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拘身旁
看拓跋啟不放人的意思,佑春即便是換衣服也只能留在他房內(nèi)。 但她并不是想換外面的,外面的衣裳就在這里,她想換的是濕乎乎的里褲。然而他命人給她送來了新的衣裳,只有她不需要的外衣,沒有貼身可換的。 簡直多此一舉。 佑春退到碧紗櫥去換了,勉強(qiáng)用帕子擦去雙腿之間的yin液,才好受一些。 新送來的一片式褶裙穿上身,只似蓋了一層布在身上,兩條腿仍空空的,走動間,仍有柔柔的摩擦感。讓人容易始終惦念著下半身。 有拓跋啟親自吩咐,重陽哪兒有不盡心的?送來的衣裳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丫鬟們裝束的規(guī)制。甚至比王夫人之前給又春備的衣裳招搖得多。 這條胭脂紅的下裙摻了金線于尾端滿繡了榴花紋,穿上身,襯得人水嫩又華貴。若是旁人恐怕還壓不住,但叫佑春穿了,仍是人穿衣,衣襯人。從丫鬟的身份到主子的身份,在她身上切換得流暢自如。 她換好衣服走出來,因腿心之間感覺不對,走路扭捏了些。又引得拓跋啟看她。 他上下掃量了她一眼,評道:“頭上還素了些。” 重陽即刻心領(lǐng)神會:“奴婢會盡快為又春姑娘備好珠釵頭面,安排棠花每日梳頭?!?/br> 其實拓跋啟的意思是,又春這一身衣裳花樣繁多,但頭發(fā)梳的環(huán)髻簡單,顯得頭輕腳重,不協(xié)調(diào)。他只是點出這一點,但心熱的重陽又誤會了。 不過衣裳既已給又春穿了,沒有再剝奪的道理,若要看著順眼,自然需要在頭上再下功夫。因此重陽的話倒沒錯。 說話間,午膳俱已擺好。佑春正想著,她是管衣物的丫鬟,拓跋啟用膳與她無關(guān),可以站遠(yuǎn)些躲懶,緩和起伏不定的心情。 熟料,拓跋啟今日心情好,賜她同座同食。 這下,侍膳的丫鬟都自覺站遠(yuǎn)了些。 在拓跋啟跟前伺候的人,表面看著安安靜靜沒甚么表情,實際上內(nèi)心都翻江倒海。暗暗吃驚又春的能耐之大,得寵的速度之快。 其實都是昨夜那個夢惹的事。 自母親去后,拓跋啟從未夢到過她,他以為是因為母親死時含恨,不愿再在人間逗留,早早去九泉下投胎轉(zhuǎn)世去了。一直是他的一個心病之一。 昨夜又春說會夢到,他只當(dāng)一個笑話聽,看作是她美好的祝福。但夜里,他果真與母親相見,而且他還回到了幼時。父皇尚在,母親步步升位,一切順?biāo)欤磺卸己玫臅r候。 這件事對拓跋啟太重要,因此又春的分量又重了。正如王夫人所說,又春是個有福的女子,放在他身邊,即便什么都不做,也很好。 之前拓跋啟沒往心里去,現(xiàn)在卻有些相信了。 因此他會給她優(yōu)待。 被拓跋啟叫來一同用膳,以佑春的身份,只能坐在他左手側(cè),不能坐對面。她挨著他入座,視線又看到了拓跋啟的身子,忍不住往他胯下瞟。 她是知道剛才他反應(yīng)有多大的,這會兒她私密處都還未干,仍有濕意,不知道拓跋啟有沒有那個本事自控。按說,他不過一個雛兒,應(yīng)當(dāng)精力旺盛硬如精鐵,動了的情也很難退卻。 但佑春見識過拓跋啟的定力,因此拿不準(zhǔn)他。 低眸一瞟,佑春果然看見他衣袍于雙腿之間那處仍被頂著。所幸沒人敢看他,因此沒人會知道。 看他也難受,佑春更不解。明明放她走后他隨便怎么泄欲都可以,但他偏偏要起床、用膳,還要將她拘在身邊。這是為什么?他不難熬嗎?畢竟分身起立是因為她,看見她在眼前晃來晃去,心思不會亂? 凡間的上位者,果然難以揣度。 她在偷偷查看拓跋啟,拓跋啟也好整以暇地瞧了她兩眼。看她走路時扭捏不安的姿態(tài),坐著也坐立難安,他難得心情愉悅。 上一回又春侍奉完他沐浴后匆匆離去,在房里躲了半日才出來的事擾了拓跋啟許久。因此今天看她難受,特地拘她在身邊,讓她隨他一同強(qiáng)忍著,莫名的舒暢。 佑春不再看他那頂?shù)酶吒咛?,?zhǔn)備用飯,站一邊的重陽卻輕咳了一聲。 她面前擺了兩雙金箸,意味不言而喻,這是讓她為拓跋啟布菜。 佑春握了筷子,刻意給拓跋啟夾了一筷雞湯白菜,整桌菜里看起來最寡淡的。 拓跋啟:“行了,你自己吃吧,布膳有人?!?/br> 佑春假模假樣,惋惜道:“聽殿下的?!?/br> 看在別人眼里又有了特殊的味道。 瞧瞧,殿下多寵又春啊,連讓她布膳都舍不得,怕累著了,好讓她好生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