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夫郎 第2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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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有理?!崩枋w說著,不由抱緊了懷里的陶竹,竹哥兒太聰明了,從另外一個角度去想這個問題,一下子就給他指明了方向。 七皇子不傻,能讓七皇子心甘情愿的拼命,那么這位兄長待七皇子定然很好。 七皇子沖在前線連連遭遇危險,這位兄長肯定不會躲在大后方,這位兄長應該也遭遇了不少危險。 所以,接下來觀察各位皇子,從這些皇子的身體狀況出發(fā),應該能瞧出一絲的端倪。 他忍不住捧住陶竹的臉頰,在陶竹唇上重重親了一口:“竹哥兒真聰明,短短幾句話,就給我指明了思路?!?/br> 陶竹眨了眨眸子,有些不解。 他給黎蕎指明了思路? 還沒等他想明白,黎蕎的手已經(jīng)在他身上開始作亂了,黎蕎的唇也含住了他的耳垂:“明天賴床?!?/br> “……” 想不明白的明日再想,他喜歡和黎蕎一起賴床! 想知道哪位皇子在過去幾年間受過傷生過病,這肯定要找辛知這位包打聽。 辛家想重回大盛權力中心,肯定不會只關注百官,絕對每一位皇子都是辛家的重點觀察對象。 辛知也是閑不住的,大運河塵埃落定,黎蕎如愿拿到了微青縣碼頭,他家也拿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碼頭,所以,覺得黎蕎消化完了徐瑛被栽贓一事之后,他便登門給黎蕎道喜了。 大喜事哇。 原河省有了微青縣這個碼頭,今后的繁盛肯定會更上一層樓,而黎蕎錢袋子里的銀子,也必定會厚上一層。 坐在暖房左邊的書房里,他一邊和黎蕎、陶竹斗地主,一邊嘴巴不停,等一局斗地主結束,他這才歇了口氣。 “喝口茶水,喝茶喝茶?!崩枋w一邊起身給他倒茶一邊道:“你家也深藏不露,我一直以為武安侯府的財力只是普通勛貴的水平?!?/br> 大盛的爵位是公侯伯子男,沒有異姓王,所以,伯爵以上可稱為勛貴。 大盛建立之初,國公,侯爺,伯爵,這三個爵位的人數(shù)加一起,足足有近百個。 但此次盛鴻只邀請了六位國公,五位侯爺。 這里面有武安侯,那就說明辛家可不是普通富裕,辛家的富裕,在整個大盛都是數(shù)得著的。 * 作者有話要說: 在上一世,七皇子的確不是皇帝哈,他的確沒有那個心思哦~ 第145章 四皇子 陶竹認出了高志遠 “我那是祖上好幾代人的累積, 再加上經(jīng)營有道,所以家底不錯。” 辛知立馬解釋。 他家本就是大地主,后來前朝末年天下亂起來了, 他曾祖拉上自家的佃農(nóng),又雇傭了一些好漢,湊成一支五千人的隊伍,打下了附近幾個縣城,勉強算是占據(jù)一府之地。 后來太上皇領兵橫掃過來, 他曾祖立馬歸順,然后他祖父跟著太上皇打天下, 又發(fā)了點戰(zhàn)爭小財。 所以他家能有此時的家底, 主要還是靠之前的累積,好幾代人一起努力才有今日呢。 “我家這根本不算什么,我們好幾代人加一起才能與黎兄你拼拼財力, 你一人頂?shù)蒙衔倚良乙话俣嗄甑睦鄯e, 我可太佩服你了。” 辛知接過黎蕎遞過來的茶碗,嘴巴里又說個不停。 黎蕎汗顏:“我哪里能與你家比, 別人喊我黎百萬,之前那都是虛的,我和竹哥兒現(xiàn)在的家底剛過百萬呢?!?/br> “啊?此時你們夫夫的家底剛過百萬?不可能哇, 你們肯定早就超過百萬了?!?/br> 辛知不解。 “嗯?”一旁正默默洗牌的陶竹水眸睜大, 不解的看著辛知。 辛知登時有些不好意思, 輕聲咳了一下:“你家的生意都是明面上的,有心人很容易算出大概的數(shù)字?!?/br> “這樣啊……” 陶竹不由煩惱。 自家的家底是透明的, 這感覺真不好。 但擋不住旁人會算。 “所以說, 如果算上今年的粉條銀子, 你們夫夫的家底別說是百萬了, 得一百萬再多幾十萬吧?!?/br> 辛知吸溜著有些燙的茶水,眼睛又看向了黎蕎。 黎兄剛才那話有點不誠實哈。 “……主要是今年的粉條銀子還沒送過來呢。而且我家的花銷大,我買宅子,田地,和英國公府抬鴨子的價格,日常開支等,這都不是小錢?!?/br> “而且,今年紅薯欠收,粉條的收益少?!?