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攻略滿級黑月光[穿書]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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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眉眼傳情,你儂我儂。 當然,多數(shù)時候都是南宮信單方面的。 她也確實比較難想象這意氣風發(fā)的少年在數(shù)日以前才經(jīng)歷滅門,跌跌撞撞從南宮府內(nèi)跑出來還被尸體絆倒了。 原著中說南宮信是被路過的沈知節(jié),也就是沈若煙她爹救下來的,因為其劍道修煉方面天資過人,便沒有經(jīng)過層層核驗留了下來。 御云峰向來對門內(nèi)弟子不薄,故而南宮信吃穿用度皆同沈若煙無異,連穿的衣服面料上乘之品。 民間關(guān)于南宮家的滅門案確實也有千奇百怪的說法,但是至始至終沒有定論,因為并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流傳最廣泛的版本有二。 其一,就是原主林鷺做的。 其二是原著中頗為神秘的另一個反派做的,他名喚殊,誰也沒見過他究竟長什么樣。 這個殊是原作中的男三,也是原主林鷺的死對家。 他又是如何出名的呢。 據(jù)說是當年殊才現(xiàn)世時,造下一宗舉世震驚的滅門慘案。 他只身一人滅了一個宗門。 那日也是下著雨,門中壓不住的血流成河,順著石階路往下淌,有人見著一身血衣的少年撐傘從府門前路過。 那宗門的正廳桌子上正擺著一張字跡未干的大字,湊近一看仔細辨認才知那是世殊時異的“殊”字。 那字寫得一言難盡,像狗刨蛆爬,丑得出奇。 據(jù)說殊下山之時,還曾為旁邊眼瞎老嫗指了一條下山的路,又將傘交到了老嫗手中。 后來那老嫗回憶說,那少年郎手寒如冰,不似活人。 只是多年過去,殊未曾再現(xiàn)世,只留下這段駭人聽聞的傳說供人們推敲。 再者,必要時候還能拿出來背背鍋。 至于為什么有一種說法跟原主有關(guān)。 畢竟在原著中,她就是個作惡多端的女魔頭,就連小孩兒深夜啼哭,家中父母嚇唬都能用“若是不聽話,女魔頭林鷺就將你抓去練功”來哄。 那么什么屎盆子往她頭上扣也不奇怪了。 為何原主同殊有仇,原著中未曾提及,林鷺覺得大概有一山不容二虎那陣仗,畢竟都是邪魔外道,相看兩厭也實屬正常不過。 林鷺已經(jīng)能看出來,南宮信的人緣比祝如疏不知好多少。 再者他看著沈若煙的神色從不收斂,都是明晃晃的愛意。 而周邊的師兄師姐們,看神色已經(jīng)在暗戳戳磕男女主的cp了。 難道這就是官配的力量嗎?這么快就從男二和女主的郎才女貌青梅竹馬中倒戈。 林鷺咬著碗中的紅燒rou,杏眼眨巴兩下,心道也確實。 誰能拒絕冷艷美人x黏糊忠犬小狗的cp呢。 這祝如疏怎么斗得過,拿什么跟男主斗。 林鷺看小說時便覺得,若是她以后談戀愛,一定是喜歡南宮信那一類。 只是今非昔比,看著“理想型”同女主兩人在飯桌子上眉眼傳情,這種感覺相當奇妙。 林鷺只是喜歡會搖尾巴的小狗型,并不是喜歡南宮信,自然也不會做奪人所好的事。 而且這兩人一看就是兩情相悅,南宮信坐過來后,沈若煙的眉眼都有些舒展開了,整個人恍若三冬融雪的寒梅,只露出枝椏的點點紅蕊。 “林師妹好,師姐同我提過你了。” 南宮信還同她打了個招呼,彎著好看的眉眼,頗有少年氣。 “師兄好?!?/br> 少女也笑吟吟回應(yīng)。 吃得差不多了,這山中天色見。 氣溫便下降得快,他們都是修道之人自然不怕寒冷,而林鷺此時卻是個真正的rou體凡胎,再加上身子骨羸弱,一吹風,沈若煙恐她再病上加病,便同林鷺說。 “師妹要先回房中,夜里山風大,怕吹病了師妹?!?/br> 林鷺其實不想走,因為祝如疏還沒走,到目前為止話沒說上幾句,卻減了她不少好感度。 林鷺不服。 祝如疏吃好了,起身拿起旁邊放著的盲杖,他位置靠里面,緩步走到門前林鷺那一桌時,不知為何,林鷺覺得周邊的師兄師姐們神色有些緊張到不自然。 過道太窄,林鷺偏偏擋住了祝如疏的去路。 祝如疏微微停頓,他今日沒掛白布,雙眸看起來更淡薄寡情些,祝如疏偏生抬眼是一雙無神的眸子,他笑著同林鷺說。 “師妹借過?!?