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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 第116節(jié)

    “你不是厲害嗎?來??!”廖雅哲這一出,讓大家都沒空去看賽馬,全部往這里看來。

    這是馬場會員專區(qū),是富豪的聚集之所,都是來社交的,可從來沒見過來交手的。

    看見兒子打人,廖繼慶的臉?biāo)查g綠了,他快步走了過去:“廖雅哲!”

    第121章

    ◎廖雅哲又來了◎

    樊琪聽出來個大概, 說他長得像豬,可能是侮辱豬的朱萬賢在背后說了什么,剛好被廖雅哲給聽見了。

    能把廖雅哲給氣到打人的, 也真的是個人才。

    廖繼慶趕過去,也有人去拉住廖雅哲, 剛剛從地上爬起來, 朱萬賢見人多就膽子壯了起來,對著廖雅哲說:“我說錯什么了?就是新鞋也沒人想穿,破鞋了也只有你個蠢貨當(dāng)成寶?!?/br>
    樊琪這個時(shí)候一下子明白過來, 朱萬賢說的什么意思?

    朱萬賢的話再次激怒了廖雅哲,廖雅哲掙扎著要去踹他, 可惜被人拉住了。

    樊琪今天穿著優(yōu)雅的連衣裙,步子邁不開,她脫下高跟鞋,握住高跟鞋,一只腳高低地走到朱萬賢的面前, 鞋底甩在朱萬賢的臉上。

    這一下,打得挺響,廖雅哲笑出聲, 被廖繼慶給瞪了一眼。

    樊琪抽完還用嘴吹了吹鞋底, 一臉嫌棄, 把鞋套腳上:“用鞋底抽你,我還嫌惡心?!?/br>
    朱萬賢被她打傻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他的領(lǐng)子已經(jīng)被馮學(xué)明揪?。骸爸旃?, 飯可以亂吃, 話不能亂講。給廖雅哲道歉。”

    被打的人給打人的道歉?看似不合理, 卻又是如此正常。

    同樣是花花公子,一個是二世祖,一個是實(shí)權(quán)在握的掌舵人。一個家里是珠寶商,另外一個現(xiàn)在不論是什么樣,天禾以前的背景誰不知道?

    樊琪從來沒見過有著像是毒蛇一樣眼神的馮學(xué)明,他的聲音帶著森冷:“嗯?”

    就這么一個語氣詞,樊琪聞到了一股味道,她看見臉色慘白的朱萬賢居然失禁了。

    朱萬賢顫抖地跟廖雅哲說:“抱歉,我錯了!”

    馮學(xué)明轉(zhuǎn)頭看廖雅哲:“大家都是場面上的,算了?”

    “ok?!绷窝耪茳c(diǎn)頭。

    “以后嘴上把把門,懂嗎?”馮學(xué)明拍了拍朱萬賢的大油臉。

    “懂了?!?/br>
    馮學(xué)明放了手,朱萬賢軟了身體跌坐在地上,他的表情又換上了如沐春風(fēng)的樣子,轉(zhuǎn)頭跟廖雅哲說:“走了,我們進(jìn)去喝一杯?!?/br>
    廖雅哲和馮學(xué)明并排走,他的女伴跟上,馮學(xué)明轉(zhuǎn)頭:“樊琪,一起來?!?/br>
    樊琪走過去,他們一起坐下。樊琪發(fā)現(xiàn)周圍很多目光往他們這里看。

    馮學(xué)明從侍者盤子里拿了一杯酒遞給廖雅哲,他自己也拿了一杯,又轉(zhuǎn)頭跟女伴說:“你去給陳太取一塊蛋糕,倒一杯咖啡?!?/br>
    這位選美亞軍有些忐忑地,問:“gigi,你想吃什么口味的蛋糕?”

    樊琪這才想起,原主跟這位是認(rèn)識的,在同一劇組拍戲,沒少給原主冷臉,她說:“倒杯咖啡就好?!?/br>
    看著婷婷裊裊離去的女伴,馮學(xué)明問樊琪:“你們以前關(guān)系不太好?”

