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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全息游戲好逼真[快穿] 第4節(jié)

    這種前后的反差果然引起了彈幕的激烈反應,只不過方向就和談自非想的大大不同了。

    【臥槽!】

    【快跑——!】

    【他笑得好暖啊,感覺下一秒就能嘎了我】

    【冬子愣什么,趕緊跑?。?!】

    【woc戳中xp,居然是這種人設!美人貼貼,死而無憾了??!】

    【前排瞎說什么呢,遇到這種目的不明的危險人物就得趕緊跑!……換我來! 大義凜然.jpg】

    談自非覺得他已經快被問號淹沒了。

    他搞不懂現在觀眾的腦回路了,不管暫??磶妆?,他的表情都顯得友好又和善看不出一絲惡意,這分明是無數次安撫受害人練出來的標準微笑,為什么這群人能解讀出這種“不懷好意”的效果,而且他還幫穆冬悠找到了丟失的母親遺物,怎么看都是個友方人員吧?

    【啊啊啊——】

    【怎么能有人連蹲下去撿東西的動作都那么蠱!】

    【大佬勾起來的不是吊墜,是我的心】

    【還笑著問‘你是在找這個嗎?’啊,我不行了!】

    【不,什么吊墜?我分明是來找你的?。ü奉^叼玫瑰.jpg)】

    ……

    在滿屏幕的大膽開麥之下,終于還有人記得討論點正事。

    【沒人說一下嗎?這個水晶吊墜應該是個重要道具,之前第一集里就給過鏡頭,水晶里封的是一根羽毛,男主手背上的胎記也是羽毛形狀,盲猜這兩個中間有什么關系】

    然而,這正兒八經的討論并沒有得到該有的回復。

    【當然重要!這可是我新晉老婆遞給我的定情信物?。╠oge)】

    談自非:……?

    在“老婆”“老公”瞎叫的彈幕里,偶爾也有那么一兩條為他辯駁的留言,只是過于勢單力薄,剛剛冒頭就收獲了諸如【這里有個萌新,大家快來欺負他】【真是太甜了】【這年頭還有這么單純的小朋友】之類的調侃。

    甚至還有好心考據黨幫忙分析,從包括但不限于施工警示牌、路邊落葉等細節(jié)分析得出‘這個人絕對是專門等在這里,還呆了有一會兒’的結論。

    談·確實提前來了·存著守株待兔偶遇主角心思·自非:?

    這群人是拿著放大鏡在看番吧?!

    他的確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沒錯,但是絕對不是彈幕分析的原因!

    那位大概是從某部偵探番過來的分析帝已經借此發(fā)散,有理有據地懷疑他大概率是對主角懷著不明的目的、設計異獸襲擊穆冬悠的幕后黑手。這會兒正專程等在這里見穆冬悠一面,甚至還有人信誓旦旦保證他絕對對那個吊墜動了手腳。

    邏輯嚴密、細節(jié)考究,有理有據到談自非本人都快相信了。

    ……個鬼?。?/br>
    談自非:這絕對是污蔑!

    他還沒有缺德到對人家母親的遺物動手。

    除去他出現的地點微妙外,就算從頭到尾看一遍,他干的全都是好事,這么無憑無據的,怎么“反派”的身份就牢牢焊死在他身上了?!

    狼人殺也沒這么玩的??!

    他這么根正苗紅的好人卡,為什么會被斬釘截鐵地票出去?!

    而且彈幕的關注點完全錯了。

    吊墜確實是件異能道具沒錯,但根本不是劇情關鍵線索,小穆同學的特殊性在于他身上那惹人垂涎的異能。

    第一集的打斗里都給了那么明顯的暗示了,為什么這個群人就是看不見呢?

    談自非這會兒只恨不得穿過屏幕,對著那邊人揪著領子大聲喊:把拿著放大鏡看他的精力放到主角身上??!

    再怎么對彈幕的污名化感到不滿,談自非也不可能越過屏幕去打人。

    他甚至沒辦法發(fā)條彈幕為自己解釋,可憐弱小又無助。

    談自非心塞地關掉屏幕,并且下定決心,回頭就把自己的常服全換成淺色系。

    什么時候連穿黑的都能成了反派的證據了?!

