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侍沐浴
聽聞殿下要佑春伺候沐浴,重陽一副“果然如此”的形勢盡在掌中握的滿足。能撮合殿下成就一段合他心意的姻緣,也算是她不負娘娘重托,功德無量。 “行了,你不需管這些雜事,東西我派人都備好,你只需要伺候好殿下即可?!敝仃柡寐暫脷獾赝执赫f話,囑咐她了一些拓跋啟沐浴時要用的東西,一一教了,又速速給她拿了套衣裳催她換了,“快些,別讓殿下好等?!?/br> 大概即將要親密接觸的拓跋啟和佑春兩個主人公也沒料到,他們都沒想什么旖旎的事,但周圍的人要擅作主張地撮合。 佑春接過衣裳去換了。 她看重陽微妙的神情,本以為這套裙衫有什么玄機,實際穿上身,發(fā)現(xiàn)只是顏色俏嫩了些,甚至很素,只是布料比平日的衣裳更柔軟更輕薄,似乎像織絲。 應當是為了有觸碰時令拓跋啟更舒適一些,她如此想著。 直到后院浴池的熱水放好了,佑春伺候拓跋啟寬衣入水。 他臨時起意要沐浴,剛才等水時裹了件厚斗篷,斗篷掀開,內(nèi)里上身仍是赤著的。 佑春站在他面前微微仰頭解系帶,解了系帶后斗篷滑落,一副光滑結(jié)實、強健精干的男人體魄剎見。 但九重天的婬神娘娘見多了美色,尚且穩(wěn)得住。佑春神色如常,又幫他解開下裝的系帶,將外褲去了。 她的一舉一動,眼角眉梢的神態(tài)細節(jié)皆落在拓跋啟眼中。 拓跋啟忽而想起那個名字的剪紙,她說剪紙為他祈福,按說應當是有些小女兒心思的??墒怯心膫€女子像她這樣,看見外男的身軀,如此淡然自洽?倒是奇怪。 佑春沒想到她只記著不亂看,無意演示嬌羞的漏洞讓拓跋啟給抓住了。但她向來沒有這份心情,可以說“嬌羞”二字都不存在于她的頭腦當中,意識不到這件事,自然無法演繹。 她給拓跋啟留了里褲,然而他轉(zhuǎn)身走下浴池,自己脫了,一身干凈地靠坐在氤氳著熱氣的圓形石砌浴池中,束發(fā)漂浮水面,修長結(jié)實的腿在水中看起來更加長得驚人。 只來得及看了一眼的佑春看到了廣凌王殿下兩瓣結(jié)實挺翹的臀,干凈完美。他的身體就像是玉鑿的,匯集了巧匠的心血,無一處不好。 佑春取了皂胰、精油、軟帕,伺候他洗浴,直到她往池邊蹲下,衣裙落地沾了水,才終于明白重陽的良苦用心。 這衣料極容易沾濕,一旦濕了就是一大片,而且過了水之后極為薄透,貼著身體,曲線盡顯。 不過她在拓跋啟身后,他不回頭,就不會看到。 佑春浸濕軟帕,擦了些皂胰弄出滑膩的凈汁,涂抹在拓跋啟背上揉著。 他雙臂打開伸展,脊背中心骨骼凸顯,中心凹陷、肌rou起伏,佑春捏著帕子在他身體之上滑走,手勢起起伏伏。不一會兒,她身上就止不住地出了熱汗。 佑春在拓跋啟背后,感覺他一動不動泰然自若,所以大概遭罪的就只有她一個。只不過是碰了男人的身子,反應就這般大。渾身棉軟無力,發(fā)熱發(fā)昏,似乎被熱氣熏得喘不上氣才這樣,實際只是yin了。 拓跋啟脫了衣裳以后,陽氣比平時要旺了許多,然而他自己渾然不覺。 “按肩。” 佑春怕失態(tài),隔著軟帕幫他洗著背,拓跋啟還命她給他按肩揉背。 佑春摔了帕子,雙手放在他背上,緩緩捏著。 柔軟的指尖和堅硬的男體觸碰,只是看著都覺得曖昧萬千。拇指按下,按出凹陷,感受到時常鍛煉之人軀體的彈性,又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 佑春思想旖旎,手底下就更沒了力氣。 拓跋啟不悅:“廚房克扣你吃食了?” 佑春:“沒有的?!?/br> 拓跋啟:“沒感覺,用力?!?/br> 她那柔胰似的手捏幾下像是摸,拓跋啟除了癢沒有別的感覺。讓用力,她也只是之后按的幾下勉強深了些。拓跋啟不再想要,抬手拂開她搗亂的手:“罷了,繼續(xù)擦洗?!?/br> “……”佑春又撿起帕子替他擦背。 拓跋啟:“怎么還洗后面,夠了,換前面。” 佑春停手,不解,沒人說給他沐浴還要幫他洗前身。他在水里泡著,她要如何才能給他洗前面? 到現(xiàn)在,拓跋啟開始懷疑他對佑春做事能力的判斷有一些盲目,旁的事做得甚合心意,怎么一沐浴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動作變得遲緩猶豫不決的,像是有心事。 好在她還是走了下來,步入水中來到他身前,握著帕子從手臂開始揉搓。 一如水,輕薄的裙衫悉數(shù)貼在了她身上,玲瓏曲線盡顯。她抬手時,甚至能瞧見奶底微垂的浪態(tài),隨著手臂動作搖晃。 拓跋啟張開腿坐著,雙腿之間閑閑撐著的性器忽然充血腫大,在水里霸道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