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藏嬌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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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一轉(zhuǎn)眼回來后,陸景幽已經(jīng)獨自回了廂房。 陸嘉念托腮舒出一口氣,雖然氣他總是如此不給面子,但也覺得情有可原。 方才在馬車上,她相信陸景幽的直覺,決定不再同陸言清來往,結(jié)果事發(fā)突然,她亦違背本心了。 不過具體緣由她不能說,只好悄悄靠近他身邊,望著那道寂寂的身影,絞著手指道: “那個......他畢竟是母后相中的人,總要留些顏面,好聚好散嘛。“ 陸景幽正把玩著紙筆,蘸著濃墨的狼毫在指間頓住,冷靜俊容閃過幾絲幽深,面色不變地抬頭道: “皇姐同我說這些做什么?” 見陸嘉念發(fā)愣,他又意味不明地轉(zhuǎn)動狼毫,墨點在宣紙上凌亂潑灑,聲音仍然冷得發(fā)悶,道: “這是皇姐的私事,我怎能插手?我留在漱玉宮,不能給皇姐添亂?!?/br> 聽罷,陸嘉念杏眸微張,險些以為是她聽錯了,盯著陸景幽左瞧右瞧。 什么時候他這么懂事、這么有覺悟了? 昨日的瘋狂歷歷在目,今日就像換了個人似的,難不成她終于把他教好了? 在她的目光下,陸景幽毫無破綻地端坐著,找不出半點敷衍和違心。 好似這話說的發(fā)自真心,把地位擺得端正。 陸嘉念用不著再費唇舌,心底涌上一陣高興,輕快地走到他身側(cè),嫣然一笑拍拍他的手背,欣慰道: “這就對啦!” 陸景幽仍然一言不發(fā),聽到稱贊只覺得刺耳。 直到她轉(zhuǎn)身離去,眼底才劃過幾分煩躁隱忍,俊容如夜色般陰沉,狠狠折斷手中狼毫。 “咔嚓”一聲,木刺陷入皮rou,他卻毫無反應(yīng),甚至加大了力道。 冬日天黑得早,夜晚也格外寒涼,陸嘉念整日心神緊繃,此刻終于得空放松下來,得了興致去瑤仙池泡湯泉。 那是皇宮南側(cè)特意引來的活水,以備父皇療養(yǎng)之需。 她身為嫡親公主,亦有專屬湯池,每年冬夜都刻意來此處,避開他人獨自靜心。 陸嘉念命人備好后,差遣他們?nèi)咳サ钔夂蛑栽谙硎苤@一刻。 熱氣氤氳,溫暖泉水打濕了輕紗,浸潤著干燥的肌理,湯池清澈干凈,花瓣頗有意境地四處飄蕩,陣陣清香撲面而來,愜意舒適得神思松弛。 她靠在池邊闔上雙眸,讓清水洗滌這些日子的煩憂,放任腦海中思緒翻涌。 倏忽間,她眼前浮現(xiàn)今日陸景幽的神色和話語,仔細一想愈發(fā)覺得怪異。 若是他打心底眼里這樣想,為何還要與陸言清爭鋒相對? 還有那話,怎么總帶著一股酸苦味兒? 陸嘉念想不通,凌亂地甩甩頭,抹干凈臉頰上的水珠,告訴自己不必多慮。 哪怕他是裝出來的也好,只要沒什么歪心思,她也懶得追根究底。 思及此,她放平心神,又泡了半個時辰才盡興,揚聲喊柳葉進來服侍。 然而,她喚了好幾聲都沒有回應(yīng)。 陸嘉念以為是時辰晚了,這丫頭在殿外打盹,于是扶著池沿半撐起身子,冷得打了個哆嗦,抱著手臂嗔怪道: “懶丫頭,快把東西送來,馬上就能回去睡了!” 不久,門外響起一陣輕微動靜,陸嘉念又往上探了探身子,伸手準(zhǔn)備接過浴巾,卻聽得一聲: “皇姐,你要的是這個嗎?” 這......分明是陸景幽的聲音! 陸嘉念低頭看了一眼濕透的輕紗小衣,身前曲線清晰可見,蒸得泛紅的肌膚瑩潤泛著水光,發(fā)梢濕噠噠的水滴順著頸間滑落進去。 她連忙退后幾步,再次沒入水中,扒拉幾下花瓣堪堪遮擋,無措道: “你、你站?。×~呢?” 然而陸景幽像是沒聽到般,依然開門走了進來,手中拿著浴巾和干凈衣衫,邊靠近邊道: “夜里涼,她回去給皇姐取披風(fēng)了?!?/br> 他每往前一步,陸嘉念就下意識后退一步,還要時刻不讓身前花瓣飄散開去,身軀止不住地一陣輕顫。 分明他神色如常,仿佛當(dāng)真只是聽到呼喚順便進來,可她恍然間憶起前世的面容。 那時她剛?cè)虢痂幍?,一身傲骨不肯服軟,陸景幽便夜夜磋磨至天明?/br> 次數(shù)多了,叫水也麻煩,他干脆在金鑾殿引入一處小湯泉,親眼觀賞她褪盡衣衫沐浴,再或溫柔或粗暴地將她撈上來。 陸嘉念凝視著他現(xiàn)在的目光,隱約覺得不對勁,趕忙擺手道: “停!別動!你先出去,等柳葉回來再說?!?/br> 陸景幽腳步一頓,眸光波瀾不驚,似乎在這種情境下并無雜念,眼底閃過幾分純澈和不解,平靜道: “皇姐說過,讓我做該做的事情,我想應(yīng)當(dāng)是為皇姐做事?!?/br> 說著,他行至水池邊,半俯下身子,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遙遙望著陸嘉念,眉眼間的笑意終于浮現(xiàn),幽深得仿佛要讓人陷進去,勾著手指道: “如今他們都不在,理應(yīng)由我來侍奉皇姐,不是嗎?” 