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懶的女孩(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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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北兮爽得不住呻吟,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男人的腦袋,兩手抓著他的頭發(fā),也不知是想讓他輕一些還是重一些。 等陸江堯抬頭時,他的一張俊臉滿是可疑的水漬,完全讓人沒眼看,簡直就跟女孩坐到了他臉上沒兩樣。 他凝視著佳人深陷情欲的臉龐,緩緩插入一根食指,另一只手則順勢揉起一方嬌乳來。 xuerou咬得很緊,但由于舌頭剛剛探過路,男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摸到了花徑里的敏感點。他曲起指節(jié),用堅硬的關(guān)節(jié)去研磨那塊軟rou,沒兩下就逼得女孩挺起小腹迎合他……跟著加入的是第二根、第叁根手指,漂亮的xiaoxue被狠狠撐開了,能清晰地看見里邊殷粉的嫩rou。 叁根手指并在一起雖說沒有yinjing粗,份量也很可觀了,登時把花xue擠得滿滿當當,一抽一送間不斷有豐沛的汁液被帶出來,打濕了男人的手掌。 小小rou芽不甘寂寞地冒出頭,被眼尖的陸江堯發(fā)現(xiàn)了,他舔了舔嘴唇,一個沒忍住低頭叼住了那個小東西。 刺激過頭的連北兮立刻亂蹬起腿來,險些沒踢到他的命根子。 男人好氣又好笑,懲罰般加大了啜吸的力道,快慰的感覺瞬間傳遍女孩全身,她繃直腳背,甬道里開始有規(guī)律地收縮著—— 顯然,她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和往常不一樣的是,這回陸江堯沒有把手指留在xue里延長她登頂后的舒爽,而是在意識到她xiele的瞬間就把手全抽了出來。 連北兮被性事上被慣壞了,哪一次不是得先被伺候得舒服了才肯打開腿讓對方盡興?她習慣了高潮后xue里還有東西堵著,要是能再溫柔地動幾下就更好了,因為那樣可以延長她“小死一回”的快感。 于是陸江堯這一收手,她不免有種半途而廢不上不下的錯覺,空虛的私處讓她十分難受,下意識抱緊了身上的男人,哼哼唧唧地喊著“快給我”…… 陸江堯不得不空出一只手安撫她的情緒,“馬上就好了,兮兮,我總得把套先戴上吧?” 動情不已的連北兮哪里聽得進去他的解釋?雙腿纏緊他的勁腰,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小腹再一個用力,當即順順當當?shù)赝ι碜搅怂笸壬稀?/br> 衣衫半褪的女孩晃動著豐盈飽滿的胸脯,如凝脂般的肌膚上滿是指印和吻痕。她壓著他的肩膀撐住自己,水汪汪的嫩逼在他的腿間四處磨蹭著,試圖找到那個能讓她戒癢又解饞的大roubang。 男人被她纏得好半天戴不上套,無奈之下只能一吻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大舌頭在她口中勾纏吸吮,不斷渡去自己的津液讓她吞下,多多少少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等小兄弟裝備好了,他也不再箍著連北兮,由著她用粉嫩的腿心在自家大jiba的四周胡亂試探。 連北兮試了好幾回,始終不得其門而入,她惱羞成怒,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惡人先告狀道:“你家‘小弟弟’未免太太不乖了,我家‘小meimei’都找上門來了,他還縮頭縮尾地不肯出來見客……” 陸江堯忍俊不禁,想笑又被疼得“嘶”了一聲,肩膀上的小傷口根本不算什么,問題是她底下在亂蹭的時候差點把他guitou給壓到了。 “你先別動,我現(xiàn)在就讓他出來招呼‘小meimei’……”男人一手扶住硬挺的jiba,另一手掐著她的腰,瞄準xue口的位置讓她坐下。 光是碩大的蘑菇頭進去,女孩就爽得直嚶嚀,她下意識想擺動腰肢動作起來,卻被對方鎖著腰暫時動不了。 “寶貝,還沒吃完呢!你急著動什么?” 連北兮只得眼睜睜看著他毫不留情地將她對著粗長的yinjing狠狠向下壓,在重力的作用下,guntang的roubang瞬間沖破層層媚rou的阻隔,一口氣抵到了花心深處。 饒是如此,粗壯的rou莖根部依然還有些許沒能成功入巷。眼見男人還要再用力,女孩連忙捧住他的臉,邊四處親著邊發(fā)嗲道: “阿堯,我受不了了……你快動起來好不好?人家要你cao我嘛……” 心愛的女孩sao發(fā)發(fā)地坐在自己的性器上求艸,陸江堯能忍得住才怪!顧不上小弟弟要全根沒入的事,當即挺動腰腹,自下而上地干著她水淋淋的小逼。 連北兮兩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配合著上上下下起伏。為了便于發(fā)力,她雙腿不再攀著他的腰,而是分開成半跪的姿勢,如同在騎一匹快速奔跑的烈馬。 她水多,男人插得又重,xue口很快被搗出了白沫,遮住了紅腫挺翹的陰蒂,浸濕了男人的陰毛。 百余下之后,女孩就有些累了,埋頭在陸江堯的脖子里,除了嘴上的嬌吟還一如既往,腰肢擺動的頻率已經(jīng)大幅度降低,到后來干脆不動了,光由男人獨自一人向上挺動。 “jiejie,你……體力什么時候這么……弱了?偷懶可不是好女孩……該做的事……”他邊喘邊調(diào)侃犯了懶癌的連北兮,兩手緊緊卡著她的纖腰,在陽具撥出時提起,插入時向下按。 連北兮最初的饞勁已然過了,現(xiàn)在正享受著男人的服侍,哪里還愿意自己費力?她伸出小舌頭輕舔著陸江堯的耳后與脖頸,用牙磨擦著他不停滾動的喉結(jié),撒嬌道: “人家……才沒有偷懶……是阿堯弟弟太……太厲害了,唔……”女孩的聲音忽然猛地拔高,因為男人的guitou正在瘋狂撞擊著宮口,試圖找到空隙趁虛而入。 陸江堯突然將她死死抱住,一邊用胸肌去磨她的奶尖,一邊在整根yinjing埋入xiaoxue的基礎(chǔ)上,把控著guitou在花心深處轉(zhuǎn)圈。 連北兮的花徑撐開到了極致,宮頸在蘑菇頭劇烈的研磨下開始變得松軟,夾雜著一絲痛感的快慰頓時傳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