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合著這屋子里昨天晚上睡了三個人?! 我滴個阿圖盧! 頓沙倒吸一口涼氣。 雖然從前的確也有麗龍主一次選上兩三個搭襟共同發(fā)展,那人家也是挨個叫上來侍.寢,搭襟之間如何排班一周里的日子都是定好的。 絕對沒有像蘇和這樣,一晚上吃倆的!這都可以說yin.亂了!還他純潔的麗龍主! 就算看上倆,怎么還有那個塔木人的事情啊! “你這是什么表情?!弊鐾瓿慷Y的麗龍主站起身,對頓沙欲哭無淚的模樣感到納悶,“頓沙,你想拉肚子嗎?” 頓沙神情恍惚,“昨、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普爾薩也留在這里,因為太晚了,林子也不好騎馬,就沒讓他回去,不過你放心,他的馬兒留在院子里的馬糞他自己會清理的?!?/br> “所以你們?nèi)齻€、三個……” “我們?nèi)齻€?” 路教授適時道:“麗龍主和我睡在屋里,普爾薩睡在外面?!?/br> 頓沙混沌的大腦登時清明,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還好還好,是自己想多了! 那普爾薩也是有毛病,一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人家兩個搭襟睡一個被窩,他還要腆著臉借宿在這里當電燈泡。 頓沙送了蹭早飯的普爾薩兩枚白眼球,“下次,要不你就騎馬回去,要不就不要再那么晚過來?!?/br> “你可管不著我,再說,我那么晚來也是有正事的?!逼諣査_大口喝粥,想把路崢那一份也吃個干凈,叫這個外地人餓肚子。 頓沙無語,“正事什么?你的正事就是做電燈泡嗎?” 普爾薩:…… 說起正事,麗龍主還得趕著把普爾薩送來的消息告訴阿祖,于是吃過早飯,他就出發(fā)了。 阿祖醒的一向也早,這種時候上門,對她來說也不算打擾。 阿祖的小女兒問麗龍主:“吃過早飯了嗎?要不要在阿祖這里再吃點兒?” “不用啦阿姆,我都吃過了?!?/br> “你的搭襟呢?帶來了嗎?他吃點嗎?” “他沒來,和頓沙還有普爾薩在木樓呢?!?/br> 麗龍主出門在外,院子里的普爾薩就沖余下的兩個人顯擺起他的小矮馬。 塔木人的確善養(yǎng)馬,據(jù)說一匹真能上賽場的賽馬,能賣五六十萬,而一般些的,十幾萬也是有的。 雖然對方是情敵,但路崢不可否認,這匹棗紅色的溫血馬被養(yǎng)的不錯,可以看出來主人對它相當用心,“是匹好馬?!?/br> “那當然,有馬販子要花六十萬買它呢。” “但不值六十萬。”路教授實話實說。 普爾薩:……別裝的你好像很懂的樣子。 “你個外地人懂什么馬。” “我也學過馬術(shù)?!焙推諣査_這種出生就會騎馬的天賦選手不一樣,路崢接受的是正統(tǒng)的馬術(shù)教育,“我有兩匹馬?!?/br> 路崢的馬廄里養(yǎng)著兩匹,一匹是捷金馬,一匹是特雷克納,都是他開始學馬術(shù)時,親戚送的。 普爾薩家里一群馬,馬的種類他自然也清楚,一聽路崢家里有匹捷金馬,當即有些心癢。 捷金馬是什么,就是俗稱的汗血寶馬,一身白金皮毛,因為皮膚薄毛細血管多,跑起來時血管鮮明顯眼,看起來流汗,就像是在流血一般,才叫這個名字。 普爾薩家里只有傳統(tǒng)山地馬與草原馬,汗血寶馬這種名貴的熱血馬,他只在帶馬兒出去參加比賽時見過別人家的。 看著路崢淡定幫馬兒梳毛的樣子,普爾薩再次有了一種被比下去的感覺。 怎么辦,這該死的外地人個子比他高,身板比他壯,就連馬都比他的好! 再這樣下去,普爾薩真要覺得自己一無是處了。 “喂,你既然會騎馬,要不要跟我比一比?” “比什么?” “當然是比騎馬。如果我贏了,你要答應(yīng)我,等你離開后,再也不要想著回麗龍來,這里不是你這種人該待的地方?!?/br> 麗龍只有土生土長的山地馬和草原馬,捷金馬在這里是活不下去的。 第38章 宣示主權(quán) 普爾薩這幅理直氣壯的樣子, 簡直叫旁聽的頓沙都為他羞恥,這涉及麗龍主未來歸屬的要求暫且不提,單說, “你讓人家路教授一個做老師的跟你比賽馬, 臉呢?” 普爾薩打呱呱墜地至今十九年, 應(yīng)當有十四年都活在馬背上。 這是天賦優(yōu)勢,塔木人不像雨林里的生活用地多數(shù)被植被密集覆蓋的麗龍人, 他們并沒有將那從雪山上帶下的游牧民基因逐漸退化去, 反而借著草場的優(yōu)勢, 發(fā)展的愈加強大。 用自己的與生俱來的優(yōu)勢去和人家一個生活在城市里的外地人比,這不是不要臉是什么? 普爾薩不以為意,“他都說他學過騎馬了,怎么不能比?”倘若只是個花架子, 就別把自己學過騎馬掛在嘴邊, 不夠丟人的,也委屈了那兩匹好馬跟著這樣的人。 頓沙翻了個白眼。 路崢對普爾薩的提議卻有很興趣。 比起和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毛頭小子圍在麗龍主身邊上演‘勾心斗角’的lt;a href= target=_blankgt;宮斗戲碼, 路崢更傾向于男人之間比拼智商或財權(quán)的成人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