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攻略滿級黑月光[穿書]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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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如疏指骨纖長有力,握住她腰間堪堪只需一掌,他禁錮得那樣深,仿佛要將指尖嵌入她的皮rou中。 直至林鷺覺得疼痛,卻又急急掙脫不開,咬上他舌尖時,少年這才將指尖松開了些。 她前幾日還在想,臨近術(shù)法期限,要如何在能夠在這短暫的時日重再提一提同祝如疏的好感度,才能夠讓再次面見之時,祝如疏下手之時能夠輕上幾分。 至少她知曉,在此短短的期限中,是沒辦法真的將其攻略下的,畢竟這種瘋批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將真心顯出,同她以心換心。 現(xiàn)如今,好感度只能能拿一些是一些了,若說攻略她還需想想另辟他法。 祝如疏咬著她的唇,好似狗叼著一塊舍不得吞咽下去的rou,放在嘴邊饞得緊,卻只敢舔了舔皮rou,不敢真的吞咽下去。 林鷺下口咬傷他的力氣并不小,少年唇下的動作卻好似有幾分憐惜之情,似乎怕自己將他弄壞了。 憐香惜玉這個詞用在祝如疏這人身上尚且違和。 他的吻同劍一般毫無章法,最初舔舐,到后來似乎要將林鷺生生吞咽下去,舌尖在唇腔之中流轉(zhuǎn)一圈后,甚是還頂上了林鷺的上顎。 林鷺沒跟旁人親過,電視劇里的吻向來只是宛若蜻蜓點水一般。 祝如疏這樣的,將她親得喘不上氣,身子發(fā)軟的,還是第一個。 林鷺分不出空襲再思及他物,只覺得好像當(dāng)真要被吃下去了。 她屬于是有膽子去勾著祝如疏進(jìn)她的圈套中,卻沒辦法將少年真的吃下去,只能宛若水中波紋,只剩著一圈一圈淡色漣漪,最后再任由祝如疏將她勾著不知去何處。 她的舌尖欺不過他,便只能像乖張貓兒般,一邊企圖亮出爪子,一邊不甘不愿的只得迎合他。 誰知,傾身而下的少女竟被他吃得身子軟倒,趴在他胸前好似閉了眼眸昏睡過去。 祝如疏動作微微停滯。 二人之間幾乎身子緊密相連,宛若鑲嵌在其中,毫無縫隙,唯一的阻礙便是那層薄如蟬翼的衫衣。 趴在祝如疏身上的少女身子guntang,幾乎將他燙得好似睡在火中,周身不知怎得僵硬了幾分。 她睡得不舒服,在少年身上挪了挪位置,這才有幾分停歇下來,呼吸均勻。 祝如疏的身子有兩處地方好似出了些岔子,他聽著自己怦怦直跳的心臟,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猛烈。 這震動聲宛若那日站在角落處,同他說著些毫不相干讓人生厭之話的少年。 祝如疏起了心思,想將這顆心完完整整剖下來,在血熱guntang之時,遞到她懷中。 他的身體被撕裂開,在這簌簌寒風(fēng)和漂泊雪夜中,心臟好似比他更加渴求少女的溫暖和柔軟。 祝如疏卻有些慶幸沒將她當(dāng)真拆下吃進(jìn)肚中。 血會讓溫暖之物變得粘稠、骯臟,會讓溫暖之物變得死氣沉沉。 母親從不跟那些來往之人親吻,他們似乎只耽于床榻之樂趣,好似將她折磨得求生求死,才能夠讓他們神經(jīng)振奮。 少年思及此處,竟無端多生出幾分厭煩。 還有一處。 他竟無法知曉為何在此境之下挺拔而起。 他只視之此物為不詳。 他從少年時偶爾便會覺得交—媾之事也間接將他的母親害死了。 祝如疏看不見,聽著耳邊安靜又肅然而過的風(fēng)聲,瓊花如羽,他們在輕聲細(xì)語,宛若少女柔軟如此、又泠泠如水的聲音,催促他犯下錯誤。 祝如疏驀然起身,將少女平放在床榻上。 他的身體好似有某處已然支撐不住,薄薄的汗液托于他的眉目之間,雙目無神,幾分朦朧水霧攀附而上。 他小心翼翼,手中捧著的是無比珍貴之物。 眉目間的凌冽和冷然被折磨摧殘得半點不剩,折下腰腹,鬢角蒙著薄汗。 清冷的月色從薄如蟬翼的窗戶紙面上窺進(jìn)屋幾分,照著少年半跪在床榻上傾頹的虛影,他宛若一只即將羽化的玉蝶。 長睫宛若震顫的羽翼。 清冷蒼白的臉頰上竟少見的,托著半分紅暈。 在他這張清冷的面容上,顯得妖冶萬分。 祝如疏年少之時,極度厭惡,他自小便明了情與欲不過世間最為骯臟之物。 撕開那廉價又善偽的外殼,便只剩下利用、欺瞞與背叛,羈絆究竟會給自己帶來什么? 