/br> 黎蕎努力解釋。 如果去年沒有捐出那二十二萬兩銀子,那他和陶竹此時的家底的確有一百多萬了。 但因為去年水災時捐了二十二萬兩,再加上今年紅薯欠收,粉條的收益縮水的厲害,按照上次黎谷在信里說的,估摸著有二十萬出頭。 所以,如果年后韓家商隊把今年的粉條銀子送過來,那他和陶竹的家底能湊個百萬。 至于鴨貨鋪子、點心鋪子、秋梨膏、皇家點心鋪、土豆粉館子這些鋪子的收益,都屬于平日里的家用錢,不算是積蓄。 其實這些收入加一起是很可觀的,但有粉條的收益在,所以這部分銀子陶竹暫時沒往存放積蓄的錢箱子里放,只是隨意的放在臥室里,用作平日里的開銷。 不過,辛知這個包打聽竟然不知道他和竹哥兒去年捐了二十二萬兩銀子的事兒? 盛鴻說保密,還真保住這個秘密啦? 那之前五皇子進宮給英國公求情,咋傳的那么快吶? 辛知聽得黎蕎這解釋,頓時笑了:“沒送過來那也是你們的銀子啊,我就說嘛,你們夫夫的家底肯定得有一百多萬兩了?!?/br> “你們倆在短短幾年間掙出如今這份家業(yè),我家如何能與你們比?” “……行了行了,打住這個話題?!?/br> 黎蕎不愿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糾纏,他直接道:“說起來,這次的事兒讓我心涼,沒靠山不行。” “這不是有七皇子嘛?!?/br> 辛知的聲音沒剛才活潑了。 這的確是飛來橫禍。 “但七皇子如何能與三皇子和五皇子抗衡?” 黎蕎說著嘆氣。 “也是?!?/br> 辛知皺眉。 說實話,他看不懂七皇子的路子。 七皇子的名聲不太好,審案子時下手比較重,還不講人情,甭管是多大的官兒,亦或者是勞苦功高的勛貴,只要犯事進了刑部,那七皇子一點兒都不會手軟。 該上刑具就上刑具。 而且,他也不結交朝臣,整日獨來獨往。 對待五皇子,也不假辭色。 對剩余的兄長們,他也不怎么接觸,兄弟情沒多少。 所以他真的看不懂七皇子的路數(shù),這根本不給他自己留退路似的,一旦將來新皇登基,七皇子已經(jīng)累積了不少舊怨,到那時七皇子還能討得好么? 黎蕎聽完辛知這一波分析,不由為七皇子點贊。 這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 辛家連三皇子側(cè)妃的庶妹嫁去哪里都能打探出來,但愣是沒看出七皇子到底在輔佐誰。 七皇子辦事可靠! 于是,他一邊出牌,一邊裝作不經(jīng)意的道:“去年圣上大病一場,我覺得吧,若圣上挑選繼承人,八成會挑一個身子好的,你覺得呢?” “?。俊毙林牬笱劬?,他倒是沒想過這個角度誒! 但似乎也有道理? “嗯……這幾位皇子,首先得排除大皇子,說起來,我已經(jīng)三年多沒見過大皇子了。上一次見他是他三兒子滿月,當時算是大辦了一場,我家也在受邀之列,因此我去了大皇子府,見著了大皇子。” “自那之后,我就再沒見過大皇子,大皇子甚少出府,也就是過年,太上皇、圣上壽辰等日子出府入宮,但這種日子里我是沒資格到場的,因此我很久沒見過他了?!?/br> “不過,據(jù)我所知,他前幾天參加宮里的晚宴時,氣色還成。” 黎蕎:“……” 好家伙。 連辛知都三年多沒見過這位大皇子了,可真是夠宅的。 “剩下的幾位皇子嘛,身子骨都不錯,他們出生時太上皇在位,太上皇以武奪得這天下,對子孫的要求也嚴格,不僅要求他們讀書,還讓他們學習拳腳功夫,強身健體?!?/br> “這幾位皇子身手一般,但當年基礎打的好,因此這幾位皇子身子都不錯,我沒聽說過誰生過什么大病,偶感風寒,都是很快就好了。” “若是從這個角度挑選繼承人的話,那圣上會很難辦,他只能排除大皇子。” 辛知說著皺眉:“其實我家也為難著呢?!?/br> 唉,現(xiàn)在滿朝文武大臣要么明著站隊,要么暗地里有了立場,誰讓盛鴻去年大病一場呢。 他家已經(jīng)被趕出大盛權力中心多年,靠著他一級一級的往上爬,那指定得幾十年后了。 所以,關于圣上繼承人的事,他家也在頭疼呢。 黎蕎聽罷這話,忍不住在心里嘆氣,行叭,看來七皇子的保密工作是真的不錯,那一年受了那么重的傷,辛家竟是不知。 七皇子好堅強! 從辛家是打探不出什么了,這些個皇子,除了五皇子、三皇子,其他人都深藏不露啊。 打探不出來,那就只能靠自己摸索了,晚上,哄睡了兩個小崽子,陶竹黎蕎洗漱之后沒有急著睡覺,而是躺在炕上分析各個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