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我嫁給了年代文大佬 第94節(jié)
孫清沒意見,“行,我一會兒就去跟那邊說,定妥了告訴你。要是這事能成,你也算是我那大侄子的介紹人了,等他結(jié)婚,我讓他給你包個紅包。” “我就是幫著看一眼,哪算介紹人了?要包也得給你這個費心費力的姑姑包。” “他要是能說個好媳婦兒,不給我包我也樂意。別看他叫我一聲姑,其實我才比他大一歲,跟姐弟也沒啥區(qū)別。小時候我去他家玩,我倆還一起偷偷去苞米地掰苞米啃青。被發(fā)現(xiàn)了,都是他幫我背鍋,被他爸打得那個慘啊,屁股好幾天不敢坐。” 啃青就是在玉米沒完全成熟還很嫩的時候,將玉米掰下來煮著吃或者烤著吃。 夏芍穿越前那會兒,大家都是這么吃的,這個年代卻不行。因為生產(chǎn)力低,玉米都要留著完全成熟后打糧,還沒熟透就啃青了,等于浪費糧食,不挨打才怪。 不過兩人能一起干壞事,還幫對方背鍋,看來感情是真不錯,也難怪孫清這么上心。 孫清說完就回屋了,“你家小陳那件毛衣也快織完了,織完我一塊兒給你?!?/br> 夏芍站在門外卻遲疑了下,臉上又蔓出些熱意。 之前有人在外面,她太緊張,都沒仔細感受,這會兒才覺得心跳有些快。 陳寄北這男人真是出息了,叫他說句話那么費勁兒,親人卻挺主動。 他那嘴是長來說話的,還是長來親人的? 想是這么想,可在外面磨蹭了會兒,夏芍還是找回厚臉皮,一臉若無其事進去了。 一進門就看到男人背對著她,正在寫字桌前……看那兩瓶酒?! 夏芍心里登時暗道一聲不好,剛才光顧著說話,把這茬忘了。 孫清送她那瓶鹿鞭酒她和其他白酒放一起了,本準(zhǔn)備過后買點新的給它換了。 后來想想到底是別人送的,就這么倒了不太好,還有些可惜。這酒孫清又已經(jīng)泡出了色,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顏色一樣的可以替換,就放那沒動。 沒想到孫清又會提起來,還正好被陳寄北聽到了…… 夏芍腳步在門邊一頓,主動轉(zhuǎn)移了話題,“你那二十塊錢真夠了?” “嗯,這個月的我還沒花?!标惣谋鞭D(zhuǎn)回頭,目光直接落在了她唇上。 男人眸色很黑,乍看明明如一汪冰泉,冷冽、深邃,卻莫名灼得她唇瓣一燙。夏芍下意識抿了抿,什么都還沒說,男人已經(jīng)走過來,低頭又來尋她的呼吸。 這次他可比上次直接多了,一句鋪墊的話都沒說,甚至學(xué)會了吮她的唇瓣。 夏芍被吮得一麻,整個人被抵在門邊的墻壁上,忘了呼吸,更忘了眨眼。 呼吸交纏中,她聽到了自己越來越大的心跳聲,和旁邊房門落鎖的聲音。 這男人真是,這時候了還不忘鎖門。 不過鎖了也好,好歹沒人打擾了,她也不用想著怎么解釋鹿鞭酒的事…… 并沒有。 男人不知親了多久,才意猶未盡離開,人卻按著她沒放,不時還在她唇上輕觸下。 然后她就聽他聲音里帶著微啞,問:“對門給你的到底是什么酒?” 夏芍當(dāng)時就不好了,她都讓他親了,他就不能識趣點,別問了嗎? “到底什么酒?”陳寄北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夏芍都想呵呵了,這是便宜占了,還想刨根問底,想得真美! 