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dú)寵夫郎 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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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 省得他專門跑一趟了。 黎蕎出了院門,看宋石頭和幾個宋家男人被村人圍在中間,他隨手抄起一個椅子就朝著宋石頭走了過去。 在宋石頭驚恐的眼神中,他把椅子砸到了宋石頭腿上。 慘叫聲響起,宋石頭的兩條腿廢了。 然后他又拎起椅子把宋石頭的第三條腿也給廢了。 終身殘廢,斷子絕孫,這就是折磨黎菽的代價。 黎菽原本多好一姑娘,還對宋石頭父子有恩,結(jié)果遠(yuǎn)嫁去了宋家當(dāng)牛做馬十余年,最后被休了回來。 既然宋石頭當(dāng)初不給黎菽活路,那就別怪他此時心狠。 不過,手上狠了,那面上就得哭慘,他得站在道德的制高點(diǎn)。 他紅著眼睛,做出憤怒不已的模樣,痛斥宋石頭的忘恩負(fù)義和狼心狗肺,將黎菽在宋家所受的各種委屈和苦楚全抖了出來。 黎菽頓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哭了,不僅僅是哭過去的日子,還因?yàn)樗〉芙o她出氣,嗚嗚嗚,她小弟當(dāng)著眾人的面下手,旁人會怎么看她小弟? 會不會覺得她小弟心狠手辣? 越想越害怕,她眼淚怎么都止不住。 她哭,黎瑜寧黎瑜安姐弟倆也跟著哭,一時間,娘仨抱在一起哭成了淚人。 村人們被黎蕎嚇著的那顆心,立馬就被同情給淹沒了。 剛才黎蕎拎著椅子砸人的舉動,還真嚇著了他們,畢竟平日里黎蕎一直都笑瞇瞇的,溫和極了。 現(xiàn)在突然下這么狠的手,那一刻的黎蕎看上去太陌生了,他們的小心臟受到了驚嚇。 可此時看黎菽娘仨這么慘,再看看黎蕎氣的眼眶泛紅的模樣,他們覺得黎蕎下手輕了,怎么能只廢掉宋石頭呢。 得把整個宋家人都給廢掉啊,宋家人都不是好東西! 村人們義憤填膺,指著宋石頭和另外幾個宋家的男人破口大罵,罵著罵著覺得不解氣,也不知道是誰先動了手,反正很快眾人就一擁而上,將那幾個宋家男人狠狠揍了一頓。 至于宋石頭,他身上挨的拳腳最多,直接暈過去了。 黎蕎看火候差不多了,便讓眾人停手,他請幾個村人把宋石頭和另外幾個宋家男人趕走。 別杵在他們家門口臟了他們家的地兒! *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狀態(tài)不好…… 給大家發(fā)小紅包! 第83章 黎蕎劇情少,黎春桃,黎大忠白柚 過渡章 等村人把宋石頭等人趕走, 等黎菽娘仨情緒穩(wěn)定下來之后,天已經(jīng)黑了。 簡單吃了晚飯,黎大山鄭淺淺小夫夫回了他們倆的新家。 他們小夫夫的新房子也蓋好了, 前后兩個院子,格局和黎蕎家一樣,但房間少,院子也小,不過足夠他們倆住了。 黎春桃也回了家。 黎菽娘仨回老院子。 黃有名也回了房間準(zhǔn)備睡下。 大院子里很快只剩下了黎蕎和陶竹兩人。 夫夫兩人回后院沐浴, 初秋,夜晚已經(jīng)有了絲絲的涼意, 但白日里太陽的威力依舊很大, 足以將淋浴間水桶里的水曬熱。 從淋浴間出來時,夫夫兩人的臉頰都被熱氣熏紅了。 黎蕎拿著干棉布巾擦頭發(fā),一邊擦, 一邊瞅身邊的陶竹。 陶竹也在拿著棉布巾擦濕漉漉的長發(fā), 察覺到他的視線,便扭頭看向他:“怎么了?” “嗯……你今天有沒有被我嚇到?你怕我嗎?”猶豫了一瞬, 黎蕎還是問出了口。 “為什么怕你?” “我把宋石頭廢掉,我看當(dāng)時不少鄉(xiāng)親都被我嚇著了?!?/br> 黎蕎說著頓住了腳步,微微攥緊了手里的棉布巾:“你怕我嗎?” “我肯定不怕你啊?!?/br> 陶竹也停下了腳步, 一雙水眸睜大了幾分:“你竟然在擔(dān)心這個嗎?我怎么會怕你, 我覺得你干的漂亮, 有血性。你要是不幫著三姐出氣,那我才怕你呢。” 在他的觀念里, 自家姐妹或者是哥哥弟弟在婆家受了委屈, 那娘家這邊的兄弟當(dāng)然要幫著出氣。 若是啥都不干, 那算什么親人?算什么男人? “……你不覺得我當(dāng)時打人的狠勁兒, 和平日里我的很不相符么?” 黎蕎明白他的腦回路,只能繼續(xù)問最關(guān)鍵的部分。 他在末世時是靠著殺戮才活那么久的,不僅殺喪尸,還被迫殺過同類。 