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攻略滿級黑月光[穿書]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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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林鷺猜的大相徑庭,若是在山下聽過,祝如疏不必同她講。 四尊宴便是守護各處的四家宗主帶著親眷到御云峰一敘,為何地點在御云峰呢,既是沈知節(jié)是四峰之首,以及御云峰在各大門派中的實力也是卻無僅有的。 修道之人慕強,自然也敬重沈知節(jié)。 眼下此處靠近淮嶺慕容氏,自然這人九成把握也是慕容氏的,即便非親也是慕容氏家中重要之人。 林鷺跟祝如疏一路跟著江雨,江雨只帶著一名侍女,兩人左拐右拐進了一條偏僻的小巷,最終進了一個幽靜無人的鋪子。 二人就這么在那鋪子門口無人能見之處蹲點守著看江雨何時出來。 “師妹?!?/br> 不知怎得,祝如疏突然喚了她一聲。 “怎么了?” “方才陪侍說娘子奇丑無比,勸我休妻?!?/br> 少年聲音緩緩,總是語調很慢,只是玩笑般咬著“娘子”二字還是讓眼前少女顫了顫。 林鷺這才抬眸,眼眸中的疑惑快溢出來了,少女聞言卻有些破罐子破摔。 “我就是奇丑無比?!?/br> 少女聲音軟糯,好看的眉心皺巴巴的,說話也理直氣壯,毫不含糊。 “丑吃你家大米了嗎?” 祝如疏神色卻有著認真,他笑容深了些,兩人躲在此處靠得十分近,少年冰冷的指尖撫上她的臉頰,緩緩劃過她的鼻尖、眉心還有雙眸。 少女抬眼看他神色有些認真,那慢吞吞的姿態(tài)像在品鑒。 他好笑道。 “師妹不必騙我,我摸得出來?!?/br> “世人都是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我可不知師兄還能摸著五官鑒美丑?!?/br> 兩人的距離很近,分明是料峭寒冷的冬日,少女身上卻帶著春桃的馨香,柔軟的呼吸夾雜桃香盡數(shù)打在少年耳邊。 他難得的,身體有些僵硬。 像是急不可耐遠離,他猝然將有些guntang灼熱的指尖收回袖中,觸著那冰冷覆雪的袖口才算安心些。 林鷺以為他聽此言便認了輸,少女彎著杏眼,面若桃花,捂嘴偷笑起來。 原來祝如疏也有說不過她的時候。 卻不知他心中洶涌的暗潮,少年抬眸一片漆黑,宛若深不見底的潭水。 眼前的少女在他看不見的雙眸中像那潭底狡黠彎月。 他閉眸,回想起今日那陪侍所說之言。 祝如疏的雙手碰過不少人的五官,挖眼、削鼻、割口,或斷其四肢斬其軀體。 鋒利的刀口下去,那人血流不止,遍野哀嚎,涕泗橫流,狼狽至極。 他厭惡種種觸碰,也不能憑五官識人面相。 都是他哄她的。 美丑在他眼中尚且無區(qū)別,人死后不過一灘血水爛rou。 他不過好奇。 第37章 白雀 等了約莫一刻鐘, 江雨才從那個鋪子里神色匆匆的出來, 走時甚至還相當警惕地四處張望。 林鷺早已用余光看到這一幕。 此時面前的少年已然與她隔開,仿佛剛剛的觸碰只是南柯一夢。 他斂著笑,同林鷺道。 “走吧師妹?!?/br> 剛剛是娘子現(xiàn)在是疏離的師妹,林鷺再看看那動也不動的好感度, 心頭微微嘆了口氣。 分明她才是長了眼睛的那個, 為何祝如疏又能先比她知曉江雨出來了呢? 只是她哪里敢多問。 等江雨走遠了,林鷺和祝如疏才踏著雪點子進鋪子里。 鋪子門口鋪著青石路, 門口僅一人寬,若非跟著江雨來, 就是林鷺想破腦子也想不出這處竟是個鋪子,不知道的人或許以為這就是尋常人家罷了。 