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攻略滿級黑月光[穿書]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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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說明,方才他們在說話之時,這玩意便一直站在不遠(yuǎn)處悄無聲息地看著他們。 為何祝如疏都不同她說一聲。 驟然間,祝如疏手中的火折子被點(diǎn)燃了,井底的場景被照了個透亮。 林鷺微微轉(zhuǎn)動眼眸,同那紅著眼眸的鬼怪只有一掌之距離。 白衣黑發(fā)全紅色瞳孔,那少女模樣的鬼怪飄在半空中,同林鷺近乎四目相對。 女鬼被滅災(zāi)留下一道從腰至額角的筆直的、深可見骨血的劃痕。 血液崩開,順著女鬼的白衣裳緩緩流淌。 女鬼正頂著一腦門的血,歪著腦袋看她,似乎渾然不知身上痛覺。 林鷺被這一場景嚇得條件反射性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洞中一片猩紅景象,地上暗紅色的血水混著腐爛變質(zhì)殘缺的尸體,有的尸體半張臉未腐爛,還在睜著泡得發(fā)腫的五官往她這邊看。 這腐臭味原來是從四面八方而來,祝如疏站立之處算得上是洞中唯一干凈之處。 洞中好似有無數(shù)“人”在盯著他們二人。 森然尸骨、腐爛尸身還有這面前的女鬼,萬籟俱寂,林鷺耳邊還在回響著那些尸身尖利的哭喊。 喊得她腦袋疼。 林鷺懷疑祝如疏絕對是故意的。 說點(diǎn)不燃火折子,又突然將火折子點(diǎn)亮,離女鬼這么近之時。 少年還佯裝看不見,又好似和風(fēng)細(xì)雨柔聲問她。 “師妹,可否同我講講洞中是何模樣?!?/br> 旁邊的女鬼已經(jīng)以極快地速度在移動著,同滅災(zāi)不停交鋒,林鷺被祝如疏抱在懷中,卻對他攻擊的速率未造成分毫影響,少年游刃有余,滅災(zāi)在女鬼身上刻下一道又一道深重的印記。 這女鬼便是陸白羽,原著中說她一身白衣,瞳孔是深紅色,因在宮中害了太多人,積怨太深已然從生魂轉(zhuǎn)變成了厲鬼。 無法度化。 在原著中,沈若煙的超度并不管用,只能將其直接除去。 林鷺此時才想起來,她分明之前還說會將陸白羽的生魂帶回合歡宗。 祝如疏的劍法凌亂,變化莫測,出手速度也極快,那劍似乎在他掌心中生出了花,而另一只手將林鷺抱得很穩(wěn),林鷺在少年懷中,甚至未曾感受到半分晃動。 這場景怎么似曾相識,這人本就這么強(qiáng)嗎? 林鷺想起在之前的副本中時,祝如疏似乎也是將她抱在懷中,打起架來游刃有余。 進(jìn)來以前,她還在擔(dān)心祝如疏究竟能不能夠解決井中之物,還在擔(dān)心實(shí)力懸殊。 看來只是她自己多慮了。 滿級果然走到哪里都是最強(qiáng)的。 想到這里林鷺又有些愁,萬一以后掉馬了,祝如疏將劍掉頭對準(zhǔn)了她,那她豈不是也一條活路都沒有。 — 陸白羽的實(shí)體全然是靠著井中的死物拼湊維持,當(dāng)祝如疏揮劍掀起殺伐之氣時,縱然刀刀入骨,那鮮血的氣味也并不好聞,反而帶著一股長久以來的腐臭之氣。 滅災(zāi)出劍速度極快,刀口染著深色污血,祝如疏眉心皺緊幾分,林鷺看得相當(dāng)清楚,他這副模樣就像在嫌惡…陸白羽的血…臟。 幾招過后,陸白羽身上竟沒一處好的,惡臭的污血染紅了她拖尾的白裳,周身淋漓,宛若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 林鷺拽著祝如疏的袖口,有些急切:“別殺她…” 這見著陸白羽就要被祝如疏殺個魂飛魄散了,少女開口叫停了。 若是殺了陸白羽,那關(guān)于縛蝶計劃的線索可能會就此斷掉,林鷺必須知道殺祝如疏的母親,建造闌珊處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還有,她答應(yīng)過蕭蓉會盡可能將陸白羽的命保下來。 祝如疏劍微頓,抬眸似乎在“看”林鷺,陸白羽抓住空隙,將爪牙一滑朝著林鷺飛身而去,祝如疏側(cè)身一擋,用肩膀擋了下來。 