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磨鏡(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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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北兮被他綿綿密密的吻纏得呼吸急促,頭不由往后退了退。賀東哲察覺到她不規(guī)律的喘息聲,沒有馬上追過去,而是轉頭親她白嫩的臉蛋、小巧的耳垂和纖長的脖子,邊親邊問她: “寶貝,怎么喘得這么好聽?我都聽硬了……”似是怕她不信,他還帶著她的手摸進褲襠里。 粗長的硬物在她手里跳了跳,燙得她下意識捏了捏。 連北兮耳邊瞬間傳來賀東哲的悶哼聲,緊接著鎖骨處又疼又麻,被他毫不憐惜地啜吸出一枚紅艷艷的吻痕。 “輕一點兮兮,捏壞了你一會怎么享用?” 連北兮失笑,神智也清醒了幾分,柔聲問他:“電影還看不看了?” 她媚眼如絲的樣子勾得賀東哲全身的血不住地往臍下三寸涌去,要不是還得借助片子套出她的前女友有什么房中術,他真想就這么不管不顧推倒她算了。 “看,當然要看了?!辟R東哲喉結滾了滾,強壓下體內那股沖動,重新播放影片。 老實說連北兮也不好受,但沒理由賀東哲能忍,她忍不了。 于是,情欲勃發(fā)的少男少女出于不為人道的小心思,又再度坐在一起觀摩起兩女經典片來。 片中的兩個女孩又親了一會兒,開始轉入愛撫階段。巴掌大的布料紛紛落地,光溜溜的倆人互相撫摸著彼此的身體…… 連北兮咽了咽口水,忽然覺得這片子資源緊俏也不是沒有道理,那兩個人光是蹭來蹭去就發(fā)出銷魂的叫聲,看得她不由并緊了雙腿。 欲望不斷累積卻得不到宣泄的她格外敏感,第一時間察覺到賀東哲的視線從電腦屏幕轉移到了她身上。 明明還穿著衣服,對方炙熱的目光卻讓連北兮感覺自己仿若全身赤裸,看得她每寸皮膚都在微微發(fā)燙。 倆人對彼此的渴望已經如有實質,空氣里仿佛都能聞到濃郁的荷爾蒙味道。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陣略顯蒼老的yin笑聲打破了他們無聲的對峙。 連北兮震驚地看著屏幕上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水工打扮的猥瑣男人,不懷好意地步步向兩個妙齡少女逼近。 明明旁邊空地那么大,兩個女孩卻因為劇情需要愣是“嚇得”動彈不得,任由猥瑣男一手抓住一個人的奶子輕薄,她們卻只會半跪在地上喊著“不要啊”…… 連北兮:……什么鬼? 她轉頭望向賀東哲,似笑非笑地問:“這就是你說的資源不好找的女女片?” 賀東哲表情異常尷尬,他方才看到這部片子備注是“兩女”就直接選了它,哪里知道當初的自己重命名時竟然省略了關鍵的“一男”兩個字。 怪不得他一直覺得哪里不對勁,自己又不好女同片,硬盤里怎么會存著一部?敢情是他的腦子在提醒他搞錯了。 可惜他一心想要勝過連北兮的前女友,下意識選擇了無視。 至于“找不到資源”什么的,王婆賣個瓜都能自己夸兩句,他隨口夸張一點也很正常吧…… 只是這些話都沒法告訴連北兮,片子里的女孩還在哭喊著“不要”,男人依舊是一臉yin笑地對她們上下其手……賀東哲的大腦都快轉出火花了,卻仍然想不出什么好說辭來應對連北兮。 最后他挫敗地低下頭,自暴自棄地嘟囔了一句,“誰讓你不肯告訴我她都會些什么……” 他說得很小聲,似乎在為自己不夠磊落的小心思感到羞愧,一旁的連北兮聽了五味陳雜。 如果是現在的她,絕對不會再用“喜歡女生”這種借口去哄騙賀東哲。對她來說可能只是一個需要費力維持的謊言,但對賀東哲而言,卻是他久久無法釋懷的真實。 只是謊言發(fā)展到眼下這一步,三言兩語已經解釋不清了,連北兮打消向他袒露真相的念頭,決定在其他方面好好補償他。 她有時候想起來也會糾結自己的堅持到底對不對,因為不愿付出真心,只能動不動就用身體去償還那些人情債。 