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粘人奶狗追妻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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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懷柔早選好了影片,換了票帶著傅玦走進影院黑漆漆光線昏暗的通道。 影廳烏泱泱的坐了不少人,曲懷柔看看票號,傅玦跟著他往后排走。 他們進來的不算早,坐下后沒兩分鐘電光熄滅,電影開始了,龍標出來的那一瞬傅玦不禁偏頭看了看身側(cè)的少年。 曲懷柔睜著一雙大眼睛興致勃勃盯著銀幕,傅玦心不在焉,電影演了三分之二他才明白是什么內(nèi)容了。 曲懷柔心思縝密,選的是一部同性愛情電影。 奔放的臺詞,露骨的畫面,強大的沖擊讓傅玦心跳加速有些臉紅不適,他別扭地動動腰臀換了個坐姿,低頭喝了幾口奶茶,試圖將剛才看到的性感畫面忘記。 幸虧周圍很黑,不然他臉上以及耳朵的泛紅、曖昧...都會藏不住。 對比曲懷柔,他就很適應(yīng)了。翹著二郎腿悠閑松適地靠坐在椅子上,一手撐著腦袋,神情懶洋洋的,好似一只在午睡地貓咪。眼睛微瞇,他忽然偏過頭來,目光饒有興致地看了眼傅玦。 如果傅玦早知道曲懷柔選的是一部同性愛情電影,他是一定不會跟他走進影院的。 因為在傅玦的潛意識以及認知里男人是要和女人談戀愛的,他無法接受男人和男人戀愛,更不能接受自己彎了... 但處于教養(yǎng),傅玦還是忍著心理上的不適,看完了整部片子。 走出影廳傅玦如釋重負,深呼幾口氣,甩甩頭似乎是想把腦袋里那些裸露的畫面刪除。 曲懷柔悄悄打量他,胳膊趁機摟上傅玦,嗓音嗲軟:“阿玦哥哥,你怎么了?” 他的手不著痕跡從傅玦的肩頭滑向他細瘦的腰。 天氣逐漸熱了,傅玦穿的少,大腦清晰的感受到腰后傳來的熱意... 他猛地一震,步伐緩緩停下僵在原地,腦袋懵懵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 周圍兩三個等待入場看電影的女生暗暗指著倆人嘀咕。 “我去下衛(wèi)生間?!备但i嘆息一聲,捏了捏眉骨,平靜地推開曲懷柔,大步往前走。 “我陪你一起?!鼻鷳讶岷孟癫幻靼姿囊馑迹瑹o所顧忌追了上去。 腰上的觸感和電影里的畫面就像是毒藥,死死刻映在傅玦大腦里。 他捧著水洗了幾把臉,強壓心頭泛起的惡心感。 曲懷柔動作很慢,上完廁所慢悠悠出來,走到傅玦身側(cè)洗手。 他的皮膚很白嫩,手背輕輕捏一下都會微微粉紅。 衛(wèi)生間里沒有其他人,衣物袋被他掛在了墻上,氣氛一下陷入死寂。 曲懷柔抽了張紙優(yōu)雅地擦手,眸子瞇了瞇細細瞧著鏡中稍有些失態(tài)的傅玦,薄唇慢悠悠低沉開口:“你沒事兒吧?” 傅玦臉色綠了又綠,咬著牙抽張紙擦擦臉上的水珠。淺淺搖搖頭,有氣無力問:“我衣服呢?” 他腦子里那根隱藏極深,用盡全力繃著的弦,快要繃不住了! 曲懷柔深褐色的眸子泛著暖意,答非所問:“我餓了,樓下有家日料還不錯,一起去嘗嘗?” 傅玦陰沉的臉上落過一絲震驚,二人極具強硬的目光在鏡子中撞上。 他眼底一片肅氣,聲色低沉:“算了?!?/br> 傅玦知道這衣服怕是要不回來了。 曲懷柔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他再怎么生氣都沒用。 無奈,傅玦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往外走。 身側(cè)高大的曲懷柔忽然一把拽住他,把他推進一間開著門的獨立衛(wèi)生間里。 天旋地轉(zhuǎn),傅玦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便被他抵在門上。 曲懷柔炯炯地目光如火一般死死盯著傅玦,眼底躁動的火焰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傅玦吞噬了。 傅玦心中怒意翻滾,面色沉下來,“讓開?!?/br> 下一秒,曲懷柔像只狗一樣啃向傅玦緊繃的唇。 他的吻跟他人一樣狂妄。 傅玦頓感驚愕萬分,就像是一顆雷在他眼前炸開了,讓他動彈不得無法反抗。 這死小子怎么勁兒這么大了? cao! 傅玦氣紅了臉,一副寧死不從的模樣,活脫像個受辱后打算去死的小家婦。 曲懷柔對他很了解。 