    這根本是沒有道理的瞎扯!

    他選黑色的原因也很簡單,深色的衣服耐臟,沾了血也不容易看出來……當然,這指的是他自己傷口崩裂滲出來的血!

    *

    另一邊,穆冬悠也暫時回歸了日常。

    就算是游戲主角,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遇到事件,小穆同學現在還是一個主要任務是學習的高中生,在下一次劇情發(fā)生前,他重復起了每天兩點一線、樸實無華的高中生生活。

    而談自非也并非是完全圍繞著劇情打轉,他趁著這次的事件間隙,調查起了自己剛來h市時遇到的那次火災。

    火災原因最后找到了,是會所內一只進行煙花表演的觀賞型f級孔雀異獸異能暴動。這種概率極低的事件,發(fā)生了也只能自認倒霉,事后也在網絡上激發(fā)了一波新的要不要豢養(yǎng)觀賞型異獸的討論。

    但是談自非覺得這次的事件或許不僅僅是“意外”這么簡單,很可能有人為因素。他能這么想,自然是因為他知道的部分后續(xù)劇情。

    在這種世界觀的背景下,學??己艘舶水惸軐崙?zhàn)。在小穆同學前期遇到的劇情里,就有對手因為嫉恨他,在比賽中服用了能夠強行提升異能的違禁藥品,想要趁機廢了男主。

    這種炮灰式行為當然討不了好,短時間內迅速提升的異能無法控制,穆冬悠反而在賽場上占據了優(yōu)勢。炮灰一著急,頭腦發(fā)熱地再次服用了超量的藥物,異能迅速提升,那道氣勢洶洶的攻擊連裁判都來不及阻止。好在小穆同學不愧天選男主,關鍵時刻爆發(fā)躲過,裁判也終于沖上場叫停了比賽,但那時候炮灰也無力再發(fā)出第二道攻擊,過量的藥物摧毀了他的異能,他直接渾身流血的倒在了賽場上。

    談自非的關注就在于那種能短時間內提升異能的藥物。

    這種東西居然能被一個學生拿到,說明它在h市已經流通了有一段時間了。同樣的東西,如果給異獸過量服用,確實會產生異能暴動的效果,沒有什么比一場異能大火更好地摧毀交易產生的證據了。

    雖然這些都只是談自非的猜測,但是他有一種卡bug式的驗證猜想的方法。

    談自非戳了一下系統,[小五?]

    系統:[……]

    它不情不愿地[?!猐了一聲,以毫無起伏的電子音播報:[恭喜宿主觸發(fā)‘火場救人’后續(xù)任務——‘火災之謎’。難度未知,獎勵未知。]

    一連兩個“未知”下來,這個任務可謂下發(fā)得很敷衍了。

    談自非一點兒也不在意,笑回應說,[謝了,小五。]

    有這么一個保證在,他就能確定火災確實不是普通的火災。至于具體的任務難度等級,當然要先進行前期調查才能確定。

    談自非去調卷宗的時候,正巧在檔案室撞見了一個正在整理資料的年輕人,對方并沒有發(fā)現他的靠近。

    談自非這個號的基礎身體素質確實不怎么出色,別說和力氣大到可以“冒充”異能的小穆同學比了,就連放到普通人中都屬于中下水平。雖說異能等級提升可以強化身體素質,但那也是建立在基礎屬性上的倍率,同等級下差距只會越來越大。談自非還不至于專門揚短避長和人正面硬剛,他走的是偏向刺客的敏捷流加點方式,這也就導致了他平常走路腳步聲極輕、幾乎沒有。

    或許是因為這一層緣故,談自非眼睜睜的看見前面年輕人一轉身看見他后,一個哆嗦、露出了和穆冬悠同款的驚嚇表情。

    談自非:“……”

    “他是個反派”這件事洗不白了對吧?!

    第5章 異能世界05

    雖然無意中嚇到了人,但談自非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拯救一下的。

    他翻著系統給出的資料,彎了彎眼,對著這個剛入職沒多久的小呂同學露出了一個友好的微笑,并且選了一個顯得親近的稱呼,“鳴樂?”

