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有沒有可能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書迷正在閱讀:慢慢喜歡你(偽骨科,1v2)、他如此熱烈、迷路(1v1)、海后上岸計劃、完美老公的秘密(1v3)、暗燃、不挨cao就會死(高h)、穿成科舉文男主的反派前妻、嘗試攻略滿級黑月光[穿書]、快穿之偽白蓮宿主偽nph
趕早八的大學生和趕晨訓的運動員同時從家里出發(fā),這會兒天都還沒亮,坐在車上吃早飯的阿爾芭味同嚼蠟的咬著手里的三明治,她很為自己的以后擔心。 不出所料,她果然遲到了,一想到以后要起的比今天還要早,她就忍不住的皺眉,金發(fā)藍眼的男同學走到發(fā)呆的少女身邊,敲敲桌子“阿爾芭,要一起走嗎?”出神的阿爾芭搖搖頭說“不了,亨利,我還要去圖書館”亨利聳聳肩和她一起往外走“昨晚我烤了蘋果派,美味極了,本來想請你品嘗的,但很遺憾你沒在家,是換房子了嗎?” “謝謝你的好意,我預約的時間要到了,拜”關于隱私的問題,阿爾芭并不想和別人說太多,抬手看看腕表,就干脆利落的和亨利說了拜拜,一旁圍觀的同學走上前來摟住摸著下巴一臉興味的亨利“哥們兒,還沒追上?。俊焙嗬麩o奈的搖搖頭“她的盔甲比她的眼神還要冷” 他和阿爾芭同期入學,住在同一棟公寓,勉強算鄰居,如此得天獨厚的條件也只是在她跟前混了個臉熟。除了課業(yè)上有聯(lián)系,其他時候跟陌生人沒什么區(qū)別,這讓一直在女人堆里如魚得水的亨利很挫敗。 阿爾芭說要去圖書館并不是借口,她是真的要去查資料,偶遇亨利對她來說不過是個小插曲,她現(xiàn)在比較頭疼的是她的小組作業(yè)和家里那個呼吸都能吵到她的丈夫。 破天荒在天還亮著的時候就回到家的諾亞在別墅里上下找了一圈問管家“太太呢?”他離開校園太久,早上看阿爾芭趕早八就很驚訝,聽到管家說夫人今晚十點下課,眼睛都瞪大了,可真辛苦啊,比他訓練還要辛苦。 上完晚課頂著月亮從學校里緩慢走出來的阿爾芭將書包換了個肩膀后,默默地嘆了口氣,一想到諾亞那沉重的呼吸她就頭疼。 諾亞看著眼神冷冷要略過自己的妻子,伸手打招呼“晚上好”阿爾芭點點頭“晚上好”走向等著的司機時,還在心里想,這人的聲音有些耳熟,嗯,不對,她猛的轉(zhuǎn)頭,看向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你怎么在這兒” 諾亞接下她肩上的書包笑著問“想什么呢?”都不用問過得愉不愉快了,看她的臉色應該過得不算愉快,阿爾芭扯扯嘴角“沒什么”說完還警惕的看了一圈周圍,諾亞忍著不悅笑著問她“怎么,你的丈夫是很拿不出手嗎?” 阿爾芭看著搖搖頭繼續(xù)往司機的方向走“抱歉,我只是不太想出現(xiàn)在八卦報紙上”諾亞邁腿追上她“那家里發(fā)公告的時候你怎么辦?” 阿爾芭點頭向給她開車門的諾亞道謝“那是明年的事情,我現(xiàn)在只想先過好今年”他們的婚禮頂在12月中旬,阿爾芭放寒假,諾亞有休假的時候,家里發(fā)公告的時候她寒假還沒結(jié)束,等她回來上學,就到明年了,不被關注的最后時光,她可不想被人打斷。 諾亞輕咳了一聲說“好的,我以后會注意的”聽出他的意思,阿爾芭低下了眼睛,他們是聯(lián)姻,事關兩家之后的合作,就算不喜歡也不能拂了他的好意,她只能在心里說服自己習慣。 正給自己催眠的時候,感覺到袖子被扯了一下,她不解的抬頭,諾亞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湊到了她身邊,拉開外套的拉鏈,毛茸茸的黑色腦袋鉆出來左右轉(zhuǎn)了兩圈,金色的眼睛好奇的看著阿爾芭,歪頭對著她軟軟的叫“喵~” 阿爾芭接過還帶著他體溫的貓貓,熟練的揉了兩把貓貓頭問“這是你養(yǎng)的?”說著還看了兩下他拉開拉鏈的胸膛,比她小臂還要長點的貓咪,他是怎么塞到懷里的? “嗯,你可以叫她安娜”看安娜乖乖的窩在阿爾芭腿上打呼嚕,諾亞贊賞的撓撓它的下巴,好貓,回去加餐。 意外到來的毛茸茸讓兩人之間的氣氛熱絡了起來,借著逗貓的功夫,諾亞不著痕跡的離阿爾芭越來越近,一粗一細兩條腿緊貼,粗重的呼吸帶著濃烈侵略氣息將阿爾芭包圍,她不自在的呼了口氣輕聲說“太近了” 諾亞將手搭到正襟危坐的太太身后,隨意的撩了一下她的發(fā)尾說“我的寶貝兒,你得習慣”阿爾芭張張嘴想說的話咽了下去,低頭抓著安娜軟軟的貓毛神情重新變得冷淡。 “明天也要起的像今天這么早嗎?”諾亞的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白小小的耳朵動了一下,阿爾芭搖搖頭說“不用”要是每天都是早八和晚十,哪怕斷了她的卡,她也做不到搬離她的公寓。 費瑞爾和學校離得實在是太遠了,兩人到家的時候,一個接一個的打哈欠,尤其是阿爾芭,她昨天晚上還沒怎么睡,雖然白天在公寓補了覺,但還是困得眼里淚花閃動,諾亞看她一臉疲倦的吃夜宵掏出手機扒拉了兩下說“不然我們搬去切爾西???” 阿爾芭咽下嘴里的濃湯說“那邊狗仔太多了”再說了,那邊離她學校也沒近到哪里去。 新婚的第二夜,兩人的枕頭之間多了個毛茸茸的安娜,一片黑暗中,金燦燦的眼睛左右亂看,阿爾芭困倦的閉上眼睛,提起的心放回胸膛,將要沉入夢境之際,耳邊連綿不斷的響起呼嚕聲,她煩躁的翻個身,拿被子蒙住頭,雖然聲音小了點,但還是吵。 翻騰了好幾下,呼嚕聲一聲比一聲大,她瞇著眼睛坐起來,冷著臉去開燈,黑暗里摸索了好幾下燈沒開,倒是把諾亞吵醒了“怎么了?”阿爾芭揉揉眼睛,聲音里帶著不自覺的委屈“有呼嚕聲”軟軟的帶著困倦的聲音聽的諾亞耳朵一麻,立刻就清醒了,翻身打開燈,突兀的呼嚕聲停止,睡得四仰八叉的安娜揮了兩下爪子擋在眼前,呼嚕聲再次響起。 “抱歉”諾亞把毛球一樣的貓咪抱起來,捏捏它的耳朵說“我送它去樓下睡”看阿爾芭重新躺下閉上眼睛他低笑了一聲說“幸好我不打呼嚕,要不然我是不是也得被你趕下樓”阿爾芭睜開眼看他,漆黑的眼珠子里滿是控訴,諾亞摸摸后腦勺試探性的問“昨夜我吵到你了”漆黑的眼睛閉上,阿爾芭蹭蹭被子迷迷糊糊的說“沒關系,我會適應的” 聲音又輕又柔,比起說給諾亞聽的,更像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腳步聲消失,重新變得安靜的臥室里,阿爾芭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沒了粗重的呼吸聲和噪音一樣的呼嚕她很快就沉入了夢鄉(xiāng)。 諾亞把安娜送到樓下的貓窩,揉了兩把困得迷糊的小貓咪,他沒有回臥室,反而站在巨大的落地窗跟前,點了一支煙送到嘴邊,猩紅的火光隨著他的動作時隱時現(xiàn),半響后低笑一聲,覺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等他再回到臥室,阿爾芭的頭發(fā)已經(jīng)又鋪了一床,他小心的拂開,關了燈后輕手輕腳的將人摟進懷里,睡夢中感覺到鼻子間一股刺鼻的味道的阿爾芭皺眉翻身,整個人都埋進了被子里,諾亞不死心的繼續(xù)靠近,兩人擠著睡在右側(cè),這次她沒有再被吵醒,就是在睡夢中皺起了眉頭。 人的習慣改變起來說快也挺快的,磨合了一個星期后,阿爾芭終于習慣了睡覺時無處不在的呼吸聲。 困倦的打個哈欠,揉揉炸毛的頭發(fā),諾亞掀了被子起床,動作間除了床墊陷下去又恢復,沒有發(fā)出一點旁的動靜,阿爾芭感覺到身邊的人消失,翻了個身睡回中間。 從衣帽間出來的諾亞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她的睡顏,悄悄的俯身靠近,鼻子以下都埋在被子里的小臉被扒出,他湊上前還沒接觸到花瓣一樣的唇,余光中看到有陰影靠近自己,還沒反應過來眼角就被來了一下。 “啊~”他捂著眼倒在床上,剛睡醒的阿爾芭還未搞清楚狀況“噢,我很抱歉,但你未經(jīng)允許私闖我的臥室,也非常不禮貌”捂著眼的諾亞都要氣笑了,捏著她的下巴盯著她迷迷瞪瞪的眼睛說“寶貝兒,有沒有可能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這也是我的臥室!” 阿爾芭眨巴眨巴眼睛,終于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抱歉,唔”話還沒說完,張開的粉唇就被兇猛的吻住,唇上一陣刺痛,靈活的rou舌就伸進了嘴里,下意識抗拒的雙手,在看到他眼角的紅痕時松了力道,軟軟的搭在丈夫的肩頭,張著小嘴任他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