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咸魚女主的對照組[快穿]在線閱讀 - 穿成咸魚女主的對照組[快穿] 第16節(jié)

穿成咸魚女主的對照組[快穿] 第16節(jié)

    從現(xiàn)場來看,應該是不小心入了戲的緣故,可這……也太尷尬了。

    導演連忙跑過去,扶起頭發(fā)全擋住臉的沈初茉,安慰她:“沒事兒吧?沒事兒沒事兒,元元……元元剛就是入戲了,不是對你,別放心上別放心上。咱都是拍戲嘛,為了戲犧牲一下沒什么大不了的。來,起來!”

    導演其實也無措,知道宛寧寧是受委屈了,但是這種情況只能硬著頭皮打圓場,又不能讓她打回去……就只能勸她往為藝術(shù)獻身的方向想了。

    沈初茉的頭始終半垂著,被散落的頭發(fā)遮著,不愿意露出來。她這副逃避的模樣讓導演心更慌,全然沒注意到旁邊裴元元臉上那表情越來越扭曲。

    作者有話說:

    急著發(fā)文,就先斷在這里吧。感謝在2021-04-04 14:57:47~2021-04-06 23:59: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krista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w. 10瓶;krista 5瓶;夜末微涼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5章

    ◎咸魚女明星的炮灰前輩(十五)◎

    她剛剛的確是揮手了沒錯,可她根本就沒有挨到她的臉!

    只是從外人的角度來看很像打到了而已,但實際打沒打到,她自己還能沒感覺嗎?

    別人不知道也就算了,這個宛寧寧聽到導演這么說也不解釋一下,還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真是惡心!

    “寧寧,你為什么不說呢,我剛剛根本就沒有打到?!迸嵩驳財D出一點笑,好像自己才是受委屈的那個。

    導演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看向手里的沈初茉。

    這是還反過來質(zhì)問起她了?

    沈初茉抬起頭,臉上是看不透真實情緒的麻木。

    “我只是到現(xiàn)在都想不通,元元姐為什么會忽然朝我動手?!?/br>
    氣氛稍滯,導演臉上的表情再度變得微妙起來。

    是啊,不管打沒打到,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甩人家巴掌,本身就做錯了。

    沒打到那也只能慶幸對方躲得快,畢竟他們剛剛在場都看得真真兒的,裴元元忽然動手,就是朝著宛寧寧臉上去的。

    就算是在演戲,也不能讓人家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挨打啊,那是極不尊重人的行為。

    可是裴元元現(xiàn)在卻在暗示宛寧寧裝可憐,毫無悔改之心。

    即使導演不愿意得罪她,但也對她心生不喜。

    安撫了沈初茉一陣后,導演就把編劇叫到了一邊。

    沒過多久,裴元元就聽過來的編劇說,劇本要改一下,本來是純妃聽了拂冬背叛她的理由,氣急之下賞了拂冬一耳光,現(xiàn)在改成純妃揚起手,只是顫抖地停在了半空,沒有落下。這里更能體現(xiàn)純妃的心腸柔軟,以及她對拂冬的深厚情誼。

    裴元元深吸口氣,牙齒都快咬碎了。

    她才不想聽那什么理由,她選這段戲,就是打著光明正大扇沈初茉耳光的主意。

    不然這部戲里經(jīng)典場面那么多,她又何必選這段。

    此刻她不由地暗惱自己沉不住氣,竟然提前動了手。

    動了就動了吧,還沒打著!不僅如此,連上臺補回來的機會都沒有了。

    節(jié)目組的態(tài)度,也讓她氣不順,像是受到了侮辱。從入行以來,她還從沒這么丟臉過!

    這一次都是因為那個宛寧寧!

    都怪她,太討人厭了!

    “寧寧姐,你還好吧?”溫茹忐忑地打量了她幾眼,干巴巴地安慰道:“沒事的,別往心里去。等節(jié)目錄完就好了?!?/br>
    沈初茉現(xiàn)在揣了一肚子疑惑,望著溫茹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對勁。

    現(xiàn)在怎么是女主在安慰被針對的她?為什么是她被針對?她哪里得罪女配了?

    “寧、寧寧姐,你這么看著我干嘛?我臉上有東西?”

    “溫茹,”沈初茉忽然道:“你現(xiàn)在跟徐總處得如何?。俊?/br>
    “咳、咳……”溫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咳,好……好端端的,你干嘛突然提他???”

    沈初茉著重盯著她的耳垂看了一下,在捕捉到一片緋紅后心滿意足地收回了目光。

    “沒什么,就關(guān)心一下你?!?/br>
    溫茹垂著頭,喃喃著道:“我跟他才沒什么關(guān)系呢?!?/br>
    話雖這么說,但那副模樣任誰看也不像“沒有關(guān)系”。

    沈初茉放下心來,看來男女主的感情線還在。但是為什么相比起女主,女配反而像是更在意她這個路人甲呢?

    今天的事確實有點出乎她的意料,要不是她躲得快,那一巴掌就真的扇到她臉上了。

    也幸虧她反應快,想起這里不是部隊,不然她一個窩心腳就能在導演趕來之前,把裴元元踹到墻上去。

    想不通,沈初茉就先丟在一邊不想了。

    反正不來招惹她,就什么事都沒有。

    若是不長眼還想來找她麻煩,那就看看到底誰是爹!

    ……

    “從小到大從來沒見你追過星,這一朝墜入情網(wǎng),場子倒趕得很勤啊,連一個普通的綜藝你也要來當觀場嘉賓。都說這節(jié)目可以實時觀看,你坐這兒跟坐電腦前,不一樣的嗎?不還是看得見摸不著?”

