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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撿到年幼暴君 第21節(jié)

    隱約記得先前符鈺曾說過,那位謝公子長得像他認(rèn)識的人。

    符鈺點點頭,“阿姐住在國公府,應(yīng)當(dāng)知道鎮(zhèn)國公的二公子離家多年,一直未曾歸家。”

    “你是說謝公子是你二哥?!”這倒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可兩人是親兄弟,長得倒不怎么像...

    其實是舅舅,符鈺在心里補充道。

    只是他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既然阿姐誤會他是小舅舅,那他也只能認(rèn)了。只希望母后他們在地下有知,切莫要因此而怪罪他。

    從符鈺的表情來看,符嫣就當(dāng)他是默認(rèn)了。

    關(guān)于那位鎮(zhèn)國公府的二公子,記憶里確實聽到過一些關(guān)于他的傳聞。據(jù)說他本人性格灑脫不羈,最是向往江湖,可惜鎮(zhèn)國公希望他能入朝為官,父子二人時常為此事爭論不休。

    最終,二公子選擇離家出走,聽說有數(shù)年未曾歸家。

    可符嫣不明白的是,若謝安真的是二公子,那他為何出現(xiàn)在青州,還和符父成了好友。

    想的再深一些,符父的死會不會和東宮有關(guān)?而原主當(dāng)初被鎮(zhèn)國公府接走,會不會就是因為謝公子。

    越想越覺得這里面水太深,似乎不是她一介孤女可以探查的??伤苍饝?yīng)過陳伯,要查明符父的死因,所以她不能退縮。

    “那謝公子是嗎?”符嫣問道。

    “不知道,在三歲時,只見過他幾次,記憶有些模糊,所以不確定?!?/br>
    符嫣有些疑惑,為何親兄弟只見過幾次面。轉(zhuǎn)念一想,或許是因為二公子早早就出去闖蕩,不怎么在家待著的緣故。

    “既然謝公子同在青州,遲早還會再見面的,到時候再問他也不遲?!比嗔巳嗨陌l(fā)髻,符嫣溫言安撫道。

    她留給謝公子的那封信里寫了地址,若謝公子看到,說不定會來找她。

    經(jīng)過這事,兩人也沒心思逛了。

    符嫣找了家鋪子給符鈺和自己定了幾身春裝,之后兩人就回了宅子。

    明日符鈺就要回書院了,符嫣張羅著給他準(zhǔn)備東西,倒也沒閑著。

    次日一早,送走了依依不舍的符鈺后,符嫣鉆進(jìn)書房繼續(xù)忙活自己的事。

    經(jīng)過數(shù)日的刻苦練習(xí),字跡方面,已經(jīng)初見成效。有了結(jié)果,符嫣開始加倍用功,想著能夠早日動筆。

    作者有話說:

    改了一下,謝安真名叫景燁,謝安這個名字他給自己起的哈。感謝在2023-01-12 23:59:07~2023-01-13 20:54: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八只孤鵝.. 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7章

    ◎黑心團(tuán)子◎

    忙碌的日子過了一個多月,符嫣的字跡越來越好,也漸漸習(xí)慣符鈺每十日回來一次。

    唯一讓她掛念的,就是自那次之后,再也沒有見過謝公子。

    明日便是端午佳節(jié),符鈺一早就遞了消息,說書院會放三日假。符嫣知道后,提早吩咐陳鶴去書院接人。

    她之所以沒跟著去,是想給符鈺一個驚喜,所以早早出了門。

    先前她曾問過符鈺生辰,他說自己是端午出生,也就是說明日既是過節(jié)又恰逢他生辰,符嫣便想著為他準(zhǔn)備一份生辰禮,因此帶著紫蕎早早出了門。

    許是明兒個就是端午,城內(nèi)要比往日更熱鬧些。

    “小姐可想好給公子選什么樣的生辰禮?”

    從前幾日起,小姐就一直糾結(jié)生辰禮的事,遲遲拿不定主意。

    幾日過去,也不知小姐想好沒。

    符嫣眨了眨眼,慢吞吞道:“他不是上學(xué)么,思來想去,還是硯臺比較適合?!瘪R上就要九歲了,這么大lj點兒的年紀(jì),還是鼓勵他認(rèn)真讀書吧!

    紫蕎笑了笑:“只要小姐送的,公子肯定喜歡?!?/br>
    生辰禮沒多久就選好了,符嫣又去成衣鋪給他挑了幾身夏裝,剛好回書院時一并帶上。

    每當(dāng)這時,符嫣都會心生感慨。從古至今,養(yǎng)孩子都挺燒錢的。

    好在她穿越的身份尚可,不然還真未必能養(yǎng)得起符鈺!

    思及謝公子,符嫣略一思忖,還是去了趟春江樓,想問問那封信可有交到謝公子手中。

    看到她來,掌柜并不意外,拿出另一封信遞給她,笑著說道:“這是謝爺留給您的,謝爺說了,這段時間事情比較多,怕是沒時間登門拜訪,讓小人將這封信轉(zhuǎn)交于您?!?/br>
    謝過掌柜,符嫣拿著未開封的信離開了春江樓。

    ......

