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初雪(微h)50收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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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深,在這深邃的夜里,天空突然飄起了雪。起初是微微飄絮,后來越來越密,如傾沙一般,無聲無息地下著。 暖黃的路燈氤氳過漫天飛雪,霎時天地間雪色朦朧,萬籟俱靜。 室外長風(fēng)飛雪,室內(nèi)卻是暖意融融,音浪繚亂。 暖氣開得很足,男女的低喘輕吟讓溫度更加炙熱。 微弱曖昧的光線影影綽綽照亮床上糾纏的rou體。 薛影坐在肖鈺身上起伏,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肖鈺雙手掌著她的臀,擺動著勁腰由下至上頂弄,泛紅的眼直勾勾盯著她,喉結(jié)緩慢的滾動,似乎是渴了,身下的動作卻迅速, 一記重頂讓她軟下了身子,只有撐著他才能勉強(qiáng)穩(wěn)住。 雪白的胸在他眼前上下顛簸抖動, 晃花了他的眼。 肖鈺喘著粗氣悶頭含住其中一只,薛影嚶嚀一聲抱緊了他,卻是將自己更深的送入他口中。 他大口舔舐著,好似嗷嗷待哺的幼兒,貪婪的吸吮母親的乳汁。 刺激得薛影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體內(nèi)涌動的暖流沖擊著她的理智,血液在沸騰,心臟在狂跳。 guntang的吻一路往上,唇舌在她口中游走,薛影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開始回應(yīng),彼此急切又激烈地攫取屬于對方的每一份氣息。 最后一下, 肖鈺重重一頂,將自己深深地埋進(jìn)她的體內(nèi)。 薛影無力地趴在他的肩頭,香汗淋漓。 肖鈺細(xì)細(xì)啄吻著她的頸側(cè),吮走上面的細(xì)汗,抱著她側(cè)躺在床上。 “還來嗎?” 他撥走粘在她眼旁的濕發(fā),聲音帶著情事后的饜足與沙啞。 薛影窩進(jìn)他的懷里,懶懶開口,“不來了不來了,下次再向肖老師討教?!?/br> 他會的花樣是真的多,不帶重復(fù)的,是真的有認(rèn)真學(xué)過。 “好,睡吧,等會兒我給你洗澡。” 肖鈺吻了下她的額頭,輕拍著哄她入睡。 雪過初霽,冬霧彌漫。 落葉喬木的枝條上裹著雪,凝著厚厚的白霜。 雪積得不厚,花園的草坪上,石板間,以及疏桐下曲折的小路都被薄薄的白色覆蓋著,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玉樹瓊枝,粉妝玉砌。 偶爾有幾聲鳥鳴, 劃開晨霧,一聲聲啄破拂曉的夢。 陣陣敲門聲傳來,門外隱隱約約傳來人聲。 “jiejie,jiejie?” “jiejie你起床了嗎?” 肖鈺沒有睡覺, 他當(dāng)然聽到了外面的敲門聲,他沒有叫醒薛影,反而輕輕捂住她的耳朵,隔絕外面的聲響。 幾分鐘后, 敲門聲停了。肖鈺放下手,繼續(xù)摟著她閉目假寐。 下一秒,床頭的手機(jī)響了。 薛影被吵醒, 在他懷中翻了個身。 肖鈺探身拿起床頭柜的手機(jī)遞給她, 薛影瞇著眼看了手機(jī),直接掛斷了,扭頭繼續(xù)睡。 