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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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舒意道,“不用了大哥,我哪里會騎這個,再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只看大哥你騎馬的姿態(tài),真是英明威武,感覺大哥您開飛機的姿勢也一定最帥氣?!?/br> 商牧洄笑了,“假如別人說這種話,我一定要嚴苛教訓,不過從小意的嘴里說出來,居然令人有點飄飄然了?!?/br> 大手在打理漂亮的馬鬃間來回撫摸,“老三這些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沒把這個教會你?!?/br> 那只大手驀得伸了出欄桿,“來,我?guī)泸T一圈?!?/br> 那掌心間紋路分明,指腹間帶著薄薄的槍繭,精干又不失風度。 徐舒意的答案依舊是拒絕。 他倒不是怕兩個男人將馬匹壓垮了,反而,他是不想在大哥眼前露怯。 商牧洄收回空落落的大手,也沒強逼著誰,更沒有流露出在航空公司的嚴肅表情,自己又縱馬在草場上猛跑了幾圈。 等他再次跑回到徐舒意面前,手里提著的馬鞭象征性地在欄桿間敲了敲。 “小意,等有機會還是要邀請你到澳大利亞的草原去玩玩,在那里騎馬更是無拘無束,沒有這些煩人的欄桿,你的膽子可能會更大一些。” 徐舒意跟著興致勃勃的商牧洄,兩人預備到俱樂部的更衣室換裝。 徐舒意道,“大哥,你先進去把騎馬裝換下來,我?guī)湍愕角芭_先把護具什么的退掉?!?/br> 商牧洄拒絕,“沒事,這種小事你不用cao心,俱樂部的人自己會去退,不用你來來回回地跑?!?/br> 又說,“早晨吃你做得蟹粉餛飩真是太香了,現(xiàn)在感覺有點餓,我記得你喜歡吃粵菜,咱們中午別回家了,在山莊定一桌吃完再走。” 商牧洄爽爽利利的,從不拖泥帶水。 徐舒意不好駁他的雅興,說,“那得讓我請客,大哥你回家必須得給我這個機會,我也想給你接風洗塵?!?/br> 商牧洄說好。 “商大哥!!商大哥!”俱樂部大廳的空曠里立刻竄出來一聲接一聲的呼喚。 便見文清含遠遠地揮手示意。 說起來商文兩家的父輩熟悉,小輩的并不怎么來往,也就是文小少爺鐘情于商靳沉,于是看見商家的每一個人,都覺得無比親熱。 商靳沉也跟著一起來的,文小少爺出現(xiàn)的地方,他不來才是奇怪。 商靳沉哂笑,“剛才哭得像只猴子,現(xiàn)在怎么不哭了?” 文清含立刻挽住他的手臂,面含嗔怪說,“我要是每件事都跟三哥置氣,這輩子可能完全過不上好日子了?!?/br> 商靳沉由著他胡亂解釋。 商牧洄笑,“陰魂不散也沒見過你這樣的,怎么小意剛說要單獨請我一人吃飯,你立刻帶著文少爺出現(xiàn)了?” 商靳沉舉雙手,“我能抵擋得了一千顆子彈,我也抵擋不了一滴眼淚吧?!?/br> “胡說,三哥你胡說!”文清含掄起小沙包拳頭,直往商靳沉的胸口捶打,“我頂多哭了那么點點兒而已,你再沒完沒了笑話我,我可要生氣不理你了?!?/br> “求之不得。” 商靳沉睨了一眼。 徐舒意神色淡淡的,冰冰的,好像沒理解這些對話的含義,有點茫然不知該如何接話。 商靳沉道,“反正來都來了,大哥你也別脫騎裝,我去換上一套,咱們兄弟倆今天在跑馬場上好好較量幾下?!?/br> 商牧洄要拒絕,“你知道我剛才跑了多少圈?你哥我的腰好,可不是這么浪費的?!?/br> 商靳沉道,“可別胡扯了,咱老爺子說你每天在天上飛,腰板子訓練得跟上了防彈鋼化板一樣,蒙著眼睛全世界隨便任我行?!?/br> 文清含居然認真了,避開徐舒意的位置,湊到商牧洄身邊,高山仰止般望著威武的男人,“真的嗎?商大哥你好厲害啊,我能知道你究竟駕駛的是國外哪家航空公司的飛機嗎?” 噗哈哈哈?。?/br> 商靳沉在此刻絕對是非常饜足的,逗孩子誰不快樂,逗傻子也是一樣的。 他把文清含往徐舒意身邊推了一把,丟開兩人,邊走邊解袖口。 “你們倆倒是可以打個賭,看看我和大哥究竟誰能贏到最后?!?/br> 跑馬場上狂奔的身影此刻變作了兩人,能看出來兄弟倆的騎技不相上下,一陣功夫便在碧綠的草場間化作兩只飛翔的白鴿。 文清含道,“真沒意思?!?/br> “太陽好曬啊,把我都快曬脫皮了?!?/br> 右腳的皮靴踢了踢欄桿間的木條,“你去給我拿個喝的?!?/br> 徐舒意見過他沒大沒小的樣子,知道小少爺率性而為,完全沒把自己放在眼里。 尋思再三,“想喝點什么?” 文清含說,“你自己不會看著挑嗎?” 得知商靳沉來了山莊,山莊的總負責人趕緊帶著幾個得力的服務員過來,看見空曠的草場中央兩個人影正在爭先恐后,而站在圍欄外邊的兩個都挺面生的,應該是生意上的伙伴。 服務員一來,手里端著紅茶茶具和托盤糕點。 文清含不耐煩地揮手,“你們怎么能讓人在這里吃東西呢,難道你們都聞不見四處的馬糞味嘛,臟死了,快拿走?!?/br> 徐舒意發(fā)現(xiàn)這居然是個套路話,剛才自己若是心軟去買了飲料,八成也會被狠狠奚落。 總經(jīng)理見狀,囑咐幾人快點把吃的喝的拿走。 文清含無理取鬧起來,“怎么又全部拿走了?我一早晨什么也沒吃,被三哥欺負得厲害,現(xiàn)在特別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