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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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合約馬上到期了,我想休息一陣,也沒必要整日在汪先生面前晃,我冷處理一段時間,希望他能冷靜看待問題?!彪娞蓍T開了,樊琪走了出去。 樊琪的話進經(jīng)紀人耳朵里,他自動解讀為,她想要利用這段時間好好勾搭上馮公子,到時候她在馮公子那里地位穩(wěn)固,時間已經(jīng)過去幾個月甚至半年的話,也算了賣了汪少陽三分面子,也算是給雙方臺階下了。 “樊琪,你這樣做很聰明?!苯?jīng)紀人跟在樊琪身邊走到門口,“中午了,一起吃個飯?” “我下午還有事,沒空?!?/br> 聽見樊琪這么說,經(jīng)紀人心里有些不高興,不過誰叫她拉了個廣告過來,而且可以預見接下去她還會往上,自己實在沒必要得罪她,他非??蜌猓骸靶?,拍廣告我陪你一起去?!?/br> “ok?!?/br> 跟經(jīng)紀人別過,樊琪乘坐地鐵到了中環(huán),已經(jīng)過一點了,找了家餐館吃了一碗云吞面,邊吃邊回憶今天早上聽的電臺錄音,從錄音里分析這位廖繼慶現(xiàn)在關注的點在哪里?然后從包里拿出筆記本,翻看了昨天的筆記,翻到空白頁,整理了幾個要點,必看上去像是菜鳥提的問題,又必須切入當前行業(yè)的痛點,她要抓住這個機會。 樊琪仔細看了羅列的問題,把筆記本收入包里,提前十多分鐘到達耀華經(jīng)紀行。 耀華的前臺明顯是被囑咐過了,笑臉迎人,領著她去了休息區(qū):“樊小姐,廖先生在交易現(xiàn)場,稍等一下?!?/br> “是我來早了?!狈髯?。 樊琪從進來就發(fā)現(xiàn)了,耀華經(jīng)紀行的休息區(qū)可以看到交易大廳。 透過玻璃窗往下看,下面的交易大廳好大,里一排排的位子,一個位子里坐著一個穿紅馬甲的交易員,一手電話,一手在敲擊鍵盤,還時不時地做著手勢。 交易區(qū)域比她上輩子來參觀的時候的交易區(qū)域大多了。 上輩子基本上都已經(jīng)網(wǎng)絡交易,券商們也不拘泥于常駐交易所,這里也就縮減剩下了兩百多個位子,沒多久剩下的這點位子也沒了,交易大廳退出了歷史舞臺。而這個時候,哪家經(jīng)紀行擁有更多的交易席位是實力的體現(xiàn)。 “這個區(qū)域和那一塊區(qū)域都是我們公司的席位?!?/br> 聽見聲音樊琪轉頭過來,見前臺彎腰把咖啡放在茶幾上:“樊小姐,奶和糖你自己加?” “謝謝!”樊琪回到座位上,她端起咖啡,還沒喝就已經(jīng)聞到了香味,“好香。” “這個是咖啡豆現(xiàn)磨的啦!” 樊琪喝了一口,她習慣喝清咖啡,“味道很好?!?/br> “我先去做事了。”這個前臺妹子真的好溫柔。 “請便。” 樊琪見休息區(qū)邊上有書報架,她隨手拿起一本財經(jīng)雜志看了起來。 “爸爸,剛才買入……” 聽見聲音,樊琪放下雜志,抬頭一愣,進來的兩位,那位年輕人她認識,就是那天她去wo買衣服,跟馮學明在一起的廖雅哲,另外一位是約莫四十出頭的中年人,和廖雅哲有五六分相像,可以看得出來是父子。難怪剛才馮學明說他有朋友是做股票投資的。 這位中年男子見到她的時候,也微微愣神之后伸出手:“樊小姐,你好!” 樊琪伸手握?。骸傲蜗壬軜s幸能見到您?!?/br> 他身邊的廖雅哲也伸手過來:“樊小姐,又見面了?!?/br> “是,今天早上我去了馮先生的辦公室,簽了廣告合約。” “是嗎?恭喜。” “謝謝!” “樊小姐,去我辦公室談?”廖繼慶詢問。 “好的?!?/br> 第9章 ◎臨時工做起◎ 樊琪跟著廖繼慶進了辦公室,廖繼慶坐在大班桌后,她坐在廖繼慶的對過,從她所在的位子,也可以看到交易大廳的情況。 “樊小姐本人和電影里完全不同?!绷卫^慶用了這樣的開場白。 “演戲是演戲,生活是生活,當然得分清?!?/br> 樊琪知道他所指的是她的裝束打扮,她很佩服每天都能把自己拾掇得漂漂亮亮的姑娘。