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攻略滿級黑月光[穿書]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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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你們什么東西”的地步。 士可忍,孰不可忍。 他們見著沈若煙是個女子,又樣貌出眾,心中便生出了些不屑,甚至還起了調(diào)侃的心思。 “貴宗門又如何舍得讓如此美麗的小娘子出來拋頭露面除妖魔呢?!?/br> 另一個又接著說:“如此貌美的小娘子應(yīng)當(dāng)找個人早些嫁了才是?!?/br> 眾人哄堂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娘子見著妖物可是會嚇得腿軟?” 沈若煙到底是好脾氣。站在幾人中間,臉色慘敗,十指握成拳,卻始終抿緊薄唇,什么都未曾講出來。 林鷺可忍不了。 她將袖劍亮出來,穿插過拉環(huán),“咻——”的一聲,祭出一劍,她身形嬌小,穿過那些男子,劍迅速越過,削掉了那笑得最是厲害的那人的發(fā)冠。 少女將袖劍收起來。 那幾人神色慘白幾分,他們都未曾看清方才穿插其中之人是誰。 林鷺笑容幾分天真,聲音甜上幾分,她步步上前,帶著幾分少女的漫不經(jīng)心,眼眸微亮,便問。 “不過一劍,便將幾位嚇得腿發(fā)軟了?” 沈若煙的人設(shè)決定了無論面對怎樣的人都無法口出惡言,做出惡行,偏偏林鷺面對這些人渣,便甘愿做這個惡人。 那幾人轉(zhuǎn)頭,看著林鷺有些驚訝,那被她削掉發(fā)冠的男子眉目含著怒意。 “小娘子緣何如此?” 少女模樣天真無邪,將雙手背于身后,笑道:“爾等鼠輩凡人憑何喚我同師姐‘小娘子’一稱,若是識趣,便喚二位仙師?!?/br> 少女聲音含笑,又輕上幾分:“否則再有下次,削下來的便不是發(fā)冠了?!?/br> 沈若煙看著林鷺,她這才明了她這師妹是來給她解圍的。 她本是將幾人當(dāng)作同僚,誰知幾人一來便出言不遜,因自小家教,沈若煙面對旁人惡言相向或是出言不遜之時,便不知再如何回?fù)簟?/br> 見此,若是平日里的她定然會阻撓師妹的行為,今日,她卻明了了“善”并非是一味的好脾性,因為有些人根本配不上旁人的好脾性。 聞言,幾人欺身上前,那被削去發(fā)冠的男人又被林鷺如此侮辱,早已披頭散發(fā),面露惡相。 他好似咬碎牙齦,字句含恨。 “這位小娘子為何如此猖狂?” 他全然忽視了林鷺方才所言。 甚是伸手想要去抓林鷺的手腕,逼迫她抬眼用好神色去看他們。 因為林鷺的神色中盡是鄙夷。 沈若煙見狀剛想上前,園中生了陣風(fēng),裹著雪點子,幾人被迷得睜不開雙眼。 風(fēng)雪過后,少年一身翩然白衣,站在林鷺身后,笑容幾分淡然,將那男人伸過來的手握著。 那男人不知為何這看似弱不禁風(fēng)的少年哪里來得這么大的手勁,好似要將他的手腕折斷。 少年雖笑,言語中含著幾分薄涼。 “她方才要你喚她什么?” “你…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那被掐著手腕的男人還在死鴨子嘴硬。 “嘎吱”一聲,那男人的手腕緩緩垂下,痛覺消失了,可是無論他如何動,手都直不起來的. 他的手腕被眼前這個少年折斷了。 “你們呢?她方才要你們喚她什么?” 幾人不敢再放肆,哆哆嗦嗦低頭喚著。 “仙師…仙師…” 這就認(rèn)輸了?她方才說什么都沒用,怎么著祝如疏一出手,幾人既乖乖聽話了。 沈若煙圍了上來。 “師妹……” 一個時辰后。 那幾人趴在雪地里鼻青臉腫,口中還在喚著“仙師饒命……” 南宮信照著他們的臉又是一腳,見打得差不多了便怒道。 “滾出去,別臟了師姐的眼睛!” 