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攻略滿級黑月光[穿書]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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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見著那單薄的身影,消失在偌大又白茫茫的雪深處。 后來。 婦人身子久病衰弱,漢子愛妻心切,終日尋醫(yī)問藥,愛妻身子沒見好,前幾年間的錢財盡數(shù)用盡,走投無路之時才去巽城中尋上慕容姜雨。 少女差了巽城最好的醫(yī)師,將婦人治好。 但是少女開出的條件是,要他們就在那處開著風(fēng)雪客棧,打聽路過那處的每人一個從何處來,又要去往哪里,定期告知予她。 以及,告知過路人關(guān)于晏清的傳聞,將有意者盡數(shù)引到那處。 作為交換,少女每月會給他們補償月錢,維持夫妻二人的生計。 頭頂是救命之恩,夫妻二人自然無法拒絕。 那之后,便在此處呆著,日復(fù)一日,一恍又過去了五年。 而前幾日,他們卻迎來了慕容姜雨自巽城傳來的死訊。 — 漢子盯著那四人的去路道。 “生和死哪兒是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能決定的,若是他們真的躲不過這風(fēng)雪,那就是他們命中該有此劫。” 婦人聞言點了點頭,雖憂心卻也隨著他又進了屋子。 直至后來。 來的幾位腰間懸劍的修道士將懸賞畫像舉至二人眼前時,夫妻二人面面相覷,心中了然這懸賞令像的人竟是在此處歇腳的四人。 幾個五大三粗的修道士也是因為慕容氏高額的懸賞而來。 見著二人的神色不對,便知定然是見過。 婦人一見便覺得那四人純良至極,不像能做出那般事的人。 最初還幫著掩藏。 婦人被掐著脖頸舉過頭頂之時,漢子忍著眼中的淚,顫著腿,才如實告知幾人去向。 他將愛妻抱在懷中,眼淚長流,惡聲惡氣道。 “都說了!萬般皆是命,我們?nèi)绾文軘r得下來。” 婦人縮在他懷中不敢說話,眼中含著淚花,脖頸被掐得泛著青色。 她只覺得,那四人之中的紅衣小娘子像極了慕容姜雨五年前。 — 人追至門前,這婚是結(jié)不成了。 眾人面色凝重,聽著拍門聲過后,門外那些修道士粗聲粗氣的說話聲越來越近。 眼下幾人傷勢未愈,在慕容氏之時尚且不敵死士,他們不知來人究竟是何種路數(shù),是否是慕容氏內(nèi)部死士。 若真是,有他們好受的。 死士不顧自身死活,只在意主人交代的任務(wù)是否完成。 只靠著祝如疏一人,恐吃力了些。 再者,他們再如何說也是御云峰之人,若是不顧身家貿(mào)然同其他世家之人起了沖突,恐污了御云峰名號。 這算是沈若煙需要考慮的。 其余三人,自然不會有此憂慮。 尤其是林鷺只知,若是不將他們打倒,那么死的就是他們幾人。 沈若煙已然將血紅的蓋頭掀起來,露出一張傾城絕艷的面容,卻被愁色壓得死死的。 林鷺出聲問道:“此處可有出口?” 一旁的清露搖了搖頭,她自然也沒想到會成這樣。 “沒有,進來便出不去了?!?/br> “若是那幾人破門而入,自然是免不了一場惡戰(zhàn)的?!?/br> 少女轉(zhuǎn)頭,抬眸盯著祝如疏,饒是如此危機關(guān)頭,他也絲毫未有別樣神色。 