不過她即便是在投行任職那幾年,也只是用一支唇膏對付過去就得了,后來全職炒股,就更懶了,成名了參加一些社交場合,她都懶得打扮,反正到了她這個位子,穿得正式那叫精致,穿得簡單那叫瀟灑率性。 現(xiàn)在,她當然不能承認自己純粹就是懶,總得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廖繼慶笑:“說得也是?!?/br> 樊琪切入正題,臉上是抑制不住興奮的表情:“聽到何小姐說,您愿意接待我這樣的小客戶,我開心得要跳起來了?!?/br> “是嗎?” “對??!這不是做夢都不敢想的嗎?” 廖繼慶看著樓下:“今年三月份,四家交易所合并成了今天的聯(lián)交所,同時從去年開始港股走出低迷,開始交易旺盛,與此同時,各家經(jīng)紀行對客戶,尤其是小客戶的服務并沒有提升。股民中也有諸多抱怨,我希望借這次機會,不能說推動行業(yè)服務改善,至少是我們經(jīng)紀行服務能先人一步改善?!?/br> 果然是自己分析得一樣,港城的股票經(jīng)紀行類似于內(nèi)地的券商,在證券市場大發(fā)展的時候,各家券商為了爭奪客戶,都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吸引客戶開戶,四會合并成聯(lián)交所這就是一個重大契機,廖繼慶是看上了散戶的能量,想要圈散戶做大耀華。 他說清楚了目的,樊琪順著他的話題說:“不是每個人都會像我這樣幸運,等得到您的關注,大部分的散戶,都是站在場外柜臺,看著不及時的消息,買入時候的消息和現(xiàn)場的消息不一致,導致買錯賣錯?!?/br> 她低頭拿出了筆記本和筆。 “這是什么?” “跟業(yè)內(nèi)大亨對話,我怕自己會錯過金言妙句,想記錄一下,回去也能整理總結。”樊琪謙虛地一笑。 “沒必要吧?”廖繼慶認為她是在拍馬屁。 樊琪笑著攤開她的筆記本,遞了過去給廖繼慶:“廖先生不要笑話我,實在是剛剛接觸,所以想要學點兒東西。別說您這樣的專業(yè)人士,就是昨天我在場外柜臺,看了那么久,記錄之后,我回去還整理了資料,不積跬步,無以致千里,不懂到懂總要個過程?!?/br> 廖繼慶低頭看樊琪的文字,他有些詫異,這個出演過風月片的內(nèi)地女星的字跡不輸于她的臉蛋,字跡中帶著飄逸瀟灑。 仔細看內(nèi)容,第一條她在分析場外報價和交易環(huán)節(jié)因為時間差出現(xiàn)的錯位,下面還有一個例,一位老伯下單遇到的,看似能順利完成,但是在中間環(huán)節(jié),樊琪把反復的時間給說了出來,從最開始看到的價格,到實際成交的價格相差了八先(八分錢,先=t。)。 她把交易規(guī)則寫在了上面,然后在下面列了幾個問: 1.場內(nèi)價格和場外價格如何能更快更新? 2.電話委托出現(xiàn)價差時,如何避免制造緊張情緒,避免顧客做出錯誤交易? 3.…… 看著一條條列明的問題,有些看上去確實是外行話,有些卻是他們都沒想到,對客戶來說至關重要的,而且看起來很好解決。 廖繼慶參加電臺節(jié)目的目的是為了給股民好印象,他看到的是中小股民的潛力,在港城證券市場方興未艾,現(xiàn)在是快速擴張地階段,在這個階段說只做精品,在未來的市場上必然會被大魚吃小魚吃掉。 他抨擊現(xiàn)在的經(jīng)紀行只注重大客戶,也是在討好中小股民,同樣他說要做樊琪的股票經(jīng)紀,實際上也是要拿她做話題。讓他意外的眼前這個從內(nèi)地來港城拍那種電影的小明星,居然會整理出這么多的問題來,而且聽起來有些還真的很在切入點上。 他的興趣起來了:“樊小姐,觀察得很細致。這可不像是要讓我代理炒股的意思?” “廖先生業(yè)務繁忙,能幫我一時,不能幫我一世。我也想趁著機會自己學一點,其實大部分散戶也是沒有辦法得到廖先生親自服務的,但是如果廖先生能站在散戶的角度出發(fā),解決他們目前遇到的難點,痛點,就比其他經(jīng)紀行給更多的幫助了?!?/br> “你說得有道理?!绷卫^慶看著她的問題,發(fā)現(xiàn)其中半數(shù)能解決,解決之后對中小股民有很大的幫助,他打電話,“家勝,你來我辦公室。” 