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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全息游戲好逼真[快穿] 第65節(jié)

    他先前的話是謙辭,一州長官不是誰都能當?shù)?,在他爹不管不顧的狀況下,戴智能勉強把這個齊州撐起來絕對是及格線以上的水平了。

    但戴智很快就對自己這“及格線以上水平”的自我評價陷入了懷疑,因為他發(fā)現(xiàn)有沒有自己的配合,對對方好像影響并不大。他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只用了小半天時間就捋清齊州政務,順便揪出了好幾個貪贓枉法的州府官吏和胡作非為的世家大族——當眾宣讀罪行,斬立決。

    這不按套路來的做法把大家都整懵了。

    城破之后,多數(shù)情況下,最危險的是一州長官和他們的親信,其次是城中百姓,前者很好理解、不殺人怎么上位?后者是易遭亂兵劫掠。但一般的官吏是遭不了什么殃,畢竟新主人也需要驅(qū)使人手幫他們管理地方,投誠得快一點,說不定還能混成心腹;而世家大族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在這片土地上盤亙了許許多多年,早就成了當?shù)氐难芎徒?jīng)絡,對他們而言,腦袋誰當都無所謂,因為不管誰來都需要血管供給養(yǎng)分——原本這些人對降不降的,態(tài)度很曖昧模糊,對齊州的新主人也持觀望狀態(tài)。

    誰知道這位談晉州直接掀桌子???!

    他不講武德!?。?/br>
    第71章 戰(zhàn)亂世界17

    行刑的時候, 戴智也在現(xiàn)場。

    戴智倒是有心勸告一二,但是一來他的身份尷尬,再者他和楊恒的關系還沒到那份上——說實話, 作為投降的那一方, 戴智若是沒有盼著對方倒霉的心情是假的。

    正如戴智所預料的,感到自己地位受到威脅的世家果真動手了, 可接下來的發(fā)展卻與他猜的不同,他在隨后的幾日里見到了何謂“血流成河”。

    戴智還不知道自己是因為從頭到尾都是個綠名才被一直留在身邊,只覺得自己是被殺雞儆猴的那只雞……不、那只猴。

    有了這個認知,他在談自非面前越發(f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連喘口氣兒都不敢大聲,對于接手齊州事務的是個女人也全不敢說什么。

    ……別說是個女人,這就算是個三歲幼童,他也能叩頭稱一句“祖宗”。

    談自非真心沒覺得自己干了什么,不就是清理了一波罪犯,順便干掉了紅名:這難道不是拿下一座城池后的常規(guī)流程嗎?

    而且他殺的人真的不多, 和一場戰(zhàn)役后折損的士卒相比,這點人連零頭都算不上。

    世家大族的人站得太高, 在他們眼中只有同為世族的人命算命, 而那些死在戰(zhàn)場的兵卒只是一個可供消耗的數(shù)字——所謂刀不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叫疼。

    有了談自非的鐵血手腕清洗,接手齊州政務的茹文君幾乎沒有碰到任何可以被稱之為“阻礙”的麻煩,但是她卻完全沒法因此覺得放松。

    和戴智想的差不多,茹文君同樣覺得這是一次“殺雞儆猴”。

    只不過被儆的可不是已經(jīng)不成氣候的戴家。

    女人處理完今日的事務后,閉目沉思良久,終于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她得給兄長去一封信。

    茹家在晉州太招搖了,主公將她調(diào)離晉州,是否也有這層考量?

    談自非:不, 我只是單純地選了內(nèi)政屬性點最高的而已。

    ……

    談自非發(fā)現(xiàn),他在把紅名清理掉、州務也交給茹文君這個高級npc后,自己居然找不到事干了。城池剛剛拿下,正是需要安撫民心的時候,又剛剛清洗完世族、接下來不好有什么大動作,一動不如一靜,談自非一時閑了下來。

    這不對??!玩家怎么能閑著呢?!