外面環(huán)境偏僻幽靜, 林鷺跨過深窄的門檻走到屋內, 里面收拾得規(guī)整簡潔,進門便能看到一對雙生子少年, 這連接這街道的門內,直直對著的還有一扇門, 那雙生子少年便守在門口。 兩人長相酷似, 皆是樣貌出眾,只是右邊的更蒼白些, 眼下有顆淚痣, 看起來有些冷清似乎體弱,而右邊那個責面色肅然,一見他們進來便問。 “姑娘公子姓甚名誰,可有差人提前告知?” 林鷺這一聽便了然, 原來還是預約制的。 按常理來說, 預約制的幾乎都是名醫(yī), 這便說明里面的人更是大有來頭。 林鷺先一步上前朝雙生子少年微微頷首,笑吟吟道。 “我們夫妻遠道而來,不知先生現(xiàn)在是否有空,我家相公的眼疾尋了數(shù)個大夫醫(yī)治都不見好,只能找到此處來,卻不想有規(guī)矩,可否請二位通融一下?!?/br> 面色冷酷些的少年皺眉,只說。 “姑娘,我們這兒規(guī)矩不可破,無論你多大的病都需要預約才行?!?/br> “朝暮…” 另一名面色蒼白些,眼瞼有顆淚痣的少年開口,他欲言又止,似乎想說什么,卻不想還未開口,冷酷少年少年立刻就了然了,出聲警告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先生的規(guī)矩。” 那少年被警告了這么一句,便抿唇不再多言。 看來賣慘這條路走不通,林鷺只能另尋他法,只得輕聲細語詢問。 “若是現(xiàn)在差人告知需要排到哪日?” 少年聞言,抬手從袖口中拾出一本譜子,翻了翻道。 “約是兩個月后?!?/br> “那剛剛那個姑娘怎就直接來就行了?” “那位姑娘兩月前便有約了。” 林鷺不依不饒問:“那位姑娘是來買何種藥的?” 那少年將眼眸瞪大了,斂起手中的譜子,憤憤道。 “好啊,原來是來打探消息的!我們這里可不會隨便傳播病患的消息?!?/br> 林鷺本來還想爭取一下,看他們年紀尚輕,于是又將祝如疏那袋靈石拿了出來,再用余光瞅了他一眼。 很好,沒反應,那她就可以放心大膽地說了。 “加價可以嗎?” 那少年聞言似乎更生氣了,像是林鷺羞辱了他一般。 旁邊神色蒼白的少年拽住他的衣袖,一臉肅然,全然不像方才柔弱的模樣。 “朝暮,不可對客人無禮?!?/br> 少年剛說完這話,像是大動肝火,隨即開始不停地咳嗽,咳了許久像是要將五臟六腑全部咳不出那般。 他身子看上去本就單薄,這下更是顯得可憐無比。 宋朝暮幫他順背,一臉擔憂的小聲說。 “夜暮,我讓先生幫你看看?!?/br> 宋夜暮抬手露出一個蒼白脆弱的笑。 林鷺卻看到了他方才捂嘴的帕子上有一灘鮮紅的血跡,她了然,看來這個少年病的不輕。 他抬眼,又擺了擺手。 “不必,都是老毛病,不礙事?!?/br> 宋日暮卻道。 “若是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幫二位通傳給先生,如果籌碼足夠,那先生自然會告知二位想知道的?!?/br> 他們兩人站在一起,雖說一直說話的、板著臉的都是朝暮,但實則做主的卻是身體柔弱,眼瞼下有顆美人痣的宋夜暮。 祝如疏在旁邊一直沒開口,林鷺就這般盯著他,卻想起來一件事。 “我家相公可以治公子的氣弱?!?/br> 宋夜暮聞言眉眼間淡淡的,反而是宋朝暮反應更大一些。 突然被點名的祝如疏一笑,配合著林鷺的演出。 “自然是能的?!?/br> 大概是用這個作為騙局來打探消息的人太多了,宋夜暮都見怪不怪了,他沒了神色,做了個請。 “姑娘公子請回吧,若是排上宋某自會前來通傳?!?/br> “可是他說!” 提及此處,宋夜暮的態(tài)度卻決絕起來。 “不必,此事不必再議?!?/br> 像是定要將他們二人趕走那般。 二人也不敢再多留,林鷺微微頷首,同祝如疏一前一后跨出了門檻。 走遠了些,他突然在林鷺身旁笑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