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夫郎 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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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一步,從隊伍中站了出來。 “盛平十年,新科榜眼,谷梁涵谷博源!” 谷梁涵三十多歲,氣質(zhì)儒雅,聽聞自己的名字,他也從隊伍中走出,臉上帶著笑。 “盛平十年,新科探花,辛知辛自在!” 辛知明顯一怔,等回過神兒來,他忍不住咧著嘴巴笑,趕緊上前。 報完一甲的名字,接下來是二甲。 二甲的名單比較長,足足有五十多個,徐瑛、孟月均在里邊。 余下的便是三甲了,莊文的名字在這里邊,等嚴(yán)安邦讀完,他喉嚨已經(jīng)嘶啞了。 成績宣讀完畢,盛鴻瞧著殿內(nèi)新科進(jìn)士各異的神色,他沉聲開了口:“諸位是朕經(jīng)過層層選拔挑出來的棟梁之材,今后步入官場,朕希望你們清正廉明,奉公守法。” “你們不負(fù)百姓,朕自不會負(fù)你們?!?/br> 盛鴻這話音落,黎蕎一幫新科進(jìn)士按照提前練習(xí)過的禮儀,跪下高喊:“謹(jǐn)遵圣諭?!?/br> 等黎蕎一幫人起身,外面聲樂聲又響起,盛鴻離去,嚴(yán)安邦則是捧著真正的黃榜出宮,到皇宮旁邊的長安街放榜。 黎蕎等人跟在嚴(yán)安邦幾個禮部官員后邊,跟隨黃榜一起出宮。 接下來便是騎馬游街了。 黎蕎身為狀元,騎著高頭大馬走在最前面,谷梁涵和辛知走在他后邊。 街道兩邊全是圍著看熱鬧的百姓。 狀元游街本就是三年才能看一次的熱鬧,再加上此次黎蕎拿了會元參加了殿試,因此盛京百姓對此次殿試的關(guān)注度比以往高了不少。 現(xiàn)在,殿試結(jié)果已出,黎蕎騎著馬走在最前面,道路兩邊的百姓口中不住的發(fā)出驚呼。 “那個就是黎蕎???長的好??!” “年輕有為!” “可惜早婚,唉,他咋就不能跟辛公子似的不中進(jìn)士不成親呢!” …… 黎蕎聽著這些話語,臉上帶著淡笑,心里卻是有點焦急。他視線不住的在人群中搜索,他在找陶竹。 人太多,陶竹早就被擠得沒影了。 這樣榮耀的時刻,陶竹應(yīng)該坐在他懷里與他同乘才是。 正四處張望著,忽然,在左前方的人群之后,有一熟悉的身影正蹦著對他揮手。 他視線下意識追過去,瞧清楚對面的人,他臉上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還抬起手來揮了揮。 是陶竹。 陶竹沒辦法擠到前面,便干脆站在人群后邊對他招手。 他抬手指了指前面,示意陶竹往終點走。 游街的路線是固定的,終點在太平街。 陶竹狠狠點了頭,依舊站在人群之后,抬步往太平街的方向走去。 夫夫兩人這般交流,瞬間引起了圍觀百姓的好奇,新科狀元這是在干嘛? 等后來圍觀的百姓少一些時,人們終于知道新科狀元在對誰笑的一臉溫柔了。 是他的夫郎,那個名叫陶竹的丑哥兒。 尚未婚配的少女少哥兒,心里忍不住冒酸水,黎蕎一個新科狀元,還年輕有為模樣出眾,要什么姑娘、小哥兒沒有,可他偏偏吊死在陶竹這個丑哥兒身上! 陶竹配不上黎蕎??! 已經(jīng)成親的女子、夫郎,若是夫妻、夫夫恩愛,倒也不會有太多情緒,但婚姻不順的,心里也忍不住嘆息。 陶竹一個丑哥兒,何德何能啊…… 黎蕎沒管旁人異樣的視線,到了太平街,他跳下馬之后,立馬就沖向了陶竹。 大庭廣眾之下,他只能拉一拉陶竹的手:“竹哥兒,我們拿到狀元了!” “嗯!”陶竹一雙水眸亮的厲害,臉上的笑容大大的。 黎蕎的努力沒有被辜負(fù),真好。 而且他男人真厲害,說考狀元就真的考回來了! 兩人對視傻笑了片刻,黎蕎這才道:“先等一等。” 他說著放開了陶竹的手,他這邊還得社交。 狀元游街由禮部負(fù)責(zé),他向禮部的人道了謝,又和辛知、谷梁涵客氣幾句,然后才準(zhǔn)備和陶竹回去。 在來太平街的路上,因為圍觀的百姓變少,所以被沖散的黎二山黎夏和韓寧等韓家人重新聚在了一起。 至于莊家孟家徐家,他們擁著莊文、孟月、徐瑛已經(jīng)回去了。 到了租住的院子,才不過中午。 