他不知曉,從來都不知曉。 他的眉目生得好看,長睫還在微微輕顫,少年的玉影好似多了幾分破碎之感。 直至耐力的盡頭,縱然劍拔弩張,兩種心緒還在其中殊死搏斗,都想將對方殺得片甲不留。 他終是傷痕淋漓。 不惜叛下自己長久以來的意念,他悄然張開五指握緊,小船比他想得搖曳了幾分,他的指尖掌著船槳,只是在海面上茫然,他不該何去何從。 他從未有過這般心緒。 指尖滑動幾分,少年在迷蒙中呼出繚繚冰冷白霧,他幾欲出聲被又被吞咽入喉。 他的腰更折了幾分,小腹緊繃,少年將臉埋入熟睡的少女懷中,甜桃香氣將他包裹著,卻又催他動作快了幾分。 有何物呼之欲出。 “唔…” 他含上少女懶散搭在被褥外的冰冷指尖,少女在睡夢中皺緊秀眉。 少女的指尖生得好看,指甲剪得服帖渾圓,皮rou細(xì)嫩又小巧,被他的舌尖頂住,繞著圈這樣似乎能緩解他的苦痛。 他匍匐著,輕咬她的指尖,卻自虐般想起從前那些魂牽夢縈常年鮮活在耳旁的翻覆云雨的聲音。 少年將她的指尖往口中吃進(jìn)去半分,眼中竟霧蒙起來。 祝如疏的神色仍然是冰冷的,兩行淚卻不知何時滑了下來,掛于他的眼瞼下。 他在過往的那些灰暗時日中麻木、溫順。 又要如何掙脫牢籠? 他日復(fù)一日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問著自己,一次又一次。 他將少女指尖咬住,頂尖頂住他的上壁,祝如疏不知是不是錯覺,唇齒間似乎也蔓延著少女身上獨有的桃香。 祝如疏冰冷的眼淚流淌下來,滴在少女另一只垂下的掌心中,他似乎是在將過往的脆弱,一并吃下。 那些他無比畏懼,曾躲在角落中的時日。 心中那棵枯槁的樹又生出些修長的枝椏,將以往的死灰覆蓋在其下,枯枝敗柳成了長久以來澆灌的土壤。 他不再懼怕那些時日,不再懼怕那些聲音。 唇間咬過少女的指尖、耳垂、脖頸,他一口一口吃下那顆甘甜的桃,一口一口吃下過往深重的罪孽。 少年的神色多了幾分扭曲,他臉龐之上蒙著薄薄的紅暈,瞇起的淡色眼眸。 灰暗的世界中出現(xiàn)幾分星星點點的白色光亮,只短暫停留了一瞬,他手中粘稠之物同少女的體溫一般guntang熾熱。 他佝僂的腰直了起來,手腕上環(huán)繞的蝴蝶飄然若舞,那一抹緋紅色栩栩如生。 窗外的雪堆疊得深了幾分,他衣著向來單薄無比,房門推開,屋外瓊花撒進(jìn)屋內(nèi),少年神色漠然,裹著一身寒氣,跨出門坎,將房門又復(fù)拉攏了。 — 林鷺醒得挺早的,睡得舒爽,就是醒來之時動彈指尖,卻覺得微微發(fā)疼。 抬手才看著其中深淺的牙印才知曉。 自己又被狗咬了。 少女幽幽嘆了口氣,昨夜她雖說醒了,只是那場景實在是不是她能夠控制得住的。 林鷺想起此場景,睡意全無,坐了起來,她還能夠依稀記得昨夜是如何昏過去的。 她好像是被人親暈了… 晨間雪已經(jīng)停了,她恍然間記起昨夜往窗戶外看了一眼,見著那簌簌而下的雪和刮著窗門的刺骨寒風(fēng)。 還有祝如疏扣進(jìn)她腰際的指尖。 掐得那樣緊。 林鷺將衣裳掀開,果然見著兩旁有發(fā)青的印記,只是觸上去卻一點都不疼。 這一見便知是祝如疏處理過的。 這個變態(tài)向來都是只處置痛覺,不處置其上留下的痕跡。 晨練沈若煙還是來敲門喚她出去一起用早膳。 “知道了師姐。” 沈若煙的聲音卻含著幾分笑意,她以為自己這幾日喚林鷺晨起起了作用,今日她這酷愛賴床的師妹竟然自己起床了。 像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林鷺踩進(jìn)正廳之前,想著要見著祝如疏心中還有幾分忐忑。 她昨夜的本意是給祝如疏一些教訓(xùn),讓他…讓他夜里別如此放肆。 誰知反而被祝如疏教訓(xùn)了一頓,還不知如何就暈了過去。 后面發(fā)生了些什么,她全然不知曉。 系統(tǒng)不肯告知她究竟昨夜是如何個狀況,只是給她看了一組昨夜的數(shù)據(jù)。 【攻略對象祝如疏好感度-1,當(dāng)前好感度87?!?/br> 【攻略對象祝如疏好感度 1,當(dāng)前好感度88?!?/br> 【攻略對象祝如疏好感度-1……當(dāng)前好感度…】 就這樣循環(huán)往復(fù),一直重復(fù)著 1,-1, 1,-1。 少女眉心擰緊了,問系統(tǒng)。 【所以究竟昨晚是個什么狀況?】 【當(dāng)前無法查詢此項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