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于珊珊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早在禹厲當初可以那樣對簡安之時就該看明白的,既然他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發(fā)妻,半路進來的她下場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只可惜明白的太晚。 從禹厲辦公室出來的于姍姍一臉狼狽正撞上來送材料簡隨,于姍姍紅著眼惡狠狠地瞪了眼簡隨。 簡隨余光落到了于姍姍包里露出的文件上,于姍姍察覺到目光,慌亂的收緊了懷里的包很快就離開了公司。 于姍姍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想訛一筆錢出國的,她對和禹厲的婚姻早已失望,離婚也拿不到多少錢,還不如用這些文件做交易狠敲他一筆,沒曾想禹厲早就在防她了! 現(xiàn)在簡隨每天都要過來和禹厲溝通工作,到了辦公室,禹厲早已恢復之前的斯文模樣,他一副平淡語氣:“剛才過來的時候碰見你于姨了?” 簡隨知道禹厲這話是在試探,是想看他有沒有聽到或者看到什么。但這次簡隨顯然不能如禹厲的愿了,其實他在看到于姍姍過來找禹厲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了,他在門口站了有一會了,包括禹琛和于姍姍的對話,他隱約聽個大概。 不過,簡隨肯定不會這么說,他面色平靜道:“嗯,在電梯口的時候碰面了,不過她似乎不太想看到我。” 簡隨現(xiàn)對禹厲依舊不肯改口叫爸爸。 禹厲想著反正來日方長,日后肯定有一天開口叫自己爸爸,到時候姓也會自然改回姓禹,現(xiàn)在逼著他改口改姓,再傷了情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用管她,你只要記住你是我禹厲的兒子就可以,其余的都不需要在意!” 禹厲對自己兒子的表現(xiàn)和成長非常欣慰,特別是簡隨簽下了和翟家的合同,著實驚艷了一把!假以時日,簡隨的名字,他的兒子絕對會在業(yè)內(nèi)享有盛名,而他在業(yè)內(nèi)的名號也會越來越響! 禹厲自覺和兒子之間已經(jīng)拉進了距離,他起身拍了下簡隨的肩膀,“什么時間回海港?我想和你一起去看看安之?!?/br> 簡隨眼睛藏在碎發(fā)之下,蓋住了暗藏的嗜血和確戾氣,他忍著厭惡垂眸道:“過段時間吧?!?/br> 越急越會出錯,必須再逼他們一把,繼續(xù)讓他們狗咬狗,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禹厲剛才問那些,也不是說他真的想回去看簡安之,而是覺得這樣做會更好修復和兒子之間的關系,所以簡隨說過段時間,禹厲也沒再細問,反正他也是隨口一問,畢竟“簡安之”三個字對于自己來說已經(jīng)很模糊了,模糊到叫出來這個名字,他都恍惚這人是否存在過。 禹厲故作可惜,“那行吧,到時候在說,你去找你叔叔,公司的一些財務情況你需要了解一些。” 聽到“財務”二字,簡隨眸底閃過一絲暗芒,這么快就讓他接觸到財務這一塊了,這樣正好可以把自己的計劃早些提上日程。 到了禹琛辦公室,禹琛已經(jīng)把財務報告和一些財務分析都整理出來了,還細細的給簡隨講分析。 下班后簡隨把這些報表拿回去仔細研究了一番,明面上的賬目果然看不出任何問題,報表做的滴水不漏,不過這也在簡隨意料之中,接觸到財務才只是第一步,要想找到禹厲犯罪的蛛絲馬跡還必須要更加深入。 回去的時候簡隨蹭了禹琛的車,晚上他準備偷溜出去找江酩過這次國慶的假期。 簡隨給江酩發(fā)完信息,他隨意和禹琛聊起天,“對了,最近怎么都是你自己,安南呢?” 車堵的一動不動,禹琛看了眼自己的手機,沒有安南的信息,他鎖屏后回道:“他最近挺忙,應酬比較多,待會我去接他…” 簡隨當時一心想著要和江酩玩上去泡溫泉也就沒再多問禹琛和安南的事情。 簡隨細數(shù)一下已經(jīng)近一個月沒有和江酩好好待在一塊兒了。江酩最近在鬧脾氣,簡隨心里清楚江酩最近沒有安全感,不管是因為翟野還是最近和季月月的緋聞。 雖然江酩吃醋簡隨是挺開心,但如果不解決掉這些讓江酩不安的因素,小矛盾積累下來就成了大矛盾,最怕到時江酩又要以不合適為由頭分開了。好不容易和江酩一起走到這,而且也明白了江酩的心意和自己是一樣的,簡隨可不想在倆人之間再增添任何一絲阻撓。 等江酩和簡隨到了預定的旅館后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因此沒太看到溫泉附近竹林的景色。 當時倆人選地方的時候就是被這里的環(huán)境吸引的,隱秘幽靜,不會有人來打擾。 倆人都不算很餓,只點了些溫酒,簡隨也沒制止,偶爾一次再不允許未免也太不識風趣了,而且最近江酩抽煙喝酒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最起碼在他眼皮子底下是沒見到過。 這是個獨立的小院,院子里是溫泉,床榻在里間,兩套嶄新的浴衣放在床上。 衣服脫凈,簡隨腰腹處紋的“江酩”二字暴露出來。 非常的簡單、干脆、直接。 “幼不幼稚啊簡老師?!苯さ拖骂^仔細看起來,用指尖在上面輕輕描繪著,上面沒了紅痕看來紋了有段時間了。 江酩內(nèi)心觸動,在他腰腹處輕輕落下一吻,“什么時候紋的?” “就是上次回去后我就紋了,這樣你幫我做點什么的時候可以一眼就看到?!?/br> 其實簡隨本來想把倆人名字第二個字的首字母紋上,仔細想了想,一個“s”一個“m”,紋一起,好像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