韓寧很高興,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經(jīng)讓人去云霄樓買菜肴了,今天一定得好好慶祝。 下午時,過了興奮勁兒的莊文孟月徐瑛來了,他們想知道黎蕎的文章是如何寫的。 此次圣上沒有把黎蕎的文章貼出,黎蕎自己又不說,他們實在是太好奇了。 迎著眾人好奇的眼神,黎蕎輕聲咳了一下:“我之前看過幾本兵書,再加上我之前不是天天賣魚嘛,我就把我自身的經(jīng)驗結(jié)合兵書,寫了篇文章?!?/br> 練兵,這個題目黎蕎不敢放肆,因為太敏感了,他不敢寫超出三柳村黎蕎這個范圍的內(nèi)容,他怕引起盛鴻的猜疑。 當(dāng)初趙存去平城時,特意調(diào)查了他,當(dāng)時他的回答滴水不漏,因此趙存沒了懷疑。 安穩(wěn)日子只過了幾年而已,他不想重新引起盛鴻的猜疑。 所以,他盡可能的聯(lián)系他自身,從他自身的經(jīng)驗出發(fā)來解答這道題。 他開篇便講他從前手無縛雞之力,但連黎糧都不養(yǎng)他時,他被逼上絕路,只能賣魚。 魚加上水,很是沉重,而且每日還要走那么遠(yuǎn)的路,第一日下來,他累的幾乎要死了。 但日子久了,他發(fā)現(xiàn)他力氣大了,干活也持久了。 于是他給出的建議是先訓(xùn)練捕快的體能,搞一些三公里長跑、負(fù)重跑、障礙跑等基本練習(xí)。 等體能上來了,便是實用技巧。 不管是捕快還是士兵,抓敵、殺敵是最終的目標(biāo),不需要太多的招式,他把他上輩子時學(xué)來的殺人、殺喪尸招式寫了上去。 當(dāng)然,他有很好的理由。 他說當(dāng)初剛得了粉條的巨額銀子時,惶惶不可終日,整日琢磨著如何反殺入室搶劫的盜匪,于是就有了這些技巧。 但是,只提高體能和技巧是不夠的,練兵嘛,先得練心,要抓思想。 人心齊一,則百萬之眾,即一人之身。 這一點兒,他聯(lián)系了紅薯作坊的經(jīng)驗。 當(dāng)全縣農(nóng)人都想著掙錢時,于是爆發(fā)出了巨大的凝聚力,在毫無經(jīng)驗的情況下,愣是一下子搞出了七個可以容納兩萬一千人的大莊子。 他認(rèn)為這是一個奇跡。 他重點講了練心的重要,捕快、士兵光有技巧和體能怎么行,還得心往一處使,這樣才能常勝不敗。 總之,他這篇殿試文章,全篇聯(lián)系他自身的經(jīng)驗和感悟,不敢漏出任何會引起盛鴻懷疑的內(nèi)容。 因為沒寫的太詳細(xì),是以他在太極殿內(nèi)有些緊張,怕這文章太拙而拿不到狀元。 幸好幸好,這狀元還是他的。 黎蕎說的籠統(tǒng),但莊文、孟月、徐瑛都明白此話題敏感,便沒有再追問。 反正他們自己寫的不好,拿到題目時大腦里除了以往看過的幾本兵書外,什么都想不起來。 “算了,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這輩子都不會再考科舉了,以后不會再為五花八門的考題頭疼了?!?/br> 孟月嘆道。 “可不是,不用再頭疼了?!?/br> 莊文深以為然,他一把老骨頭了,今后不用受折騰了。 “但我還有五十套衣服要頭疼,來來來,給點意見。”徐瑛愁眉苦臉。 黎蕎聞言登時笑了:“科舉是結(jié)束了,但仕途才剛開始,今后咱們少不了各種頭疼?!?/br> 漫漫為官之旅,這才剛開始呢。 一旁的陶竹聽著這話,嘴唇抿了抿,卻是一個字都未說。 到了晚上時,兩人洗漱后躺到了床上,他趴在黎蕎懷中,嘆道:“我真的想三柳村的大房子了。” 如果黎蕎沒有走科舉之路,那此時他和黎蕎會在大房子里過著簡單又重復(fù)的日子。 這樣黎蕎就不用累了。 光是科舉就累得黎蕎經(jīng)常頭疼了,若是做了官,那豈不是更累。 但是,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 他臉頰在黎蕎心口蹭了蹭:“咱們什么時候回去?” 黎蕎聞言,抬手在他背上輕輕拍了兩下,然后抱緊了他:“等授官圣旨下來,我就告假回鄉(xiāng)?!?/br> 他也想回家了。 三柳村那個大房子,是他和陶竹的根,是他們的家。 * 作者有話要說: 第111章 回到三柳村 有了官職,回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