幾人這才猶如被從地獄中解放出來,也不管方才南宮信打得究竟有多痛,連滾帶爬滾了出去。 林鷺問:“我們幾人如此惡行,若是被告到太后那處怎么辦?” 祝如疏笑道:“那也只是他們無能?!?/br> 南宮信心中還是有些氣,他就睡個覺起來,誰知便見著師姐在庭院中被旁人言語折辱。 憑何他都要捧在掌心中的人,就要如此被他們踐踏? 南宮信越想越氣。 “這幾人就是江湖騙子,一看就什么都不會,還好意思來院中得瑟?!?/br> — 此番鬧劇一結(jié)束,天色幾乎見黑,等夜一深便要往那蘭香殿去了。 此時時日還早,林鷺便先回了房中,她也不是主要任人物,畫圖布陣一樣不會,若非祝如疏非要押著她去,估計她還能在這房中躺平,等他們?nèi)齻€人自行解決了。 畢竟,幾乎次次她都能成為主角團(tuán)的漏洞。 心中有事,林鷺翻來覆去睡不著,眼眸一閉,誰知聽到房中響起細(xì)微的腳步聲。 少女心下一驚,手中的被褥攥緊了幾分。 不會吧?祝如疏又來了? 她微微睜開眼睛,那月色照進(jìn)窗戶中,人影籠罩在她身上,越來越近。 幾乎要湊她她跟前了。 她聽見那聲音的主人冷不丁出聲喚她。 “宗主?” “可是睡著了?” 林鷺聽著女子的聲音,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坐了起來,她拍拍胸口長舒一口氣,還好不是祝如疏。 此番動作可謂是行云流水,蕭蓉見了都呆住了。 少女抬眸對上她的眼睛。 “醒著。” 林鷺問:“為何知曉我在此處?” “從知曉宗主在宮中,我便一直在不遠(yuǎn)處跟著宗主和…您的同伴?!?/br> 她說“同伴”之時甚是別扭。 原來如此。 蕭蓉似乎想起了什么,皺緊眉心又言。 “本想著昨天夜里來尋宗主,不知為何我總是覺得似乎有人正在暗處看著我,緊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便不敢貿(mào)然從暗處露頭。直至方才,這種感覺才消失,我這才敢出現(xiàn)。” 林鷺卻十分警惕,立刻下床往周圍看了一圈,什么天花板、窗戶外、角落、書桌后面,一個角落都未曾放過。 雖然見著沒人,卻還是有些神經(jīng)緊繃。 她大概知曉,若是真有這么一個人,那極有可能是祝如疏。 祝如疏有夜間來她房中的習(xí)慣,不知今夜會不會來。 但是既然蕭蓉都如此說了,祝如疏大概率是真的不在這處的。 但是,他不在這處,又能在何處呢? 只要祝如疏不在便好,眼下此事并不重要,對林鷺來說,更重要的是,蕭蓉究竟為何出現(xiàn)在此處。 “jiejie上一次見我之時,在那口井旁邊,所說的‘回收’是何意?” 林鷺還是掐著在合歡宗時的腔調(diào),原主的習(xí)性喚著蕭蓉。 并且她想起來在闌珊處中,蕓娘曾說過一些蕭蓉帶給她的消息,以及蕭蓉逼迫原主喝下的腥臭湯藥,并非什么強身健體的補藥,而是毒藥。 不知蕭蓉本人是否知情,雖是蕭蓉當(dāng)真知情,此事便有些棘手了。 — 太和殿偏殿。 那幾位江湖術(shù)士因日日需為皇帝診治,便受命安頓在此處。 他們向來在宮中橫行霸道,今日卻在那庭院中,幾個不知名諱、年紀(jì)尚輕的無名之輩面前碰了壁。 那啞炮聲的男人罵道:“娘的,真是下手不輕?。 ?/br> “進(jìn)宮這么久還未曾被人如此對待過,他們究竟是何人,井如此猖狂,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這幾人雖說都是沒有什么真本事的江湖術(shù)士,可是進(jìn)宮久了,被旁人吹得天花亂墜,便真以為自己有這么幾分真本事了。 另一個人笑容猥瑣,頂了頂被揍得發(fā)疼的后牙槽。 “但是還真別說,那兩個小娘子還長得真是水靈?!?/br> 由此話后,幾人圍在一起,所言皆是一些不入流的污言穢語。 院中的雪大起來,漫天飛雪撒在屋外,不知是遮掩了方才何人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