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攻略滿級黑月光[穿書] 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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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我往地打上一輪,沈知節(jié)地動作卻越發(fā)輕盈,而林鷺半點好處都占不到。 她甚至還被沈知節(jié)手中的劍所致內(nèi)傷,口中瑩著一口污血。 林鷺已然竭盡全力,沈知節(jié)的模樣卻還甚是悠然,像是隨便揮出去的劍氣都能將林鷺殺死。 沈知節(jié)手中拖著劍,雖說他占了上風(fēng),但是難免還是被林鷺手中過于靈活的袖劍所傷,周身也有幾處深淺各異的傷口。 他穿著玄色的衣裳,自然不大看得出來。 他緩緩底下,同屈膝半跪在地上的林鷺平視,林鷺抬眸瞅見他神色中無比冰冷的笑意。 “呵…若是想要我的命就那處些真的本事來。” 沈知節(jié)站起來一雙狹長的眼眸睨著她,他向來只對能力出眾的強(qiáng)者感興趣,林鷺既是御云峰弟子又是合歡宗宗主,他原以為,她應(yīng)當(dāng)有幾分本事的。 誰知也不過如此。 沈知節(jié)冷聲道。 “好歹也是我御云峰門中弟子,怎得如此廢物?” 從沈知節(jié)的佩劍開始吸血后,林鷺便有些乏力不敵了。 沈知節(jié)本就沒有想要將她殺了,只是想將她抓起來,以此就可以脅迫祝如疏為他造靈體。 現(xiàn)如今來看,就是固魂釘也用不上了。 * 夜半,房中一片寂靜。 祝如疏原本想沈若煙和南宮信二人走后,他就將衣裳換了去林鷺那里。 他想起少女,微微一頓。 夜里她竟然同他說著說著便暈了過去。 如何都喚不醒。 祝如疏摸著少女冰冷的脈搏,那處還在微弱的跳動。 他甚至能夠感覺到少女身體的衰弱。 自從固魂釘穿插在他的骨骼上,他竟也變得羸弱起來。 祝如疏喚不醒她,只得將手腕處割開,將自己的情魔之血喂入她口中,少女在夢中有些不安,如何都吞咽不下去。 少年在床前坐著,他靜默了一會兒,任由著自己的鮮血將少女冰冷的唇瓣溫?zé)崞饋怼?/br> 他抬手吮吸著自己的血液,傾身渡入少女口中,強(qiáng)迫她吞咽下去。 其實他自己也有些茫然。 這樣真的能好過來嗎? 他不知道。 可是如今他沒有別的辦法了。 祝如疏應(yīng)當(dāng)比任何人都清楚,若是當(dāng)真如沈知節(jié)所說的那樣,那么固魂釘對她不一定會有效果。 他不蠢。 只是任何有用的辦法他都想試一試。 祝如疏卻在沈若煙和南宮信走后,那口中不斷溢出的污血幾乎未曾停下來過。 他怕在林鷺面前太過于狼狽。 冰冷的月色鋪陳在他房中的地面上,零零散散,宛若破碎割裂成無數(shù)塊的玉盤。 少年蒼白的神色甚至比月色還冰冷上幾分。 他如瀑般墨色的青絲順著月色一同鋪陳散落了一地,他穿著單薄的白裳,只有口中溢出的鮮紅血液同墨發(fā)和白裳形成鮮明而又濃墨重彩的對比。 他在哪月色之下,一坐便是漫長的一夜。 他用內(nèi)力去抑制著不停涌出的污血。 直至天色逐漸破曉,劃出一際亮色,他才停止下來。 祝如疏將衣裳換了,便準(zhǔn)備去林鷺的住處,他雖然眼盲,但是卻心中能夠知曉時日究竟過去了多久。 誰知他卻來遲了一步。 破曉之際,林鷺卻不見了。 他俯身摸著溫度漸漸散去的被褥,神色有幾分難得的木楞和茫然。 祝如疏心中卻難得生出了不好的預(yù)感。 她究竟去了何處?她會去何處? 少年腦中一片空白。 他甚至還有預(yù)感。 縱然做了這么多,他似乎快要失去少女了。 