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才做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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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北兮聞言心情復(fù)雜,有對他體貼的感動,也有自作多情的好笑,更多的是如釋重負(fù)。 “那現(xiàn)在你知道戀愛不是我想要的了……你打算怎么辦?” 傅南景知道考驗他的送命題來了,答對了自然就一飛沖天,從此和心上人雙宿雙棲;答錯了就只能黯然退場,看她和別的男人如膠似漆。 他深吸一口氣,坦誠地說道:“既然我們彼此都有需求,倘若你愿意的話,我們可以在這方面互相幫助,畢竟在床上我們也算合拍……” “誒誒誒,傅南景你胡說八道什么呀!自己叁觀不正,不要教壞了我們兮兮……”賀東哲一方面是聽不下去情敵的表白,另一方面也是怕傅南景真的說服了連北兮,那還有他什么事? 于是他趕緊用一副正義化身的態(tài)度打斷了對方,轉(zhuǎn)而提醒連北兮,“兮兮,有生理需求很正常,你完全可以找個男朋友來解決這個問題?。?/br> “我不否認(rèn),炮友在很多時候確實省事,褲子一提誰都管不到誰……但時間久了你的精神需求怎么辦?炮友除了能疏解身體,難不成還能提供情緒價值?要是能的話,他就不叫‘炮友’,而叫‘男朋友’了?!?/br> 傅南景在一邊黑了臉,眼看自己離勝利只有一步之遙,賀東哲這個狗東西居然跳出來拆臺! 自己難道不知道炮友意味著什么嗎?這本來就是他的緩兵之計,把連北兮床邊的另一個位置給占了,先do后愛妥妥的。 現(xiàn)在被賀東哲這么一攪和,弄得好像他只關(guān)注下半身,絲毫不考慮連北兮的情感需求似的…… 該說不說,自從傅南景坦白他只想走腎不想走心后,連北兮整個人都解脫了。至于賀東哲,他本身就還沒完全放下,所以她并不那么擔(dān)心他。 放松的結(jié)果就是她再次犯懶了,倘若賀東哲不吱聲,她十有八九已經(jīng)答應(yīng)傅南景的建議了,畢竟她也需要時間考慮自己將來該如何解決生理需要,以及很有可能再度出現(xiàn)的其他幾個男人。 原先連北兮覺得找知根知底的傅南景“互助”一陣子是個不錯的主意,干凈舒服還沒有后顧之憂??少R東哲發(fā)聲之后,她又覺得前者講得也有道理,她如今無事一身輕,找個對象談場甜甜的戀愛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身心都能兼顧到,何樂而不為呢? 她臉上顯而易見的糾結(jié)讓賀東哲自信心倍增,他連忙趁熱打鐵道:“兮兮,你要不嫌棄,我……給你練練手怎么樣?” “啊?”連北兮難掩詫異。 “別誤會,主要是劇情對我的影響還沒完全散掉,我對你……依然非常有感覺。做生不如做熟,與其你急吼吼找個陌生人談情說愛,不如先拿我將就著……后面哪天你遇見更合心意的,跟我說一聲就行,沒準(zhǔn)還能幫我提早擺脫故事大綱的控制?!?/br> 怎么一個兩個的都在毛遂自薦?連北兮無語的同時不由心生警惕,自作多情也好,杞人憂天也罷,她決定先把丑話說在前頭: “那要是你提前自由了,我卻還想和你繼續(xù)談下去呢?” 賀東哲笑了笑,“那就繼續(xù)談咯,你救了我一命,我只是陪你談場戀愛怎么了?哪怕你提出結(jié)婚,我但凡猶豫一秒都不算男人好吧?” 連北兮被他“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義氣震撼到了,連連擺手道:“不至于不至于,我就是打個比方,這輩子我說不定都不會再結(jié)婚……” 她無心的一句實話,卻讓兩個男人的神情都復(fù)雜了幾分。 “讓我總結(jié)一下,阿南你想跟我當(dāng)炮友,阿哲你想跟我談戀愛,對不對?” 倆人皆是欲言又止,相視一眼后幾乎同時說道: “我也可以陪你談戀愛?!薄@是傅南景。 “從炮友做起的話也行?!薄@是賀東哲。 連北兮最擔(dān)心的情況終究出現(xiàn)了——她的前男友們都回來找她求“復(fù)合”。 她很想說服自己這兩個是特例,因為一個從小和她一起長大,一個和她血脈(?)相連,未必和作者建了“連北兮后宮”這一文件夾有關(guān)。 可他們的行為實在太不符合常理了,現(xiàn)實中像他們這樣的高富帥,多的是環(huán)肥燕瘦的妹子任君挑選,怎么會死死扒拉在她這根“回頭草”上不放? 不過無所謂了,連北兮現(xiàn)今的精神狀態(tài)早已遙遙領(lǐng)先同齡人,她才不會再內(nèi)耗自己,隨手就是一個禍水東引,讓“男主男配”們?nèi)X筋。 “行吧,你們的訴求我收到了,這里建議親再多深思熟慮一會兒,畢竟我是成年人了——你們懂得,小孩子才做選擇……”她拉長了最后半句話的音調(diào),附贈他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果不其然,戀愛腦并沒有影響兩個男人的理解能力,他們第一時間聽懂了她的言下之意。 “你的意思是我們倆你……全都要了?”傅南景有些艱難地問道。 “要來當(dāng)炮友還是談戀愛?”賀東哲緊跟著補問了一句。 連北兮看著倆人惶惶不知所措的樣子,心里樂開了花,面上卻還一本正經(jīng),“有區(qū)別嗎?像你們剛剛講的,一切都由我說了算,是炮友還是男朋友很重要么?” 當(dāng)然了,有了“男朋友”的名分才能正大光明地趕走別的追求者……兩個男人再次交換了一個眼神,因為他們恍然意識到,這回的“男朋友”之位并非唯一,他們就是坐上去了也沒法把對方踢下臺。 倆人都想勸連北兮做個選擇,可就跟大人逼小孩吃蔬菜寫作業(yè)一般,最好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這樣大家都好有個臺階下。 問題在于,他們倆都在等另一個人先出聲,都想做那個站在連北兮身邊安撫她的好人。 結(jié)果就是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