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拋棄了路邊撿到的小狗(微H)
羅莎琳雙眼微闔,用手按壓著自己的肚臍下方,依稀可以感覺得到阿曼德的粗長roubang在她體內(nèi)的痕跡。她在阿曼德身上肆意妄為了幾個小時,他的jiba早已成了除了射精什么都無法做到的小狗roubang了。 阿曼德的舌頭無意識地耷拉在嘴角邊,活像一只發(fā)情期的小狗,羅莎琳見了他這副任她擺布的模樣,xiaoxue不由得夾得更緊了。 他射了太多次,渾身還在因為高潮而不斷顫動,但真的一滴都擠不出來了。羅莎琳還沒來得及將小狗roubang拔出她的xue道,精疲力竭的阿曼德就已經(jīng)昏死過去。 第二天。 阿曼德再醒來時已是晚上,昨天被折磨了一夜的他整個白天都在沉沉昏睡。 他被挪到了一個更為陰暗的房間里,雙手和脖頸卻依然被鐐銬所囚禁住。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而眼前只有一個裝滿了水的紙杯。 無奈間他也只能雙手并用端起紙杯,小心翼翼地啜著來之不易的清水。 他清醒了一點,借著月光看清了房間里的布置。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洗手間,但拴著他的鐵鏈比此前短了許多,他甚至無法站起身來。 他試圖撕扯掉脖頸上的皮革項圈,而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唯有鐵鏈的叮當聲回蕩在洗手間內(nèi)。 門外傳來人聲和腳步聲,他停下了手頭的動作。 經(jīng)過了漫長的等候,她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在門口。 她遞給他一碟香煎三文魚配蘆筍:“我是第一次養(yǎng)寵物,還有很多做得不夠好的地方?!?/br> 羅莎琳只是想擁有一條屬于自己的小狗,她又有什么錯呢? 阿曼德含恨吃下羅莎琳做的晚餐,他頭一回知道有人連三文魚都能煎得如此令人難以下咽。 “除了你,接下任務(wù)的殺手一共有多少個?” “大概十幾個。” “不錯,今天剛好又少了一個?!彼栈匾呀?jīng)被大快朵頤的空紙碗,滿意地輕拍他的頭發(fā),“那么晚點我再來找你玩?!?/br> 阿曼德不想了解她口中的玩耍是什么內(nèi)容,但晚上她騎在他身上時緊緊捂住了他的嘴:“噓,隔墻有耳?!?/br> 第六天。 給他送來晚飯的是一個新面孔,他惡狠狠地嚇退了全然不認識的陌生人,然后她出現(xiàn)在了這個人身后。 “狗狗乖,吃吧。” 他從她和陌生面孔的三言兩語中得知,她又解決了幾個前來暗殺她的刺客。 她還稱他為瘋狗。 交談聲過去之后門外徹底安靜下來,這或許是他最后的機會了。 第七天。 落日余暉斜斜地打在鏡子上時,她拎著一個塑料袋只身回來了。 “狗狗一定餓了吧,給你帶了炸雞。” 他將尾端磨得尖銳無比的牙刷藏在袖口里,趁她接近時刺向她脆弱的脖頸。 塑料袋掉在地上,炸雞散落了一地。 電光火石間牙刷被她奪去,他的手臂上立現(xiàn)一道長長的血痕。 她板著張臉用碘伏給他的傷口清潔消毒,絕口不提他方才意欲刺殺她的事實。 他意識到,他好像逃不掉了。 第十三天。 她從外面帶回來了一個造型精致的小鈴鐺,他沒有拒絕。 zuoai的時候他項圈上的鈴鐺叮當作響,每響一下她的小逼就更緊一點。 第十八天。 她第一次帶他出門了。 漫長的雨季似乎已經(jīng)過去,他們漫步在夏夜的河邊,遙望著對岸燈火通明的夜市。 無言中她給了他逃跑的機會,但他退卻了。 