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之引氣入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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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琢磨出一點做演員的技巧了。 就算臺詞人設(shè)不好,一個好的演員,依舊可以通過自己的理解與演技,吸引觀眾。 “這個有點像……”她翻了翻那摞書,抽出底下的一本,“我忘記具體怎么說的,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對不對?!?/br> 她拿的是《巴贊論電影》。 付星挑眉,沒太驚訝。 不過還有力氣看書,昨天那人不是很行? “找不到了……我記得大概意思是說,話本……小說的話,作者可以一錘定音地寫‘付星是個大壞蛋’,然后讀者會接受這個觀念。但是電影不是這樣的,你想告訴觀眾‘付星是個大壞蛋’,沒有像小說那樣方便直接的辦法,而且因為演員的表現(xiàn),會讓觀眾產(chǎn)生其他的印象?!?/br> “付星是個大壞蛋,但看他彬彬有禮的樣子,也覺得很有魅力;付星是個大壞蛋,但他低頭抿嘴時讓人覺得可憐,背后一定有些不為人知的故事吧。只要演到位了,觀眾就可能會有這樣的印象……” “我很有魅力?” 他指了指自己。 “舉個例子!”宋韞珍臉一紅,想說的話都忘了。 “你再看看鏡子,”他說,“記住。” 記住這個可愛的樣子,然后迷倒別人吧。 宋韞珍望著鏡子中的自己,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么。 這張臉和前世劍尊的臉重迭,明明一模一樣,卻又有些許不同。 以前,她也曾這樣紅著臉嗎? 如果臉上的熱意是明證的話,她確實有過。 “一見鐘情?閣下不要說瘋話,”她皺眉,“閣下與我應(yīng)是血海深仇才是?!?/br> 戴著漆黑面具的男人低沉地笑了兩聲,說:“我對劍尊,只有仰慕之心?!?/br> “那些沒有理智的東西,劍尊高興就殺著玩吧?!?/br> 他出其不意地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臉:“劍尊可憐我,念著我,卻也不想想它們怎么會是我的同族?” 她愣在那里,一是不知道,這魔尊區(qū)區(qū)一個下屬竟然就有這么高的修為,可以輕易近她身。 二是…… “我才不可憐你!”她扔下這句話,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夢境。 卻又轉(zhuǎn)過回來,說:“你再來煩我,我就不打坐了!” 她雙頰緋紅,雙眼里似乎有火苗閃爍。 這副樣子真的…… “遵命,”那漆黑的面具似乎滑過一道光亮,“我的……劍尊大人?!?/br> 怎么又想起這件事了? 宋韞珍搖了搖頭,把記憶清除掉。 面對魔族,她應(yīng)該沒失態(tài)吧。 “怎么了?”付星碰了碰她的臉。 宋韞珍沒反應(yīng)過來,立刻躲開了。 付星看著自己停在中間的手,收了起來,什么也沒說。 他又翻了一頁劇本:“還有什么不會的,我們一點點試?” 他們邊讀劇本,邊理順人物性格與表演方式,不知不覺竟然三個小時過去了,那支毛筆本來墨囊是滿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空了。 “我要怎么磨墨?”她戳了戳付星。 付星則從柜子里拿出一個布做的筆袋:“從鋼筆開始學(xué)吧?!?/br> 他握著她的手,教她怎么寫字,宋韞珍已經(jīng)用習(xí)慣剛剛那支毛筆,適應(yīng)起來沒有那么難。 “謝謝你,”她咬了咬筆桿——好硬,“你今天是不是很忙???” “現(xiàn)在想起問了?”付星像在自己家里一樣,拉開抽屜,拿出一包草藥一樣的東西泡著喝。 “這不是太沉迷于劇本了嘛,”她撐著頭看他,“你生病了?” “嗯……有點?!?/br> “什么病?” “心病?!?/br> 宋韞珍緊張起來:“心那里難受么?要不要緊?吃的什么藥?” 付星低頭看著杯子:“從你今天給我打電話開始難受,吃的藥嘛,叫宋韞珍?!?/br> 宋韞珍:“……就知道逗我?!?/br> 付星搖晃了下杯子:“還有一味藥,叫咖啡。” 他又教她如何泡咖啡。 宋韞珍皺著鼻子:“好難聞,我才不喝。” “行了,我走了,不然待會兒有人找了。” 他掏出手機,敲了幾下,突然頓住。 “珍珍,你把手機落在桃果了?” 宋韞珍都快忘了這碼事,點點頭。 他環(huán)顧了下四周,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走到她的臥室,沉默地看著她換下的裙子。 然后每個兜都掏了一遍。 “怎么了?”宋韞珍好奇。 也許是錯覺,總覺得他手里好像新握著什么。 “本來以為……算了,”他又看了眼屏幕,“桃果的員工想約你去咖啡廳還手機,順便跟你談一下合同的事?!?/br> “咖啡廳?”宋韞珍皺眉,“我不要喝藥。” 他神情慢慢放松,說:“我載你過去?!?/br> 付星先給她拉開車門才上車。宋韞珍留意了一下,感覺他好像把一個白色的小東西放在了車門那里的置物盒里。 應(yīng)該不是她的東西,她也沒在意,惴惴不安地想在咖啡廳能不能不喝咖啡。 她下車,被付星帶到一個光線昏暗的座位,然后獲得一個冰淇淋球。 她吃著好吃的,心情放松了不少,一想到愛鳳馬上就能到她手上,還有點小激動。 宋韞珍不會知道,距離她所在的這座咖啡廳不遠(yuǎn)處,就是她的公司“嘉悅”。 而昨晚那個男人,正在嘉悅大樓頂層火急火燎,差點摔壞一個手機。 “三個多小時?做什么能呆三個多小時?”他嗤笑一聲,“看清楚臉了嗎?” 手機那邊的男人支支吾吾:“老大,那男的好像察覺到我們了,我們就走遠(yuǎn)了一點。” “照片總拍了吧?” “啊……沒來得及?!?/br> “沒,來,得,及?”他心里又酸又澀,幾乎忍不住怒意,“長什么樣總能看見吧?” “挺高挺瘦的,剃了個寸頭,像黑社會的?!?/br> 林柯歪過頭去,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 “他多大?” “這個真沒看清。” “給你的感覺呢?” “三四十了吧,一身西裝的,很正經(jīng)的樣子?!?/br> “老男人?!绷挚潞吡艘宦?,心里舒服了一小點。 他料想這些蠢貨也不可能查到什么,而且他也沒變態(tài)到那個地步,只是想確認(rèn)云諾安全到家……安全呆在家……安全出家門罷了,沒必要這么緊張兮兮。 于是他讓保鏢回老宅,自己翻來覆去地看手機。 這么久了,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那張紙條了吧。 等等,也許人家臟衣服脫了就扔那,等家政人員收拾呢? 那再等等? 他決定給她留點時間,于是撥了內(nèi)線電話:“可以買下一班的機票了,我們今晚前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