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攻略滿級黑月光[穿書]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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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jīng)睡(?)過很多次了。 可是每次她都會覺得, 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小命不保。 不得不說, 跟祝如疏近距離接觸有種不顧死活的美感。 她盯著往外面走的祝如疏, 那人腳步極慢,手中杵著那跟她十分眼熟的盲杖。 方才盲杖是搭在桌子邊緣的, 沒什么存在感, 所以坐在祝如疏身旁時,林鷺并未看見。 這會兒林鷺一看:? 不是說找不到嗎? 唬著她在那尸橫遍地的墓園中來回找了好幾圈,原來這東西就在他自己身上。 林鷺:…… 死騙子,就知道捉弄人。 在此處不像在御云峰, 在山上時, 林鷺還能借著練字的由頭, 臭不要臉湊上去纏著祝如疏,在他那處過夜。 或是說祝如疏主動來尋她。 可是這客棧哪兒會有什么筆墨紙硯,自然也就沒有林鷺找借口去尋祝如疏的機(jī)會了。 林鷺聽了系統(tǒng)的話,吃得更是味同嚼蠟,索性丟了筷子便跟著出去尋祝如疏。 祝如疏自然感受到了身后漸近的腳步,他腳下一頓,側(cè)面一躲,那身后不看路的少女活脫脫沒剎住車,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在地上。 少年聽著動靜,笑了出聲。 林鷺心道還好自己腳下停得快,不然真就摔在大門口了。 再看祝如疏那副立在原地,抿著笑容,頗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 少女也不惱,耍賴似的坐在地上真不起來了。 客棧外面人來人往,她就這么往地上一坐,再扯著祝如疏的衣擺。 祝如疏有些好笑,怎得又被這無賴碰瓷了。 周圍多了些看熱鬧的人。 少女杏眼一眨,眼淚汪汪,聲音嬌嗔哽咽。 她裝起來了。 “哥哥何故將我絆倒?” 祝如疏知他這小師妹有點(diǎn)隔三差五就要小演一場戲的特殊癖好。 他雖說看不見,也能聽見少女坐在地上嚶嚀地聲音。 周邊圍了好些人過來,眾說紛紜。 “這位公子怎么將姑娘絆倒了又不扶起來?” “就是就是?!?/br> “這…公子看著仙風(fēng)道骨,怎么干出這種事兒?” 等那幾個吃瓜群眾湊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公子生得冰膚玉面,竟還是個瞎的… “這……” 這下吃瓜大娘也不知怪誰才好。 他既看不見,若是撞到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便有人在旁好言相勸。 “姑娘,那公子是個眼盲之人,便不同他計較了?!?/br> 再說。 “哎喲我瞧著公子也是無意之舉,你跟姑娘賠個不是,這便算了。” 那婦人作勢要上前將林鷺扶起來。 誰知祝如疏側(cè)身擋在那婦人面前,就這么將少女抱了起來。 這人圍得多了,掌柜的才側(cè)了個出來看究竟是出什么熱鬧事兒了。 旁的一個大爺同他說了那公子將姑娘碰倒的事兒,掌柜的定睛一看,他愁了。 他在這兒少說開店也有十年八年的,好看的男女自然見過不少,但是像兩人這般好看的人倒是少見的。 少女長相至少五官不甚出眾,只是難得的靈動,小巧鼻尖、渾圓杏眼,還有這生得無瑕瓷白的肌膚,粉雕玉琢。 少年倒是從五官到皮膚都毫無缺點(diǎn),他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少年郎,只是面色微冷,還瞎了眼睛。 對此二人印象如此深刻,掌柜的自然不會忘記這兩人同還有一男一女是同行的。 他伸了個頭出去,想看得清楚明了些。 這一看不要緊,這可不就是那二人嗎? 這怎么就演上碰瓷了? 他再抬頭一看,又看著那少年將少女抱了起來。 