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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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來干嘛?” 分明是他不接電話不回信息玩失蹤,怎么到頭來卻成了逼問喻江,可能被眼前香.艷沖昏了頭腦,喻江張半天口也沒憋出個聲響,收起手機蹲下身子,扶住塑料水池邊緣,但視線始終沒有離開向他敬禮的那兩點。 “先前說月底去我那玩幾天,我來問咱們訂哪天的車票,好叫人安排到車站接?!庇鹘?。 房間難得沉默幾秒,田恬微晃小腿,抬起搭在塑料池邊緣,或許是氣足,非但沒有壓下去一塊,反而撐起來田恬小腿軟rou,白肌雪膚往那里一晾,襯得藍色塑料更藍。 幾滴水珠順著人腳趾下滑,一路滾過看得見青筋的腳背,最后停在凸起的膝蓋,被田恬隨意抹出去:“我有事,你先回吧,等忙完我再走?!?/br> “我等你?!边€以為這是田恬對他的考驗,喻江急急表態(tài):“多等幾天也不礙事,我都可以?!?/br> 可能是他表現(xiàn)得過于著急,guntang手心直接握住人白胳膊,卻被過低的體溫逼得一個哆嗦,眉頭死皺也顧不得表衷心。 “你在這里躺多久了?!” 喻江雖是書香世家出身,可也是正兒八經(jīng)練的童子功,手上勁頭可不是尋常人能受得住的,他覺得自己沒用多少力氣,田恬一瞬蹙起的眉暴露了力量。雖然吃了痛,不過他也沒聲張,只是賴洋洋地撈住滑落的浴巾,偏頭看向急得鼻尖冒汗的男生。 哦,田恬心一動。向來不動聲色的喻江還有這么一面,搞得他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也學著人模樣捏住喻江的側(cè)臉:“稀罕。” 氣急攻心的喻江哪還管得著田恬說什么,他心中正拼命懊悔:他早該發(fā)現(xiàn)人的不對勁,不說趕緊把田恬拉起來,反而跟著胡扯八掰一堆。這個天算不上涼,稍微受點寒風也不是尋常人能承得住的,萬一有個頭腦發(fā)熱就麻煩了。 “稀罕什么稀罕?!庇鹘Z氣算不上好,他剛想把人從水池里拽出來,目光卻控制不住落在方才那處人魚線。結(jié)果這一看不要緊,硬生生逼得他頭腦發(fā)暈,偏偏罪魁禍首還無所覺,眨巴著眼看他詢問怎么了。 能怎么,不怎么。 被田恬這么一看,喻江是徹底忘記自己要說的話。如果他也生在南城長在南城,多半也能聽到點田恬跟柳家兄弟點事。能讓眼高于頂?shù)牧疑贍數(shù)皖^做小,可不只是靠得如雪中紅梅般鮮艷的五官。 再深處的,眾人無處深挖,也不敢議論。 他那邊話音剛落,這邊田恬湊來,鼻尖蹭著人溫熱脖頸擦過,冰冰涼涼倒有幾分雨點落身的情.趣。見喻江不理他,田恬索性松開握住浴巾的手,嘩啦一聲水,赤腳踩在陶瓷地板上,任由衣服滴滴答答往下落水。 就算短袖寬大,沾了水又能遮住多少。先前就知道田恬身板兒正,再加自幼習古典舞,即便后來轉(zhuǎn)了舞蹈系別,架不住根里透出的雅致,倒還真有點民國小少爺溫潤氣質(zhì)。 只是這一頭小粉毛,著實將這份秀氣壓下去,變成被家里千嬌萬寵的小囡囡。這種形容女孩子的詞,安在他身上倒也不覺得難聽,意外的合適。 他發(fā)呆時間太久,田恬倦倦打了個哈欠。 昨夜被迫陪著柳相旬視頻,胡鬧到二半夜,他只想好好睡一覺,實在是疲于跟人應(yīng)付,想了個折中的法子:“小喻,人呢你也見到,我困得厲害,洗個澡就睡,要不你就——” 這已經(jīng)算是變相的驅(qū)客令了。本以為按照喻江的性子,對方會甩手點頭離開,結(jié)果田恬直接被人打橫抱起,被喻江跟抱姑娘家似的抱進了衛(wèi)浴間。 “你身子虛,我?guī)湍?。?/br> 第22章 柳家雖非書香門第,但書房設(shè)置的尤為講究,六扇落地窗齊齊大開,光透過來照在大理石地面,折射到桌面翡翠瑪瑙,一圈圈光暈浮在桌邊,倒也有點讀書人的架勢。只是啪一聲翹上來的高筒皮靴,打碎了這份寧靜,坐在桌后的男人挑眉,冷笑幾聲:“造反了。” 柳昭夕端起茶杯,一吹漂浮茶葉,用茶蓋微壓,抿了抿沸茶沒吭聲。水溫過高,他舌尖發(fā)麻,遠沒有得知田恬跟一個愣頭青戀愛時的憤怒與透頂傷心。 就算他給人打掩護,可柳相旬又不是死了,怎么可能會任由田恬胡鬧,他們?nèi)ψ釉缇蛡鞅榱耍毫易孕○B(yǎng)大的童養(yǎng)夫被別的花花妖精勾引走了,就算再能掙錢又有什么用,還不是連自家老公都拴不住。 至于是哪位柳家少爺?shù)睦瞎?,傳言沒細說,也都知道橫豎不過那兩人。掌商權(quán)的今年二十七,做生意走南闖北渾身都是硬氣,鶯鶯燕燕見得多了,倒是對從小帶大的孩子喜歡得緊,恨不得日日將人鎖在身邊。 父輩做官的今年二十一二,跟那童養(yǎng)夫竹馬之交,聽說兩個人好得嘴邊都要黏在一塊,冷面冷心的往那一坐就是個玉觀音。別說平輩、小輩了,就算長輩見他,也得掂量著話該不該說,省得得罪了柳家從政這個枝。 明明兩人都是水火不容的性子,這湊一塊也不見鬧紅臉,把那小童養(yǎng)夫看成眼珠子疼,鬧得夸張時別家老人都暗罵個荒唐。幸好柳家院大宅深,那些個葷話傳到二道門就止了,旁人窺見不了多少去。 “真好,好極了,好得很!” 一連串聽不出贊美還是發(fā)泄,柳相旬哪還有人前溫潤爾雅的容貌,他冷笑著端起茶杯緩緩神,可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柳昭夕說的事,繃緊力氣直直摔出去茶杯,瓷片噼里啪啦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