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會被艸死的(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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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景貪戀著這份親密,順帶也想等連北兮緩過來,便沒有馬上抽身,而是任由興奮的小兄弟沒頭沒腦地在她腿間頂弄著。 以至于內(nèi)褲被抽掉不見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準(zhǔn)備,整個人都傻了。下一秒guitou又驟然被夾緊,濕軟的感覺隔著安全套也無比清晰,舒爽中帶著些許痛意的快感如風(fēng)暴般襲來,隨之傳入耳邊的還有連北兮含著哭腔的求救: “阿南……快幫幫我……好疼啊……” 連北兮本以為女上位的姿勢,自己又靠著磨逼小小高潮了一番,多少可以吞下傅南景的性器,所以在解開內(nèi)褲側(cè)邊系帶把它扯掉的時候沒有半點猶豫。 至于會不會疼,她已經(jīng)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可萬萬想不到的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她不但連個頭都沒塞進(jìn)去,下身還宛如被人用利劍劈成了兩半似的,疼得她直掉眼淚。 不是說做足潤滑就能避免破身之痛嗎?她明明都濕了,怎么還能疼成這樣? “兮兮,你……”傅南景想問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可看著眼淚汪汪的她還有自己卡在xue口的yinjing,他只能放下質(zhì)問的話,先行安撫她的情緒。 “你先放松……嘶……我說的是放松,不是夾緊……”傅南景悲催地發(fā)現(xiàn)以連北兮現(xiàn)下緊繃到極致的神經(jīng),根本沒法把他的話聽進(jìn)去。 他強(qiáng)忍著沖進(jìn)去抽插的欲望,一邊吻干她的眼淚,一邊伸手探到倆人交合的部位,找到那顆突起的小陰蒂,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住輕輕搓揉起來。 連北兮馬上發(fā)出了小貓叫春般的嚶嚀聲。 傅南景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重重含住她的rutou,難耐地大力吮吸著,用以緩解自己不斷上涌的情潮和yuhuo。 雙重夾擊下,連北兮終于放松了xuerou,傅南景連忙拔出自己的性器。顧不得疏解欲望,他先關(guān)心地問她:“感覺好些了嗎?” 連北兮紅著眼睛點點頭,其實她下面還是很不舒服,酸疼中好像又在渴求著什么。 “兮兮,為什么不聽話?你這樣弄傷自己,我……”傅南景責(zé)備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連北兮的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下來,砸得他心疼不已。 連北兮是真覺得自己委屈得不得了,偏偏又沒法說。她至今不確定發(fā)生關(guān)系是不是就能幫助傅南景脫離故事線,但這是她目前所能想到崩壞倆人人設(shè)最快的法子。其他的辦法,不是副作用太大,就是只對一方起作用,她哪有那么多時間去一一試錯? 如今破處不僅沒成功,還要被傅南景教訓(xùn),連北兮不免也有了情緒。她咽下那股不爽,決定最后再試一次。倘若還是不行,她就選擇放棄拯救傅南景的人生。 愛咋咋地吧,她又不是圣母到非要一個勁作賤自己。 “小景哥哥,你caocao我好不好?”連北兮咬著傅南景的耳朵,忍著羞意說道。 傅南景清楚地聽到自己腦中理智那根弦斷掉的聲音,連北兮話音落下的瞬間他也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他欺身壓上去,熱氣騰騰的兇器抵在她腿間有一下沒一下地頂著,雙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她全身上下點火。 “兮兮,你這么說,信不信哥哥能艸死你?” 傅南景低沉的聲音在連北兮耳旁響起,緊跟著的是他微微伸進(jìn)xue口的一根手指。 一如想象中的緊致濕熱,還沒動媚rou就已經(jīng)牢牢咬住不放,如果換成他的性器不知道會有多爽…… 回想起方才頂端被吮吸的快感,傅南景眸色更深,他側(cè)頭吻住連北兮,將她嬌媚的呻吟全部吞下,xue內(nèi)的手指跟著舌頭的節(jié)奏進(jìn)進(jìn)出出,很快讓連北兮徹底軟了下來。 她只覺得身下飽脹得要命,一根手指抽插帶來的酥麻剛剛好,但接下來又是第二根、第三根……明明已經(jīng)塞滿了,卻總能吃下更多,小腹陣陣酸軟,好像有電流從花xue向身體的各個部位流竄。 傅南景就著三根手指插了好一會兒,見連北兮的水越流越多,叫聲越來越浪,才抽出手指,趁小洞還沒恢復(fù)原狀,扶著自己的yinjing一鼓作氣cao了進(jìn)去。 連北兮的嬌喘瞬間變得尖利,雙腿不受控制地左右踢踏,想要掙脫把她死死釘住的性器。 傅南景被她動得險些射出來,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壓下腰間那陣癢意。 她的花xue又軟又熱,還緊得要死,他一進(jìn)去層層迭迭的媚rou就圍過來,咬得人寸步難行。 傅南景一只手揉著她的胸,一只手摸著小陰蒂,嘴巴更是沒閑著,不是在親她,就是在舔胸,刺激得連北兮身下yin水流個不停。 有了液體的潤滑,憋了許久的傅南景總算可以開始動了。他本想先動得輕一點,給連北兮適應(yīng)的時間,可試了才發(fā)現(xiàn)那根本行不通。 連北兮太緊了,明明剛插進(jìn)去的時候無數(shù)軟rou都在瘋狂把它往外擠,現(xiàn)在要拔出來了反而又不舍地咬住莖身不放,簡直就跟女人上頭口是心非的小嘴一樣。 他不得不加重力道,才能在軟熱的嫩xue里來回進(jìn)出。作為初哥,所有的技巧都是紙上談兵,傅南景倒是想九淺一深、撞擊G點什么的,可他這時候就跟被設(shè)定好程序的機(jī)器人似的,只知道深深地插入拔出,恨不得把身下那根硬物全部塞進(jìn)去。 連北兮被他撞得聲音都支離破碎了,腿間被撐得滿滿的,每一次聳動都帶出濕滑的愛液,夾雜著rou體碰撞的“啪啪”聲,糜爛非常。 “兮兮,你怎么里里外外都這么嫩?”傅南景爽得頭皮發(fā)麻,雙手扣住連北兮跟她十指交纏,“我要舒服死了……” 連北兮面色酡紅,媚眼如絲地凝視著他,潔白的貝齒輕咬著下唇,似乎想止住自己連綿不斷的呻吟。 傅南景看得心軟成水,yinjing卻漲得更粗更硬,尾椎傳來一陣難耐的酥癢,他知道自己快射了,不由使勁頂撞著身下的xuerou。 沒兩下他便精關(guān)大開,nongnong的白濁從guitou噴出來,又被安全套牢牢鎖住。 連北兮只覺得花徑里一燙,xuerou無意識地縮緊,激得身上的少年悶悶哼了一聲。 這是結(jié)束了?連北兮見傅南景半天沒有再動彈,只懶洋洋抱著她,心下了然。 果然,處男就是如此的不堪一擊。不過客觀地說,比起秒射,傅南景的戰(zhàn)斗力算是很可以了,好歹堅持了好幾分鐘。 連北兮沒有嫌棄他的意思,她本身不是重欲的人,對傅南景也缺乏由愛生欲的過程,只是憑著一腔孤勇想要破除他被人圈定人生的魔咒。 zuoai有用的話,一次足以看見成效。她一點也不想跟傅南景發(fā)展成長期炮友,談戀愛更不在她現(xiàn)階段的人生規(guī)劃里,所以這次體驗好不好她其實沒怎么放在心上。 捫心自問,比起真正的戲rou,她貌似更喜歡前戲部分,幾次全身通透的舒爽也都是親吻和愛撫帶來的。只可惜男的似乎更看重真刀實槍的cao干,沒幾個有無私的奉獻(xiàn)精神光服侍女伴而不插入,不然她沒準(zhǔn)還真抵擋不住誘惑,繼續(xù)和傅南景廝混在一起。 當(dāng)然,不排除傅南景事后有可能不會同意倆人回到之前清白的青梅竹馬關(guān)系。不過往好方面想,如若成功崩了人設(shè),他就不會再滿心滿眼都是她,為所謂的“愛情”放棄學(xué)業(yè)和未來。要是一切照舊,那她就重新制定計劃,爭取讓傅南景早日厭倦她的身體,厭倦這段被規(guī)劃好的“愛情”。 成功邁出“睡服”第一步的連北兮如今正是信心滿滿的時候,自覺可以憑一己之力將故事線徹底崩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