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攻略滿級黑月光[穿書] 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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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睡醒,聲音還帶著幾分軟,小聲問旁邊的蕭蓉。 “jiejie怎么不將我叫醒,讓他們都跪在此處多冷?!?/br> 蕭蓉聞言一怔,她柔聲道。 “他們自愿的,宗主不必有負擔?!?/br> 眾人聞言起身,皆圍了上來,林鷺發(fā)現(xiàn)多日不見,他們還是像她第一次見到的那樣,穿著奇形怪狀。 如今一看倒也全是親切,不知是不是受了原主記憶的影響,她當真有幾分把這處當成了家。 林鷺覺得此刻她好像一只猴,被眾人圍在中間觀賞,更像是回村以后,被村里的大媽圍觀,他們邊看,口中還頗有微詞,七嘴八舌說著。 “宗主怎得瘦了?” “可不是嘛,你看她那細胳膊細腿的,我就說當初不該讓宗主自己出去,外邊哪有合歡宗里養(yǎng)人呀!” “哎喲,你看宗主這小臉兒都給外面的風霜折騰得蠟黃蠟黃的了?!?/br> “還真是,從前宗主那膚色宛若撥開殼的雞蛋,現(xiàn)在怎得如此滄桑!” “真實可憐見的!” 林鷺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越聽她的臉色越發(fā)蒼白,求助似的看向一旁的的蕭蓉,她顫著聲音,有些生無可戀地問道。 “當真……當真有這么夸張?” 蕭蓉見著自家宗主的神色,像是真的被合歡宗的人唬住了,她有幾分爽朗地笑了幾聲。 同旁人道。 “好了好了,你們別說了,看將宗主嚇得小臉兒都泛白了,見過人了便下去吧,讓宗主回房中休息會兒?!?/br> 眾人這才退了。 蕭蓉寬慰她。 “宗主別聽他們說,依我看宗主這小臉兒同走時一般惹人憐愛,哪有什么不好看的?” 雖說林鷺覺得這完全就是蕭蓉的濾鏡,但是她卻放心了些。 — 祝如疏站在遠處,耳旁除了簌簌的寒風,還有落在他耳中,少女同旁人的對話聲,在他耳中聽來,她好似心情還不錯。 他手上系著方才楓喚人拿來的繩索,將他雙手捆綁在一起,系于身后,捆得緊緊的。 祝如疏指尖微微一動,便覺得劃開的那處還未長好的傷口發(fā)癢、泛疼。 他腕間用力一扯,手腕處的傷口被他撕裂,痛覺帶著一稍稍麻木好似順著他的手腕爬上他的神經(jīng),血流了出來,將繩索染紅,一滴一滴滾在雪地里。 誰也未曾看見。 他們的目光都在林鷺身上。 心貼著心之時,他聽著二人糾纏的心跳聲。 砰,砰,砰。 他又覺得少女心中只他一人。 縱然沒有他也不允有旁人能鉆進去。 少年甚至心中萌生了一種想將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撕開的想法,他想讓她只看著他一人。 他不能這么做,他一再克制,一再退讓,終有一日這種忍耐會走到盡頭處。 祝如疏說不出來這種感情究竟算什么,他的眉眼有幾分凌冽,索性撕扯開的傷痕和痛覺,能夠分散他大部分注意力。 — 跪拜的人走了,周圍還有一干隨侍,林鷺就這么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回到了她時常處理正事的正殿中。 那處還是頗為沒品位的,金燦燦的的墻壁,林鷺坐在其中有幾分無語。 她知曉在打斗中蕭蓉也傷得不輕,便讓她先下去休息,蕭蓉點頭,原本打算下去,卻突然,回眸問林鷺。 “可是要將此人關在地牢中?” “此人”自然指的是她“抓”回來的祝如疏。 林鷺原本是想地牢省事兒,卻又想起那處她去過,常年鼠類逃竄,骯臟無比,讓祝如疏去,只怕是要翻了天了。 