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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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意,柳昭夕心疼得要死,剛想將人攔腰抱下來,結(jié)果不省心的小孩又往花壇里面鉆。 田恬對花粉過敏,這一進去,半夜雙腿肯定又紅又腫,柳昭夕也是怒急攻心,伸長胳膊一巴掌拍在對方屁股。 “胡鬧什么!我還得去記你與那些情人上床約會時間嗎?!” 看著完全嚇傻的田恬,柳昭夕頭痛揉眉,巴掌變成空心,不輕不重揉著田恬后腰往下的部位。 “聽話,出來?!?/br> “……” 如小貓被人類提住后脖頸,田恬默不作聲,任由柳昭夕拉他到馬路邊。 氣氛忽然尷尬。 田恬的雙手背在身后,腳尖來回磨蹭,偷偷瞄了眼柳昭夕。見他摘下眼鏡揉山根,田恬腰一塌、頭一歪,嬉皮笑臉靠過來。 “生氣啦?” “沒有?!?/br> “可你都不牽著我,還奪走了我的飲料,見我往花壇沖也不攔著我,又癢又腫好難受。” 一見柳昭夕態(tài)度服軟,田恬立馬蹬鼻子上臉,說到最后翹起腳,腿伸在人面前。 “癢死了?!?/br> 腿邊貼來冰涼,緩和不少痛感,看著蹲下的柳昭夕,田恬偏頭:“昭昭,我沒有?!?/br> 生怕對方不信他,緊接補充:“我沒有跟他們有更進一步的關(guān)系……”對上柳昭夕瞬間陰沉的臉,田恬最后一個字音拐出來十八個彎。 他伸手比劃噶脖動作:“騙人我切腹自盡?!?/br> “那你為什么抹脖子?!?/br> “這樣比較有美感?!?/br> 柳昭夕懶得理他,原本去食堂也變成去醫(yī)務(wù)室拿藥,一番折騰下來,田恬反而餓過了頭,最后還是敲定回咖啡館點些意面。 半路田恬又作妖。 “昭昭,腿疼?!?/br> 正單手回消息的柳昭夕聽聞,忙下移視線望去,田恬的小腿被藥膏涂成了小花豬,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再配上先前因為癢哭紅的鼻尖,還真像一只粉色小豬。 “不背?!?/br> 話雖如此,柳昭夕先一步鎖死手機揣兜里,往前半步蹲下身,感受身后壓來的重量,他不由得掂了掂。 結(jié)果一小流氓趴到他耳邊哈氣:“昭昭,你還是這么翹,要不今晚嗷??!你干嘛柳昭夕!”屁.股火辣辣得疼,小流氓的眼淚都快飚出來了。 “我說過什么?” “……” “田恬。” 威脅意味漸濃,生怕再被柳昭夕在大庭廣眾之下揍屁.股,田恬老老實實重復(fù):“在沒玩夠之前,不許碰柳昭夕一根毫毛?!?/br> “那你玩夠了?” 田恬偏頭想想,柳昭夕頭冒青筋,結(jié)果背上的小花豬忽然哀嚎,嚇得人差點沒把他扔出去。 “我想起來了,鴿子!我放了喻江鴿子!” 他掙扎著從柳昭夕背上下來,也顧不得吃晚飯,看了眼快到八的時針,急吼吼就要往音樂學(xué)院那邊趕。 柳昭夕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不許夜不歸宿?!?/br> “我用我的童貞擔(dān)保!”田恬挺直腰背跺腳敬禮,一連串動作行云流水,柳昭夕沉默片刻反問。 “你還有這種東西?” 田恬做了個鬼臉。 看著人腳底如按了風(fēng)火輪往前沖,哪里還有剛才黏糊糊撒嬌的勁兒,柳昭夕按了下胳膊,掏出手機回復(fù)堂哥柳相旬的短信。 [不去了。] [?] [有浪蹄子勾他。] 那頭沒了動靜,似乎也在消化穩(wěn)重如玉石的柳昭夕,竟會說出這個字眼。 正當(dāng)柳昭夕準(zhǔn)備收起手機,柳相旬打來電話:“你還看不???這不像你啊,自以為是的大學(xué)霸?!?/br> 男人好像在宴會,酒杯的碰撞聲清晰,隱隱傳來幾聲柳總,他擺擺手獨自走到角落,頎長身子靠在露臺,食指下拉過于束縛他的領(lǐng)帶。 “哪個?恬恬前些天還跟學(xué)體育的打得火熱,這一會兒又被誰纏上了?” 聽著通訊那頭的回應(yīng),柳相旬嗯了聲,活動幾下酸脹的肩膀后:“喻家的小兒子,學(xué)鋼琴?恬恬什么時候好這口。” 他仰頭,望向被霓虹燈照得半邊亮的天,隨意搭在欄桿的手腕垂落,又用拇指一根根按壓其余手指的關(guān)節(jié)處。 幾番往返,柳相旬眉眼越來越沉,在聽到田恬差點腳踏兩條船時,男人一聲冷笑。 “再不好好教育,改天都能從坐臺少爺那里撈他,這周帶人回家,我得好好管教下?!?/br> 柳相旬嘖聲。 通訊切斷,柳昭夕慢悠悠轉(zhuǎn)身往回走,可心底騰起的愉悅,緩緩顯露在他嘴角。 柳相旬的管教,那可稱得上香.艷。 第7章 音樂學(xué)院別稱肝帝學(xué)院。 如名,八點半的教學(xué)樓依舊燈火通明,索性各個區(qū)域隔音較差,田恬才得以順利摸到了鋼琴教室,結(jié)果對著足有幾十個一模一樣的門板發(fā)愁。 怪了,先前記得就是這里啊? 田恬摸不著頭腦,他沿著走廊慢慢往前走,好在各教室門口都有窗戶,每經(jīng)過一個他都靠過去瞅瞅。 聚精會神的田恬,自然未察覺身后跟了人,各種音符掩蓋住對方腳步,他旁若無人去下一個區(qū)域時,耳側(cè)有陣風(fēng)襲來。 田恬渾身汗毛倒豎,一口氣半天喘不上來,抓住欄桿的手軟得如面條,講話都變成了顫音。 “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