/br> 這跟上一次林鷺單獨見他之時,區(qū)別不是一二般大。 祝如疏總喜歡用淡然的雙眸去看別人,似乎真的看得見一樣。 當他盯著那人時,那人心中不僅會生處不自在之感,還會覺得有些壓迫。 別問林鷺怎么知道的。 因為此時她就是這種感覺,祝如疏的視線壓過來,她有些動彈不得。 人們總是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祝如疏這種雙眸暗淡無光的瞎子便總是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你說他在笑吧,也確實是在笑,但是看起來就是半分笑意都沒有。 林鷺側(cè)身讓出路來,祝如疏笑若春風,道了句“多謝”。 盲杖在地上敲過,輕輕作響,林鷺只看著他如松挺拔的脊梁和后背欲要偏偏起舞,隨著他動作上下起伏的蝴蝶骨。 祝如疏很瘦,那白衣穿在身上,更顯得他多了半分瘦弱和病態(tài)。 在同林鷺說完話后,南宮信同沈若煙早就借著“要事商議”的由頭先一步走了。 小狗就是這樣,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刷好感度的機會。 林鷺不走,她好奇祝如疏在門派之中的過往。 系統(tǒng)又不肯告訴她,那么借了這個機會她也好問問周邊的師兄師姐們。 “師兄,祝師兄是個怎么樣的人?” 誰知林鷺這問題一問出口,一張桌子的人都寂靜了,而旁邊的師兄則用十分詫異的表情看著她。 是她問了什么奇怪的問題嗎? 第7章 風月 另一個師姐吞吞吐吐,神色猶豫道。 “若說只看臉,那祝師兄倒也…倒也正常?!?/br> 林鷺旁邊的師兄聽了她的話,先是驚異,后是了然。 他進山時日沒有這幾位師姐早,卻也聽說過許多祝師兄的傳言。 什么劍道天才、溫柔如水亦或者是幾年前的傳言… 而旁的幾位師姐是知曉祝如疏的過往,他們幾人面面相覷。 確實,若是只看祝師兄的臉,那當真是迷惑人。 前幾年因為祝如疏這個高嶺之花進門派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無論男的女的,大家都踩過一個名為“祝如疏”的坑。 事情需要從幾年前難得一遇的門派大比說起,那時祝如疏尚未弱冠,便從門派大比中獲勝,他作為御云峰高嶺之花這一說法也因此美名遠揚。 原因無他。 還未弱冠,僅是被師門派來湊熱鬧、湊人數(shù)的祝如疏偏偏奪了魁首,當時放眼三界,比他有名氣有能力的佼佼者數(shù)不勝數(shù),偏偏是這么一個不經(jīng)意來的人奪了魁。 祝如疏一身飄然白衣,站在敞亮的擂臺中央,少年身影看上去單薄又羸弱,他的對手甚至嘲弄他是否連劍都提不起。 高挺的鼻梁虛托著那幾欲飄走的白布,還是個瞎子。 祝如疏全程都勾著嘴角,對對手的嘲弄視而不見,而對方的招式卻連他的頭發(fā)絲都碰不到。 幾輪下來對面的人已是精疲力竭,而祝如疏還立在原地,手持滅災(zāi),容顏如玉,神色淡然,嘴角斂著半分不經(jīng)意的笑。 最終那人到被踢下擂臺卻也只打落了祝如疏鼻梁上的白布。 祝如疏露出一雙暗淡的眼眸,望著臺下的眾人又是一笑。 “可否勞煩諸位幫我撿一下白布?” 這一出后,便從此名聲大噪。 只是他的劍氣雖師承御云峰一脈,其心氣純真渾厚,但他的劍法卻不被幾個長老看好,因為招招致命,沒有正派風范。 比武強調(diào)點到為止,跟祝如疏對峙的眾人,沒有一個下了擂臺沒養(yǎng)個三五個月的。 于是幾年間,御云峰女弟子來往絡(luò)繹不絕,多是因為想一睹祝如疏容顏。 林鷺聽后恍然大悟,怪不得原著中說御云峰雖然主修劍道,卻是丹修聚集之地,除了昆侖一脈是以女子為主的門派外,就屬御云峰女修眾多。 “后來呢?” 林鷺又問,如此來說那祝如疏在御云峰中的待遇應(yīng)當是花團錦簇的,如今看來卻是人人避之不及。 幾人面露難色,有個師姐輕嘆一口氣說。 “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 這事兒也就講到這里幾人紛紛稱有事就自顧自離席回了住處,林鷺也沒聽明白究竟是為何祝如疏在門派內(nèi)部遭到如此待遇。 一桌子上只剩著林鷺和另一個師姐面面相覷。 師姐名喚顧歡顏,方才一張桌子上講話時,這位師姐說得最多。 見周邊的人都走了,顧歡顏便彎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