連北兮伸手合上了筆記本的屏幕,那些令她不適的聲音和畫面都消失了,賀東哲聞聲抬頭看她,眼里還有尚未散去的懊惱和羞憤。 她對他笑了笑,一邊跨坐在他腿上,一邊摟著他的脖子說:“你真這么想知道的話,我可以親自示范給你看。” 賀東哲的耳朵瞬間燒了起來,他伸手扶住她細軟的腰肢,不可置信地問道:“真的?” “當然啦!”連北兮笑得像只勾人魂魄的狐貍精,賀東哲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腦袋里仿佛放起了煙花,五顏六色的炸得他什么理智都沒了,光剩下一個念頭: 干死身上這個妖精! 他著急地湊過去想要吻她,卻被連北兮用一根手指輕輕壓了回去,“等一下……你先把褲子脫了,帶好套?!?/br> 賀東哲的動作從來沒有這么麻利過,他先把連北兮抱到一旁,然后迅速地起身脫褲子套上安全套。 他的yinjing早在倆人接吻的時候就勃起了,如今更是一副雄赳赳氣昂昂隨時能攻陷女體的待戰(zhàn)狀態(tài)。 等他準備妥當再坐回來,才發(fā)現連北兮也在這個間隙褪去了下半身的衣物。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片舒軟白嫩的禁地,喉結不停地上下滾動著。 連北兮被他直白火辣的視線看得有些腿軟,邊坐回去邊揶揄他:“不會又要流鼻血了吧?” 賀東哲啞著嗓子,惡狠狠地說道:“你放心,老子這次只流精不流血!” 連北兮被他如上戰(zhàn)場般莊重承諾的樣子逗得險些笑出來,她側頭若即若離地親著他的耳朵,笑道:“接下來我沒讓你動,你都不準動哦!” 賀東哲剛要問她“動”的定義是什么,就被她毫無征兆地主動吻住了。 他登時如同即將干涸的魚入了水,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坦了,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動不動”,先含著她的舌頭親個夠再說。 連北兮初時還能掌控親吻的節(jié)奏,但很快便被他的熱情和迫切打亂了。她爭不過他,干脆由著他去了。 賀東哲吃心上人的小舌頭吃得正美,雙手忽然就抓到了云團般柔軟的豐盈,原來是連北兮拉過他的手,主動覆在了自己的胸上。 他聞弦知雅意,立刻并攏十指,在堅挺碩大的奶子上大力揉捏著,拇指更是故意放在乳尖上,用指腹上的薄繭來回搓弄。 原本玲瓏粉白的奶頭很快變得又紅又硬,手感嫩滑得不行。賀東哲回憶起方才含吸奶尖時銷魂的口感,蠢蠢欲動地想要再親芳澤,卻礙于連北兮的要求不敢亂動。只好一面舔她的舌頭解饞,一面改成用兩根手指玩弄rutou。 連北兮的嘴被堵得嚴嚴實實,只在偶爾換氣的間隙泄出幾聲難耐的呻吟。她的私處已經滿是潮意,小腹深處漸漸生出想要被填滿的欲望來。 她有些艱難地調整好角度,然后慢慢用兩片還緊緊閉合著的花瓣磨蹭他的性器。 連北兮幾乎是同時感覺到賀東哲抓揉胸部的力度變大了,舌根更是被吸得發(fā)麻。因為重力的關系,她的花瓣略微分開,才剛剛探出頭的小珍珠直接跟大guitou來了個親密接觸。 倆人皆是情難自禁地叫了一聲。 趁著賀東哲低頭查看發(fā)生了什么的機會,連北兮在他耳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現在……啊……你知道……嗯……古時候……嗯……為什么要把……啊啊……女女之間的事……嗯嗯……叫做‘磨鏡’了嗎?” 賀東哲不錯眼地盯著嬌嫩的xiaoxue來回摩擦他yinjing的畫面,那么小那么軟,如果插進去一定會很爽吧? 隱約聽見她在說什么“磨鏡”,他心不在焉地答應了兩聲,思考著要不要趁她不注意直接cao進去。 他吃過她的xue,非常清楚里面有多熱多緊,雖然現在她的yin水已經流了很多了,但裝備大小差距擺在那兒,他要真冒冒然捅進去,會把她弄傷的吧? 幾番猶豫下,賀東哲決定還是先以靜待動,按照連北兮的指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