少年抿緊唇瓣不出聲,肩膀被劃出一道又長又深的傷口,血流不止,他將口中欲出的污血咽下,笑得幾分脆弱,只說。 “師妹想要留命之人太多。” 祝如疏施法用捆妖鎖將陸白羽捆住。 林鷺沒想到陸白羽會突然攻擊她,更沒想到祝如疏會擋這么一下。 少年身上的傷口近在咫尺,林鷺嗅著他肩頭新鮮血液的氣味,卻不知為何紅了眼眸。 少女難得乖順,苦著臉同他道歉:“對不起,要不你用滅災(zāi)刺我一下吧。” 若是她知曉陸白羽會抓傷祝如疏,她絕對不會突然喊停。 林鷺心中有些復(fù)雜,這么一路上算下來,她欠祝如疏的究竟要怎么還? “我欠了你好多,若是以后還不清怎么辦?” 祝如疏聞言一頓,只順著她的話說。 “是還不清了?!?nbsp;那便不要還了。 只是后半句他沒說出來。 想攻略祝如疏之時,林鷺希望同他剪不斷理還亂。 可是林鷺又在想,若是真的剪不斷有一天她攻略成功了走后,他又要如何過呢。 她總有一天要回自己的世界,那祝如疏呢? 林鷺又覺得光是這么想,她突然有點(diǎn)心揪著疼。 祝如疏對自己不好,對她也…不好…吧。 自己一個人不知休息,次次受傷了也不知道處理傷口,還總是…欺負(fù)她。 二人間的對話沒頭沒尾,就這般不了了之。 祝如疏將被捆著的陸白羽帶到井上。 沈若煙見二人捆著妖上來,再看似乎除了祝如疏肩膀之上的血淋淋的傷痕外,其余并無大礙。 “你的傷……” 祝如疏只淡淡的說:“無礙,先解決妖物之事?!?/br> 少年失血過多,唇色蒼白,從遠(yuǎn)處看去,好似身影也單薄得搖搖欲墜。 雖如此,沈若煙還是先給祝如疏貼了止血符,暫時控制住,只能緩后再療傷。 南宮信就司星南捆住,司星南身體極弱,再這風(fēng)雪中幾乎昏厥過去,聽到動靜才恍惚醒來,看到被捆于地上的陸白羽。 他猶如發(fā)狂般拼命想要掙脫束縛往陸白羽身邊靠,他雙眸發(fā)紅,含著近乎癲狂的淚。 “母妃……” 他雖說喚的是“母妃”,語氣卻仿若虔誠、病態(tài)的,還含著些畸形的愛意,幾乎從他緊隨其后的雙眸中呼之欲出。 林鷺聞言,看向他,心中一陣惡寒。 原著中便是這樣,司星南自小就戀慕著陸白羽。 陸白羽是他父親,赤桑先帝司星赫的寵妃。 司星南自小體弱,出生卑微,是賤婢之子,被宮中宮人欺壓,被兄弟姊妹看不起,只有陸白羽愿意同他說話。 司星赫寵妃無數(shù),既好美人,更是喜新厭舊。 陸白羽進(jìn)宮之時初初十四,只比司星南大出兩歲。 南宮信將司星南拽了回來,打暈在地,實(shí)在是怨不得他,司星南那叫喚聲真的讓人瘆得慌。 捆妖鎖會在妖物的神魂上烙下印記,陸白羽被刺激得發(fā)狂,嘶聲竭力發(fā)出無比怪異的吼叫聲,沈若煙指尖翻飛,幻化靈力,嘗試著進(jìn)行超度。 雖說林鷺知曉超度沒用,但是超度能夠讓他們知曉陸白羽的過往,這記憶是非常有必要的。 — 前朝,太和殿中。 “臣妾聽聞近日羽meimei惹得皇上龍顏不悅。何不將羽meimei…送至那處,讓旁人教教羽meimei如何做女子,又如何侍奉男子?!?/br> 女子半跪在皇帝身側(cè),笑得幾分嬌媚,眉目間流轉(zhuǎn)著幾分別樣心思。 她妝容濃顏,卻還是能夠約莫看出女子這厚重面具之下寡淡如水的容顏。 她心中恨極了。 當(dāng)今圣上還是皇子之時,她便嫁予他成了側(cè)妃。 誰知幾年過去,他成了皇帝,在王府中尚且為側(cè)妃的她,如今卻只在妃位。 而陸白羽入宮僅僅一年,憑著那幾分狐媚子手段卻同她平起平坐。 宮中早有傳聞。 陸白羽同那賤婢所出、不受寵的怪胎皇子有染,皇上聽聞后,近些時日已有冷落其的趨勢。 宮中皆說,羽妃大勢已去。 既是如此,她仍然放心不下。 她還是能夠察覺到,皇上雖冷落其,卻是旁人宮中時,常出神。 皇帝聞言沉吟道:“可若是送去,便會‘臟’了羽兒,朕不愿……” 女子貼心為皇帝輕輕錘著背,香薰繚繞中,好似當(dāng)真在為其出謀劃策,排憂解難。 “若是打點(diǎn)一番,便可只讓羽meimei去吃些教訓(xùn),不會當(dāng)真如此對她?!?/br> 女子呵氣如蘭,皇帝早已被她哄得迷了雙眼,也有幾分贊同。 “若是如此,羽兒當(dāng)真會學(xué)著乖一些?不再忤逆朕?” “臣妾何曾騙過皇上?” 她又言:“皇上不知,這女子呀,才是最懂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