少年神色蒼白淡然,抱手立在一旁,聞言這才垂眸,仿若在“看”著林鷺。 少女問他。 “師兄,若是只有你我二人,有幾成勝算?” 他聞言,微蹙眉心,似乎思及什么,這才露了個有些微妙的笑容。 “師妹覺得呢?” 林鷺微微思索道。 “七成?八成?” 林鷺覺得自己還是有幾分能力的,不對,是原主有幾分能力。 即便是沒了術(shù)法,還是有能夠讓她保命的能力。 只要關(guān)鍵時刻,她不掉鏈子手腳發(fā)軟,那便一切都好說。 少年聞言嗤笑一聲,像是她說了什么有趣的話一般。 “若是我同師妹二人,會有六成勝算。 他微微停頓,笑意又深了些。 “若是只我一人,那便是十成?!?/br> 林鷺有些不解,歪頭問道。 “為何?” 為何加上她反而勝算下降了? “因為師妹笨手笨腳,若你在一旁,我需分神出來時時盯著你。” 祝如疏笑容是溫柔的,他出口而出的話卻帶了一稍惡劣。 少女這才反應(yīng)過來。 氣得她上氣不接下氣,便有些不愿同少年再多言。 縱使祝如疏如此說,她也不可讓他一人去,決定同他一起。 轉(zhuǎn)身同沈若煙、南宮信道。 “師兄師姐身上有傷,自是不方便,在此處等著便好,我同祝師兄能解決?!?/br> 她自己都是附加的,主要是祝如疏。 少年聞言抬眸,眉眼越發(fā)溫柔如水,似乎對接下來的事興致盎然。 林鷺一眼便知,這瘋批男二對殺人是真的感興趣的。 真是讓人后怕啊,還好不是殺的她。 沈若煙聞言一頓,她定睛看著眼前的少女。 她仍然記得這小師妹初來御云峰之時,那副脆弱的模樣。 還會因為睡不著覺,哭唧唧去房中尋她陪自己睡覺。 如今卻已經(jīng)成為能夠保護師兄師姐的可靠之人。 當(dāng)然…她知道,這不靠御云峰,全靠這小師妹自己,她這來路不明的小師妹究竟身上藏了多少驚喜呢。 竟有可能是落亭后人。 林鷺亮出袖劍,預(yù)備同祝如疏一起繞過長廊,去同那些人面對面。 猝然伸長的曇花藤蔓擋住了二人的去路,迅速將二人面前那扇門纏繞起來,曇花的藤蔓斬不斷,其上生著無數(shù)尖利的刺,還有那詭異又源源不斷擴散的馨香。 林鷺止下腳步。 身后還牽著瘋批男二。 少年方才用同樣的路數(shù),將他們二人捆綁。 他又道自己看不見,偏生要她牽著才行。 林鷺說:“藤蔓將門擋住了?!?/br> 祝如疏聞言,本想用滅災(zāi)劍將其斬斷,卻聽著身后的蕓娘顫巍巍道。 “綰……” 祝如疏手中握緊的劍一頓,卻沒斬出去。 這藤蔓是出自綰娘之手,饒是林鷺也能看出來,綰娘似乎想要保護他們,不讓外面的修士進來。 林鷺抬眸,看著高壘的曇花花瓣和藤蔓,在空中形成一個堅實的網(wǎng)狀,將那入口封住了。 這花瓣柔軟卻也堅硬,用劍破不開,更是撕不毀,藤蔓緊實無比,輕易無法斬斷。 蕓娘見此景卻落下了淚。 門外那些人已然破門而入,卻被這瘋狂生長的花瓣藤蔓掩了個大概,他們見此景破口大罵,高舉手中火把,想將這些礙事的藤蔓燒毀。 “娘的,這什么東西!” “擋著哥幾個得財路了?!?/br> “一把火給他燒了!” 那女像竟挪到二人眼前,佇立在藤蔓中央,她最初是背對著二人的,緩緩轉(zhuǎn)動石頭身子,林鷺這才見著,這石頭女像的眼中竟也落了血淚! 那血順著女像的眼眸往下滑,像是澆灌了幾分詭秘的妖冶。 女像的頭緩慢移動,直至面對著祝如疏才停下。 她似乎鮮活過來了。 “眾人,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