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攻略滿級黑月光[穿書] 第3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偽白蓮宿主偽nph、穿成咸魚女主的對照組[快穿]、心死后首輔追妻火葬場了、獨(dú)寵夫郎、小說大綱里的女主覺醒后(NPH)、炮灰滅世后穿進(jìn)娛樂圈了(NP)、他是淹沒我的那片海、野性叛變(夾心餅干h)、熱吻凜冬、與和尚的婚后生活(古言,1v2)
水鏡分善鏡和惡鏡,一般來說像阿楹這般墮魔者的鏡面是破損的,且善惡鏡并不對稱,通常傾向于惡鏡。 林鷺在被迫完成拯救男女主的任務(wù)后,系統(tǒng)給出的獎勵是身體傷口的修復(fù),還有痛覺屏蔽x1。 前一刻還撲在攻略對象懷中嚀嚶落淚,下一刻要開始在水鏡中破案了。 林鷺無語。 她低頭看著一雙無比稚嫩的手,再抬頭是一棵高大的杏樹,枝頭點(diǎn)綴著白色的杏花,星星點(diǎn)點(diǎn),紛紛揚(yáng)揚(yáng)如落雪。 再看屋內(nèi)土灶上生火做飯的婦人和笑吟吟的中年男人,他們看上去般配又和睦。 “阿楹,吃飯了?!?/br> 那婦人抬頭出來喚“阿楹”。 “阿楹”坐在庭院中的小凳子上,興奮地起身,往屋內(nèi)去的腳步相當(dāng)輕盈。 “來了娘!” 這個稱謂一出來,林鷺便明白了,她附著在阿楹的身上了,也就是這個水鏡的主人。 兩夫妻在飯桌上一個勁兒給阿楹夾菜。 這看上去還真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只是這既是水鏡之中,自然什么都有可能是假的。 “阿楹怎么瘦了些?” 周母有些心疼地問,伸手撫了撫少女鬢角的碎發(fā)。 “怎么不多吃一些,若是你哥哥回來了看到你瘦可就心疼死了?!?/br> 父親道。 “阿楹”拿起筷子,往嘴巴里放菜然后咀嚼。 “哥哥多久回來?” “阿楹”的語氣有些興奮。 林鷺在阿楹的身體中只能夠讀取故事,卻不能夠改變故事的走向,水鏡中藏著許多危機(jī),她一個人是無法應(yīng)對的,需要找出祝如疏,沈若煙和南宮信才行。 “應(yīng)該快了吧,就這幾日了?!?/br> 阿楹的父親思索了一下,樂呵呵的。 周母說:“你們父女倆就惦記著志才?!?/br> “明明母親也思念兄長了?!?/br> “阿楹”樂呵呵地回道。 林鷺總覺得哪里不對,但是卻一時說不上哪里不對。 “村里那一幫仙師在尋著有仙骨的少女去山上成仙,前幾日不是見了阿楹說我們阿楹也有仙姿呢!” 父親似乎想起前幾日那幫子仙風(fēng)道骨的人來這村中,一眼相中阿楹的那場景,模樣不免有些驕傲。 周母擔(dān)憂說:“那一幫人看著不像好人?!?/br> “我也并沒有打算將阿楹送上去修仙,只是他們說給阿楹一件現(xiàn)世法器,能佑平安還能給我們一百兩銀子?!?/br> 周母一聽此言有些心動:“什么法器?” “他們在阿楹脖頸后面用特殊的筆繪上了符咒。” 周父神神秘秘地小聲道,似乎這是什么不能夠外傳的事兒。 聞言,“阿楹”摸了摸脖頸后還沒畫完的符咒,那處地方面積不大,摸的時候卻有著guntang,“阿楹”猝然將手縮回去,低頭盯著腳尖看,不言不語。 此處林鷺已是發(fā)覺有些不對勁之處,她整本書都看完了,從未聽說過什么法器咒術(shù)是要在脖頸上畫。 再者,也從未聽聞過有哪家門派會親自下山挨家挨戶收弟子,這跟征兵又有何區(qū)別? 一般來說修仙除魔的門派身上皆有天然的傲氣,又怎會親自上門,修仙只有凡人山上求這一條路可走。 水鏡中的故事一定是以水鏡的主人的身世經(jīng)歷為主線進(jìn)行展露的,惡鏡可能會在細(xì)微之處欺騙入鏡之人,比如故事發(fā)展的先后順序,對話的先后,但絕對不會出現(xiàn)水鏡之主記憶中未曾出現(xiàn)過的人和事。 周母又問。 “那錢呢?” “他們說畫完符咒才會給?!?/br> “阿楹”一直都低著頭沒講話,林鷺看不見自己臉上的表情,卻也知道,“阿楹”此時此刻似乎不太高興。 林鷺聽著對話覺得,這哪里是什么有仙姿,分明是唬了阿楹來當(dāng)容器亦或者是某種陣法的開啟人或替罪羊。 這種事情像御云峰這種大門派自然做不出來,但是一些私下里修煉邪魔外道的小門派可就不一定。 林鷺再左右看這夫妻倆人也沒一個像主角團(tuán)三人的,那他們到底成了誰呢。 按理來說,既是主角,就不會成一句臺詞都沒有的路人。 