    談自非對著系統(tǒng)地圖研究了一陣,又看了看廖陣給出的發(fā)展規(guī)劃,覺得閑著也是閑著、有些事情完全可以提前一點,就比如說順勢南下、攻打余州。

    按照本來的計劃,他們是要在吞下齊州之后鞏固一段時間地盤,等恢復兵力后再行南下。

    但戴定業(yè)的暴卒加上戴智的主動投降,談自非打下齊州的時間比預期的要短很多,不管是糧草還是士兵都沒什么折損,雖然分了一部分人手在要緊的重鎮(zhèn)駐守,但是剩下的兵力拿去打余州不成問題。

    比較麻煩的是,他這次帶來的小吏不足,可能會出現(xiàn)打下來后,無法接手余州政務的事,但是問題也不大,晉州學堂里還有不少后備人才,完全把人調(diào)過來用,雖說不管是調(diào)人還是熟悉情況都要耗費時間,可在那些學生真正上手之前,他完全可以先帶兵彈壓一段時間……只需要他本人肝一點。

    都是小問題,再難能有他一開始開荒的時候難嗎?

    談自非借助系統(tǒng)分析了一波敵我實力對比和后續(xù)的人事需要之后,果斷下了決定:能打,可以出兵。

    糧草輜重都是現(xiàn)成的,連準備都不需要。

    談自非做了決定后,當天夜里下的軍令,第二日就拔營出發(fā)。由于他手下軍事和政務是兩個分離的系統(tǒng),以至于身在齊州的茹文君都不知道大群里開的消息,她正結束當日的走訪,回來水還沒來得及喝一口,就聽屬下稟報“有主公送來的信”。

    茹文君本來還以為是主公什么吩咐交代的“口信”,正準備讓人轉(zhuǎn)述,卻見下屬呈上一封火漆的信封。

    這算是密信的一種了,但是她與主公同在齊州,有什么密令需要以這種方式傳達的?看著信上的漆封,茹文君打從心底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她連忙接來、一目十行的看完心中的內(nèi)容,頓覺一陣頭暈目眩。

    這位山崩而色不改、鹿興而目不瞬的巾幗大才晃了兩晃才扶住桌子站穩(wěn),但好歹反應夠快,當即令人鋪紙磨墨、臉色發(fā)青地給晉州寫信。她一向極穩(wěn)的手落筆時竟然濺出了好幾個墨點。

    茹文君:?。?!

    她單知道主公帶兵出來之后,身邊得有人看著,但是不知道,就算看著,人也有可能跑啊?。?!

    *

    談自非的“保密工作”做到了連自己人都騙了過去,余州就更不必說了,可憐的余州州牧直到兵臨城下,還不知道到底是和人動的手。

    或許是因為困惑不解,也或許是想要親自督戰(zhàn)振奮士氣,總之,這位余州州牧親自上了城樓。

    談自非可太喜歡這種主動冒頭的敵軍首領了。

    他拎著自己那柄特制的重弓,在親衛(wèi)的掩護下,淋著箭雨沖到了城墻之下。

    然后,拉弓、射——

    城墻上有垛口和懸眼,像是州牧這種大人物雖說親自到場,也站在相對安全的地方,身邊又有親衛(wèi)保護,大概率是不會出事的。但是戰(zhàn)場上刀箭無眼,誰知道會出什么意外,敢親臨城墻也是需要勇氣的。

    談自非高度贊揚這種勇氣。

    重弓帶來的遠距離射程,再加上系統(tǒng)提供的校準插件,一箭毫無意外地正中眉心。

    仗剛剛才開始打,州牧就死了,城墻上的人一時懵住,談自非趁著這個功夫又連射數(shù)箭,他充分汲取上個副本親身經(jīng)歷凝聚的寶貴經(jīng)驗——先殺指揮。這一招果然很好用,指揮系統(tǒng)的崩潰造成了城墻上的短暫混亂,原本就在攀緣的先登軍趁這個機會躍上了城墻,城墻上的守城士卒頓時由居高臨下的威懾變成了短兵相接的白刃戰(zhàn),形勢演變極其不利。