再者。 若是將祝如疏關在地牢中,她如何再同他培養(yǎng)感情,眼見著她時間所剩不多了。 “不可。” “將他放在我的偏院中?!?/br> 蕭蓉皺眉,不太認同林鷺的做法,那人的功力深不可測,是她的無法探出來的,更是她無法匹敵的。 “宗主,這般未免不妥,他若是傷了你怎么辦?” 林鷺說:“放眼整個合歡宗,只有我能治住他,若是放在地牢中,他逃了不說,若是趁著夜深人靜將合歡宗的人殺了怎么辦?放在我身邊,更安全些?!?/br> 蕭蓉聞言確實也如此,差人將祝如疏捆上關進林鷺殿中的偏院里。 林鷺見蕭蓉已然信服她的說法,便喚她下去療傷休息了。 — 夜間。 林鷺也沒想到祝如疏當真如此乖順,不掙脫了繩索來尋她。 少女翻來覆去睡不著便下床去偏院尋祝如疏。 合歡宗尤其是她居住的地方,空曠極了,那冷風灌進來是半點阻礙都沒有,她將門打開,屋外黑漆漆的一片,林鷺生了幾分退意,卻咬牙尋著原主的記憶去偏殿尋祝如疏。 祝如疏的院中也是一片漆黑。 林鷺指尖撫上冰冷生灰的木門時才想起來,她忘記交代人給祝如疏送吃食了。 “滴答…滴答…滴答…” 她剛準備推開門,便聽到屋內(nèi)有什么東西一直在往下滴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縈繞在她鼻尖的濃稠血氣。 林鷺覺得有點不對勁,便迅速推開門進去了。 屋內(nèi)是漆黑一片,血腥味越來越重。 在她開門之時,清冷的月色也鉆進屋中幾分,襯著床前少年蒼白的臉,他聽見聲音,雙眸才微微往上轉(zhuǎn)動,半瞇著眼眸,好像在“看”面前逆著光而來的少女。 林鷺渾身直冒冷汗。 祝如疏坐在床前,雙手被繩索拴在面前,那血腥味的來源便是他捆在一起的手腕。 不知道是左手還是右手,或者是兩只手手腕處都在流血,他這般看樣子是有一段時間了,血在地面上匯成一灘,血色恍然而過,猶如一面詭異的紅鏡。 林鷺強裝鎮(zhèn)定地問他。 “你在做什么?” 少年聞言卻笑,他失血過多,唇色泛白,聲音有幾分沙啞,誠實又乖順地回答著她的問題。 “放血。” 林鷺問:“為何放血?” 她看著都覺得疼。 祝如疏答到:“血太燙,不舒服?!?/br> 林鷺有點生氣,卻又覺得無力,她一點都不知曉祝如疏為何這么做。 少女上前將他手腕處的繩索解開,聲音卻悶悶的。 “血當然是燙的,流光了你就死了,死了血就是冷的了,人也涼了?!?/br> 林鷺心中亂糟糟的,以至于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胡言亂語些什么。 他的血很燙,在她解開繩子之時,甚至還染在她的掌心中。 林鷺替他解開后,想去尋點東西為他將流血的那處包住,卻被祝如疏拉住,他蒼白的指尖染著猩紅,描摹在她的唇瓣上。 那血腥之氣將她唇涂滿,少年才將指尖放下。 祝如疏在笑,他眼眸卻有些發(fā)亮,眸中倒影著她無措茫然的模樣。 少年開口又說。 “師妹生得好看?!?/br> 林鷺心里亂糟糟的,她不明白祝如疏究竟為何要這么做。 她問他說:“你想走了嗎?” 林鷺不喜歡他用任何方式去傷害自己。 祝如疏搖頭,笑容淡了幾分,側(cè)身含住她的唇珠,他的鮮血從她唇瓣上又含—進了祝如疏口中。 少年咽喉滾滾,又吞咽而下。 林鷺臉頰濕熱,她抬手一摸,竟不知何時,她落了淚。 屋外的月色照進來,破碎成無數(shù)塊撒在冰冷的地面。 二人好似踩在玻璃碎片中,任由那尖銳之物將其割得鮮血淋漓。 少年的眸中翻涌著紅,他好似直勾勾“看”著她。 他生得好看又蒼白,宛若蠱惑人心的妖鬼,薄唇微啟,一字一句同她說。 “師妹可心悅我?” 第90章 蝴蝶 少女眼眸盈著一簾水色, 鼻尖和臉頰泛紅, 她抽著鼻子,卻不知曉究竟該如何回答祝如疏的話。 攥緊衣角的指尖有幾分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