她直接拿手捂住了男人的嘴,“那是孫姐用來給我養(yǎng)生的藥酒,大夫說了,我這個身體虛,必須好好養(yǎng)著,吃好喝好睡好,還得清心寡欲,避免心跳太快?!?/br> 陳寄北皺眉,在她手心動了動唇,“哪個大夫說的?” “你管哪個大夫說的,反正我現(xiàn)在要清心寡欲?!毕纳钟昧ν崎_他,開門出去洗碗了。 陳寄北看看剛按過她后頸的手,又摸摸唇,眼神漸深,耳后也爬上些紅意。 聽到外面的聲音,他本準(zhǔn)備跟出去,低頭朝下面看了眼,又僵在那里不動了。好半晌,他才重新打開門,一言不發(fā)接過夏芍手里刷到一半的碗,刷完放進了碗柜。 不過夏芍創(chuàng)完人,自己也沒落到好。 當(dāng)晚臨睡前,男人就給她倒了一小盅鹿鞭酒,“你的藥酒。” 夏芍當(dāng)時就僵在那了。 可話是自己說的,她總不能現(xiàn)在改口,想想一小盅也沒什么,一咬牙喝了。 結(jié)果酒盅遞過去,男人竟然又要給她倒。 夏芍眼睛都瞪大了,一把拽住男人衣袖,“你干什么?” 陳寄北低眸看了眼她剛喝完酒還泛著水光的紅唇,抿唇,“多喝點,效果好。” 什么多喝效果好?看他那眼神,分明是多喝喝得快,喝完就不用清心寡欲了…… 夏芍直接將酒瓶子蓋上,“大夫說了,一天最多一盅,不能多喝,喝多了就沒效果了。” 喝多了還清心寡欲什么???她怕自己直接把男人啃了。 陳寄北臉上沒什么變化,可看那眼神,分明很遺憾。但夏芍這么說,他還是把酒瓶放回去了,酒盅也去廚房刷了,回來關(guān)燈上炕,準(zhǔn)備像之前一樣抱著媳婦兒睡。 自從這次夏芍大姨媽來訪,他都是這么抱著睡的,夏芍也沒拒絕。 沒想到手剛伸過去,夏芍就把被角按住了。 陳寄北動作一頓,“現(xiàn)在天不熱了?!?/br> “天是不熱了?!毕纳址藗€身,拿背對著他,“可我剛喝了藥酒,我熱?!?/br> 陳寄北:“......” 也不知道是晚上剛親過,還是那藥酒真有作用,夏芍又做夢了。 夢里她再次遇到了她長著腹肌的趴趴熊,不過這回她摸得比較仔細,數(shù)清楚了,一共是六塊腹肌。不過也是,除非專門練過,不然誰會有八塊啊。 本著不摸白不摸,白摸誰不摸的原則,她上下其手了個夠。 早上醒來,趴趴熊不見了,她家愛生氣的男人也不見了,倒是鍋里給她留了幾個包子。 這男人也不知道哪來那么好的精力,一起睡了五個月,她就沒在清晨的被窩里見過他。 夏芍起來疊好被,把包子吃了,剛吃完,外面有人來找孫清。 孫清出門說了兩句,回來有些無奈,“今天去不成了。” “怎么了?”夏芍摸出兩個紅彤彤的沙果,自己咬一個,一個遞給孫清。 這年代水果少,蔬菜副食商店里翻來覆去也就蘋果橘子和香蕉,香蕉還賣得不多。因此誰家院子里要是有棵果子樹,別管是櫻桃、李子、杏子還是沙果,都夠讓人羨慕了。 夏芍他們這小院兒沒種,不過前幾天沙果下來,夏芍買了不少。 這東西屬于蘋果屬,雖然小了點,但酸甜可口,和蘋果一樣耐放。放在地窖里保存好了,一整個冬天都不會壞,只是口感會從脆爽變成沙綿。 孫清沒和她客氣,接過來咬了口,“那姑娘今天有事,得改天?!?/br> “那就改天,不著急?!?/br> “改天你就上班了??偛荒艿认聜€禮拜吧?那也太晚了?!?/br> “沒事,我下班早。你定好了時間,我下班直接過去也行?!?/br> 自從王哥正式升任班長,周雪琴徹底消停了,面包班的效率也再升了個臺階。