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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受不了……別……別……」 我的身體幾乎要散架了,此時在我身上發(fā)泄的是莫里斯,我的身體里已經(jīng)有 三個男人的jingye,每一個男人的jingye都有極高的概率讓我懷孕,剛剛文森特的超 大號roubang幾乎奪走了我所有的思考能力,把我的大腦徹底攪成了漿糊,我不知道 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但是分明地記著,自己被強(qiáng)壯如鐵塔般的文森特抱著上 下抽插,而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我不得不環(huán)住他的脖子,然后被迫和他那張平日 里只會說出諂媚語言的肥厚嘴唇接吻,伊迪薩是這個時候插進(jìn)來的,就在我被文 森特抱住cao干的時候,伊迪薩在我的屁股上抹了一把jingye做潤滑,然后就開始不 管不顧的向我的屁股里硬生生地插進(jìn)他的roubang。 我記得我當(dāng)時像是瘋了一樣的大聲勸阻著「那里不是用來zuoai的地方!」但 是即使如此他還是插了進(jìn)來,那一瞬間我因為激痛而眩暈了過去,然后又被劇烈 的疼痛搞醒,能夠感覺到那兩根roubang在我的菊xue與膣xue來回抽插,并磨蹭著著兩 個xue道中間的那一層不算厚的嫩rou,這種感覺讓我?guī)缀醢l(fā)狂,這是極大的侮辱, 這是極大的侮辱——我一次又一次這么告誡自己,可是卻仍舊很快地適應(yīng)了菊xue 被開發(fā)的痛苦,然后在被雙xue齊插的刺激中,連續(xù)高潮了五次—— 等到莫里斯在我身上一邊侮辱著我的性取向一邊瘋狂地用靠墻后背位的體位 cao干著我的時候,我已經(jīng)記不住我究竟高潮了多少次,神智已經(jīng)紊亂到根本無法 回復(fù)這些男人們的語言,伊迪薩在剛剛還讓我給他做了一次清潔koujiao,我看著那 剛剛從我肛門中拔出來的惡心roubang憤恨地別過了頭,換來的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最后我被抽插著,給其他三個男人都做了koujiao,他們將jingye悉數(shù)射在我的臉上和 嘴里,之后就去圍觀被干得已經(jīng)失神了的能代。 等莫里斯也在我絕望的哀求中射到我體內(nèi)后,文森特抓著我的頭,把我扔到 了能代的身邊—— 「大伙一起干吧!」盧克斯對那幾個仍然沒有排到隊的士兵喊著。 而我趴在地上,看著能代那張被痛苦給徹底摧毀的臉,她趴在一個男人的身 上,xiaoxue里被塞著一根碩大的roubang,而另一個男人則在此時插入了她的后庭,雙 xue被貫通著的能代只是不住地咬牙流淚,疼痛讓她的大腦麻痹了吧——我痛心地 想著,看著能代被徹底凌辱成了壞掉的布娃娃,凄婉地哭泣,悲切地哀嚎,而那 些士兵也立刻找上了我,當(dāng)那根蓄謀已久的roubang插進(jìn)我這幅仍然被藥荼毒著的身 體時,我的身體又一次登上了高潮。 「真sao??!剛插進(jìn)去就高潮了嗎?」那個士兵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然 后就開始了他的動作,蠻橫的roubang又一次開始疏通我的身體,每一次抽插都帶著 yin靡的水聲,搗鑿著的roubang掏挖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愛液,我又開始不自覺的呻 吟,只是此時我心上喜歡的人兒就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她那么美麗,那么強(qiáng)大, 那么純潔,那么高貴,可是此時卻在這些粗魯鄙陋的士兵胯下承受著那些過剩的 欲望,她就那么被蹂躪著,如同在狂風(fēng)暴雨中凋零的花兒,這種凄艷,這種殘酷, 讓我因為被摧殘的美好而泣不成聲,如果沒有此時媚意滿滿的呻吟的話,我此時 的哭泣可能還稱得上是誠意滿滿—— 明明就近在咫尺,我在因為凌辱和強(qiáng)暴而嬌喘連連,而能代卻不得不忍受那 致命的疼痛,卻不得不面對這樣殘忍的折磨,想到這里,我努力地伸出了手,去 觸碰那個少女,去觸碰能代的臉頰—— 「對不起……能代……對不起??!」 在被男人前后夾攻中的能代,在痛苦之中擠出了一個絕望的笑容,她慢慢地 抬起了手,抓住了我的手指,她張了張嘴,但是劇痛糟蹋了她的語言,讓她什么 都沒能說得出口,只是用力地捏住我的四根手指,用力地捏著,是在忍受疼痛嗎? 還是想要表達(dá)什么?我已經(jīng)不知道了,但我眼看著在能代身上馳騁著,向脆弱的 少女一次又一次施加痛苦的男人們在能代的體內(nèi)射出了白濁的jingye,在能代菊xue 中射精的男人先起身,然后被能代壓在身下的男人像是推開身上壓著的石板一樣 用力地將能代推扔到一邊。 能代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該說是有意為之還是天意如此呢?此時這個全身 上下只剩被撕爛的褲襪的少女,正躺在我的面前。 「能代!嗚!嗚!嗯嗯嗯!你……怎么……樣?」呻吟的時候做出的關(guān)切讓 我都覺得滑稽,可能代依舊回應(yīng)了我。 「我……」能代只是輕輕地張開嘴巴—— 我知道一切都起源于我的貪婪和色孽,我不知道如 何補(bǔ)償這個少女受到的痛 苦,我輕輕將被干得不斷顫抖的手放在了能代的臉上,呻吟著為能代擦去淚水和 jingye:「我能……嗯!我能為你……做什么……呢?我……該……怎么……哈??! 怎么贖罪……呢?」 「你的罪……已經(jīng)贖過了……」能代痛苦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掙扎著撐了起 來:「說是咎由自取也好,說是因果報應(yīng)也好……我聽到了你的呼喊……堀北