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攻略滿級黑月光[穿書]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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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br> 將月筑喚了下去。 林鷺觸著少年的手心卻一索瑟,他的指骨纖長又冰冷,蒼白如玉,像一只伺機而動的毒蛇攀附上來,玄涼觸感讓林鷺渾身發(fā)麻。 這柔情的神色更是猶如瀕死前的麻醉劑。 少女突然驚覺,這種感覺似乎從前就有過。 只是,究竟是什么時候呢? 祝如疏笑吟吟,他感受到了少女僵硬的指尖微微往后縮,覺得有趣,又將其不動聲色的拽了回來。 只問。 “冷嗎?” 少女不答,只抬眸。 “王爺冷嗎?” 他斂了笑容,似乎有些不解為什么少女為何問他這個問題。 “不冷?!?/br> 聲音裹著風,林鷺卻聽出了一絲涼意。 少女將他的手捂在懷里,卻怎么都熱乎不起來,便十分不解。 “明明那日身上這么熱,這怎么就…” 少年聞言卻笑出了聲,林鷺這是第一次見到他笑得無法自拔,面帶嘲弄甚至有些癲狂之意,他看少女的表情讓她無端森然,笑容轉(zhuǎn)瞬殮去,而后輕聲道。 “夫人,我是妖,妖的體溫冰冷刺骨,時而又熾熱如火。” 他話音一頓,卻像是在問少女。 “那副樣子不是很可笑嗎?” 他說這些的時候似乎毫不避諱,也什么都不怕。 林鷺險些沒按住自己將他的嘴捂住,再看看周遭沒有一個人,才松了口氣,神色認真道。 “王爺曾立誓永不負我,民間有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所以無論王爺是什么,在我心中都是這世間最好的,是我要起誓守護,并共度一世的人?!?/br> 林鷺的話讓他有些驚訝,祝如疏嗤笑一聲,指尖勾上少女的發(fā)梢,繞著指尖打圈。 “夫人倒天真,那不若從今夜跟我睡一張床開始?!?/br> 其實林鷺心中無比緊張,雖然自己是信誓旦旦的答應(yīng)下的,只是她這人就是如此,能說,但是行動力極低。 永遠車到山前就開始害怕。 相處也有幾日,林鷺承認自己對他確實有情,自是夫妻,那睡一張床也是無可厚非的。 應(yīng)下便應(yīng)下,一張床就一張床罷。 倒是不急,林鷺先回了房中將衣裳換下,面容洗凈。 月筑一聽今夜王妃要同王爺同寢,在林鷺旁倒是笑得一臉爛漫。 緊張的倒是只有當事人林鷺她自己。 — 少女踩著皎潔的月色推門房門,她記得白日里在將軍府時,祝如疏那副模樣和狀態(tài)。 果然一推開房門便聞到一股熟悉香味。 少女不忍眉心一蹙,尋著香味輕手輕腳找了進去。 那水幕墜簾被起起落落地風聲吹得伶仃作響,她再順著水簾目色緩緩往上移。 那雨中著白裳的菩薩像終究是墮了欲色。 林鷺覺得祝如疏這人當真奇怪,那無欲無求的冰冷模樣適合他,這幅唯有唇間一抹嫣紅的墮欲模樣也適合他。 就像是,他天生便該是如此,具有兩種不同的反差面,也絲毫不突兀。 林鷺心中覺得奇怪,難道是因為是妖怪? 妖怪都這樣嗎? 林鷺看著她那嬌衿的丈夫在床上,潔白衣袖大開,春色一片。 說實話她還是有些怕,但還是挪著步子走過去了。 他唯有鼻尖眼眸上虛掛著的白布,看上去宛若一只與魅妖交易了癡欲、初初嘗著這禁果的少年郎。 林鷺走過去將白布從他眼眸上取下來了,這才露出一雙寡淡又天真的眼眸,倒是跟他這副模樣不相適。 