敲門聲又響。 “??!” 薛影煩躁地抓了抓睡得凌亂的頭發(fā),掀開被子去開門。 “大清早的干嘛?” 門打開,薛奕臣站在門口,神情被頂光暈染多了幾分柔和。臉上帶著笑意,桃花眼微微挑起,琥珀色的瞳仁清澈明亮,平時總冷著的一張臉都好似生動起來,有了少年本有的生氣與活力。 “jiejie,早?!?/br> 薛影看著他臉上久違的笑容,恍惚了一下,起床氣消了點(diǎn),“你最好有事。” “外面下雪了jiejie,我們?nèi)ネ嫜┌?!?/br> “好多年沒下這么大的雪了?!?/br> 作為濕熱的南方城市, 下雪確實(shí)是一件稀罕事,哪怕是頭皮屑一樣的雪都能引發(fā)人們的曬雪潮。 “下雪了嗎?” 臥室的床簾拉著,竟不知道下雪了,薛影也有了些興致。 “嗯,你先洗漱,我讓阿姨把早飯端上來,你吃完就下來,我在一樓等你。” “好。” 說完薛影關(guān)上了門。 “記得穿厚一點(diǎn)?!?nbsp; 薛奕臣的話語從門縫里傳來。 薛影拉開落地窗的簾子,光線涌進(jìn)室內(nèi),她被刺得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看到的便是一片雪景。 “哇,真的下雪了耶,肖鈺快來看!” 薛影扒著窗子興奮的朝他招手。 肖鈺走過去,攬過她的腰一起欣賞。一片片雪輕盈的從窗外飄落,在空氣中沉浮。窗內(nèi)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水霧,薛影用食指在上面畫了幾個小人。 “上次下這么大的雪還是在高一的時候,學(xué)校把大課間延長了讓我們出去看雪,全校在cao場打雪仗。” 肖鈺也記得。 他當(dāng)時高三,所有人都跑出去了。他在cao場上假意閑逛,終于在一個角落找到了高一(7)班。 起初薛影站在一邊看著同學(xué)玩鬧,后來有幾個同學(xué)拉著她加入。 他們歡呼著奔跑,雪球飛來飛去,留下一道道軌跡,四周充斥著歡樂的笑聲。 漫天飛雪,在肖鈺的眼里,其他人都成了虛影,只剩下薛影在雪地里的笑顏,像雪中的精靈。 吃完早飯休息了一會兒,肖鈺給薛影戴好帽子和圍巾,全副武裝后下了樓。 薛奕臣插兜倚在門框上,一身黑色的短款羽絨服,分辨不清他的表情,不笑時有些陰郁冷傲。 聽見腳步聲,他抬起頭,唇角彎了彎,“jiejie?!?/br> 看著他空無一物的腦袋和脖子,薛影皺了皺眉,“你不戴個帽子嗎?圍巾呢?” 她的關(guān)心讓薛奕臣rou眼可見的高興起來,陰沉的氣壓一掃而盡。 “我不冷,衣服有帽子和立領(lǐng)?!?/br> “隨你?!?/br> 換好鞋打開大門,冷風(fēng)裹挾著雪花撲面而來,冷空氣驀然鉆入口鼻,一股寒意傳遍全身,讓原本有些昏沉的腦袋剎那間清醒。 花園的地上鋪了幾厘米厚的雪,踩著松軟的積雪前行,腳下發(fā)出陣陣有節(jié)奏的聲響,身后留下一串串清晰可見的足印,稀疏的雪來不及掩埋。 空氣冷冽,卻透著罕見的清新,令人心曠神怡。 來到一片空曠的草坪上,薛影戴上手套,蹲下抓起一捧雪,捏成一個小球,準(zhǔn)備堆雪人。雪太少了,只能堆一個小的。 “啪?!币粋€小雪球從不遠(yuǎn)處拋來,在薛影的背上炸開。 薛影回過頭,看見薛奕臣站在后面,舉起手里的雪球朝她擺手,劍眉輕挑。 “啪?!币粋€雪球正中他的眉心,他扒下雪,臉上全是水痕。 看著他狼狽的樣子,薛影“撲哧”笑出了聲,又抓起了一把雪揉成團(tuán)。 動作慢了一步,又一個飛了過來,“?。