陸嘉念渾身僵硬地泡在溫水中,忽的發(fā)覺眼前的陸景幽與之前不同,如同隔著一層迷霧,讓她時常捉摸不透,說不出的曖昧怪異。 可是乍一聽,他這話也沒問題。 她將他當(dāng)做弟弟,又囑咐他在身邊好好做事,現(xiàn)在他聽到呼喚來送個東西,雖然不合男女規(guī)矩,但無可厚非。 興許是他改過自新,心里敬重她這個皇姐,才會說出“侍奉”這種話。 倒是她亂七八糟想了一大堆,腦子里凈是些不干凈的東西,顯得很是心虛。 陸嘉念迅速收拾好思緒,輕咳一聲擺出皇姐的架子,一本正經(jīng)吩咐道: “咳咳,你把東西放這兒,出去吧?!?/br> 陸景幽輕輕勾起唇角,應(yīng)了一聲照做。 殿門關(guān)得嚴(yán)絲合縫,不像故意要做什么,陸嘉念仔細查探后才從池子里上來,躲在屏風(fēng)后麻利擦拭身軀,撫著心口順氣。 方才實在是奇怪,讓她不得不懷疑。 現(xiàn)在看來的確是她想多了,陸景幽委身漱玉宮,想必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陸嘉念從未如此迅疾地更衣,但她換完里衣就再無他物,東翻西找也沒看見外衫。 “皇姐,現(xiàn)在衣帶還會打成死結(jié)嗎?” 陸景幽恰到好處地再次進來,手中捧著她的外罩衫,走到她面前卻不交給她,而是十分自然地展開衣衫,從身后一把將她圍住。 他不由分說地幫她更衣,修長靈巧的手指穿過每一個衣帶,亦似有似無地摩挲過她的肌理,癢得她面頰發(fā)熱,一時間不知他到底在做什么,只聽得一聲嗤笑: “上回皇姐差點剪壞了,我可以教皇姐。” 溫?zé)釟庀姙⒃陬i間和耳根,陸嘉念在朦朧霧氣中頭腦發(fā)暈,任由他系著衣帶,只當(dāng)這是他心甘情愿的“伺候”。 直到她等久了犯困,雙腿有些綿軟,身子左右晃蕩。 她剛想出聲催促,驟然間頸間又熱又癢,好像有什么東西緊緊相貼。 陸嘉念猛然間回過神,余光瞥見陸景幽的唇竟然靠了上去。 耳畔傳來一聲心滿意足的輕笑,那片溫?zé)崴职W契合得更加緊了 她一下子睡意全無,整個人都清醒過來,后知后覺地掙扎著。 但不知何時,陸景幽從正常系著衣帶,變成雙臂環(huán)住她的腰肢,毫不猶豫地使勁一收,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 陸嘉念的呼吸急促起來,思緒飛快地轉(zhuǎn)動,那股異樣越來越強烈。 她不明白陸景幽究竟在做什么,他又想得到什么,只能壓下心底驚懼,板著臉道: “你放開我,否則......“ “否則怎樣?皇姐會不要我嗎?” 陸景幽笑得愈發(fā)歡愉,低沉引誘的聲音與前世如出一轍,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緊,逼得二人連一絲縫隙也沒有。 他心情愉悅地欣賞著懷中慌張的嬌人兒,半點不見平日里的順從乖巧,放肆地貼近她的耳垂,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 那是陸嘉念最為不可觸碰的地方,身子猝然敏感顫動,一聲輕哼控制不住地從唇齒間溢出,眸光晶瑩朦朧起來。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腳步聲,聽著像是柳葉回來了,在門口喊道: “殿下,您好了嗎?天色太晚了,再下去要著涼!” 良久,陸嘉念都被陸景幽控制著,無法發(fā)出半點回應(yīng)。 柳葉等急了,生怕她出什么事兒,嘆息道: “殿下,您不會睡著了吧?不回答奴婢就進來了哦......” 陸嘉念瞪大雙眸,聽到熟悉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殿門“吱呀”一聲打開。 可陸景幽還是沒有放開她的意思,甚至留戀地蹭了一下。 她使勁掙扎著,不敢想象眼前這個姿勢被人看到,會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然而身后之人紋絲不動,她沒有辦法,只能后腰發(fā)力出其不意地向后一撞。 伴隨著一聲悶哼,她似乎撞到了什么硬物。 作者有話說: 先和大家說聲抱歉,因為突然來例假,吃了止痛藥碼字的,太疼了人都傻了qaq,整天精力也不是很好,所以推遲了一會兒。 但是!!追過我上一本的寶兒應(yīng)該知道,我更新很穩(wěn)定的!工作日6000+,周末10000+! 一大波更新即將來襲啦!不要養(yǎng)肥我嗚嗚嗚 關(guān)于更新時間: 每日十二點前肯定會更新的!除非特殊情況! 盡量提前一些讓寶貝們看到,早睡的寶貝也可以明天起床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