    “娛樂圈嗎?我一個內(nèi)地來的,受的冷眼又不是一次兩次。算不得什么?!?/br>
    樊琪沒有否認(rèn),卻也無意報(bào)復(fù),剛過來的時(shí)候,她總覺得占了原主的身體,哪怕自己是被迫的,也認(rèn)為自己應(yīng)該與她感同身受。不過自從做了那個夢,知道她是自動選擇了取代自己的人生,樊琪也就沒了虧欠感。

    馮學(xué)明一臉了然:“哦!”

    他又側(cè)頭看向廖雅哲:“朱萬賢到底說了什么?讓你這樣生氣?”

    “他跟人說許轄異想天開要把妙兒嫁給他,說妙兒跟你在一起多年,還長得不好看……總之,很難聽,我受不了就打了他?!蹦呐率橇窝耪苓@個大嘴巴,也沒有詳細(xì)說那個朱萬賢到底說了什么。他說很難聽就真的很難聽吧?

    “打得好。”馮學(xué)明把手臂擱在他的肩膀上,他又問樊琪,“樊琪,天禾還能炒到多高?”

    他想問這個?樊琪說:“單從市場目前的情況來說,天禾的股價(jià)經(jīng)過這次炒作只能說是回歸了本來位置,并不高?!?/br>
    選美亞軍端了咖啡過來:“gigi,你的咖啡?!?/br>
    “ok,我知道了。wo的秋冬賣得很火,春夏也即將推出,有沒有可能?”馮學(xué)明問樊琪。

    聽見這話選美亞軍臉上笑容漸漸消失。

    這是怕她又要為wo拍廣告?樊琪端起咖啡:“我不拍了。不過你是不是可以出個熊貓西西聯(lián)名款?比如印花t恤上,印上《歷險(xiǎn)記》里的圖案?!?/br>
    “這是一個好建議?!?/br>
    樊琪正在喝咖啡,袁海過來讓她,說是袁老先生叫她。

    樊琪到袁老先生那里,聽他說:“年底了,有個頒獎禮,想邀請你做頒獎嘉賓?!?/br>
    “我做嘉賓?”樊琪有些意外。

    “對啊!你現(xiàn)在也算是商界名流了?!?/br>
    樊琪知道自己在港城如此太平,全是因?yàn)樵胰苏种骸拔乙欢ǔ鱿?,您先告知時(shí)間?!?/br>
    她看向廖繼慶:“我近期可能需要和廖先生去一趟美國?!?/br>
    卡特先生自從上次天鑰的簽約儀式來過之后,兩家公司合作的項(xiàng)目一直在往前進(jìn)行,樊琪是這個項(xiàng)目的負(fù)責(zé)人。對方已經(jīng)派人來港城幾次,樊琪和廖繼慶也考慮圣誕節(jié)前一起去紐約拜訪卡特先生,參觀一下他們的公司,跟他們再梳理一下合作中遇到的問題。

    “十一月二十八日,可以嗎?”袁海問。

    “好??!”

    袁老先生的馬拿了第一,今天有獎金收獲,他老人家盛情邀請樊琪跟他一起去跟馬匹和騎師合影。

    有記者采訪,他說:“今天特地帶琪琪來看看我的白雪啦!”

    袁老先生非常清楚地表達(dá)自己對樊琪的喜愛。

    樊琪看完比賽回家,剛剛摘下頭上的帽子,打算在沙發(fā)上躺一躺,客廳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是妙兒打來的,她問:“琪琪,我朋友說,廖雅哲和你今天在馬場打了朱萬賢?”

    “我就點(diǎn)綴,順手來了一下。主要還是廖雅哲,他打得夠狠?!狈鬟B忙為自己開脫,把功勞往廖雅哲身上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妙兒問她,“我打電話問廖雅哲,廖雅哲說得好含糊?!?/br>
    “你這就為難我了,朱萬賢那個垃圾說的話,我也沒辦法給你復(fù)述出來?!狈鞲f,“反正你就知道了,廖先生都沒生廖雅哲的氣,就證明這事他是干對了?!?/br>
    電話那頭許妙兒抽泣著:“琪琪……”

    這妞又哭了,哪兒那么多感動,樊琪安慰她:“妙兒不哭了,我們都喜歡你?。 ?/br>
    “嗯……你們都好傻?!?/br>
    “行了,我好累了。要去洗個澡了?!狈髡医杩凇?/br>
    “去吧!”