水鏡有一個奇特的點(diǎn),雖說進(jìn)的是他人的身體讀故事,但是長相會變成附身之人的模樣,便可以通過這個來辨別是否附身。 第28章 兄妹 林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場景變化極快。 少女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在一個巨大的帳篷里了。 此處似乎是所謂的“繪符”之處。 這個巨大的帳篷就支撐在村外,黑漆漆的外殼看起來像是形容可怖的巨型吃人怪物。 而帳篷內(nèi)卻春光一片,各處躺著坐著許多衣不蔽體、□□的少女,少女肌膚白皙嬌嫩,竟是一片瀲滟春色,勾人遐想。 林鷺能夠敏銳地察覺到,這些少女都有個特征,便是長相都較為出眾,最差也是周正地模樣。 究竟是誰私下集結(jié)了如此多外貌好看的妙齡女子,在他們身上畫符呢? 有幾個中年男人用晶瑩剔透的筆在他們身上作畫,林鷺仔細(xì)看了一下,她說不出來那筆是何物,只知那大概是類似于現(xiàn)代的紋身,將紅色的墨用尖銳的筆沁入身體中。 這符咒便無法輕易被人為抹去。 而她,也就是“阿楹”也只是躺在軟榻上只遮住了羞澀的關(guān)鍵部位。 林鷺突然想起原主身上也有類似的花紋。 那是一朵盛放的,粲然若生的蓮花,只是她不知這是否也出自這一幫人的手。 若真的是,那么原主究竟是個什么身份。 林鷺不敢想這其中關(guān)系的錯綜復(fù)雜,她只知道這一切絕對沒有看起來那般簡單。 那確實也如同紋身那般刺痛,阿楹的符咒花紋在后脖頸,似乎這一次只是繪制了一小部分。 所說神色如何,林鷺覺得阿楹似乎是期待去那處的。 “每日一粒。” 那個男人將瓷白色的藥丸瓶子塞到阿楹手中,阿楹低頭倒出一顆黑色的藥丸,放進(jìn)了嘴巴里,那香甜味在口中迅速蔓延開來。 這一下林鷺便知為何阿楹愿意來了。 窮人家的孩子對甜的東西是相當(dāng)珍惜的,尤其是這種“糖?!?/br> 阿楹偏生是個半大的女孩兒,自然也是天真無邪,對于稀罕又少見的東西很難得不去愛的。 再轉(zhuǎn)頭,旁邊的少女比阿楹大上許多,她的紋身在腰處,并且已經(jīng)繡得差不多,穿上衣裳打算出去了。 卻見著旁的少女一直盯著她看。 這女子名喚劉千憶,并非彎月村的,而是鄰村的,周小楹往日里深居簡出,自然少有見著生人。 她轉(zhuǎn)頭過來,林鷺看著那熟悉的面容,自是相當(dāng)驚訝。 ——那張臉是沈若煙。 沈若煙跟劉千憶性格相反,沈若煙不太愛笑,但是劉千憶愛笑,甚至還愛聊。 當(dāng)沈若煙扯著這張冷若冰霜的女神臉勾唇笑的時候,林鷺心里確實覺得無比別扭,估計沈若煙自己也很尷尬。 “第一天來的?”劉千憶盈著笑問她,看著面前這半大的小姑娘怯生生的,又如一個粉面團(tuán)子惹人喜歡,便不免同她多聊上幾句。 “嗯?!?/br> 偏偏阿楹怕生,又不大愛說話,那姑娘算是踢著鐵板了。 阿楹不喜與生人交談,也吐不露個所以然來,只是那姑娘偏生愛說愛鬧,即便是阿楹不搭白,她也接著話題同阿楹聊天。 這邊劉千憶還在嘰里呱啦念個不停。 “我同你說,跟他們?nèi)ド缴峡偙仍诖逯写糁??!?/br> 林鷺心中一驚,難道這處的山指的是御云峰? “為何?”阿楹這下倒是搭了白,頗為天真的問。 “呵,你不知道上山之后能練法術(shù)不說,還能夠吃飽喝足,還有啊——” 劉千憶的神色有些飛揚(yáng)興奮,似乎下一刻她便要上山同大門派的弟子一同修仙了一般,渾身上下已是修道之人渾然天成的傲氣。 “山上還有如謫仙的男子?!?/br> 林鷺盯著劉千憶這張沈若煙的面容,有些震驚。 她還是第一次在沈若煙那張冷艷的臉上看到如此花癡的表情。 阿楹年紀(jì)尚輕,還在懵懂,哪里聽得懂她說的什么謫仙男子,她只是仔細(xì)思索了一會兒,才輕輕點(diǎn)頭。 “嗯?!?/br> 也不知是聽進(jìn)去了哪一句。 大抵是劉千憶覺得無趣了,輕哼一聲,穿上衣裳便出去了。 眼前的場景一轉(zhuǎn),又到了下一個畫面。 這場景轉(zhuǎn)換讓人頭暈?zāi)垦?,林鷺起初睜眼時,雙眸看任何地方都是模糊的,鎮(zhèn)定了許久才緩過神來。 還是在阿楹家那個黃土院子里,阿楹盯著院中對于她來說高聳的院墻,頭頂?shù)男映墒炝?,一大片一大片的橙紅色懸掛在搖搖欲墜的枝頭,而樹也全然枯萎了,阿楹手中握了個碩大的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