他高達雄壯的身子緊貼傅玦guntang的rou體,胯間鼓囊囊的地方死死盯著傅玦平坦的下腹部,一手桎梏住傅玦的兩手腕,另只手朝著他平坦的胸部襲去... 胸部傳來陣陣壓迫感讓傅玦清醒的大腦徹底混沌了。 他是男人啊! “嗯...”輕微的刺痛感傳來,傅玦擰眉嚶嚀,緊閉的唇開啟一條細縫。 他媽的往哪里摸? 他可是個男人啊! 男人! 曲懷柔靈活的舌頭趁機鉆了進去,輕而易舉撬開傅玦的唇,卷著他的舌頭在他口中肆意掠奪。 說時遲那時快,傅玦猛吸一口氣抬腿朝著他兩腿間鼓起的脆弱地方攻擊。 他是下了死手的。 抱著‘他不死,我死’的心態(tài)去的。 曲懷柔預判了他的預判,側(cè)身輕松躲了過去。 傅玦踢了個空,小腿反而還被他擒住了。 他掙扎兩下竟沒掙脫開。 傅玦紅著眼睛與臉頰,怒道:“你他媽有病啊?!?/br> 曲懷柔身體前傾,腦袋湊在傅玦耳邊,夾雜著些許喘意的聲音響起:“阿玦哥哥好狠的心啊......都不怕把我踢壞了嗎?” 傅玦燥的耳根通紅,抽回自己的腿,甩手給了曲懷柔狠狠一巴掌,忍著惱火咬牙道:“曲懷柔!我和你不是一路人,奉勸你最好你不要做出一些讓兩家人都難堪的事情!” 傅玦用足了力氣,曲懷柔被打的耳根嗡嗡直響,嘴里冒出血腥味。 曲懷柔嘲弄地哼哼一笑,舌尖舔舔滲血的牙床,眼中閃動幾絲邪魅,聲音好似地獄魔鬼:“我偏不?!?/br> 傅玦防備地看著他,咬牙切齒道:“你他媽的是不是有?。?!聽不懂人話嗎?!” 這衛(wèi)生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他沒什么地方可以躲。 一切都挑破,曲懷柔無比坦然,深情地目光直勾勾看著傅玦:“對,我就是有??!你是我的藥?!?/br> 傅玦整個人都不好了! 簡直要膈應(yīng)死他了。 他深呼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與理智,“有病你就去醫(yī)院治??!別他媽來煩我!我最后再說一次我傅玦對你曲懷柔沒興趣!” 他的最后一句話幾乎是壓著嗓音喊出來的。 曲懷柔點點頭,低笑:“你怎么知道你對我沒興趣?你只是沒嘗過男人的滋味而已,這并不代表你對我沒興趣。” 說著他的手指帶著火苗,若有若無地在傅玦身上試探。 要死了。 “曲懷柔!” 傅玦毛骨悚然,鼓足勁推開曲懷柔。 ‘哐當’一聲響,曲懷柔的后背撞上門板。 “嘶......”曲懷柔五官蹙著,門把手膈得他后背一陣生疼。 傅玦趁機拉開門,逃了出去。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小屁孩調(diào)戲。 曲懷柔緊隨其后,拽住傅玦的手腕,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語氣誠懇:“衣服在車里,司機和車在樓下。我送你回去?!?/br> “不用!” 傅玦氣得心臟一抽一抽的疼,甩了下手居然沒甩開曲懷柔。他抬頭錯愕地眸子靜靜看著曲懷柔。 曲懷柔此刻無比鎮(zhèn)靜,似乎傅玦不讓他送他回家,他就不會松手。 傅玦特無奈,他這會兒看到他就能想起剛剛那個吻,以及電影里男人和男人親密接觸的畫面。 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想吐。 天色黑了下來,城市里亮起五顏六色燈光。 車里,傅玦緊貼車門,全身防備,目光全程看向窗外,杜絕和曲懷柔溝通交流,一個眼神也不給他。 曲懷柔目不轉(zhuǎn)睛盯著他看,心里有點后悔自己是不是把他逼得太緊了? 車子降下速度,穩(wěn)穩(wěn)停在傅家大宅門口。 曲懷柔拿過袋子遞給傅玦,傅玦看也沒看接過東西急忙離開,似乎多呆一秒都不行。 曲懷柔看了眼傅玦還給他的衣服,又看著傅玦消失的背影嘆了口氣。 他怎么會想到他的反應(yīng)這么大... 他早該料到的。 傅玦氣沖沖的回到家,就連他媽叫他,他都沒注意。 回到房間,傅玦長長地吁出一口氣。 冰冷僵硬的四肢好似才找回來,一點點回血有知覺。 手里的袋子扔在地上,衣服的一角掉落出來。 那原本是他很喜歡穿的,此刻看著卻是滿眼嫌棄。 好似那衣服上有毒,多看一眼都回要了他的命。 傅玦打從心底里希望還了衣服,自己和曲懷柔就不要再有交集。 如果傅玦打開袋子拿出衣服仔細看看,他就會發(fā)現(xiàn)曲懷柔還回來的衣服并不是他留在曲家的那身。 曲懷柔這是偏不如他的愿。 不讓傅玦有任何機會和自己一刀兩斷! 這是一個奶狗粘人年下攻vs倔強心狠年上受的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