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泄春光 yu w angkongjian.co m
沒人敢?guī)陀执悍謸?dān)抄書懲罰,藏書樓又成了安安靜靜但是引人關(guān)注的不祥之地。 佑春并不驚慌,從善如流地擺了一應(yīng)筆墨紙硯,整日伏案謄寫,兩耳不聞窗外事。 聽聞殿下罰她,王夫人派了人來問,得知佑春冬日曬書以致打濕多本藏書,王夫人也偃了保她的心思。獨剩惋惜。 但其實正如當(dāng)洗衣婢的時候,屋子內(nèi)抄書并非佑春獨自一人。落翎和小仙童都會模仿她的筆跡代筆。 這事若換作凡人來做就不行了,但一個妖精一個神仙,模仿筆跡不在話下,修煉之人又最是有耐性。三個人不吃不喝不睡,沒有失誤,十天,甚至有余。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i52yzw. 不過佑春現(xiàn)在rou體凡胎,需要吃睡,她不算在內(nèi)。 不必?fù)?dān)心交書之日引人懷疑,以凡人的立場去看,除了佑春寫字快,不會想到別處去。屆時佑春再裝作少睡落了病即可。 拓跋啟的陰私手段用來懲治佑春,等于刀刀避開致命處。 抄書時,想起拓跋啟,佑春問仙童:“他是不是生來厭煩女人,對我有仇,難怪孤寡。他這副樣子,我如何知道打動程度有幾何?如何知道他是否傾心相愛?” 小仙童解釋:“回佑春娘娘,待廣凌王交付真心之時,小仙會告知于您?!?/br> 這人心最難捉摸,感情上的事向來沒有循序漸進(jìn),或一氣呵成之說,增增減減、猶豫不決,毫無章法規(guī)律。 但可以確定的是,愛與不愛界限明顯,不會錯辨。 佑春聽了,對于拓跋啟這人冷淡頗有幾分不悅,但暫且也只能忍了,只待他淪陷時低她一等,再狠狠討回來。 抄書的第一日,自下午直至夜深丑時,三人加起來寫完五本,無一有失。佑春rou體凡胎,有些疲累,便決定之后少寫些,由兩個小的來做主力。 為了方便受罰,佑春拿了褥子在書樓的榻上睡。但因為小隨從們還要寫,藏書樓徹夜燃燈。 落翎和小仙童都有神通,若有人靠近探看,當(dāng)下就停筆且藏匿,不怕敗露。 如此到了第三日。 佑春連續(xù)寫了三日,手酸背酸,拿開一本剛寫好吹干的,拂開紙張推了墨硯癱于桌上咒罵。 “拓跋啟,果真黑心!” 落翎忙停了筆上前來給她捏肩捶背,溫聲哄慰。 佑春埋首靜了會兒,氣中生欲:“無事,你們也去歇息,我要玩兒會?!?/br> 如此,落翎便將小仙童領(lǐng)走,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待她們走了,佑春解了百迭裙內(nèi)的里褲,坐于書桌上,側(cè)過頭趴伏著上身,緩慢蹭著。 累極了,就喜歡什么都不想,回歸本真的享受。 桌上有淡淡的墨香,暖黃的柔光照映在佑春側(cè)臉上,長長睫毛暗影如鴉羽。 她兩團(tuán)乳rou貼著桌面最是緊密,搖晃出了感覺后,面上的疲色及怒怨散去,一張無暇面龐恬淡如蜜。 釵斜鬢散,衣裳也逐漸亂了,佑春踢開阻礙,立起身子,一雙手揉搓乳兒,同時搖晃臀部,前后廝磨。 低吟自唇齒間斷斷續(xù)續(xù)溢出,待桌面擠壓到rou粒時,化為纏綿的喘聲。 她姣好的身形在這般動作上更加明顯,腰恍若只掌寬,臀渾圓飽滿似兩捧香瓜,線條驚人。削肩薄背、長發(fā)順滑,無一不美。 身影被燭火映于墻上,又?jǐn)U大數(shù)倍,嬈嬈扭動,蠱惑如妖。 過來監(jiān)視又春動向的近侍只看一眼,面色爆紅guntang,呆若木雞,跌跌撞撞逃去正屋給殿下匯報。 “那又春姑娘在書樓,抄著……坐在書桌上,脫了衣裳……磨……磨下身……還……叫喚……”近侍說得吞吞吐吐,但不敢隱瞞,因此無論是匯報之人還是聽的人都格外折磨。 聽完手下所說的拓跋啟手上的書卷倏然捏緊,臉色一陣白一陣青。 “滾出去,此事不必同我說?!?/br> “是,殿下?!?/br> 近侍如蒙大赦,轉(zhuǎn)身以袖子擦著額頭上落雨似的汗水,退得遠(yuǎn)遠(yuǎn)的,心里一邊哀嚎,那可是殿下看書時會用的書桌啊,那丫鬟怎么敢…… 而此時在書樓里快活渾然忘情的佑春,坐在桌上xiele一次不夠,又換作坐姿,一條腿支踩在書桌上,中指插進(jìn)灼熱的浪屄中快速摳弄,脖子后仰,嬌喘連連。 這回總算觸及到了身體內(nèi)的yin點,汁水噴了幾尺高幾尺遠(yuǎn),好不盡興。 待她休息夠了,疲累地睜眼一看,桌上地上一片狼藉。 尤其是檀木書桌面上,濕滑一灘,散發(fā)著特殊的氣味。佑春并不在意,胡亂拿未用過的紙隨意擦了丟到一旁,又癱在桌面上歇了好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