他穿越之后,平日里瞧著溫和沒脾氣,是因?yàn)樗X得這個世界的很多事情都不必計較,和末世比起來,這里的事算什么,都是小兒科,不值得他費(fèi)心神。 但實(shí)際上,他在末世被逼出來的狠厲一直未丟,這份狠厲平日里不顯,只是藏在他的骨子里,可一旦有人觸碰到他的底線,那這份狠厲就會跳出來。 別說是廢掉一個人了,殺人他也不會眨眼。 這樣的他,陶竹會害怕嗎? 陶竹一直以為他是原身,但他不是,他考慮過向陶竹坦白來歷,當(dāng)然,不是現(xiàn)在,是以后。 但今日瞧著村人看向他時的懼怕眼神,他猶豫了。 哪怕以后他和陶竹的感情更好,但若是他突然說他不是原身,那對陶竹來說,應(yīng)該很驚嚇吧…… 換位思考,愛了十余年的人突然不是這個人,這擱誰身上都是恐怖片吧。 “是不相符,平日里你總是笑瞇瞇的,好像永遠(yuǎn)都不會生氣。但今天涉及到三姐,你生氣很正常。若將來我受了委屈,你別說是拎著椅子砸人了,你怕是能直接拎著刀殺人。” “這很正常啊?!?/br> 陶竹不知道黎蕎心中所想,但他心里想什么便說什么,他不會瞞著黎蕎,他說著歪了歪腦袋,睜大眸子問黎蕎:“我將來若受了委屈,你會怎么給我出氣?” 黎蕎:“……” 行叭。 只要他不挑明,那陶竹永遠(yuǎn)理解不了他真正想問的。 “我會盡力不讓你受委屈,不讓人欺負(fù)你?!彼溃骸叭绻夷奶祛櫦刹坏阶屇惆ち似圬?fù),那我肯定會報復(fù)回去。哪怕是殺人放火,我也會幫你討回公道?!?/br> “這不就成了。你為了我殺人放火,我又怎會怕你?” 陶竹一下子就笑了,他說著用棉布巾把長發(fā)綁了起來,然后伸出手抓住了黎蕎的手。 “你的出發(fā)點(diǎn)是為了我好,我不會怕你,永遠(yuǎn)不怕。” 黎蕎:“……” 雖然陶竹不知道他真正想問的是什么,但陶竹此話算是回答吧? 歪打正著? 他想和陶竹坦白,是為了陶竹好,他想和陶竹分享異能,想和陶竹分享陶竹到不了的現(xiàn)代社會…… 黎蕎廢掉宋石頭的事,以光速傳遍了十里八村,翌日下午,李瓶帶著周蕓(莊泉媳婦,莊文大兒媳)來黎蕎家買蛋黃酥。 陶竹賣給李瓶的蛋黃酥很便宜,真正的成本價,只收取原料錢,不要手工費(fèi),一枚只有十文錢,這個價格李瓶吃得起。 李瓶買了蛋黃酥之后,一如既往的沒走,而是拉著周蕓坐下來和陶竹聊天。 她昨天回娘家,錯過了黎蕎廢掉宋石頭的那一幕,今天她有類似的事要和陶竹說。 “小蕓她娘家是周家莊的,和周明盛一個村兒,小蕓說周明盛他爹娘在悄悄關(guān)注春桃?!?/br> “啊??????” 李瓶一句話出來,把正在廚房里忙活的幾個人都吸引了出來。 黎大山和鄭淺淺從他們倆所待的大廚房里冒了頭。 黎春桃皺眉,抓著炸東西的長筷子從廚房出來站到了院子里。 黎菽正在揉面,忍不住也舉著沾滿了面粉的手從廚房出來。 至于坐在李瓶、周蕓對面的陶竹,眉心擰出了幾條紋路:“他們怎么關(guān)注的?” 周蕓咽下口中的蛋黃酥,解釋道:“從前,周明盛爹娘覺得他們兒子是城里人,所以就看不上村子里的人,很少和村里人交流,就算是交流,那也是炫耀他們兒子成了城里人?!?/br> “后來不是老天爺顯靈了嘛,老天爺狠狠懲罰了趙二妞,大家伙兒開始站在春桃這邊,覺得周明盛忘恩負(fù)義一家子都不是好東西,于是這老兩口就更不愛和村里人交流了?!?/br> “但最近幾個月,他們老兩口特別愛往人堆里湊,當(dāng)村人談?wù)撈鸫禾視r,他們不接話,但也不走,只是豎著耳朵聽。” “要知道從前他們提起春桃都是罵罵咧咧,各種污言穢語,可現(xiàn)在不罵了,還聽的很專注。” “一開始村人沒意識到,但時間久了,大家伙兒也就察覺出來了。有人問他們老兩口咋不跟從前似的罵罵咧咧,他們倆竟也不反駁,只是黑著臉?!?/br> “而且最近周明盛回村回的勤快了,要知道周明盛剛成為城里人時,一年當(dāng)中也就過年時才回村。” “只憑著這些,也不能說周家人又在打春桃的主意。但昨日宋石頭過來,我覺得甭管有沒有證據(jù),還是得過來說一聲,反正周家人不是好東西,就算是真冤枉了他們,那也是他們活該。” “沒錯,他們當(dāng)初既然想逼死春桃,那現(xiàn)在甭管有沒有證據(jù),都可以說他們是在打春桃的主意?!?/br> 李瓶重重點(diǎn)了頭。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陶竹:“……” 話是如此,但周明盛沒有主動送上門,難不成要沖到縣城把周明盛廢掉么? “只要周家人不送上門,那我不想計較從前的事兒了?!崩璐禾页聊艘粫?,低聲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