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藏嬌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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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皇姐為何告訴我?” 陸景幽明知故問,墨玉耳墜在她眼前閃爍晃動,湊在她耳畔壓低聲音道: “皇姐不是說,你我清清白白嗎?我也管不得皇姐私會他人?!?/br> 說罷,他得逞般笑著走開,惱得陸嘉念喊了好幾聲,后來也找不著他。 她今日心煩得很,暫且不理會他,提起精神應(yīng)對最后一次見陸言清,暗暗祈禱安然度過才好。 筵席之上一切如常,母后與各位誥命客套著,各家公子小姐相互相看,陸嘉念漸漸放松下來,見著陸言清就若無其事地舉杯共飲。 酒盞玲瓏小巧,她平日里吃十余杯不在話下,可今日不知為何,才三五杯就有些發(fā)暈。 陸嘉念頭疼地找了個角落順氣,只當(dāng)是這段時日憂思過度的緣故。 幸好陸言清沒有再來找麻煩,后半的筵席未見身影。 她行至御花園,趴在石桌上歇息,靜靜闔上雙眸。 此時,陸言清悄然繞到筵席后院的酒菜處,趁人不備將一包東西抖落進(jìn)去。 他十分自然地交給宮女,再經(jīng)轉(zhuǎn)好幾手,讓人送到陸嘉念面前,藏在陰暗處等著。 陸景幽將這一切盡收眼底,默默接過陸嘉念的酒壺,湊近聞了聞,眸中閃過一絲異樣。 但他看了一眼迷糊的皇姐,唇角揚(yáng)起笑意,本想拿走酒水的手頓住。 看來,已經(jīng)有人搭好戲臺了。 他不接著演一出,真是可惜。 陸景幽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故作不知地替皇姐斟滿酒,閃身消失在視線中。 作者有話說: 陸狗:謝謝大哥,這口rou我替你吃了(偷笑) 感謝在2023-04-26 23:58:05~2023-04-27 23:57: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65433277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白菜豆腐煮的湯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9章 圈套 ◎“你個混......唔唔......"◎ 天色漸晚, 暮靄沉沉,筵席將近尾聲,賓客三三兩兩散去, 其余閑散賞玩之人也都去了前廳。 御花園滿地狼藉,宮人推諉著不愿收拾, 躲遠(yuǎn)了偷懶, 一時間人跡寥寥。 陸嘉念悠然轉(zhuǎn)醒,揉著眼睛在無人活動手腳,甩了甩漿糊般發(fā)蒙的頭腦, 只當(dāng)是許久未飲酒,酒量倒退了不少。 她聽著逐漸遠(yuǎn)去的喧鬧聲, 順手端起斟滿酒的杯盞跟上去。 小道上空無一人,她又在這兒活了兩輩子,自認(rèn)熟門熟路。 故而毫無防備地漫步,思緒亦是十分閑散。 忽然,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 陸言清不知何時朝她靠近, 模糊的身影莫名帶著壓迫,但走近一瞧,笑容還是一如既往的溫雅, 仿佛并未有所不同, 舉起杯盞道: “殿下真是好興致, 可惜如此美景,臣此后再難見到了,這杯酒敬殿下。” 陸嘉念一看到他就戒備起來, 酒意醒了三分, 下意識向后退了幾步, 靠在假山上穩(wěn)住身形。 見他沒有再向前挪步, 她心底才稍稍松了口氣,敷衍地點點頭,出于禮節(jié)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他們一前一后走著,始終保持距離。 陸嘉念時刻警惕,可沒一會兒就神思渙散,不僅無法留心身后的腳步聲,甚至連眼前都一片模糊,好似層層倒影交疊。 她的呼吸愈發(fā)短促焦急,不得不扶著山石停下歇息,身子也不受控制般綿軟無力,靠著石壁緩緩滑落下去。 “殿下這是怎么了?臣幫您吧?!?/br> 陸言清不覺間站在她身側(cè),雙手先是拉住她的衣袖,隨后悄無聲息地朝上摸索,掌心覆于她十指之上。 他的身軀顯然歪斜,極力湊上前來讓她倚靠,眸中光亮說不出的怪異。 陌生冰涼的觸感襲來,陸嘉念陡然間反應(yīng)過來,唇齒間的甜膩愈發(fā)不對勁。 不像常飲的瓊漿玉液,而像前世催人情動的暖情酒。 再次抬眸,陸言清更為迫切地與她十指相扣,笑容也變了味,冷冷地看著獵物上鉤。 “放肆!本公主是你能碰的?” 陸嘉念頓時一激靈,不知哪里冒出來的力氣,揚(yáng)手朝陸言清打去。 “啪”的一聲,她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清脆利落不帶半點猶豫,通紅的手掌印留在他文弱發(fā)白的臉頰上。 在她惱怒的目光中,陸言清詫異地捂著面容,未曾預(yù)料地愣怔片刻,儒雅模樣如同撕開裂口,很快被不甘和憤怒取代。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陸嘉念,使勁攥住她雙手,不由分說地將她按在身體里,不屑道: “殿下以為做得了主嗎?臣已經(jīng)調(diào)走所有宮人,你逃不掉?!?/br> 陸嘉念方才一下子用完所有力氣,如今再也使不上勁,只能徒勞地在他懷中掙扎,咬牙切齒地叫喊。 “殿下最好配合點,也能少受些痛苦,過了今日,殿下每夜都要這樣受著。” 陸言清試圖撕開陸嘉念的衣衫,清俊文雅消失殆盡,憤恨道: “駙馬只能是我,殿下只顧著自己心意,臣可不是如此。” 說著,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只差一點就要扯開陸嘉念衣襟上的盤扣,卻忽然頸間一涼,所有動作都被迫停止。 冷厲的刀刃劃下淺淺血痕,陸景幽閃現(xiàn)在他身后,逗弄垂死掙扎的老鼠般,故意不傷及喉管,雕琢出數(shù)道痕跡,疼得陸言清倒吸涼氣,恐懼地松開手。 “是嗎?” 陸景幽敏捷地?fù)ё£懠文?,將她安穩(wěn)攬入懷中,匕首仍然抵著陸言清的咽喉,笑容深深道: “你想當(dāng)駙馬,那就看看是你命硬,還是刀劍更硬。” 他又毫不留情地劃下傷口,鮮血順著陸言清的領(lǐng)口向下流淌,染得心口通紅,吃痛的慘叫在耳畔響起。 陸嘉念暈乎乎地閉著眼睛,等待著無法反抗的命運(yùn)。 但熟悉的檀木雪松香鉆入鼻翼,堅實寬闊的胸膛格外安心,強(qiáng)勁的心跳也將她拉回從前。 這是......陸景幽? 她睜大杏眸揚(yáng)首望著,不可置信地用雙手摸索,直到被他一把按著腦袋埋入心口,才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氣息。 盡管藥效還在發(fā)作,陸嘉念卻沒來由的安定不少,暫且靜靜靠在陸景幽懷里。 “別以為無人知道你的動作,趁早死了這條心,否則絕不容你。” 陸景幽意味深長地晃蕩著匕首,話中有話地盯著陸言清。 表面上是指覬覦陸嘉念之心,但深層意味,陸言清乍一想就明白過來。 應(yīng)當(dāng)是他這段時日搜羅燕北舊部,企圖下手清剿,可最終沒有得手,后來才攛掇陸嘉念對他斬草除根。 “那又如何?你敢殺我嗎?” 陸言清毫不掩飾眼底的輕蔑,挑釁般迎上陸景幽的匕首,嗤笑道: “再無辜也是罪臣之子,你若殺我,誰能保得住你?” 然而這話落在陸景幽耳中,非但沒有威脅,反而惹他發(fā)笑,眉眼都彎了起來。 從來無人保他,他亦無需任何人保護(hù)。 如今的一切,只不過是時機(jī)未到,以及有些貪戀罷了。 “我向來成全尋死的蠢人,你該慶幸今日走運(yùn)?!?/br> 陸景幽挺直了脊梁,個子比陸言清高了不少,自然而然地俯視著弱小無能的螻蟻,當(dāng)著他的面輕撫懷中藥性難耐的嬌人兒,聲音繾綣道: “皇姐見了死人會害怕,我不想嚇到她。“ 話音剛落,一片混沌的陸嘉念似是有所感應(yīng),恰如其分地蹭了蹭他的心口,如同乖順漂亮的貍貓。 陸景幽愛憐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將她抱得更緊了些,擦拭干凈沾滿血跡的手指,才小心翼翼地?fù)崦橆a。 這一幕刺得陸言清雙眸生疼,臉上的手掌印也更加火辣發(fā)燙。 太可笑了。 堂堂嫡親公主,寧可毫無保留地依戀罪臣之子,也不愿給他半點好臉色。 那一巴掌下手太狠,打碎了他的自尊自傲,簡直是赤裸裸的侮辱。 他冷冷地扯動嘴角,逞能地擺出無畏模樣,壓著牙根道: “你等著,世事不會如愿的。” “好啊,我等著。” 陸景幽悠然閑散地接話,分毫不見畏懼擔(dān)憂,反倒是好奇接下來的好戲該怎么唱下去。 此情此景,陸言清再也承受不住,憋悶得一口氣險些上不來,遮掩著留下巴掌印的臉頰離去了。 陸景幽并未將他放在眼里,照樣抱著皇姐向前走,直到懷中傳來動靜。 “你、你放我走......” 陸嘉念一絲意識尚存,不愿光天化日如此親密,目光朦朧地呢喃道: “方才多謝了,其余不用你管!” 陸景幽動作一頓,眸中含笑地“嘖”了一聲,輕嘆道: “皇姐可真是無情,剛利用完就想走嗎?” 他緊緊擁住她,雙手不安分地四處游移,似有似無卻處處是要害,惹得陸嘉念按捺不住地輕哼出聲,加之藥性發(fā)作,體內(nèi)仿佛巖漿翻涌般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