    出了春江樓,符嫣想了想準(zhǔn)備買些做角黍的材料。

    找攤子挑選好后,讓攤主包了起來。

    她正準(zhǔn)備付錢,就聽旁邊的餛飩攤有兩個男子正談?wù)搫⒓摇?/br>
    “昨日那位劉家大公子發(fā)喪,劉家老夫人直接哭昏過去,非說劉家大公子是被人害死的。”

    “我表兄在劉家當(dāng)差,聽他說那劉公子死的可慘了,那玩意被人割了不說,手也被人砍了,還泡在水里那么多天,到最后尸首都沒斂全,可見那人是恨極了他?!?/br>
    “那劉公子平日里在街上看見長得漂亮的姑娘,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要搶回去當(dāng)妾。逼的不少好人家的姑娘自。依我看吶,他早該死了。”

    “噓,這可不興說。劉家可青州的大戶,你不要命啦!”

    像是怕被人注意到,兩人付完錢便急匆匆的走了。

    黛眉微蹙,符嫣還記得,那日當(dāng)街調(diào)戲自己的人,好像就是姓‘劉’。

    當(dāng)時謝公子還提及了‘劉大人’,想必就是剛剛他們口中議論的那位。

    她隱約覺得,這事或許和她有關(guān)。

    聽他們的意思,那位劉公子在青州橫行霸道了那么多年,也未曾見他出事,可這次卻丟了性命。

    當(dāng)然也可能是她想多了,他行事那般猖狂,得罪的人肯定不少。說不準(zhǔn)有人忍受不了,直接向他尋仇。

    想了想,符嫣還是讓紫蕎去打聽下,那人到底是什么時候沒得。

    沒多久,紫蕎就回來了,附耳道:“奴婢打聽到,那位劉公子據(jù)說死了快半個月了,只是八天前才被人發(fā)現(xiàn),據(jù)說尸首可嚇人了。奇怪的是,嫡長子被人害死,但劉府卻沒什么反應(yīng)。除了溺愛那位大公子的老夫人一直在鬧著要找兇手,劉大人直接吩咐下人閉府謝客,根本不管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聽紫蕎這么一說,符嫣也覺得頗為古怪。

    回府的路上,便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

    回到春水巷,符嫣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府前那道身影。

    “阿鈺?!?/br>
    走進(jìn)一瞧,果真是符鈺,符嫣驚喜的喊出聲。

    “阿姐。”

    自他去了白鶴書院,兩人相處的時間就少了許多。驟然相見,符嫣甚至覺得他好像長高了些...

    兩人相攜著進(jìn)了家門,符嫣笑了笑,打趣道:“上次同你說,讓你帶那幾位朋友回來玩,怎么也沒見人?”

    先前她就同符鈺說過,等休旬假時,可以帶那幾位友人來府上玩。符鈺答應(yīng)的好好地,卻始終未曾見到人。以至于她都開始懷疑那幾個朋友是不是他隨口杜撰出來誆騙她的。

    符鈺沒想到阿姐一直惦記這事,語氣略有些無奈,“既然阿姐這么想見他們,等下次休假,我?guī)麄冞^來便是...”

    其實要不要帶他們來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但符鈺不愿外人踏足他和阿姐的家,所以一直拖著。

    只是沒想到阿姐會這般堅持,他便只能妥協(xié)。

    “那我們可就說好了。”

    “其實阿姐也不是非要讓他們在府上玩,等見過他們,你也可以帶他們?nèi)ゲ铇锹犅犌鷥?,放松放松?!?/br>
    符嫣這般要求,也是擔(dān)心那些事積壓在他心里,會隨著年齡的增長,成為他的心病。

    ......

    在家用完晚膳,兩人一道去了書房。

    如今符嫣的字已經(jīng)和記憶中的字有八分相像,余下的只能靠長時間磨練。

    思及今日聽到的事,符嫣總是暗戳戳的打量他。

    正準(zhǔn)備提筆練大字的符鈺滿目疑惑:“阿姐可是有事要同我說?”

    “就...你對謝公子了解嗎?”符嫣猶猶豫豫的開口道。

    二舅舅?

    符鈺眨了眨眼,慢吞吞道:“那要看阿姐問的是那方面了?!蓖瑫r在心里暗暗思索,阿姐為何會對二舅舅這般感興趣。

    符嫣神神秘秘的說道:“你還記得先前調(diào)戲過我的那個人嗎?”

    符鈺眸光閃爍,輕聲道:“記得,阿姐怎么突然想起他來了?!?/br>
    “今日我出去買東西,聽別人說那人死了,而且死的特別慘?!?/br>
    “到現(xiàn)在我這心里還有些不踏實,你說會不會是謝公子看在我父親的面兒上,把人做掉了?”說完還不忘做了個‘?dāng)夭莩氖謩荨?/br>
    符鈺:“......”

    他神色復(fù)雜,欲言又止,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告訴阿姐,那人不是二舅舅弄死的,而是他派暗衛(wèi)做掉的。

    為了不引人懷疑,他還特意拖了一段時日,才下令讓暗衛(wèi)動手。

    可沒想到還是讓阿姐知道了。

    好消息是阿姐沒有懷疑他,壞消息是阿姐把這件事算到二舅舅頭上了!

    正當(dāng)符鈺掙扎著要不要告訴阿姐時,就聽符嫣嘆道:“雖說那人確實該死,可這手腕未免太過狠辣了些。和我在國公府時聽說過的二公子委實有些不大一樣...”

    雖說那姓劉的公子哥兒是個渣滓,那些人命官司加起來,他死不足惜。可謝公子好似與他并無仇怨。若只是因為那日之事,便如此行事,符嫣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如今她只希望這事兒同謝公子無關(guān),而是其他和那人有仇的人犯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