祝如疏雖是眼瞎,但眼眸卻猶如灰色夜空,林鷺在他清透的雙眸中猶如那星星點點的銀河。 倒是亮了些。 他的雙眸狹長,也好看得緊,臉頰微微泛紅,床榻旁只一盞昏色飄搖燈芯。 林鷺啟唇,喚他。 “王爺。” 少女就這么輕聲一喚,他又成了那副長尾巴的形態(tài),伸長著在她眼前晃動,林鷺看清了這才偶然間發(fā)現(xiàn)他的尾巴是柔軟的,尾端還勾起一個小弧形,至少就這么一看,沒有她前幾日想的,看到的這么讓人害怕。 “需要我將你抱上來嗎?” 少年聞聲,側(cè)目,一雙看不見的雙眸對著她,而后輕笑一聲。 林鷺脫下鞋襪,輕手輕腳上了他的床。 祝如疏的體溫偏生出奇的高,跟白日從雨中出來時的刺骨冰冷又不太一樣,甚至是相反的。 空氣中的香氣讓少女甚至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這空氣之中像是加了些讓人發(fā)熱的藥,少女覺得渾身燒得厲害,衣裳似乎也扣得有些緊。 她開始頻繁扯著自己身上原本就只有薄薄一層的衣裳。 林鷺聽見他諷刺的笑了一聲,指尖撫上她迷蒙的雙眸。 少女眼中有渴求、有迷惘、還有貪念,只是這些他通通都看不到。 二人皆衣衫不整,她用臉頰蹭著他的手背。 卻聽不見少年再說什么。 夜半寂靜,只他一人還醒著,少女伏在他身前早已入夢酣睡,呼吸起起伏伏。 他的聲音極輕,也極柔軟。 “若是你醒著,定會覺得我這人不擇手段、不可理喻?!?/br> “可惜,我就是這樣的人?!?/br> 他一頓又像是在對這寂靜的夜色說。 “若是怕,就跑遠些。” — 林鷺也不知自己前一夜是如何睡著的,夜里又發(fā)生了些什么。 她醒了第一件事便是確認自己同祝如疏夜里真的什么都沒做,這才松了口氣。 再稍稍回憶,林鷺覺得他似乎只是抱著自己睡了一夜,第二日醒來,瞧著是月筑守在床邊,林鷺便問她。 “王爺呢?” “王爺在書房呢?!?/br> 月筑也不言語,伺候著林鷺起來洗漱。 若說什么都沒做,林鷺心中還有些說不清的失落,這當真奇怪了。 “王妃,您手上這是什么?” 林鷺聞言抬手,看到自己手上多了條手鏈。 用紅繩編起來的,中間鑲了一了血紅色如眼睛的珠子,搖晃一下里面的液體還會流動,一觸那珠子似乎還是冰冷的。 “這是…?” 主仆二人付諸一思,月筑不確定道。 “許是…王爺送的?” 月筑自然也不確定,因為她覺得自家王爺不像會送這種東西的人,也暗嘆雖短短幾日,王妃卻在王爺心中有較高的位置,這自然也是讓她高興的。 畢竟主子關(guān)系融洽了,他們這些下人才有好日子能過。 — 祝如疏又在書房中寫字。 林鷺見著他今日仍然穿白衣,只是袖口下藏著什么艷麗的東西,在他抬手瞬間,少女便看到是一條手鏈,同她這條完全不同。 雖看不清,但林鷺還是覺著這應(yīng)當是類似于是用女子穿著的緋色紗衣的布料編織的手鏈。 前幾日分明才說她不介意他娶妾,可是分明臨頭了,她又覺得想將此人千刀萬剮了。 呸,負心漢。 明明說娶妾之時,他還讓她“休要再提?!?/br> 林鷺心中有一些無名的火,手鏈加上昨夜自己同他并沒有做什么,加在一起讓少女心頭原本就酸楚的情緒更是達到了頂峰。 但是她仍然按耐著問。 “王爺,我手上這個手鏈是你送的嗎?” “是。” “王爺為何突然想起來送我這個?” 祝如疏這才筆下一頓,凝眸想了一會兒后,語氣有些不經(jīng)意,似乎還藏著幾分不熟練的笨拙。 “大概是…保平安?” 林鷺心頭有火,平日里頗會察言觀色的她卻偏偏聽不出這語氣中含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