    陳星宇對秦裕硬拖著自己來看這檔綜藝節(jié)目錄制現(xiàn)場怨念頗深,坐下很久了還是得啵得地吐槽個不停。

    秦裕頭上戴了頂鴨舌帽,帽檐拉著向下幾乎完全擋住臉,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

    陳星宇翻了個白眼,“你看你自己都不喜歡這里的環(huán)境,這不是上趕著找罪受嗎?”

    “閉嘴?!鼻卦M祥L了語調(diào)悠悠道。

    陳星宇撇了撇嘴,實在坐得有點難受了,他忍不住在椅子上動來動去的。

    綜藝節(jié)目的錄制現(xiàn)場比想象中更長,而且因為對臺上的表演興致缺缺所以時間更加漫長。

    為了保證節(jié)目的真實性,《經(jīng)典演繹》的正式演出采用的是直播的形式,不存在什么后期刻意剪輯行為。

    所以他們本可以不必來受這個折磨,可惜那個腦子被多巴安糊住了的人,根本就聽不進去。

    “還有多久才到小宛寧出場啊?”陳星宇小小聲地抱怨。

    本來正閉目養(yǎng)神的秦裕眼橫過去,還推了他一把:“她是我的?!辈辉S叫那么親密。

    “是是是,是你的是你的?!标愋怯钚Φ谜~媚,總算沒有那么無聊了。

    兩人鬧了一通,反倒能靜得下心看表演了。

    雖然臺上那些經(jīng)典名場面,因為換了人演而有些變了味,但是演員飽含情緒地表演,還是能夠牽扯到觀眾們的心。

    等了半天,終于等到主持人報出“裴元元、宛寧寧、溫茹“的名字,陳星宇終于抖擻了一下精神,碰了碰旁邊坐姿終于變挺的秦裕,道:“快看,你家小心肝?!?/br>
    秦裕沒空理會陳星宇這rou麻兮兮的稱呼,一雙眼緊盯著沈初茉的方向,隨著她移動而移動。

    好多天沒見,他好想她啊。

    沈初茉穿著電視劇里宮女的衣服,一張小臉素凈,下顎尖尖,即使盤著頭也非常好看。

    她一上來問安,坐在主位上扮演純妃的裴元元,就威嚴地喝道:“跪下!”

    沈初茉,也就是拂冬,下意識抬頭看了自己主子一眼,雖然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卻像每個把忠誠刻在了骨子里的奴才一樣,毫不遲疑地就跪下了。

    等她跪下,純妃才幽幽地道:“你可知,我為何叫你跪下?”

    拂冬眼神一動,柔順地回道:“奴婢……不知,請娘娘明示?!?/br>
    純妃扯了扯嘴角,“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br>
    手一抬,太監(jiān)就捧上了一只香囊??吹竭@只香囊,拂冬的眼神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細微的震動。

    上首的純妃又哭又笑:“你可還記得,這只香囊?本宮今日方知,原來不止是許貴人的香膏,日積月累的體寒之癥,竟也有它的一番功勞!你說過,這只香囊是你親手所做,究竟為何,你要這樣害本宮!”

    “娘娘,奴婢冤枉。”

    “冤枉?本宮也希望你是冤枉的,可若是你毫不知情,為何在本宮問及你這只香囊時,你要撒謊說它弄丟了?”

    “回娘娘的話,它確實是弄丟了,奴婢也不知道它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br>
    拂冬跪在地上,眼神不避不偏地直視著她的主子,還亮著最后一抹執(zhí)拗的光。

    可是卻見她的主子恍惚一笑,顫著聲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小全子為何會突然暴斃?難道不是……因為他親眼看到……你把它埋到了土里?”

    拂冬猛地瞪大了眼眸,汗水浸濕了她的臉龐,她想說什么,張了張嘴卻沒有發(fā)出聲音。面無人色的臉上,還殘留著一抹害了人的恐懼。

    最后一絲僥幸都從身體里抽去,她無力地跌坐在地,那把執(zhí)拗的光逐漸暗淡,直至熄滅。

    “本宮一直以為你是個好的,沒想到,你竟然會對小全子動手……你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你說話??!”

    默了半晌,拂冬才嗓音沙啞、隱含悲戚地道:“娘娘不是都已經(jīng)知道了,還要奴婢說什么?”

    “小全子哪里得罪了你,本宮又哪里待你不好,你為何要這般恩將仇報?”

    “我恩將仇報?”拂冬抬起滿是淚的雙眼,眼神里透出了一絲瘋狂:“拂冬這么做,都是為了主子!”

    純妃被她的話震住了,“為了本宮?你竟說你做這一切,是為了我?”

    “沒錯!”水霧從眼眶里漫出,拂冬似有道不完的委屈,一股腦的化作眼淚,爭先恐后地往外涌。她瘦弱的身子微微顫抖著,背脊卻挺得筆直,不避不讓地看著上首的純妃道:“奴婢給娘娘下藥,不過是不想娘娘懷上孽種罷了!”

    “你說什么?什么孽……”一句“孽種”,像一道霹靂閃電一樣,劃過了純妃的腦海。

    她瞬時就想明白了一切,全身都顫抖了起來:“……那只釵……是你放的?”

    “沒錯!”拂冬的語氣又倔強,又悲傷。明知道主子不會原諒自己,卻還是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純妃氣得眼眶都發(fā)紅了:“你……害死了旭言!”

    拂冬還是倔強地跪著,一言不發(fā)地盯著她。

    再度提及了最不能碰觸的傷心事,純妃的心又碎裂開了:“本宮一直以為是自己害了他,是自己不小心才會將釵遺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最后一句,純妃簡直是嘶聲力竭。

    拂冬的眼眶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分明是心痛到了極致,卻還輕笑了出來:“為什么要這么做,主子真的猜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