周邊一圈吃瓜的路人都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少女似乎不好意思,扯著少年的白衣將臉遮了起來。 這一看便了然,原來這二人認(rèn)識,關(guān)系還相當(dāng)親昵。 祝如疏朝周邊一圈人微微頷首,道了個不是。 “對不住各位,同家妻爭執(zhí)讓各位看笑話了,我這便將她帶回去好好給她賠不是?!?/br> 原來是夫妻吵架。 那掌柜的雙手一拍,有些明了。 只是他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他們來時四個人定了四間房,那肯定這架吵得有些久,說不定是那小娘子定要和離,眼瞎公子才追到這里的哩! 他向來是助人為樂之人,碰上自然要幫上一幫。 再者,這人對小娘子也是不錯的呀,斷然不能錯過良緣了。 于是掌柜心生一計。 - 起初林鷺看著周邊的大爺大媽在幫她說話時,她瞅著祝如疏站在人群中間的模樣,心中還有些小得意。 她差點(diǎn)就跟著大叔大媽們一起點(diǎn)頭稱是了。 誰知祝如疏突然將她抱了起來。 她嚇得往人身上一埋,周圍吵雜的人群突然一片寂靜。 林鷺再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如何都動不了了,她就這般被迫對祝如疏“投懷送抱”了。 少女氣憤不已,這人怎么玩不起還耍賴,強(qiáng)行在人群之中胡亂解釋一通,將她打包帶走了。 - 夜間,林鷺是被趕出房間的。 突然被掌柜的告知房間不夠,這間房被人臨時預(yù)定了,說什么都不能讓她再住下去了。 林鷺一個現(xiàn)代人竟被古代人欺在頭上,她氣得直跺腳,轉(zhuǎn)頭去敲了沈若煙的房門。 敲了半日都沒人開門,才知晨間沈若煙同南宮信出去以后便沒有再回來。 她這因早晨的事,已然同祝如疏單方面“絕交”,若是這會兒再去敲人房門,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再說了,祝如疏肯定不會給她開門。 林鷺這人從不強(qiáng)人所難,于是夜里少女翻墻走窗戶進(jìn)了祝如疏的房間。 既然走門沒面子,那翻窗戶總是有面子的吧。 再說了迫于生計,什么厚臉皮的事她不能做呢。 屋外月色冷冷清清的,林鷺抬眸看著那猶如攤開的餅子一般又大又圓的月亮,反而越發(fā)頭暈。 費(fèi)力往前挪了兩步,側(cè)身推開了祝如疏床前的窗戶。 迎著月光,滅災(zāi)在少年手中纏繞冰冷的月光,祝如疏臉上的笑容也如同要?dú)⑷艘话愕募傩Α?/br> 林鷺再看著眼前人手握劍柄,一副殺意盎然的模樣,她當(dāng)即有些退卻,分明抬進(jìn)來的那只腳又打算退出去了。 “走錯了?!?/br> 林鷺腿剛跨出去,渾身上下的熱潮一陣一陣的來了,再加上心臟收縮之痛,她很快就倒在祝如疏屋中的榻上起不來了。 因?yàn)槠呷找淮蔚碾y忍灼熱,林鷺此時已然開始渾身乏力,此時那股急火在少女身體中沖撞,伴隨一陣一陣猶如熱潮的痛,真的同來大姨媽沒什么區(qū)別了。 因?yàn)橥从X和暑熱,林鷺很快便本能性攀附上祝如疏的身體,緩緩靠近再將他攔腰抱住。 祝如疏冷眼將少女拂開丟在床上,他長睫如羽,在清冷月色下猶如鏡花水月之上的粼粼波光。 林鷺卻又靠了上去,以往清醒著是不會這般不知死活的。 少女軟下嗓子,似乎在同他呢喃商量。 “我就蹭蹭…什么都不做,你信我?!?/br> 祝如疏不答也不動,任由林鷺攬著脖頸蹭。 因?yàn)樗粍?,林鷺甚至覺得今日的他比平常時候更要溫和。 亦或者說,他是自愿的。 雖然林鷺知道是錯覺,因?yàn)樗静恢肋@個瘋批正在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審視著她。 林鷺如同先前那般坐在他身上,渾身上下都緊貼著他。 祝如疏的身體寒冷如冰,偏生平日里林鷺碰到祝如疏一下都會索瑟,這下卻貼著他都不曾動彈一下。 他本就身上帶著一種冷清到生人勿近的氣質(zhì),再者就是他身上觸感確實(shí)寒如北冥玄冰。 偏偏這個感覺能夠克制林鷺身上的熱潮和心臟的收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