幾分鐘后,一位戴著眼鏡的男職員走了進來:“廖先生。” “樊小姐提的幾個問題很有意思,你來看看?!绷卫^慶把筆記本遞給這位。 樊琪在廖繼慶的辦公室里跟他們討論,隔壁辦公室,廖雅哲靠在椅子里,正在打電話:“好有心機,居然拒絕你給她高價?” 電話對過的馮學明大笑:“明知她是欲擒故縱,我還是心動了,你說怎么辦?” “那就追嗎?追起來完全沒有難度的女人,也很沒意思的啦!”廖雅哲見樊琪從他爸的辦公室里出來,“她出來了,我爸帶她出來的,不是吧?” 廖雅哲壓根無所謂他爸是不是對這個女星有興趣,畢竟廖家現(xiàn)任女主人也不是他親媽,他親媽已經(jīng)去世多年。 “如果廖叔對她有興趣,我一定退出,我怎么敢跟廖叔搶女人?” 廖雅哲透過玻璃見他爸的親信馬家勝帶著樊琪去了行政項小姐邊上。這是做什么? 樊琪從耀華行政女職員項小姐那里接過了耀華的工裝,就在剛才她跟廖繼慶開口,希望能來耀華工作。 廖繼慶當時拿著她的筆記問那位馬先生:“給你做個分析助理,怎么樣?” 職場嗎?大老板要往你那里放一個漂亮姑娘,哪怕真的不喜歡,一般人怎么可能說出來呢?樊琪覺察出馬家勝的勉強。 不管他喜歡與否,樊琪的目的達到了,自然開心,她拎著裝著耀華工裝的袋子出了大樓。 買了報紙上地鐵,先去翻看娛樂版,娛樂版給了她一小塊地方:股市神投手廖繼慶愿為樊琪破例 反正這些八卦狗仔萬變不離下三路。 樊琪看了會兒報紙,地鐵到站,下了車站,今天回來早了,夜市還沒出攤,再說炒河粉、燒臘之類的再好吃,天天吃也會膩歪,更何況中國地大物博,只吃粵菜多沒意思?樊琪在吃這方面深諳喜新厭舊,雨露均沾的真諦。 離開這里兩三條馬路,有個露天菜場,樊琪走了一刻鐘左右,剛到那條街口,就看到了亂哄哄的場景,此起彼伏的叫賣聲。 這條街干濕檔各占馬路一邊,路口一邊是南北干貨,燕鮑翅和各種燉湯藥材,另外一邊是小販拿著砍刀在剁rou。 樊琪看著rou檔上的價格標簽,十分意外,年代不同,大家對rou的喜好好似完全不同,上輩子最貴的是肋排和五花rou,這里反而是后腿rou最貴,去掉了排骨的五花rou比后腿rou便宜,扇子骨都沒人要,買rou會送。 她要了一塊五花rou,老板送了她兩塊扇子骨。這么好的五花rou,樊琪想起香辣下飯的回鍋rou,嘴巴里就泛起了口水。 隔壁攤子是賣活禽的,雞鴨鴿子都有,鴨子最便宜,有人買了半只去,還剩下半只,老板說便宜買了,樊琪買了下來。再去蔬菜攤子上買了些蔬菜,想要去面檔那里買面條,發(fā)現(xiàn)要么是廣式的堿水面,要么是筷子一樣粗的面條。 云吞面固然好吃,作為上海人,樊琪還是喜歡蘇式的細面,記得臺灣的牛rou面,日本的拉面不都類似嗎?難道沒有? 面條倒是不著急,回鍋rou的話得找一下郫縣豆瓣醬,樊琪走了整條干檔,除了燕鮑翅,連海馬這類她聞所未聞的食材都有,就是沒見到四川的豆瓣辣醬,上輩子別說是港城了,就是國外這些東西去一趟亞超也全有了,可惡的年代限制。 樊琪回家,她把剩下的一大塊五花rou切成塊,跟扇子骨一起焯水清洗后放冰箱,焯水后挑了的兩塊五花rou,切了片和豆干青蒜炒了個沒豆瓣醬的回鍋rou,這個味道?就那樣吧! 她又把半邊鴨子上還沒完全清理干凈的毛拔了個干凈,用香料和鹽一起炒了把鴨子給腌了起來,也放進了冰箱。 一個單門冰箱,沒買什么東西的時候空,塞了一點點東西就滿了。 樊琪收拾完灶臺,進衛(wèi)生間洗澡洗衣服,還沒拖干凈地面,聽見外頭電話鈴聲陣陣,出來接電話:“喂?!?/br> “樊琪?!?/br> 電話對過的聲音,哪怕只相處了短短的時間,樊琪也立馬反應過來,是陳至謙,她應:“嗯?!?/br> “這兩天這么樣?” 樊琪有些莫名:“什么怎么樣?” 對方停頓了一下問:“有沒有出去找工?不用太著急。” 她開心得笑:“找到了,我明天去耀華股票經(jīng)紀行做助理,現(xiàn)在是臨時工,一個月兩千港幣,我不是合約馬上到期嗎?就不跟公司續(xù)了,要是我做得好,可能會轉正哦!就是幫場內(nèi)交易員整理資料,做一些輔助性的工作,是不是很不錯?” 這份工作對樊琪來說最大的好處是她可以合理解釋自己怎么會炒股票。 “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