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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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靳沉眼底微暗,將他拒絕在半米之外,頗為嚴肅道,“沒有金剛鉆不要攬瓷器活,這個道理你幾歲了,居然還不懂?” 文清含立刻跺腳哭道,“還不賴你!你光顧著自己玩,讓我傻站在一旁,腿都站酸了,嘴巴都渴死了,也沒人管我?!?/br> 商靳沉道,“下次在出主意之前,先三思而后行一下?!?/br> 文清含從小可沒被人教訓過,愈發(fā)朝商靳沉發(fā)小脾氣說,“但凡你要是對我好一點,多理理我,我也不會沒事找事!” 說著挽起袖子,“你看我的手腕都擰了,現(xiàn)在疼死了,你都不心疼我!” 商靳沉才懶得看他,可對方將手腕一露,露出一塊價值不菲的腕表。 是一塊全球限量版男表。 是他在南島度假時,一眼看中買給徐舒意的。 第6章 商靳沉極快便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不過他更善于不動聲色。 他說,“我叫秘書幫你定一下最早返回港城的航班?!?/br> 文清含原本還眼淚汪汪的,此刻卻變得像受驚嚇的小鹿,撲閃著長睫毛道,“三哥,你生氣了嗎?我做錯事情惹你生氣了嗎?” 無論他在任何人面前怎么鬧騰,商靳沉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居然能令他徹底冷透了。 商靳沉說,“我從不跟小孩生氣?!?/br> 文清含反倒像被判了死刑一般,指尖冰涼地顫抖。 原來,商靳沉對他并非是最特殊的,他以為自己是萬里挑一的,所以才釋放了全部的恃寵而驕。 商靳沉只是驗一驗他而已,從未做真。 文清含顫抖的指尖,終于能攢成兩個緊捏的拳頭,仿佛孤注一擲般可憐兮兮道,“三哥,我不是故意......” 商靳沉徹底打斷他的任何理由,沖小可憐微微一笑道,“回家跟你爺爺說,別再送你過來了,南非那邊合作的礦坑,我隨時可以撤回投資的17億?!?/br> . 商牧洄建議要帶徐舒意去醫(yī)院檢查一下身體,徐舒意笑著回絕道,“我一個三甲醫(yī)院堂堂的骨科醫(yī)生,執(zhí)證上崗的,大哥你怎么連專家的話都不信?我的病人都特別聽我的。” 徐舒意慢慢在前面走著,包括跨門檻的動作。 之前商家本宅的門檻還高,基本與膝蓋同高,后來嫌出入不方便,直接削平了許多。 徐舒意等待著自己的冷笑話被接住,結(jié)果再沒了下文。 他只好扶著門框回首。 正遇上商牧洄眼神溫柔的模樣。 商牧洄道,“那我希望有個機會做你的病人?!?/br> 徐舒意幾乎下意識道,“我可打不過你?!?/br> 商牧洄要笑不笑的模樣約等于嚴肅,忽然問道,“我進你屋里,給叔叔阿姨祭拜一下,總不算過分要求吧?!?/br> 依照當初商凌云找到自己,要資助自己的措辭,是商凌云選擇輕生的關(guān)鍵時刻,被徐父救了下來,還給了一些錢叫他好好生活的。 假如商凌云當初嗝屁的話,就不會被商家找回來,更不會生下這三個兒子。 思來想去,給徐父徐母供一炷香絕對沒有問題。 商牧洄還是第一次正式進入徐舒意的臥房,地暖管道已經(jīng)清理完畢,簡單的陳設(shè)被收拾得干干凈凈,一側(cè)靠墻的書架上擺滿了醫(yī)學方面的專業(yè)書籍,充滿清冷的學究氣息,或者說沒什么太濃的生活氣息。 仿佛下一秒便可以了無牽掛地搬走。 徐家父母的遺像沒有放到很夸張的尺寸,擺在花窗附近很小的一塊地方,陽光明媚的照耀之下,香爐與水果擺放端正,點綴著幾盆翠□□滴的綠植。 徐舒意給商牧洄遞了三支點燃的線香,味道也不刺鼻,很清淡的鈴蘭味道。 徐舒意等大少爺拜了之后,突然想起來說給他沏壺茶。 商牧洄說不用了,反手去抓他,兩個人都有點匆忙,以至于腳底下沒站穩(wěn),狠狠地撞在一起。 商靳沉雙手揣在兜里,站在門外聽著屋內(nèi)的窸窸窣窣的動靜,還有大哥渾厚的聲音淺笑著,“不好意思,把你的鼻子都撞紅了,明天還要上班,應(yīng)該影響不到我們小意的帥氣逼人?!?/br> 徐舒意尷尬地揉了揉鼻尖,心說大哥的胸口跟鐵打的一般堅硬,估計在部隊沒少鍛煉身體,其實之前穿騎裝時就能感受出對方的肌rou孔武有力。 “沒關(guān)系,反正總有人投訴,說我服務(wù)態(tài)度需要改善,其實我只是有點面癱臉而已?!?/br> 商牧洄愈發(fā)開懷,“你們醫(yī)生的工作壓力和強度那么大,每天擺張笑臉也是不可能的?!?/br> 家里值夜班的傭人檢查幾個庭院的房間,路過徐舒意的后罩房,悠長的暗廊底下立著黑黢黢的一團,嚇得以為是家里進賊。 沒喊出聲之前,使勁瞪大眼,才看出人影是他家的三少爺。 商靳沉寂靜無聲地站在暗影深處,不聲不響時像一座雕塑,不過極快又恢復了活人的氣息,朝家傭招招手說。 “你去大少爺?shù)奈葑油獾戎?,一會兒看見他,請他往我屋里來一趟?!?/br> 家傭思忖這兄弟兩人的房間不是隔著一堵墻嗎?有錢人居然已經(jīng)懶到連一步路的距離都不想走了? 家傭瞧著商靳沉瀟灑地離開,總覺得怪異蹊蹺,隔著花樹與文竹的間隙,朝徐舒意的房間內(nèi)瞧了一眼。 迷蒙的窗欞格紋間,映襯著大少爺?shù)母叽蟮纳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