漆黑的世界中,驀然浮現(xiàn)出那日他們成親,他眼前短暫閃過的少女的面容。 “滋——” 那畫面又在他腦中閃過一瞬后,消失了。 祝如疏抬手,指尖翻飛中施下一個法術(shù)。 那微弱的一縷白光不知從他指尖飄往了何處。 頃刻間,少年睜開眼眸,他眼中血紅一片,血淚從眼眸之上緩緩滑下,他通過冰裂瓷鐲的追溯,找到了林鷺?biāo)诘奈恢谩?/br> “冰室?!?/br> 少年將眼中的血淚擦拭干凈,漠然的神色中好似對那血淚帶來的疼痛視若無睹,他飛身往御云峰后山的冰室去。 他知曉,若是冰室,那她應(yīng)當(dāng)是自己去找沈知節(jié)了。 * 沈若煙夜里未曾睡好,便在天亮之時起身,打算去前廳中尋她父親。 夜里,南宮信一直守在她床前。 結(jié)果二人一起去撲了個空。 若說是時日尚早,他們便又等了一個時辰,卻還是未曾見到沈知節(jié)人在何處。 往日此時,她父親應(yīng)當(dāng)早就在御云峰正廳中處理公務(wù)了才是。 誰知正廳中卻空無一人,就連往日殿中的弟子也沒了蹤影。 沈若煙知曉肯定是牧如景提前將所有人都遣走了。 南宮信道:“師姐,再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沈若煙點了點頭。 “去后山冰室?!?/br> * 天幾乎透亮了。 林鷺不知曉她已經(jīng)是第幾次被沈知節(jié)重傷,被他的劍氣震退很遠(yuǎn),她口中抿著鮮血。 在旁人看來,少女的眼神卻仍是有幾分掙扎的不屈。 那獵獵的風(fēng)吹動著少女的衣擺,她渾身是傷,只能跌坐在地上,就算是用青蘿支撐著,她也有些站不起來了。最初林鷺還能感受到疼痛,到后來卻渾身似乎都麻木了,只有鮮血還在流,卻像是痛覺失靈了。 沈知節(jié)未曾想到,林鷺能同他打上一兩個時辰,能接下他如此多的招數(shù)。 他眼中幾乎是鮮血侵染出的紅色,隱隱有幾分興奮的意思,他同林鷺說道。 “若是將你的手臂割下,祝如疏會是什么模樣?” “若是將你的四肢斬除,你還能接我這么多招數(shù)嗎?” 他很想看看,祝如疏失心瘋的模樣,是否跟當(dāng)初他失去孟青竹之時一樣。 他早就說過,祝如疏同他是一類人。 他們都會為了喜愛之人去不擇手段。 劍的尖端處在地上滑動,聲音刺耳極了,少女費力地抬眸,卻見著他拖著劍緩緩向她走來,還有他神色中卷著的那幾分癲狂。 少女動了動嘴唇,輕聲罵道。 “瘋子…” 沈知節(jié)似乎真的要這么做,斬除她的手臂抑或是砍去她的四肢。 他好似并非只是說說而已。 只是林鷺現(xiàn)在實在是沒有力氣再去抗?fàn)帯?/br> 系統(tǒng)不是說好的她能夠打得過沈知節(jié)嗎?如今來看,她怕是要死在這個世界里了。 沈知節(jié)高舉手中的劍,揮劍的一瞬間,林鷺條件反射性將眼眸閉上了。 誰知劍卻未曾劈在她身上。 少女手腕處的冰裂瓷鐲清脆作響。 另一只手,手腕處的溢光珠流光溢彩,在她腕間無比guntang。 沈知節(jié)劍劈過來的瞬間,溢光珠以少女為中心形成一個巨大的屏障將她包裹在其中,那血色的劍氣劈上來的瞬間,竟被擋了回去,幾乎要反噬在沈知節(jié)身上。 那血色劍氣縱然是反噬在沈知節(jié)身上,其迸發(fā)出的威力過大,林鷺甚至都因此被擊退了兩步。 旁邊不知何時,卻又出現(xiàn)一道泠泠劍氣直直朝著沈知節(jié)的方向,狠厲地劈了過去。 此劍的主人似乎含著殺心。 林鷺往后退了好幾步,卻背靠著一個冷冽的懷抱,那只冰冷的手將她的肩膀扶住,少年懷中冷冽的松香氣幾乎同時撞入了她的鼻悉,頃刻之間,她好似被人定身了。 溢光珠形成的渾濁屏障將二人緊緊包裹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