    ……

    余州這一戰(zhàn)確實損耗不少,但是于攻城戰(zhàn)而言,損失已經(jīng)是極低限度了,打仗不可能不死人,談自非能做的也就是做好戰(zhàn)后撫恤。每當?shù)竭@個時候,他就開始痛罵游戲的不做人:這可是戰(zhàn)亂副本,把背景搞得這么真實,也不怕玩家心理崩潰?!

    系統(tǒng)覺得它不背這鍋:[這個小世界分明是宿主自己選的。]

    談自非:[……]

    行吧。

    被系統(tǒng)噎得啞口無言的談自非選擇埋頭搞基建。

    談自非這邊余州建設如火如荼,但是晉州軍一月之內(nèi)連下兩州的消息傳開,不知道多少人輾轉(zhuǎn)反側(cè)。

    受沖擊最大的還要屬幽州一方,嚴岱已在此處割據(jù)多年,看著周遭的皇帝一個接著一個立起來,忍不住也動了些心思,只是他剛剛開始籌備,就得知了晉州軍的大捷,這戰(zhàn)果落在別人耳朵里是驚訝,但是在嚴岱這里就是驚駭了。要知道晉州和幽州可是接著的,誰知道對方下一步是不是想要北上?而且兩家之間還有那么一點小小的齟齬……

    嚴岱越想越怕、越想越是睡不著覺,最后一咬牙一跺腳,再次封了一份重禮送到晉州——“為晉州牧賀”。

    談自非:他好客氣啊。

    打下新地盤居然還有這種好事?!

    送賀儀的不僅僅是幽州嚴岱,還有南穆。

    余州的地理位置特殊,談自非打下這里后,就直接對南方的穆室朝廷造成了威脅,順流而下、兵鋒可直指新都康城。原本若是正常交戰(zhàn),穆室定然會派兵援助余州,誰知道前余州牧拉垮到連求援都送不出去就人寄城丟,這可害苦了南方穆室朝廷。

    一向拖拖拉拉,屁大點事兒都能吵上一個月的穆室朝廷難得效率,談自非前腳打下了余州,后腳穆朝來使就到了。穆室這邊倒不是送禮,而是封賞——雖說王都南遷,但是北方的漢人割據(jù)勢力現(xiàn)在還多頂著穆室臣屬的名字,后者送來的當然叫“封賞”。

    談自非接旨的時候沒跪,到不是他有什么心理障礙(游戲么,就算單膝跪在女神像前高呼“為了帝國的榮耀”都沒什么羞恥的),主要是他剛剛屈膝,對面已經(jīng)忙不迭地扶住他,誠惶誠恐地,“談公收復三州之地、勞苦功高,陛下特許不必跪拜?!?/br>
    npc都這么說了,談自非走流程謝過之后當然就沒跪。

    使者一看對面這反應,心都涼了半截。

    一邊宣著旨意,一邊偷眼打量著談自非的神情,看人明顯一副神游天外、全不在意的模樣,他的心更涼了,念到最后聲音都有點哆嗦。

    談自非倒沒注意這些,他走著神過完這段過場劇情,再檢查自己的面板、發(fā)現(xiàn)上面多了“齊、余兩州刺史”“都督三州諸軍事”,還有個有封號的侯爵。雖然這些稱號的聲望加成都了勝于無,但是頭銜一下子豐富了很多,談自非對這次的獎勵還是滿意的。

    個人信息都更新了,談自非還以為這場劇情就過了,接了圣旨后,正準備遣人送客,結果手才剛剛一抬,對面就“撲通”一聲跪下。

    談自非:?

