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書迷正在閱讀:誘她、厲影帝的小愛豆又被黑了、被偏執(zhí)綠茶學(xué)霸纏上后、風(fēng)嶼、表妹難為、誤入金籠、被退婚后我嫁給了年代文大佬、沙雕攻養(yǎng)老婆日常、別讀心了,對女配不好!、穿成六零年代逃家小媳婦
聽著身邊人接二連三的噴嚏聲,他就如詭計得逞的小朋友,抿著嘴角偷偷地笑。誰知下秒,身下一空,冷風(fēng)順著褲縫往里鉆,田恬渾身打了個寒顫,還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坐上個溫溫?zé)釤岬娜彳浳锛?/br> 什么? 他忙抬起下巴,分明沒有了外套的遮擋,視線還是陷入一片黑暗。感受到捂住他眼睛的手,田恬忙去掰:“別鬧小——” 結(jié)果話還沒說完,他頭頂落來吻。 身體被抱入一個結(jié)實溫?zé)岬男靥乓约坝鹘鞘站o的臂彎,還有一聲帶著令人心窩酸澀往下墜的長嘆。 “別擔(dān)心,我永遠(yuǎn)在?!?/br> 第38章 柳家兄弟很少給對方好臉,但隔著視頻也能吵起來的,幾乎是少之又少。尤其是涉及田恬的事情,看著屏幕那頭撕碎紙巾的男人,坐在烏木桌后的柳昭夕收起蓋好章的文件,遞給旁邊大氣都不敢喘的秘書,看著人哆哆嗦嗦走了,才緩緩站起身子。 “那個叫喻江的,給他灌了什么迷魂湯?我親自開車去學(xué)校將他接到這處新房,本來還想當(dāng)成生日禮物送給他,結(jié)果呢?開著水流跑了!” 只見柳相旬哪還有先前的矜貴,他滿頭碎發(fā)凌亂,在臥室里瘋狂轉(zhuǎn)身走動。動作間,他身影閃動空出后面大床,柳昭夕自然看見了擺在上面數(shù)不清的用具。 至于用誰身上,凡見者心知肚明。 柳昭夕輕敲屏幕,整個視頻投影在墻壁,他反而低頭,點開了唯一置頂?shù)膶υ捒?,看著田恬最后發(fā)的信息,食指懸在半空停頓幾秒落下。 “我說你裝什么不在乎!” 轉(zhuǎn)著圈發(fā)瘋的柳相旬總算意識到對面安靜的可怕,他喘著粗氣停足,望過來的眼底布滿血絲,遠(yuǎn)看如兩盞紅燈籠般可怖。 即便如此,柳昭夕仿佛無所謂般甩甩手指,看似不經(jīng)意地回復(fù):“你怎么知道我不在乎?” “你在意?他都跟一個野小子、癟三跑了!你還能在柳家大宅里坐得?。∧闶钦娌慌滤魄閯e戀,癡迷那個彈鋼琴的小白臉?” 或許是因為嫉妒,柳相旬的臉色烏黑,他早就失去往日的翩翩風(fēng)度,此刻若瘋子發(fā)泄:“我就不該送他過來!” 他想砸,又找不到趁手物件,氣得柳相旬抄起床邊小牛皮鞭,隔空摔在手機(jī)上。屏幕畫面的晃動總算引起柳昭夕的注意。男生沉默地環(huán)住雙臂,盯著一臉憤恨的男人。 他想了想,偏頭開口反問道:“我生什么氣?明明是他覺得贗品比正品還要好玩,我又能怎么攔得???” 幾乎不加思考的說完,柳昭夕也不去管對面男人如何反應(yīng),他轉(zhuǎn)身隨意拿起擺在桌面的相框,端詳里面兩個小男孩臉貼臉的合照。 本來算得上冷漠的聲音有一瞬間的卡頓,伴隨像無奈的長嘆息,柳昭夕幾乎用接近自言自語的音量,回應(yīng)方才柳相旬那幾乎不成問題的問題。 “有何辦法?他以死相逼脫離你的身邊,我再愛也不能重蹈歷史覆轍讓他受二次傷害?!痹捯粑绰?,不等對面反應(yīng),他又緊接補(bǔ)充道:“放心,他們好不了多長時間?!?/br> ——畢竟,喻江對田恬性子了解得太少,如果對方鬧起來脾氣,就憑他這種沒武力,還愛面子的世家小少爺來說,撐不住。 “跟我說鬼話是吧?”似乎覺得柳昭夕這話來得毫無依據(jù),柳相旬幾乎快砸完臥室里的燈,他哪還有成熟男人的風(fēng)度,眼下就是一只欲望得不到的野獸,在自己領(lǐng)地里肆意咆哮。 “是他多次求和無果,反而去找了替代品。你看不出叫喻江的小子就是你的替身?柳昭夕你眼拙,說你是偉大,竟然還能留下一個替身放在田恬身邊。你可能忍,你可真能忍??!” 得不到肌膚滿足的柳相旬已經(jīng)失去了人樣,他半跪在床邊,下巴剛好頂住一件鑲滿鉆石的可穿戴飾品,原本睜開的雙眼閉合,因憤怒而扭曲的五官逐漸平和。 他低笑著,肩膀隨著頻率聳動,系在腰間的睡袍帶子緩緩松開,披在肩頭的領(lǐng)子滑落,露出來整片后背。 柳相旬很少待在戶外,故而膚色比同齡男人來說稍微白些,配合周圍無比凌亂的臥室,更是顯現(xiàn)出他后背紋身的詭異與怪誕。 青色線條扭曲纏綿,從他后頸延伸,順著脊椎蔓延到身側(cè),就算柳昭夕懶得抬頭,也知道這線條終點是人的心臟,還刻著田恬拼音的花體首字母。 怪不得老爺子說,柳相旬表面上是風(fēng)光無限的柳家商業(yè)版圖一把手,其實也是脖子帶著項圈的狗,甚至親自將韁繩丟到田恬腳下??上В惹暗姆N種行為太是過火,導(dǎo)致對方儼然失去對他擁有服從性的信心,唯恐避之不及。 沒有主人安撫的瘋狗,會做出怎樣舉動? 看著屏幕那端失心瘋般詭笑的男人,柳昭夕心中有了答案,他本也不想跟柳相旬過多糾纏。今年老爺子八十大壽,點名道姓要田恬過來,就算是跟野男人跑到的北城,他也能將人逮過來。 他抬手切斷視頻,盯住面前空白屏幕,食指關(guān)節(jié)抵住下巴,似乎想得有些出神,旁人敲門都未察覺,回過神來后才提高嗓音讓外面人進(jìn)來。 身穿黑西裝的人進(jìn)門低頭:“柳小先生,他坐的是凌晨軟臥火車。” “...” 凌晨、火車,這兩個完全跟田恬不搭邊的東西,使得柳昭夕目光恍惚一瞬又及時反應(yīng),揮揮手示意他知道了。結(jié)果黑西裝并未離開,他反倒面露難色,神情浮現(xiàn)片刻糾結(jié),柳昭夕輕挑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