他也無法捉摸其中的緣由,但應(yīng)該不是因為她是這么多年來,除了已故的雙親之外唯一踏入了他人生的人。 第十九天。 他們開了兩瓶從便利店買回來的冰啤酒,蜷在陽臺的搖椅上看夏日慶典的游行隊伍經(jīng)過樓下。 花車與人群,焰火與奏樂,一切離他們不過咫尺之遙,但與他們的世界相隔甚遠。 鬼迷心竅間,在她的床上,他主動為她koujiao了。 他將頭埋在她的雙腿之間,不太熟練地舔舐著她蜜液滿溢的花xue,時不時抬頭對上她情迷意亂的視線。 她說,很多年來她第一次這么幸福。 或許是借著醉意,她吐露了真言,他做了自己清醒時絕不會嘗試的舉動。 第二十一天。 他們從千年古橋上橫跨過孕育了塔爾文明的母親河,于夜市里隨意穿行。 她買了一份章魚小丸子,坐在河畔的長椅上將冒著熱氣的第一顆喂給他。 倘若換作二十一天前的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竹簽戳進她的頸動脈。 但他只是輕輕咬下一小塊。 …… 她將空紙盒投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抿了抿嘴。 “那么就到這里吧?!彼袷峭蝗黄鹨猓坝螒蛲鎵蛄?,我得出差去了。” “等一下……” 二十一天可以養(yǎng)成一個習慣,他好像才剛剛習慣有她的生活。 她不顧他莫名的挽留,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人海中。 他才想起他們從未知曉對方的名字。 但他終于重獲了他夢寐以求的自由。 無處可去的他遁入一家規(guī)模不大的網(wǎng)吧,卻看到暗網(wǎng)上遍布的通緝令上—— 全印著自己接任務(wù)時的代號。 別國的黑幫首領(lǐng)定是覺察到了失聯(lián)多日的他是唯一一個發(fā)現(xiàn)了目標真實身份的殺手,不惜代價也要通過他得知目標所在。 他將鴨舌帽壓低,不動聲色地走出了網(wǎng)吧,消隱在緘默的夜色里。 …… 天氣晴朗,他卻只能躲藏在見不得光的陰暗角落里,好在接下來的幾天那些愚鈍無比的同行都只是與他擦肩而過。 直到大雨再次傾瀉而下的那天。 他永生難忘的那天。 他才又解決掉兩個新送上門來的同行,路旁的屋頂卻早有埋伏。子彈擦傷了他的大腿,他邊回擊邊向巷子深處跑去。 屋頂、身后、眼前,他被全方位地包抄住了。 經(jīng)過兩秒的判斷,他大概可以殺死其中的七到八個人。 槍林彈雨中,子彈劃過他的臉頰。 死亡與他擦身而過,他做好了走向終焉的準備。 但屋頂狙擊手的尸體墜落在他面前,包圍著他的殺手盡數(shù)倒地。 熟悉的身影站在長街盡頭,槍口還在冒著白煙。 雨幕中,她穿著一件黑色風衣,撐著同樣漆黑的雨傘踏過遍地尸體與血污,走向傷重癱倒在地的他。 雨傘遮住了擊打在他身上的雨滴,而她絲毫不在意自己是否被淋濕。 “我出了個小差,去見識了一下究竟是什么人想索我的命?!彼χ鴩@了口氣,好似許久不見的故交般與他敘舊,“沒想到那人在看到我的臉時就像見了鬼一樣,不過他也沒機會再露出那種表情了?!?/br> 她被暴雨淋得全身透濕,卻在此刻只為他撐傘。 阿曼德匍匐到她腳邊,緊緊地依偎住她的身體。 本能驅(qū)使著他用臉來回蹭著她的褲腿,仿佛她是他孤獨漂泊的此生中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主人……” 羅莎琳蹲下來,撫上阿曼德滿是血跡的臉頰。 “嗯,我的小狗。” —————————— 阿曼德:打拼十年終成正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