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又有什么壞心眼呢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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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終于有空閑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整個客棧安安靜靜,全部都目瞪口呆地看向自己,楚闌舟連忙擺了擺手道:“我出去一趟,你們說自己的,不必管我?!?/br> 說完抱著小叫花就走出客棧,轉(zhuǎn)了幾個彎就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里。 楚闌舟走了,眾人的注意力這才轉(zhuǎn)移過來。 穆愿心回過神,對漢子說: “我們不信你說的話,你既然說要給我們好處,那就帶路,我們親自去取?!?/br> …… 這一邊,楚闌舟正拿葫蘆釣小孩兒。 小孩兒盲眼看不見,卻是能感受到鬼氣,從頭到尾都在追著葫蘆跑。 “你想要這東西對不對?”楚闌舟實在對這小叫花好奇得很,眼看這小孩想要葫蘆,壞透了的魔頭卻不給她,反倒拎著葫蘆一上一下地在她視線前晃悠。 小叫花急得要命,伸出手想撈,可每次都被楚闌舟避過,一來二去的,口水流了一地。 楚闌舟假裝沒看出來他的垂涎,甚至還故意激他:“你到底想不想要?。咳羰遣幌?,我可要收起來了?!?/br> 小叫花嘴啊啊啊地張著,卻是一個音都發(fā)不出來。 這場景看上去著實可憐,不過真不是楚闌舟閑著無聊想要欺負小叫花,主要是能不能說話是判別僵的重要標(biāo)準(zhǔn)。 凡是能說話的,年歲基本上都在百年以上。 尋常的僵哪敢吃那樣修為的鬼,楚闌舟覺得眼前這小孩也應(yīng)當(dāng)是會說話的才對。 眼見小孩兒還不開口,楚闌舟作勢起身就要離開。 沒走出幾步,一道細小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要,要吃?!?/br> “原來你會說話啊?!背@舟覺得這小叫花實在太對她的胃口,起了誘騙的心思,“你答應(yīng)和我走,我就給你吃鬼?!?/br> 那小叫花卻是不動了。 她還是想吃,口水刷刷地往下流,嘴上卻道:“可是jiejie不讓我和陌生人走?!?/br> “我們互通名字就不是陌生人了?!眽哪ь^騙小孩騙得毫無負罪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歲首?!毙〗谢毬暭殮獾鼗卮?。 “我叫楚闌舟,我們……”楚闌舟話說一半,頓在原地。 眼見那小叫花子在聽到楚闌舟這三個字之后兩眼一翻,就這樣暈了過去。 楚闌舟:..... 楚闌舟有點懷疑人生。 自己到底是做了多大的惡事,才能只說個名字就把一頭百年的僵嚇暈過去? 第5章 那漢子答應(yīng)得爽快,第二日便引著他們往“秦家”走去。 宴夢川問他秦家在何處,姓甚名誰,是不是修士。 那漢子也逐一作答,他說自己名叫弓金良,練氣初期,在替石臺鎮(zhèn)的秦老爺做事,來此也是經(jīng)過他的授意。 秦三百皺了皺眉,沖著宴夢川點了點頭。 意思是那里確實有秦家的人住著。 這是秦三百的家事,宴夢川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伸出手揉了揉他的發(fā)髻:“查清楚解決掉便是,別太放在心上?!?/br> 大家族就是這樣,旁系眾多,魚龍混雜,總會出現(xiàn)些敗類。 秦三百笑了笑,卻不言語。 他隱約有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這件事并沒有那么簡單。 都是修者自然有修者的趕路方法,日行千里不是難事,若是普通人要從隆寧坡趕往石臺鎮(zhèn),哪怕坐馬車日夜兼程也至少得花費三天三夜的時間。 楚闌舟他們卻只花了兩天就趕到了。 能拖兩天,主要還是弓金良在拖后腿。 弓金良只不過是個練氣初期的修士,靈氣稀薄得可憐,莫說是御劍飛行了,哪怕用靈符傳送,能傳送的位置也非常有限。 相比之下,楚闌舟抱著個昏睡過去的小叫花趕了兩天的路依舊神采奕奕,不見半點疲態(tài),也不知是何修為。 …… 楚闌舟有些急躁,她萬萬沒想到一個僵尸居然也會發(fā)燒。 她路上用清潔咒給她清潔了身體,才知道這小瞎子原來還是個小姑娘。 歲首小腦袋歪著躺在楚闌舟懷里,高熱把她的臉上燒得一片緋紅,她的手里還死死攥著自己的破碗,睡也睡不好,嘴里拼命在喊著什么,卻鮮少發(fā)出聲音。 哪怕發(fā)出來了音調(diào)也太過含糊,楚闌舟聽不清。 楚闌舟略有些不忍。 成僵的日子就是歲首死的那天。 待成僵之后便不再是人,算是重活,喪失為人時期的記憶,身體機能自然都會復(fù)原。 人的生前并不會影響到成僵后,但若那些經(jīng)歷太過深刻,痛苦到哪怕死后身體都還能本能的記得,這種經(jīng)歷,哪怕成了僵后也是不會變的。 