    來宣旨的是穆室的朝廷官員,和談自非勉強算是同僚關系,對方這會兒身上又帶著一層中央特派的光環(huán),按理說不該跪的。

    談自非迷惑了好半天,也沒明白對方的意思,干脆直接開口問了:“使者這是何意?”

    跪著的人稽首顫聲,“萬望談公見諒。談公大功,足列土封疆、位在諸王之上。只是自前朝以來,無異姓封王之先例,此遭非陛下無加封之意,實乃事情繁雜、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具體如何還需朝中商量出個章程來……望談公稍加體諒,莫、莫……”別殺我?。?!

    談自非翻譯了一下,這獎勵是分批次發(fā)放的。

    這是好事??!

    他自然是點頭:“恒知曉了?!?/br>
    使者聽著這尚算滿意語氣,身上一松,差點癱軟在地。

    ——總算混過去了!

    第72章 戰(zhàn)亂世界18

    穆朝到底是怎么商量的, 晉州這便是無從得知了,反正直到翻過年去、那邊也沒商量出個所以然來。不過只是一個稱號而已,談自非也沒有放在心上, 這事算是你不提我不說的, 就這么被輕輕放過去了。

    這么相安無事的又隔了一年,幽州的嚴岱終于按捺不住, 不知從哪找出的先懿德太子血脈,立帝又廢,達成了自己當皇帝的夙愿,國號為代。

    或許是為了交好, 或許是為了表示立場,嚴岱這個皇帝一上位,就遙封了談自非一個“晉王”。這舉動的大概意思是:你看,那垃圾穆朝扣扣搜搜的、連個王都不愿意封給你,我就不一樣了,一上位就給你封王。怎么樣、老哥夠意思吧?跟著我混、有rou吃!

    不過這封王消息傳到晉州, 完全帶來了反效果,談自非手下不少脾氣暴躁些的臣屬當即拍案而起, 怒道:“請為主公除此賊子??!”

    你嚴岱是哪根蔥???你稱帝就稱帝吧, 我們本來懶得管你,但你居然敢恬不知恥地給我們主公賜下封號???!這是什么意思?想壓在我們主公身上作威作福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沒有那么大的臉?!

    諸人有這反應倒也很容易理解,南邊的穆室就是再慫包,好歹擔著天下大義的名頭,但是嚴岱的代國沒有這種公信力,以至于這封王的神來一筆完全是個昏招。

    談自非這邊倒是有人看出了嚴岱這舉動的意思,但是看出來又如何?這個“晉王”他們是絕對不能認的。非但不能認、還得向天下人表明自己態(tài)度,這就有一個非常方便快捷的表明方法了——“打”。

    晉州眾人:我本來想留你多活幾年的, 奈何你自己往刀尖上撞,我們也沒辦法了。(攤手.jpg)

    但事情到底還是出了意外,晉州這邊正秣馬厲兵,準備征討呢,這個剛剛建立的代國卻自己散了攤子——嚴岱被下屬一刀捅死,腦袋被砍下來拎著投奔了隔壁的仇由。

    這位殺主叛逃的大將也是個熟人,正是早些年在嚴岱的鼓吹中,孤身一人潛入洛城、殺了史煜的義士,姜羅春。

    這事一出,北方的不少漢人都信仰崩塌。

    仇由雖和當年的胡夏不是同一種族也是胡人啊??!你是我們的英雄,怎么能投奔胡人呢?!

    不管多少塌房的中原漢人痛心疾首(甚至有過激黑粉前去刺殺的),姜羅春還是頭也不回地投奔了仇由。

    仇由也是有想法的,上來就給了姜羅春一個中軍將軍。

    放這么一個曾經(jīng)刺殺過史煜又叛過主的大將在這么重要的位置上當然很危險,但同時效果也是卓然,相當于世界頻道公開喊話:我們仇由缺人才,速來!我們不計較出身和過去、給官給錢可大方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