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人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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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那張紙條放進(jìn)錢包里。 明天就要殺青了,說實話,她還有點舍不得。不過李靖說了,殺青之后可以一直休息,除了要去再看一下醫(yī)生之外,所有時間都是自己的。 正好還可以看看書,學(xué)學(xué)英文。 不過……她有點想找爐鼎了。 曠了幾百年的人剛開葷,有點食髓知味。林柯、張尋山除了老說要結(jié)婚什么的比較煩人外,體驗還不錯。 作為要什么有什么的劍尊,她從來不會遮掩自己的欲望——想要什么就去拿,實在拿不到就算了,也不強求。 爐鼎顯然不是什么難找的東西。 林柯看上去對酒吧很熟,要不要找他問問? 【宋韞珍:微信能開小號嗎?!?/br> 【李靖:你要干什么?!?/br> 【宋韞珍:我想去酒吧找爐鼎,是不是用別的號比較好?】 【李靖:……?】 【李靖:我有個手機號沒注冊微信,你用著吧,別做過分的事?!?/br> 【宋韞珍:你為什么會有兩個手機號?】 【李靖:……比較方便。】 【李靖:別被拍到??!】 【宋韞珍:放心,我會易容。】 【李靖:好的,加油?!?/br> 如今李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有的時候用詞奇怪,交流順暢了很多。 她注冊了一個微信,起名“云諾”。這兩個人知道“云諾”的住處,那最好是弄出一個云諾來,讓她能有點主導(dǎo)權(quán)。 畢竟李靖再叁強調(diào)“宋韞珍”不能被拍。 云諾該是個什么樣的人呢。她撐著腦袋,細(xì)細(xì)想了起來,在相冊中挑挑揀揀。 有了孟愛愛打樣,她也稍微有了一點捏人的樂趣與經(jīng)驗。云諾應(yīng)該在英國念大學(xué),專業(yè)就……電影吧。最重要的是,要在英國有個正牌男朋友,這樣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拒絕一些結(jié)婚交往之類的話。 她和云諾關(guān)系不好,不常聯(lián)系,但畢竟是親人,回國住同一個房子很合理。 就這么決定了! 一般來說搜手機號就能加上微信。她沒立刻加,還是準(zhǔn)備先自己試試再說。 如果現(xiàn)在還能捏傀儡就好了。 剛把小徒弟從尸體堆里撿回來的時候,小孩每天晚上嚇得睡不著,她就會經(jīng)常抱著哄睡。劍尊畢竟不能每天都在,而且也經(jīng)常忘記時辰,她就做了個傀儡讓小徒弟抱著。 但她好像很不滿的樣子,還有一天晚上,因為被魔族以為是她本人,差點連累到小徒弟。 雖說不知道為什么魔族會來拭劍鋒妄圖殺她……但之后,她就很注意保護(hù)拭劍鋒,設(shè)下嚴(yán)密的結(jié)界,還特意給傀儡貼滿了保護(hù)的符咒。 “真是不敢輕易在你這里走動,”掌門師弟很了解她布陣的手法,有些哭笑不得,“我們天門宗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隨便進(jìn)的,沒必要花這么多心思?!?/br> 松枕云喝了點小酒,臉上泛起紅暈:“我防的又不是外面的阿貓阿狗?!?/br> “呵,”他不知道想到什么,輕輕嗤笑,“那是防著里面的?” “你說我防誰?”她仰起頭,拎著酒壺往嘴里倒最后那幾滴酒液,嘴角留下一抹濕痕。 他伸出手,拇指指腹緩慢地摩擦著她的嘴角。 已經(jīng)干了吧?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困惑,附身,伸出舌尖,舔了她的嘴角一下。 “又濕了?!?/br> 他露出狐貍般得逞的笑。 等等—— 宋韞珍猛然驚醒。 這又是做的什么白日夢? 屋里沒開燈,看天色已經(jīng)要傍晚了。 睡了這么久嗎? 轉(zhuǎn)了轉(zhuǎn)僵硬的脖頸,她臉頰染上薄紅。 天地可鑒,她和掌門師弟清清白白,什么都沒有! 難道是她太想要爐鼎了,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然后夢到了老熟人? 比如上次夢到的那個狼族小少主,話說話來,算是她老牛吃嫩草…… 宋韞珍搖了搖頭:掌門師弟不怎么穿深色的衣服,所以這一定是夢。 不過她確實……濕了。 莫名其妙的欲望騰生,讓她有點羞赧。那黑霧似乎有所感應(yīng),纏在她手指上,溫軟的觸感似乎在勾引她—— 自己放進(jìn)去。 黑霧裹住她的中指,讓那根腫了一圈。 宋韞珍咬唇,顫抖著手送入寬松的運動褲里。 她還未分開雙腿,只磨蹭著將手指擠進(jìn)縫隙,艱難地?fù)荛_yinchun,猶豫著要不要揉弄陰蒂。黑霧卻不給她那么多時間浪費,立刻鉆入腿縫,重重碾了一下陰蒂,又在yindao口打著旋。 “疼——”她驚呼,身體向下滑落,又被牢牢接住。那黑霧化作實體,一部分接住她,甚至捏起她的屁股,另一部分則將她的雙腿頂開,強勢地占據(jù)著腿根,卻只是吹氣般輕輕進(jìn)了一點點,又退出去了。 “你……做什么!”宋韞珍想要支撐起身體,可又被牢牢禁錮住。本想自給自足,誰料到那黑霧形成無數(shù)細(xì)長觸手,一圈圈纏住她的手臂,不多時竟是將她雙手反剪在背部,一丁點兒都動不了了。 它一點也不心急,又包裹住立起的乳尖,模擬人的口腔肆意吮吸——不,是像蛇妖那樣的分舌在舔弄。 宋韞珍睜大雙眼。 她怎么知道蛇妖的舌頭如何? 還未來得及繼續(xù)思考,就被黑霧抓住了她的走神。腿間的觸手收起,手掌般攤開著,然后她在背后和腦后的觸手的推擠下前傾。 看到那漆黑的容器里,正是她瀉出的一盤晶瑩。 這姿勢很不舒服,她覺得有點屈辱,條件反射般掙扎起來。 但除了淡淡的羞辱感外,還有一種從沒有過的爽意襲上后腦。 她激烈地顫抖了幾下,在下身沒被觸碰的情況下高潮了。 xue口已經(jīng)在剛剛被撫弄開,高潮時的情狀似乎被黑霧覷了個一清二楚。泛著艷紅的yinchun遮不住xiaoxue快速張合的樣子。宋韞珍幾乎有種錯覺,好像這東西能看到最深處一樣。 “別看!”她又要合攏雙腿,但怎么也抵不過黑霧。 黑霧卻伸出一根觸手,輕輕攏住她的雙眼,倒是沒全部遮住,只是朦朦朧朧的,像是戴著灰色的帷帽,叫她不知是要再拼命點睜大雙眼去看清它的動作,還是干脆閉上雙眼求個清凈。 黑霧卻沒給她選擇的余地,只是一瞬,觸手就完全遮住了她的臉。 不能說遮住——那粘稠、輕柔、如最上等的鮫人尾鰭觸感的觸手,如為死者遮面的絲綢般完完全全貼住她的臉,一點縫隙都沒漏。 然后,在窒息的那一刻,一直在xue口盤桓的觸手終于一舉攻入深處,撐滿了整條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