以前都是四點多下班,現(xiàn)在提提速度,三點半就能走,廠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 只是考慮到陳寄北過來接她還要時間,她還是四點多走,那天不叫陳寄北來接就行了。 “那也只能這么辦了。”孫清嘆了口氣,兩口把沙果吃完,回屋繼續(xù)打毛線。 一直到上午十點多,陳寄北才回來,手里拎了幾塊木板。 “去買東西了?”夏芍怎么看,怎么覺得他手里那點不像值三十塊錢,連三塊都夠嗆。 “去訂了點東西?!标惣谋卑涯景宸畔?,看到夏芍的目光,又解釋:“這些給你打個箱子。” “打箱子干嘛?”夏芍有些意外。 陳寄北拿出鉛筆在上面畫了幾個尺寸,“打個小的,給你放錢和票?!?/br> 夏芍本來還想問兩句,見男人突然抬頭,黑眸又落在她唇上,又不那么想問了。 不過陳寄北做個小箱子還是很快的,下午箱子就組裝上,安上了合頁跟鎖。男人在箱子表面刷上清漆,晾個幾天,就能拿回去給夏芍裝些零碎物品了。 第二天去單位上班,下午剛忙完,夏芍就在門口警衛(wèi)室看到了陳寄北。 男人車子停在外面,正從警衛(wèi)室往外拿郵包。一個一尺見方厚厚的軟包裹,還有一個挺大的紙箱子。 看著箱子上面的寄件人,他問夏芍:“這人你認識嗎?” 夏芍過去看了眼,地址很陌生,寄件人的名字更陌生,“不認識?!?/br> “那是誰寄的?” 夏芍又看了眼,“地址怪怪的,好像是個匿名包裹,不會是你爸把東西又寄回來了吧?” 這年代郵東西都不是實名制,想寄匿名包裹匿名信很容易,模糊掉寄件人的信息就行。只要收件人的地址寫得清楚,郵資給足,東西一樣能送到你想寄的人手里。 提起陳父,陳寄北免不得皺眉,但還是道:“不是他,重量不對?!?/br> 夏芍嘗試著搬了下,還挺沉手,也不知道男人一只手是怎么搬的。 不過這箱子一晃里面還嘩啦啦響,顯然東西不少,應(yīng)該不是有人給他們寄刀片,炸/彈就更不可能了。夏芍也沒太糾結(jié),“既然收件人地址沒錯,拿回去看看再說?!?/br> 只是東西太多,兩口子就只能走著回去了。 到家先拆了那個軟郵包,里面竟然是兩件毛衣,一件男款,一件女款。 夏芍一看地址,陸澤同,“這不會又是那位嫂子準(zhǔn)備的吧?” 這位新嫂子他們還沒見過,東西卻已經(jīng)收過好幾回了,論做人,可比劉鐵萍強了太多。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換成劉鐵萍,夏芍才不會花一百多給她買毛毯。 陳寄北沒說什么,看神色卻舒展不少。 一開始陸澤同離婚,離開江城,這男人心里還有負擔(dān),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F(xiàn)在陸澤同不僅高升,新娶的老婆也不錯,眼見過得比以前更好,他應(yīng)該能放下了。 “回頭得謝謝這位嫂子?!毕纳职衙炉B好收進柜子里,又拆開那個紙箱。 箱子一打開,上面一層全是紅棗。個個果rou肥厚,足有大拇指那么長。 夏芍一摸就知道,“這是新疆那邊的大棗?!?/br> 東北本地不怎么產(chǎn)棗,關(guān)里老家那邊倒是產(chǎn),可也是小棗。這么大的,只有新疆那邊有。 果然再往下翻,下面還有幾包巴旦木、葡萄干,全是新疆那邊的特產(chǎn)。 夏芍問陳寄北:“你在新疆有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