⊙瘸?!” 她一邊擋著一邊朝他扔雪球,到底比不過精力旺盛的少年,很快位于下風(fēng)。 肖鈺站在一旁,有些看不過了。 他站在薛影背后,眼疾手快地抱著薛影躲過幾個,雪球從他的身體穿過掉在地上變成一個個雪塊。又趁薛奕臣視線轉(zhuǎn)移,不著痕跡的朝他扔了好幾個,每個都擊中他的頭。 有了肖鈺的助陣,薛影逐漸扳回了局面。 “你怎么突然這么厲害了jiejie?!毖瘸紡澲鲎∠ドw,喘著氣。 “呵,前面讓著你而已,小時候你打不過我,大了也一樣。”薛影悄悄朝肖鈺眨了眨眼睛,肖鈺會心一笑。 打完雪仗,薛影已經(jīng)沒有力氣堆雪人了。 運(yùn)動量有些超量,她呈大字型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著,呼出陣陣白氣,臉頰暈紅。雪花飄落在她的帽子上,頭發(fā)上,眉毛上,又很快成半融化的狀態(tài)。 薛奕臣也倒在她旁邊,沒戴帽子的頭發(fā)有些濕潤。 她倆難得有這樣和諧靜謐的時光,誰也沒有說話。 薛影閉著眼,感受風(fēng)挾著雪輕柔的觸感。 薛奕臣轉(zhuǎn)過頭,凝視著薛影的側(cè)臉,纖長的睫毛,挺翹的鼻,紅潤的唇。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肖鈺目光沉沉的看著這一幕,云淡風(fēng)輕的面容上隱隱浮現(xiàn)一抹慍色,眼中乍現(xiàn)幾道鋒利的寒芒。 薛影睜開眼,薛奕臣連忙轉(zhuǎn)過頭。 “進(jìn)屋吧,太冷了?!彼鹆松?,拍拍身上的雪,向屋內(nèi)走去。 肖鈺沒有動,他看著兩人并肩的身影,眼里晦暗不明。 他伸出手,一片雪花落在他的掌心,卻并沒有融化。 他感受不到任何溫度。 又有幾片雪落下,可這次卻沒有落在手上,而是直接穿過了手心,落在地上消失不見。 肖鈺瞳孔緊縮,卓然而立的身體有一瞬間的顫栗。 他握了握手,再次攤開,這一次,雪又落在了手上。 薛影兩人已經(jīng)進(jìn)去了,肖鈺定了定神,握緊手里的雪,抬腳朝大門走去。 走上臺階,原本關(guān)上的門又打開了。 “手套應(yīng)該是落在地上了,你去找找?!?/br> “好。” 薛奕臣走出門,直直穿過肖鈺返回花園。 “肖鈺?!毖τ罢驹陂T口,小聲地喊他。 肖鈺走過去,薛影連忙拉他進(jìn)門。 “你怎么一直沒來呀,還好我手套掉了把他支開了。” “我回去給你撿手套了。”肖鈺從口袋里拿出來。 “薛奕臣!手套找到了,快回來!”薛影朝門外喊了一聲。 “走吧,上樓換件衣服?!?/br> 薛奕臣聽見聲音,起身往回走,走出草坪時,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回過頭,低頭看向地面。 雪地上殘留著凌亂的腳印,有大有小,小的是薛影的,大的是他的。 可是,這些腳印中,有些明顯比他的要大一些。 他走上前,將自己的腳與那些腳印重合。 不是他的。 他沿著路線走回剛剛打雪仗的地方。 這些奇怪的腳印到處都是,有的在四周,有的與他們混合在一起,大多都與薛影的重迭。 薛奕臣蹲下身,看著莫名出現(xiàn)的第三個人的腳印,眉頭緊鎖,神色幾番變幻,最后只剩一抹深刻的思慮之色,濃重如霧。 ps: 關(guān)于男主接觸實(shí)物啥的設(shè)定,為了配合劇情,就不搞太嚴(yán)謹(jǐn)了,大家請無腦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