    跟許妙兒掛斷電話,樊琪立刻給廖雅哲打電話,聽見廖雅哲的聲音,樊琪跟他說:“笨蛋,還不快去安慰妙兒?她剛才跟我打電話哭了?!?/br>
    廖雅哲聽見她這么說:“我現(xiàn)在去好像是在邀功,不太好吧?”

    “人要懂得抓住一切機(jī)會知道吧?”樊琪給他洗腦,他這么磨磨唧唧,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才有進(jìn)展。

    許妙兒掛斷了電話,靠在沙發(fā)上,拿著紙巾在擦眼淚,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她接電話,電話那頭以前的小姐妹像是炫耀:“妙兒,我已經(jīng)替你打聽清楚了……”

    許妙兒聽著小姐妹繪聲繪色地說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朱萬賢跟另外一個花花公子,看見廖雅哲跟馮學(xué)明一起聊天,就說起之前許轄讓許妙兒嫁給朱萬賢的事,因?yàn)轳T學(xué)明打廖雅哲的新聞爆了出來之后,就把朱萬賢給扯了進(jìn)來,朱萬賢美女在懷,手指夾著雪茄開罵,說許轄居然想把被別人睡爛的女兒給她,罵許妙兒長得丑,還是個……

    小姐妹甚至連語氣都在還原今天的場景,朱萬賢在背后大聲議論她的話,許妙兒聽得想要作嘔。

    她發(fā)現(xiàn)真正關(guān)心你的人,哪怕你不在現(xiàn)場也會為你出頭,但是在電話里卻怕她聽見這些污言穢語,而只告訴她一個大概。

    而她以前的這些朋友,似乎很喜歡追究這些細(xì)節(jié),好像是為了她好,所以說得清清楚楚,生怕她有一點(diǎn)點(diǎn)遺漏,實(shí)際上呢?給她帶來了很多的不適。

    等這些話全部說完,她也已經(jīng)惡心到胃里翻江倒海,自己還不能說什么,畢竟人家是好心好意來告訴她。

    “妙兒,你不要生氣啦!好羨慕你?。×喂訉δ阏娴囊黄V心。而且馮學(xué)明今天也為你出頭了呢?”

    許妙兒無從說小姐妹的不是,她以前也曾干過這種事,甚至她可以判定,這個小姐妹最想聽的,就是她傷心難過的話,然后把這些話轉(zhuǎn)給其他人。

    這些人往往是天涯淪落人,誰家沒點(diǎn)子糟心事,在發(fā)現(xiàn)對方過得比自己更加糟心之后,瞬間心里有了那么點(diǎn)愉悅和幸福感,從而可以面對后面新的一天。

    許妙兒平靜地說:“麗麗,謝謝!我知道了!”

    電話那頭的小姐妹似乎有些不滿意她的反應(yīng),還待說什么,許妙兒說:“麗麗,最近我很忙,不好意思,我還有點(diǎn)事?!?/br>
    許妙兒掛斷了電話,以前她就困頓在這些所謂的小姐太太之間的交往中,把一點(diǎn)小事放得無限大,然后拿著別人的痛苦或是難堪來慰藉自己空虛的心。

    這些人,這些話,以后不見,不聽也罷。

    她抽了一張紙,擦著眼淚,聽見門鈴響……

    第122章

    ◎廖雅哲表白◎

    許妙兒走到門口, 看見貓眼里是廖雅哲,她開門:“你怎么來了?”

    “樊琪說你在哭?!绷窝耪苷f,“我想一定是在難過, 晚飯不知道吃什么,所以我來帶你去吃晚飯。”

    這個玩笑很尷尬, 許妙兒又覺得很好笑。

    “走了?!绷窝耪艽咚?。

    好吧!許妙兒拿了個小包, 跟著他進(jìn)電梯,許妙兒要按到地下停車庫,廖雅哲按了一樓。

    “不開車嗎?”

    “跟我走?!?/br>
    到一樓, 許妙兒看見門口停著一輛摩托車,廖雅哲遞給她一個頭盔, 他跨上摩托,跟她說:“上來?!?/br>
    許妙兒從來沒有坐過摩托,她猶豫地看著。

    “上來,我開慢點(diǎn)。”廖雅哲說。

    在廖雅哲的催促下,許妙兒上了他的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