    然后眼睜睜的看著對面的人呼吸急促,臉色漲紅、面上的表情肌都扭曲變形,整個人的狀態(tài)像是已經從驚嚇變成了驚恐,rou眼可見地哆嗦起來。

    談自非:???

    他發(fā)誓,自己什么都沒有干!

    這人怎么回事?!

    為什么他叫了一聲名字,對方的表現跟他念了死亡名單似的?

    談自非敢以自己那四位數的[正道值]打賭,他這個角色卡絕對是個白得不能再白的正方人物,對于自己被誤認為是反派這件事,他一開始覺得是彈幕問題、打光問題、或是制作組惡意剪輯的問題……但是現在,看著呂鳴樂這反應,談自非開始慎重考慮到底是不是自己本人的問題了。

    他甚至都不太確定地問系統,[難道這個角色卡長了一張惡人臉?]

    也不對呀,要說這個處處都是問題的測試號有什么能令談自非滿意的地方,那必然得數捏臉了,這個號有一張非??±实拇髱洷饶?。

    按說長得太好容易讓人有距離感,但是這個號就不會出現這種問題,他笑起來的時候很有親和力,就仿佛是那種學生時代的校草、或是路上會偶遇的帥哥,看起來脾氣好得上去要聯系方式都絕對不會被拒絕的類型。

    談自非當時還感慨了一下這個游戲的美術功底,覺得游戲推出之后,光憑捏臉系統就足夠撈上一波。

    當然,作為一個戰(zhàn)力黨,如果可以的話,談自非還是更想把顏值換成屬性點。

    可現在,已經游戲世界里過了這么些年,談自非頭一次對于自己的審美產生了懷疑。

    ——難道這個角色卡真的長了一張人見人怕的壞人臉?

    這種審美向的問題問一個智能ai當然問不出什么結果來,談自非也沒指望系統能給出個標準答案來,他還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對面的呂鳴樂身上。

    只是看著人“嚇”得這樣子,談自非也不好逼問‘我長得有這么可怕嗎?!’,搞得他像是職場霸凌一樣。

    明明他才是什么都沒干,很委屈的那個好不好?!

    呂鳴樂這表現,談自非最后也只能佯裝自然地對著對方點點頭,說著“我去里面找點東西”,就這么走開了。

    談自非走后好一會兒,呂鳴樂才像是回過神來一樣長長地呼吸了一口。

    他松開死死抓著檔案架子的手,不出所料的腿軟得踉蹌了一下。他也沒抵抗慣性,順著重力的作用一點點貼著架子滑落下去,直接坐到了地板上。

    冰涼的地面終于讓呂鳴樂暈暈乎乎的腦子稍微清醒了點,他不太真切地回憶剛才的事:組長和他說話了?還叫了他的名字?

    那天火場里,于組——現在是于副組了——脫口而出的那聲“談隊”簡直石破天驚。

    當時情況混亂著沒人注意,但是等回頭安定下來,呂鳴樂寫報告的時候回想起了這一句,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已知他們于組以前是朱雀小隊的成員,那于組的隊長能是什么人?

    呂鳴樂不太敢想。

    總局的四支王牌小隊的隊長,能當上的哪一個不是一身功勛的傳奇!他居然能有親眼看見、親身接觸的這一天?!

    說出去人家都要以為他在做夢。

    呂鳴樂強行壓下思緒不去“胡思亂想”,然而接下來幾天,組里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

    大概因為當事人正在住院,不好過去打擾,那些關切的問候都送到組里,甚至還有拐彎抹角來旁敲側擊的,“你們那里這么不安穩(wěn),實在不是個養(yǎng)傷的好地方,我們這兒就不一樣了……balabala……”

    當然,類似的內容都被他們于副組一句干脆利落的“放屁”噴了回去,呂鳴樂還是頭一次看見他們頂頭上司這么暴躁罵人。

    等大佬的情況稍稍穩(wěn)定之后,呂鳴樂也跟著組里一塊去醫(yī)院探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