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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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裊裊姍姍來遲,陳述提前出去門口接了她進來,兩個人在一起這么多年,還保持著最開始戀愛時的那股子膩歪勁。 溫淮騁一直沒什么情緒流露,只在看著兩個人牽著手進來時有些恍惚。 飯后陳述帶著孫裊裊回家,溫淮騁坐江凱明的車走。 開到一半,江凱明轉(zhuǎn)了個頭,往另一條街開去。 “我住的地方不往這開?!睖鼗打G抬頭看了眼路標說。 “我知道?!苯瓌P明轉(zhuǎn)著方向盤,抬手開了車載音樂,“反正你明天不用上班,我也不用,一起去喝一杯吧,那邊有家新開的酒吧,聽說還不錯?!?/br> 溫淮騁沒有拒絕,他把座椅往后調(diào)低了一些,摘下了眼鏡放在隨身帶的眼鏡盒里。 “我說真的,七年了,你真的還覺得他會回來嗎?”前面綠燈轉(zhuǎn)了紅燈,江凱明停下車問。 溫淮騁睜開眼,看著車頂:“你知道的,我就只喜歡他一個,就算不等了,我也喜歡不上別的人?!?/br> “要不你上網(wǎng)搞個尋人啟事得了,這么干等那得什么時候是個頭?!苯瓌P明說。 溫淮騁側(cè)過頭,看向窗外:“那不一樣,只有他想回來了,才是有意義的?!?/br> 江凱明搞不懂他們兩個之間到底在搞什么,當初蘇未嶼離開時,溫淮騁也沒對他們多說過什么,問也只是一句他會回來的,結(jié)果這么等了七年,別說人回來,連個消息都沒傳回來過。 照理來說,溫淮騁自己心甘情愿這么耗著,他一個旁觀者沒什么資格替他做選擇,甚至連評價也是沒有意義的,但是作為從小就認識溫淮騁的好朋友,看到溫淮騁這幾年的變化,說不難過是假的。 在蘇未嶼離開之前,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在溫淮騁身上看到那種名為頹喪的東西。 車開到寶茗街后江凱明在附近停了車,兩個人步行去江凱明說的那家新開的酒吧。 這家酒吧最初開在紅櫻街道上,今年在這開了分店,聽說名字是老板對象的名字改的,叫何風酒吧,對了,老板是男的,老板的對象也是男的。 所以這家店雖然不是專門的gay吧,但含gay量卻不低,這也是江凱明特地帶著溫淮騁來這家酒吧的原因,他想得很簡單,忘不了舊愛無非是因為新歡不夠好,要不就是根本沒機會遇著新歡。按著溫淮騁的性子,平日是絕對不會來這種地方的,他作為兄弟,只好推他一把了。 店里人出奇得多,溫淮騁原本以為該沒有位置了,正打算轉(zhuǎn)身走人,就被江凱明拉著走到了一個小卡座里,原來是江凱明提前就訂好了位置。 溫淮騁坐下后,江凱明點了酒后就跑去了廁所,留他一個人坐在位置上先喝。 才兩口酒下肚,就過來一個穿著時髦的大男孩,看著應(yīng)該是個大學生,眉目清秀,充滿著年輕的朝氣,他自來熟地在溫淮騁身旁坐下:“一個人?” 溫淮騁不著痕跡地往旁邊挪了挪,看也不看他:“不是?!?/br> “那也沒事,要不要一起喝一杯,交個朋友唄?”男孩絲毫不在意溫淮騁的冷淡,依舊熱情地說。 溫淮騁晃了晃酒杯,抬起頭四下看了眼,才發(fā)現(xiàn)這家酒吧里一眼望去都是男人,其中還有好幾對男的姿態(tài)親密,雖然不至于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什么過界的行為,但仍然能一眼看出其中的曖昧氛圍。 溫淮騁突然有些好笑,明白了江凱明帶他來著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他喝了口酒,轉(zhuǎn)頭對男孩道:“有對象了,不交朋友?!迸笥褍勺诌€特地被加重了調(diào),顯然此朋友非彼朋友。 男孩卻也不尷尬,只是笑著說了句“那打擾了”,就起身回了自己的座。 那邊江凱明卻是非常尷尬,他剛解完手,正要拉上拉鏈,就被隔間里傳來的“砰”的裝門聲嚇了一跳,險些讓拉鏈拉到自己的軟rou。更尷尬的是后面隔間里陸續(xù)傳出的曖昧聲響,尤其他聽出來這是兩個男人的聲音。 江凱明漲紅著臉悄摸地從廁所里出來,走到吧臺前問服務(wù)員要了杯酒壓驚。 “他終于準備回蕪城了?” 聽到“蕪城”江凱明耳朵一動,往隔壁對話的兩個人那看去。 說話的是一個留著中長發(fā)的男人,他對面的男人個子很高,穿一身黑色皮夾克,嘴里叼著根煙,一只手正把玩著中長發(fā)男人臉頰邊上的一縷發(fā)絲。 “嗯,醫(yī)生說已經(jīng)差不多痊愈了,基本不會再犯病了。”尾狼捻了捻何文的頭發(fā)說。 何文背靠著吧臺,拿過桌上杯子喝了口水:“那么多年了,那個人還能在等他嗎?” “誰知道呢?也許吧。”尾狼說。 何文放下杯子,轉(zhuǎn)身問吧臺內(nèi)的小林:“看見你們嶼哥了嗎?” 小林停下擦杯子的動作:“嶼哥說今天晚點來,公司里有點事?!?/br> 江凱明聽到“嶼哥”兩個字后徹底不淡定了,再加上那兩個人前面說的蕪城,有人在等這一連串信息,他幾乎可以確定,他們說的那個人就是蘇未嶼。 但是,醫(yī)生、痊愈,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說蘇未嶼離開這幾年,是出了什么事,悄悄去治病了嗎?他覺得自己的手有點抖,不知道是激動多些還是緊張多些,才喝了兩口的酒他也顧不上拿了,轉(zhuǎn)身就往溫淮騁那邊跑。 然而等他迫不及待想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溫淮騁時,回到卡座的他卻沒有看到溫淮騁,他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卻又始終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