齒研磨他凸起的喉結(jié)。 他突然松開她的手,將她裹挾在身下抵著她。 他視力極好,能夠清楚地瞧見她含著水光的漆黑眼睛。 眼里沁出淚光的少女微紅著眼睛望著他,嗓音沙啞,“裴季澤,你敢!” 這頗具有威脅性的一句話說了無數(shù)回,今夜毫無效用。 同樣亦紅了眼睛的男人緩緩地沉下腰。 可最終還是停下來。 他在她眼角落下一吻,捉著她的手握住自己。 她自幼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掌心極柔嫩。 她咬著唇偏過臉去。 外頭的雪似乎下得很大,恍惚聽見雪落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他把guntang的面頰埋在她頸窩里。待平了幾息,嗓音沙啞地耳邊喚了一聲“柔柔”。 一聲一聲,跟叫魂兒似的。 手心火辣辣疼的謝柔嘉不理他。 他起身掌燈。 溫暖的光逐漸地填滿屋子。 眼角還掛著一滴淚的女子坐在那兒,待瞧清楚自己掌心里的東西后,羞得滿面通紅,又見眼前的男人身上的寢衣整整齊齊地裹在身上,越發(fā)惱怒。 回回都是如此! 她竟不曾見過他不穿衣裳的模樣,可他卻早已經(jīng)將她看光,甚至今夜還…… 越想越羞惱,她正望著自己的掌心不知所措,一只潔白似玉的大手捧著她的掌心,小心細(xì)致地替她擦拭掌心。 連換了三條帕子,掌心才干凈。 謝柔嘉看也未看他一眼,把自己埋進(jìn)衾被里。 他熄燈后上床,從背后抱著她,替她輕輕揉捏著手腕。 累了一日的謝柔嘉此刻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在懷里沉沉睡去。 翌日。 謝柔嘉醒來時(shí)已經(jīng)天光大亮。 外頭白茫茫的雪光透進(jìn)屋子里,亮堂堂一片。 才睜開眼睛,就對(duì)上一張俊美的臉。 見她醒來,他伸手撫摸著她微紅的眼角,嗓音微微沙啞,“早?!?/br> 謝柔嘉眸光落在他花瓣一樣嫣紅的唇上,不自覺地想起昨夜之事,面頰微微guntang,推開他的手,背過身去。 他黏上來,在她耳邊低聲道:“待會(huì)兒咱們見過叔父后,需得先回家一趟?!?/br> “我不回?!彼胍膊幌刖芙^,“我要在莊園里陪裴叔叔?!?/br> 一回去,她假孕的事兒必定會(huì)被大家知曉。 旁人定要笑話她。 裴季澤道:“就回去一日,明日再回來?!?/br> 她仍是拒絕,“那也不回。” 裴季澤見說不動(dòng)她,只好道:“那晚些時(shí)候我再回去,明日一早就過來莊園這兒?!?/br> 謝柔嘉道:“你那么忙就不要過來了。” 他聞言,氣得在她雪頸咬了一口。 謝柔嘉吃痛,抬手去摸脖子。隨即瞧見自己的手腕光溜溜,想起他昨夜不知將鈴鐺丟哪里去,忙越過他趴在床沿上去找。誰知一時(shí)沒趴好,整個(gè)人往床下墜去。 幸好身后的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圈住她的腰身,將她抱回來。 謝柔嘉伸手去掰他的手臂。 掙扎間,她身上的衾被滑落,胭脂色的寢衣松開,胸前的溝壑若隱若現(xiàn)。 她慌忙攏好寢衣,想要尋胸衣穿上,一時(shí)想起昨夜被他一把撕爛。 這個(gè)不要臉的狗東西! 謝柔嘉只好重新躺回去。 裴季澤的眸光落在她紅得滴血的耳朵上,喉結(jié)滾了一下,嗓音沙啞,“找什么?” 謝柔嘉低聲道:“把鈴鐺還給我。” 他聞言垂下眼睫,沉默片刻,一言不發(fā)地起身穿衣裳。 謝柔嘉拿眼角偷偷覷了他一眼。 昨夜就跟瘋了一樣高興的男人薄唇緊抿,似乎委屈到極點(diǎn)。 他在委屈什么。 定是又想要裝模作樣哄她! 等了許久,謝柔嘉見他絲毫沒有把鈴鐺還給他的意思,再次開口,“還我?!?/br> 話音剛落,正在扣玉帶的男人手指頓住,大步上前一步,捧著她的臉頰,用力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道:“不還?!?/br> 他竟如此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