比如眼疾,再比如如今的高熱。 這些癥狀都與常人無異,不過普通人尚且可以用藥物醫(yī)治,她卻只能等,等記憶里那些難熬的日子過去,身體上的折磨才會結(jié)束。 臨行前楚闌舟問了店里伙計歲首的情況,伙計說不清楚她是什么時候來的隆寧坡,反正待了很多年,平日里就一直四處游蕩,靠乞討為生。 身為僵卻不作惡,可見歲首的確是個好孩子。 好孩子不該吃這些苦的。 都過了兩天,歲首卻連一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楚闌舟尋思著等到了石臺鎮(zhèn)找個郎中幫忙看看,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 可這一念頭待她走到秦莊時徹底改變。 ........ 石臺鎮(zhèn),秦府。 秦府不愧是上五家的大家,這里雖然只是秦家的一個旁支所居,住宅卻修繕的十分豪華,門口還立著兩個昂著腦袋的石獅子,看上去頗具威嚴(yán)。 弓金良悶著頭走在前頭,叩叩叩敲了三下門。 里面的小廝看到來人是他,便開門放他進去了,他們似乎相熟,小廝還特意交代道:“今日府里來了貴客,是老爺親自迎的,你且注意些?!?/br> “我也帶了人來?!惫鹆紓?cè)過身,讓那小廝看清外面的人。 楚闌舟倒是沒什么,主要是宴夢川一行人穿著念虛宗的校服,很容易被認(rèn)出身份。 念虛宗是大宗,很多世家的弟子都以能進入其修行作為炫耀的標(biāo)準(zhǔn),是以宗門弟子行走在外,本著不得罪大宗門的道理,一般都會受些禮遇。 誰料小廝卻滿臉輕蔑:“弓金良,你平日要帶人來顯擺我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你進去,可今日老爺有貴客,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們誰也擔(dān)待不了,你讓他們改天再來吧!” 弓金良走上前,對著那小廝耳語幾句,又往那小廝手里塞了些靈石,小廝狐疑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仙長且先等一等?!惫鹆嫁D(zhuǎn)過身對著楚闌舟道,“他沒辦法做決定,得去通知老爺。” 弓金良的自信很快就被小廝擊碎,小廝面色沉郁,他似乎被訓(xùn)過,看向弓金良的眼神都帶了些怨毒:“老爺說了,不見客?!?/br> 弓金良急道:“你有沒有和老爺說過,他們是從隆.....” “都說了?!毙P冷冰冰打斷他的話,“老爺說了,秦家只是看你可憐才收留你一陣子,你自己做的錯事,別想著讓秦家來替你擦屁股?!?/br> 弓金良似有不服,他還想反駁,張了張嘴卻忽然意識到什么,整張臉慘白,一句話也不再說。 罵了弓金良,小廝又轉(zhuǎn)向鵝裙以污二而期無耳把以整理楚闌舟一行人。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十分快,臉上立馬堆出了笑意:“我們事先不知道幾位仙長要來,多有怠慢,快請進。” “弓金良也算是我們秦府的雜役,平時就不太規(guī)矩,經(jīng)常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來,仙長當(dāng)心被他給騙了。” 穆愿心似笑非笑:“那可不一定,我看此等大事,不像是他一個人能做出來的?!?/br> “仙長,卻不知道這弓金良犯了何事?”小廝滿臉疑惑問。 “我自然會和你們老爺說?!毖鐗舸ㄩ_口,“你不必知道。” 察覺他語氣不善,小廝連忙告罪:“是是是,仙長說得對,是小的多嘴?!?/br> 楚闌舟和他們站在一起,聽著他們幾個暗藏機鋒的對話,覺得實在是有趣極了。 第一時間就著急撇清和弓金良的關(guān)系,可見這弓金良做了什么事,秦老爺心里分明很清楚。 不過看小廝態(tài)度,那秦老爺怕是把他們當(dāng)成了出門歷練的普通弟子。 也不知道等他看見了來人又會是何反應(yīng)。 楚闌舟品嘗到了一線吃瓜的樂趣,幾乎是有點迫不及待的踏入了秦家。 然后她便看到了一襲白衫,站在原地的宴君安。 楚闌舟:....... 她又默默將邁進秦莊門檻的腳收了回去。 世人對宴君安的評價實在太高了,贊他是真君子,用了無數(shù)華麗的辭藻去堆砌形容,若是沒見過他本尊的人,必然會質(zhì)疑其中或許有些夸大之處。 但只要是見過宴君安的人都不會這樣想。 無他,只是他當(dāng)?shù)闷稹?/br> 正如此時,宴君安穿著一身素色長衫,純白色的衣角隱約露出金紋暗繡,他站在庭院里,身姿綽約,如皚皚松雪,高不可攀。 “師叔!”楚闌舟想跑其他人卻并不想,這三個人一路來頗為艱辛,眼下看見宴君安就像見到家長般,迫不及待地就迎了上去。 楚闌舟根本來不及攔。 她收回腳步,下意識想往后逃竄。 宴君安回眸,目光不偏不倚,正正對上了楚闌舟遮掩在羃離下的眼睛。 ........ 楚闌舟一瞬間有些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